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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为什么不能来参加呢?黛拉卓尔船长也邀请了我…………”恶劣地用手压下对方欲挣脱推搡的双手,金色的眸子毫不掩饰地展现着主人的,莱茵对准对方的耳垂轻轻地喷气,随后满意地看着一点一点地染红,“再说——那只花蝴蝶神父都可以来,为什么在下不能来呢?”
神父?希莱尔神父??苏文探出头蹙眉斜睨不远处被一群女人围拥住的俊美神父,他低调地站在角落里,紧紧抿住的嘴唇透着疏离和冷淡,妖艳无比的脸蛋却是透着禁欲的自律气息,冰冷而又有礼拒绝身边的人,可惜这让那些女人更加痴迷,就连男人都不停地偷瞧上眼。
似乎是注意到大量的视线,希莱尔抬起头看向远处,正好和苏文的视线相撞,他闪过一抹惊讶随后一点一点地勾起一缕宛若曼陀沙华的妖艳笑容,勾起一抹诱惑和芬芳——感到自己的心脏开始莫名地狂跳,她猛地低下头不自觉地缩进金发医生的胡宝忠,试图掩藏起惊慌失措的模样。
真饥渴——不动声色地微微掀起嘴皮,莱茵嘲讽地哼了一声。
彼此彼此——希莱尔瞥了一眼,微微斜看过来的眼中是深不见底的蓝色。
“艾瑞达!!你怎么在这里躲着!!”从舞池里退出来的卡门西塔和乔治此刻是大汗淋漓,亲密地互相拥抱着走过来,“咦??莱茵医生怎么也在这里啊?”
“我们——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卡门西塔用手肘抵了抵自己的男朋友,一脸局促的廖庆,显然是没有想到艾瑞达竟然和莱茵医生在一起。
“不,我们没什么!“大力挣脱出来的苏文瞬间跳到一边,试图和某人撇清干系,”我只是有点累,刚和碰到莱茵医生,所以大家聊了一会——“
“哦~聊了一会啊,”卡门西塔了然地点点头,都那么亲密地抱在一起了,果然是“聊”了好一会了吧~“你要是觉得身体不舒服就到楼上的房间去休息会吧。黛拉卓尔船长可是把上面的住房也包了下来,去休息一吧。”
“那我就先上去了,你们自己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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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一关,顿时把外面的声音阻隔开来。苏文将门反锁后便随意地找了一件背心将自己身上那件包臀的连衣裙还掉,顺便将令人痛恨的高跟鞋踢得远远的。坐在床上伸着懒腰,她觉得这个舞会比打仗还要累,不过也难怪,大家都是战场上讨生活的人,说难听点就是过一天是一天,难得有机会放松一下也就不计较了。
看情形乔治他们是准备玩通宵了。
决定睡上一觉苏文干脆借用浴室洗了个澡,将身上浓郁的香水等等统统洗掉,清清爽爽地上床。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今天特别疲惫。
等等——她忘了吃药。倒了一杯水给自己,苏文从一边的皮包里拿出早上从心理医生那边配来的的药丸,小小的黄色的,闻起来不但没有西药的难闻味道,反而有种甜腻的香味。将药合水吞下去,顿时觉得一股困意袭上,眼皮开始重起来,慢慢地闭上…………
这药挺管用的……………………
没多久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均匀的呼吸声,一股甜腻的香味突然弥漫在空气中。
苏文睡得很沉,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枕边被微微地压下一片,希莱尔静静地斜坐在对方身边,修长的身躯慵懒地靠在床头上,半垂的眼中晦暗难明。他伸出右手抵在因为微微开启的嘴唇上,恣意地揉弄着那片柔软,随后食指和中指探入嘴中,口涎从无法合起唇角流下,在昏暗中泛着暧昧不明的银光。
“你永远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轻轻低喃,看着对方沉睡的脸,希莱尔觉得自己的心都要醉了,压抑多时的冲动像是失控的潮水不断地冲撞,他低下头开始嘴唇来描绘那细腻的脖颈,直至锁骨中央的凹处,然后向上——他舔得认真无比,舌头灵活无比,甚至用牙齿将那些碍事的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然后沿着肌肤的纹理一遍又一遍地舔着。
睡梦中的苏文感觉到不安,更多的是兴奋。这种全然陌生的快感让她的呼吸不断加重,那渗入脊椎骨尾处的酥软让她整个人软掉,就连脚趾都微微地屈起,企图抵抗这股感觉。
“为什么要抗拒呢?繁衍是最美好的事情………你我融合在一起,永远不会分开………”希莱尔把脸埋在对方的肩膀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低沉的声音像是在撒娇也像是在蛊惑。分开苏文的双腿将自己挤了进去,炙热的身体不断碰触和摩擦,仿佛是失控一般恨不得将自己挤进去。
黑色的大床上两人白皙的身躯在昏黄的光中交错出冶豔的乱影,希莱尔的唇不断流连于雪白中异常诱人的绯红两点凸起,最大程度地挑起对方的,而女王无力的反应让他基於心底生出想要彻底欺辱肆虐的妄想,然後那狂想过後有不由想要贪求更多……………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有多麽的爱你…………”男人轻轻地吻上苏文闭上的眼睛,语气中散发出无尽的绝望,修长的指尖抚上平坦的小腹,“这远远不够……………………”
对于人而言,这是一场美妙的欢爱;对于虫族而言,这是一次异常糟糕透顶的繁衍………
作者有话要说:肉文无能啊,看在我今天努力码字的份上就这样吧~~~大家都含蓄一点、矜持一点吧。这里算是迷/////奸吧~不过既然是《春梦了无痕》,大家应该知道这其中的含义吧~~~另外,对于虫族而言,和女王交配并且成功授精才是最完美啊~
春梦了无痕(二)
更新时间:2012…5…18 19:41:00 本章字数:4231
睁开、闭上、睁开、闭上——机械性地重复好几次,苏文才将自己一团浆糊的思绪整理清楚,她下意识地撩起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查看:衣服完好地穿在自己身上,也没有想象中的滑腻粘稠,脸上的惊恐瞬间转化为无尽的困惑和迷茫。
“啊————”把被子紧紧地裹住身体来回打滚了几圈,她死都不承认昨天晚上自己仿佛好像、大约、可能梦见了被看不清的黑影压倒、亲吻,摸大腿并且侵略,还可耻地在那荒谬的梦中得到快感,颤抖着流下无法抑制的眼泪……………
好丢脸啊!!苏文心情晦暗地从床上爬起,自我催眠地决定把昨天晚上做的荒诞噩梦统统忘掉,但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梦中那个模糊的身影,冰蓝色的长发覆盖在自己光滑的身体上,一张艳丽的脸庞虔诚地亲吻膜拜着自己每一寸肌肤…………
不是吧~她喜欢的类型应该不是希莱尔神父那种的吧!自暴自弃地将头埋在枕头中,苏文觉得暂时性地当一只鸵鸟…………
“艾瑞达!!艾瑞达!!!你在吗??”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开一看,门外站着的竟然是乔治和卡门西塔。
“快点!!罗杰•;扬号接到军部的紧急命令,我们必须赶快回到飞船上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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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的感觉怎么样?”从窗户处一跃而入,莱茵缓缓地拍了拍手,动作优雅慵懒。他慢慢地走到那张凌乱的大床边上,饶有兴趣地拿起床上一件衣服放在自己的鼻尖轻轻地嗅着,熟悉的味道让他眯起一双金色的眼睛。
“不怎么样…………”将颈脖处最后一颗扣子扣上,希莱尔清冷的声音带着点喑哑,姿态端正优雅,却说不出的暧昧和诱惑,“Make Love——从广义上说,zuo爱是指雌雄异体动物种异性之间的交////配行为。从生物学角度上解释,zuo爱的目的是生//殖繁衍。不过人类更多的是为了得到那种无法比拟的快感。这种纯粹为了获得感官满足的交//配行为在某种程度是而言是失败的行为——我是虫族,不是人类。”
“啧啧,怎么感觉女王昨天没有满足你?”莱茵局促地扬起一抹了然于心的微笑,“早知道阁下那么不中用,昨天晚上在下就自己‘上’了~白白浪费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对于人类那种身体交融的感觉,在下一直很好奇…………”
“男女之xing爱谓之//色//欲——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罪孽之一,只要是一个种族,无论具有灵智与否,无论智慧高低与否,没有生物能完完全全拒绝感官的愉悦,这是一种天性,这是一种本能,一种繁殖的天性,一种生//殖的本能,建立在进化的基础之上。希莱尔,我们是最高智慧的虫族,有时候也要适应一下潮流,老是墨守成规只会让自己‘欲求不满’~~~”
“所以就像你一样,对那些自动送上门来的人类女性来者不拒?”希莱尔笑了,笑容极其倾城和诱惑,就像一种蛊,一种惑,显示出极致张扬的妖媚以及隐藏其中的危险,“我希望你别忘记自己的身份,我们效忠的只有女王………………”
毫不在意对方眼中的杀意,莱茵转了转头,显得格外的漫不经心,“只是无聊时供人消遣的一种小游戏罢了,不用在意,在下当然知道什么是卑微的蝼蚁……………况且,这些小可爱有时候知道的还挺多,对于我们而言还是很有用的……………”
“你知道就好,我交给你的任务希望能早日完成,那些失败品最近越发地放肆了,竟然敢在女王的身上寄生。要不是我察觉到不对劲,恐怕早就出事了!”半垂着眼,希莱尔眼中浮现出浓浓的杀意。嘴唇微微地开启,一只红眼睛的蜜蜂瞬间从他的口中钻出来,灵活地飞起来随后安静地停驻在肩头。
“trichogrammatid——赤眼蜂??”莱茵有趣地盯着那只小蜜蜂,取下鼻尖架着的眼镜,暴虐与冷冽毫无掩饰,“看来有虫对我们做出宣战了……………”
朝着自己肩头的赤眼蜂微微地吹了口气,希莱尔满意地看着这只小家伙挥动梨形的翅膀,慢慢腾空绕了几圈后向窗户外飞去。
“跟着它,我要知道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我们背后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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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远比人们想象中的还要恶劣,自虫族摧毁了布宜诺斯艾利斯之后,它们开始通过麻秆找到了人类几大联盟驻守的重要防御基地,并且进行进攻,“接触性冲突”提高到了全面战争——从整个战局来说,人类似乎正在输掉这场战争。但令人头疼的是,给人类造成困扰的不是虫族,反而是那些麻杆。于是均不有人提出了一个计划——让那些麻杆转换阵营,成为我们的战时盟国和事实上的盟军。
麻杆当中其实并不是所有人都被虫族幼体寄生强行控制,也许最开始是如此,但是经过长时间的驯化,麻杆已经被虫族成功洗脑。没错,就是驯化!将人类当做猪、当做牛、当做羊、当做狗一样,战争时期是绝对服从的炮灰、平稳时期是最廉价的炮灰,饥饿时期是丰富的食物贮备。麻杆拥有和人一样的外表,脑子却像是被放进锅炉里面彻底改造,最低等级的奴役思想牢牢地控制他们。可麻杆毕竟是人类,他们可以完成很多虫族没有办法完成的任务,无形中给人类带来了很大的困扰。
于是这个诱人的计划必须从两方面进行:一方面用武力去震慑住他们;另一方面是用思想来打动他们。后者更加重要,必须打碎那些已经根深蒂固的思想堡垒——明确的说是垮台,然后用人类至上的思想来填补真空,这样就能有效地将麻杆吸引到我方阵营。
罗杰•;扬号军事会议室。
“‘狩猎’?”苏文觉得这个词语拗口,不,应该说这个词语本身就把双方的位置定义在一段不平衡的关系上,就像野兽捕猎一样,无形中在炫耀自己的强大。
“对!就是‘狩猎’。当然军队对外可不会用这个词,那些夸夸其谈的大佬们把这个意思用另外一个词语来表示——‘解放’。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解放那些被臭虫们洗脑奴役的同胞!!!”乔治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的样子,“管他呢!!无论叫什么,我们只要服从命令,拿着枪去将那些麻杆抓回来就可以了。”
“报告长官!要是对方反抗呢??”比利举着手大声问道。
“反抗?那就打断他的腿、他的手等等,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只要能踹口气就行!!”兹穆中士哼哼了两声,瞪大了眼睛,“解放是什么,解放就是用武力去解除束缚得到自由,如果自由是能够随便用几句话就能得到的话,那它也就一文不值!!托马斯•;杰弗逊说过自由之树必须随时用鲜血来浇灌!!想要得到自由就必须付出汗水、劳动、以及鲜血!!当然,我希望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