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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梅耶斯并没有对我说假话,他还真就是找他表姐来的!那么他干的那些事情,真是凑巧遇上的呢,还是也属于他的任务之一?
只希望这时候珍尼弗在我这里受了惊之后,仍会相信小哥,会接受他的邀请上了他的船。神灵保佑,希望小哥平时用来哄骗美女们的招数这会儿仍然对珍尼弗有效!
乱七八糟的念头在我脑子里乱窜,都等得我心焦如焚了,总算听见手机铃音响,是小哥。我急忙接听,劈头就问:“她怎么说?”
“她答应了!”小哥的回答让我大大松了口气。然后他又说,“我现在正坐着小艇回港口接她上船,幸好船还没走多远——你这么急,她居然也急,不是我劝的话,她连一件自己的行李都不想要了,只想第一时间就上我的船离开本城,就像撞见鬼了一样!你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们之间?应该是你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还好意思问我呢!”我说,“亏你还跟她交往了大半年时间,就从来都没有真正想起来过她究竟是什么人?”
“她是——什么人?”小哥显然还在五里雾中,“我都还没弄清楚,难道你居然已经知道了?”
我忍不住长长一声叹息,说:“我的小哥啊!她就是纳蒂亚斯人,不折不扣,如假包换!你在别的事情上都很聪明,怎么在她身上就忽然变糊涂了呢!这可真是……唉!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啊!”
“她……”小哥足足愣了有半分钟才回答我,“她竟然是纳蒂亚斯人?你不是在开玩笑?难怪了!她总是不肯实话告诉我她的身份,原来就是在保守这个大秘密!我的老天……”
我说:“小哥,你一向机敏过人,就算已经忘记了第一次和她见面是在什么时候,但之后总不见得真就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吧?”
“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时?我记得是和她在一个酒吧认识的,当时你并不在场的,但难道你比我更清楚这次见面?”小哥显然被我说得很是迷惑。
“我当然一清二楚的!”我忍不住又叹气,提醒他说,“不过我知道你和她初次见面绝对不是在酒吧!而是在去年,你在海上遇险被托尼救起的那时!珍尼弗当时还是托尼的女朋友——我就不信你会连这个都想不起来?”
“那时托尼身边有个美女,是的,我记得这个。”小哥回答我,“但我可没有注意到她到底长什么样子!珍尼弗和我认识时,那件事也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根本就没有想过珍尼弗就会是她——以前她竟然还是托尼的女朋友?”
“小哥,你没有对我说谎吧?”我表示疑惑,说,“我听托尼提起这事时还耿耿于怀,珍尼弗的确就是在那时移情别恋爱上了你的,你阁下却居然对我说那时就连她的脸都没有看清?我的小哥!不是我说你,你四处留情也就罢了,托尼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却连他的女朋友都要勾引……”
“你等会儿!”小哥一定是在皱眉,语气不大好听,说,“小妹!别人不知道我,你难道也不知道?我是你说的那种人吗?别说当时我根本就没在意她,就算是对她留有好印象,她是我救命恩人的女友,我就会那么下作无赖地去勾引她了吗?”
“我就是一直都在疑惑呢!”我说,“我的小哥确实*,但却并不下流,又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来!”
怕是当时珍尼弗落花有情,遇上了我小哥的流水无意?她和托尼说了“拜拜”,也是一厢情愿的结果,倒让托尼恨我小哥恨得牙痒,其实却是大误会一场?
“那么,珍尼弗后来找到你时,就没跟你说起过她曾经见过你之类的话,给你一点暗示?”我问。
“天晓得!”小哥说:“我真的早已经忘记了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在什么场合,又是怎样一副情景!就算她当时对我确实有过暗示,我也完全没有印象了……你也知道,我对这个并不是很在意的!”
是啊,他阁下*的次数多得自己都数不过来,*过后连那位美女长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都回忆不起来的情形多了去了!
小哥继续说着:“只是后来,慢慢地发现她其实十分可爱,就……但现在说这些没用,我和她已经分手了——分手那天恰好是3月25日,你在那个图书馆里的时候,就为着和她谈分手的事,把去接你的时间都耽搁了!说来还真巧,不是吗?”
是挺巧的!我说:“不过小哥,说句实在话,我觉得你亏欠她很多!她在对你了解不多的情况下,最终能找到你,一定经历了千辛万苦,而且滞留在外迟迟没有回纳蒂亚斯,听她的口气,怕是已经触犯了纳蒂亚斯的法规,回去之后是要受严厉惩罚的!这可全都是为了你!你对她却这么绝情,说声分手就分手了,就让她一个人承受所有后果吗?”
“不就是因为她总也不肯告诉我实话嘛?”小哥辩解着。
“至少你也应该懂得体谅她的苦衷!她不肯告诉你,你就慢慢地引导,凭你那张嘴,还怕最后挖不出真相来?偏偏就一点余地都不给自己,也不给她留!”我说,“就仗着你英俊富有,身边不愁缺女人,所以就不把任何女人当回事,想甩就甩了是吧?又什么时候才知道收敛一下,对感情的事认真一点呢?”
换作平时,我要是也这么数落小哥的话,估计他早就不耐烦地把信号掐了,但这时候他却只是在电话那头沉默。我就接着说:“这回骗到她上了你的船,你可以利用她找到纳蒂亚斯,但我想问你,你是打算最后过河拆桥,不管她的死活呢,还是想把她怎么着?”
小哥还是沉默。我又说:“可以肯定的是,梅耶斯就是她的表弟,而且他的主要任务就是把她找到并带回纳蒂亚斯。她之前已经是违反了王国法规,如果再带着你们闯入纳蒂亚斯,不幸被抓住的话,也许判一个叛国的罪名都绰绰有余了!小哥,我想你自己心里有数,如今该怎么对待她了?”
“……你还有别的什么事吗?快到码头了,有就赶快说。”小哥总算开了口,但声音有点干涩,而且避而不答我的问题。
我摇头暗叹一声,说:“暂时没别的了。”
“那有事就再和我联络。”小哥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四十三章 黑钻项链
这十一位神秘贵宾,可也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阴差阳错的,就是不让我见着他们的面!
等我匆匆赶到酒店里,前台给我的答复是:尼尔森爵士刚巧带着他的人一起出去了!
真就这么不凑巧?他们又是出去观光?
“恐怕还是猎艳!”前台几位轮班的服务员都一个样,都八卦得够可以,“听说昨晚出去时是一位美女,回来时似乎又另换了一位……或者是几位美女?说来也是有趣,听客房服务生讲,那几位美女都自称英文名叫做‘天使’!留宿的那位啊,看神情兴奋得倒像自己中了个大奖……”
昨晚他阁下房中竟然还有美女留宿?我顿时心里不知打翻了几味瓶,什么滋味都有,惟独没有甜!心情极其恶劣,半句话没接,径直就去了珠宝展厅。
这时我二哥已经到了。仍和从前一样,衣衫不整胡子拉碴,闻着身上一股味道,估计昨晚——或者不止昨晚——又忘了洗澡!可他阁下人到了就已经谢天谢地,别的我也不敢要求太多。
先前我还担心他会因为心里不痛快而把展览这事给扔到一边不予理会了呢!打过好几个电话,都是他工作室的助手接的,说他一直都在埋头整理资料。幸好那位助手有心,平时帮他多备了一份,不然的话那么多重要资料都失踪,损失不可估量,我二哥怕不真得发疯!
展厅里所有展位,布局,安全警报系统等等,都是二哥一手设计的,这时所有珠宝都已经到位,他正在每一个展台前做最后的检查和调整。用他的话来讲,任他再高明的贼,哪怕会隐身术,也逃不过他布下的“天罗地网”。
可我仍觉得不大放心。不是不相信他的能力,只是因为我那保安部长办公室的大门,是他阁下的得意之作,却还是让梅耶斯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堂而皇之不费吹灰之力,对于这些珠宝的安保措施,我实在是没多少信心。但又不敢对二哥讲,怕他听了会心里不爽,干脆把眼一翻把手一甩把这事撂下不予理会,到时候我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当然,如果没有纳蒂亚斯人来插一手的话,基本可以肯定这些珠宝是非常安全的。
展品不是很多,大大小小也就六十来件,品质参差不齐,既有能晃花了人眼的大颗钻石,镶了红、蓝宝石的首饰,和价值连城的翡翠——货真价实的玻璃种,也有不怎么起眼的老式银饰,以及很有些年代的珍珠。
我别的不去关注,特别注意的就是那条黑钻项链。那是左元富特意亲自送过来的,就按照我先前所说,放在最醒目的那个展台。从照片上看时那项链确实很诱惑人心,但在我看过实物之后,只感觉是浪费了那个最好的展台!
照片上的项链美仑美奂,左元富说是和实物只稍有差别,但恐怕那位摄影师花了不少心思,在拍摄时精心布置灯光,应该还在后期加上了电脑修饰处理才有了照片上的效果。其实那项链上的黑钻,与其说它是钻石,不如说是黑色的硬塑料粒相信的人还更多一些。看那项链的款式确实不同凡响,但配上了这么些黯淡无光的石头,就让人觉得真辜负了那位设计项链的大师!
也难怪左家几辈人,以及鉴定过这条项链的内行会不敢确定它到底是好是差,尽管鉴定结果表明它是钻石,但看这样子它究竟是不是钻石还得另议!和我的黑钻戒指又哪里有可比性了?
我不免感到失望,心想这上面的宝石又怎么可能是黑钻,这条项链又怎么可能是纳蒂亚斯传世的“宽恕”项链呢?尽管左家得到它的经历颇似冒险故事,但有时候代代口传的家事也难免会出现谬误的,不是吗?
还不如把这展台留给那一串熠熠生辉的黄金彩钻,那才更能吸引人的目光!
左元富见我只是仔细端详那条项链,就赔着笑凑上来,问:“安小姐觉得怎么样呢?”
“老先生前日对我讲的故事倒是颇为精彩,足可以编入传奇小说!”我淡淡地回答他。
左元富听出我话外之意,尴尬地一笑,说:“我知道说出来是很少有人能信的,这项链看着也确实没有什么出奇之处,但那是我祖父亲口所述,想来不会是他老人家编了出来骗儿孙的吧?”
“那就预先祝老先生能把它卖个好价钱吧!”我仍然用淡淡的口吻说,“定了价码了吗?”
“一时也难以下定论。”左元富讪笑着说,“我那不孝子的意思,或者哪位买家慷慨,买得件数多了的话,就当它是赠品送送人,稍稍地要个一万上下的就行了。”
这么不起眼的东西还想要一万上下?还“稍稍”地,把它当成赠送品?
“或者几千块钱也很好,毕竟这款式还不错……”左元富又加了一句,看上去心里真的是没个准数。
我点点头,口不应心地把他应付了过去。忙忙碌碌地,一直到过午才算把事情搞定,单等着入夜灯火通明时,宝石生辉,人头拥挤的盛景了。
我这才拉了二哥去修我办公室的大门——酒店总经理才请不动他阁下的大驾呢!
一见那两道门,二哥大惊小怪大呼小叫,一脸匪夷所思以及深受其辱的表情,连声问我到底是什么人做了手脚。我都没敢应声,要是让他阁下知道还是那位拆了他宝贝电脑的人干的,他怕不要一跳三丈高,搂胳臂挽袖子地找人算帐去?而且,真能找到人还好说,至少可以骂上一顿出出气,可人都已经找不到了,我又何必给他心里添堵呢。
围着门团团转了几圈后,他掏出一应工具,不出十五分钟就把两扇门卸成了一地的零件,他就直接趴在地上仔细研究,看那架势,研究不出一个结果来他就不会从这儿离开似的。还好先前我已经陪他吃过了午饭,不然的话,又得用什么招儿才能叫动他填饱肚子再干活?
害得我坐都没法坐,只能另外找地方休息去。
就到大堂角落沙发里坐着,苦思冥想,顺便也是等着,看自己和那位尼尔森爵士到底什么时候才有机会碰上一面。但没料想要等的人没等着,倒是把陈杰瑞给等到了!
这才多久没见面?原本那么干净帅气的一个人,变得胡子拉碴不修边幅,都快赶上我二哥那个邋遢劲儿了!而且双眼是通红的,看人时目光杀气腾腾。前台的服务员和他只对答了两句,就吓得不敢出声了,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