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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久抬头看着面前的人,是刚才负责赶马车的那个,此时这孩子正咬着嘴唇一脸羞涩的看着自己。
“你有事?”念久看看门,还真能自由出入了啊。
“小的想问小先生真的能治好的张公子的病么?”
念久嘴一咧,“张公子是谁?”
“张公子就是御史大人的小公子啊,就是在床上躺着的那位!”小厮睁圆了眼睛。
念久算是知道放着孩子进来的原因了,就是来给自己解释前因后果的。“哦,小公子啊,我还没看到人,不过那么多名医都看过了还瞧不出什么端倪,怕是难啊……”边说还边摇头,顺带着扔嘴里一颗花生米。
“可是,可是他们都说是中邪了,算命先生是能瞧好的啊,怎么会这样!”小厮眼睛都红了,似乎接受不了念久的胡言乱语。”主子这次肯定要伤心了……“
“王爷对这事还挺上心啊。”念久随意道。
“那可不是,王爷来来回回都跑了不知道多少趟了可这张公子就是浑浑噩噩的,我……我……”小厮撇撇嘴,看样子是想哭。
念久点点头,齐蛮渊这么兴师动众的就是为了这张家的少爷?呵,他现在还真是不不急着离开这地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这半章写得不是一般的烂,但是也知道万一删掉重写就不知道要等到啥时候了~~~~(>;_<;)~~~~ ;亲们先凑合一下,后半章争取让情节突飞猛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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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在外面等着孩子出生的,我就是里面正在生孩子的人哇!
第五二章 张家少爷(一)
张桐北长得挺好看;与白慈安相比逊色不到哪里去,念久见到他的时候这人还是睡着的,尖尖的瓜子脸,皮肤很白;嘴唇很薄;一看就是常年不仅能太阳养尊处优的主;按照之前那孩子的说法;这张桐北身子骨一直都不好,虽然不是能跑能跳但是平日里正常行走还是没问题的,只是最近一个月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就不能下床了;张大人宠爱小儿子,现在小儿子病总是不好转连带着整个张府都跟着鸡飞狗跳。
念久想来想去还是猜不出这齐蛮渊怎么就插进来一脚?
张士其虽然对于王爷的热情依旧感到诚惶诚恐;可也架不住这日子久了就慢慢的就习惯了,听说这次给找了个算命先生来张大人马上过来看状况,心里已经开始思索王爷的态度可实在是不简单,但是他张家有什么能让他一个王爷看得上眼的?
张士其一直走的是中庸路线,在朝中没有什么党派自然也就没有多少人脉和权力,眼下……能让自己上心的也就是这个小儿子了……
桐北啊桐北……张大人满是皱纹的脸终于纠结到了一起。
张士其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却见这小先生也就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模样,顿时又开始怀疑,算命看风水趋吉避凶这都是要看经验的,一般都是越老的越准,七老八十白须白发那样的才更可信,但是眼下这位单薄的跟一张纸似的,还是小鼻子小嘴巴,不像是算命的更像是算命的身边养的药童。
但是王爷找来的人,或许也真的非同一般也说不定。
念久看着躺在床上的张桐北,此人眼睛闭着自是看不出什么,嘴唇很薄,瓜子脸,皮肤惨白,一看就是平日里足不出户养尊处优的主,不过从不面相来看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不是短命苦相,如今卧床不起大夫换了好几拨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就是自己被找来的原因?
这看相和看命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好不好啊!
念久看看四周围着的人,也知道自己段时间怕是出不去了,只得更加仔细的观察张桐北,据说这张桐北以前虽说也不是个能蹦能跳的主可平日里的正常行走还是完全没问题的,怎么说躺床上还就下不来了。
转身问身后跟着的小丫鬟,“你们少爷这样很长时间了?”
“是啊,最近几个月都是躺在床上都很少醒过来。”
“吃的什么药?”
“大夫说公子体虚大都给开的温补的方子,一直在吃可就是不见好。”
“饭食吃些什么?”
“都是些很清淡的。”
也就是说是有吃的,念久点点头,这能吃能喝还用药养着就是下不了床这是什么毛病?
张士其道:“小先生给看看这是不是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我这孩子可是一向乖巧的紧啊。”
念久也不说话继续盯着张桐北看,如果真的是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的话自己是可以感觉到的,但是这张桐北周围都很正常,就像之前那一拨又一拨的大夫所说就是身体虚弱了些,不是生理方面难不成是心理?
念久又莫名的觉得这件事和齐蛮渊有关,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他大献殷勤也有了合理的解释,再看的张桐北,虽然快瘦成皮包骨了可架不住是个美人的事实。念久心里开始冷笑,娘的你齐蛮渊造的孽为什么要让老子给你善后!
就算他齐蛮渊不知道季川就是念久,这也是不可原谅的!
念久回头对着张士其道:“大人还是先回去吧,今天我守在这里就成,万一遇到什么事情我会叫你们。”
“只留小先生一人在此怕是不妥吧?我在叫两个伶俐的过来候着。”
“不用,人多了也不方便。”念久深深的看了张士其一眼,意思是你懂得。
而张士其莫名的就觉得自己真的懂,连忙点头,“那就劳烦小先生了,小厮在偏院里候着,小先生到时候只管喊一声便是。”说完就带着几人往外走。
“等一下!”
“小先生还有事?”
“还请张大人找人把我院子里的大黑猫给带来,有劳了。”
众人不是很明白这算命的小先生为什么忽然要求人把一只猫给他带回来,但是又觉得这种举动其实是充满玄机的,比如那只猫他虽然是只猫可又不是一只单纯的猫,都说黑猫天生辟邪,再加上是这位身份不明的算命先生指明要的,自然是不敢怠慢。
张大人赶紧吩咐人去把黑猫给带来,但是真么一来就又出问题了,念久的住处只有当初把他带来的那两人和赶车的小厮知道,可这些个人又都是王府的,根本不归他张家管,这来来回回又是折腾了一段时间。
念久倒是不急,他现在就想折腾人,站在院子里看了会月亮之后觉得有些冷还是回了张桐北的屋子,这门帘一掀开可就是和这屋子的主人给正好对上了,念久眉头微皱,心头的诧异很快被压下去,脸上露出一个温软的笑,“张少爷醒了啊。”
张桐北挺郁闷,他能在晚上给自己争取点自由时间已经实属不易,本来值夜的小厮也在他的强烈要求下给安排到别处了,这现在怎么又来了一个,还偏偏就给撞上了!
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晚上出现在这里?按照张府的规矩这个时辰是不会还有客人的,更何况时出现在自己的院子里!自己应该和他很熟吗?他叫自己少爷,应该不是朋友甚至不是熟人,那自己该怎么办?
张桐北本来支起来的半个身子又倒了下去,瞪着毫不客气进出自由的的念久问:“你是谁?为什么会深更半夜的出现在这里?”
齐蛮渊知道经蛮王府最近闹出来的风波实在是不利于他现在所处的环境,他也在极力的调整争取让事态的走向按照原先的轨迹一点点前进,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春天到来的缘故,齐蛮渊有些暴躁,心很难静下来。
他觉得自己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做,可又时常在书桌前走神,莫名其妙的会对着一些事物发呆,比如窗户下的一盆文竹,比如书架上的某一卷书册,每次每次,等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之前安排好的时间已经耗去了一大半。
于是王府的人都开始知道他们的王爷最近总是特别喜欢练剑,有时候是早上起床收拾院子的园丁发现花园里海棠坠落一地,有时候是半夜三更的时候听到不知是那个院子里房顶上的瓦簌簌的往下落,有时候是看到侍卫统领冯良玉一脸菜色的提着剑慷慨赴死一般表情前往某处……
王府的人都知道王爷的剑法越来越精进,简直已经登峰造极。
但是齐蛮渊的心情并么有因此出现缓解,反倒是在盯着院门处那株出墙红杏的时候而更加纠结。
齐蛮渊很忙,非常忙,他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眼下他不能离开京城;原本驻扎在北地的势力能在短时间内移动的都在做些许的调整。
龙占天要会打仗的将军,袁三声此时已经可以基本胜任,但是武将的耿直仍不能让他在皇帝的宠爱和与群臣的交涉之间取得平衡,齐蛮渊不想再麻烦,如果张文宇在的话他可以被派去辅助袁三声,但是现在好不容易愿意回来了却还要搞心态调整,齐蛮渊实在是不理解你到底是有什么好调整的!
对于左暮然这个人齐蛮渊从没有打算要放过他,虽然念久没有消失,但是他对这个人的容忍已经到达了极限,就连此人流着眼泪一遍一遍叫自己名字时候的场面都相当不满。
虽然如此,齐蛮渊还是没有处理他,他觉得自己这样做太果断,至少应该先问过某人的意见……如果结果不是很满意的话他还是可以继续阴奉阳违……左暮然他爹的位置已经算是保不住了,齐蛮渊已经派人配合着桑秋平来取而代之。
齐蛮渊闭着眼睛强迫自己一慢慢的将这些事情理清楚,虽然后果是自己将有更多的时间去陷入那种暴躁而烦闷的状态。
如果……如果玄学风水命相之类是正确方向的话……想到这里齐蛮渊还是忍不住睁开眼,自己现在的这种状态
是不是就可以结束?
事到如今,就算是再怎么高傲再怎么清冷再在怎么不屑一顾,齐蛮渊不得不承认,他对那个人上心了,甚至已经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爬上了颤巍巍的心尖,跟随着脉搏的频率,动一下,疼一下,如果不去碰他不去招惹他,又会变得怅然若失,外面的世界对自己蒙上了一层土灰色的纱。
手指覆上臂膀的位置,那里曾经受过伤现在只留下一个浅色的疤痕,原来从那时候开始,他们已经开始纠缠不
清。
作者有话要说:上班偷偷码字,先发上来半章。下午五点半之前出不来后半章的话那就只能到晚上九点之后了,亲们不要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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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快,但是催生对孩子不好!!!
第五三章 倒V结束(二)
想通了不等于是开窍了;齐蛮渊好不容易将关系理顺之后事情依旧没有任何进展,喜欢一个人和看重一个人不一样,看重一个人你可以重点培养恩威并施,让他服从你;忠于你;为你所用;像是袁三声、三秋平都属于此列;张文宇冯良玉之类又是另一种关系,彼此信任,相互扶持,一致对外。前一种是从属关系;后一种听上去像是兄弟但事实上又不是;不过这两种齐蛮渊都能够把握得当;行走其中游刃有余。
那么喜欢一个人应该怎样对待?当你想把这种单方向的关系发展到双方向的,让那个人和你有同样的感受。
齐蛮渊皱着眉头,没有任何对策。
“老八那边怎么样了?”齐蛮渊问。
一直身在暗处的老五不知道从哪蹦了出来,“刚刚送来消息,说季川想让人把他的猫给带过去,老八那边已经派人去了,张公子现在还没消息。”
齐蛮渊眉头一皱,“季川?”
“回王爷,是当初和张文宇住在一起的一个算命先生。”
齐蛮渊点点头,看样子是想起来了,“算命的还养猫?”
老五干巴巴的眨着眼睛,“这个……属下也不知道,大概是要养的吧……”
“行了,看你也不知道,传消息下去,猫带回来之后直接送进王府。”
老五心里碎碎念,不理解王爷什么时候开始对猫感兴趣了,嘴上还是顺从的道:“属下派人过去,就说没找到那只猫。”
“不用,你只管让人将猫送过来就好,其他的事情本王自有打算。”
看着自家王爷如此成竹在胸,老五也无话可说,告了辞之后就下去传消息去了。
念久坐的位置正好是与张桐北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