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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啊,不过只要能看到小先生跟先生在一起就没关系啦。”张桐北隔着笼子给你阿牛松绑。
念久心想,对不起啊王爷,又拖你后腿了。
张文宇是第二批跟着上山的,等他到的时候完颜域与呼延准已经结成同盟。
张文宇看到白慈安的也是一愣,不过这种表情出现在完颜域之后看起来就很正常,白慈安他是认识的,而且已经死了好多年,当时王爷埋他的时候自己还搭过手,但并不知道白慈安与完颜域之间发生了什么,看到这两人站在自己对立面明显沆瀣一气的时候还非常迷惑。
“张文宇,人在这里啊!”笼子里的念久蹦跳着大喊大叫。
张文宇松口气,看到这个人活着就行,其他的没王爷命令都暂时与他无关。
张桐北纠结着眉头,“季先生,第一个来救你的人是我……”为什么你看到我的时候就没有这么高兴。
念久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知道啊桐北,谢谢你来救我,你比他们都靠谱多了。”
张桐北咧着嘴,不过看上去还是不怎门高兴。
念久叹气。
张文宇往念久的方向看了两眼,眯着眼睛看完颜域,“王爷少时就会过来,希望到时候完颜
先生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也不去救念久,就那么单手执剑站在一旁,那架势一看就是“我只是路过的”和“等我们老大来了好好收拾你”的综合体。
完颜域才不管他说什么,一眨不眨的盯着白慈安,目光痴迷。
念久将张桐北叫到跟前,让他附耳过来,“去山上看看,找一个毁容的瘸子,要是人活着就带下来,死了就……死了也告诉我。”
张桐北疑惑,“毁容的瘸子?什么人?”
“一个朋友。”
“我也是季先生的朋友是不是?”张桐北双眼发亮。
“当然是。”
“嗯,你等我回来,”张桐北又高兴了,偷偷摸摸的绕道远处往山上摸去,幸亏那边几人都没注意这边,要不然张桐北这上串下跳的不被人发现才怪。
念久抹了把虚汗,总觉得一个两个都不正常。他现在已经不会在纠结齐蛮渊会不会来纠结会不会来酒自己这个问题了,反正自己是受害人,是无辜的,怎么算都应该是被补偿的一个,其他事情都看天意吧。
上山的路上,四个人站到一块,不说话也不动,气氛不紧张也谈不上和谐,就那么不咸不淡的杵在那里看起来有些可笑。
第五个出现的不是齐蛮渊,也不是齐蛮渊的手下,而是头顶盘旋着一只毒蜂的秦洛歌,念久呵呵两声,这是要一次解决的意思吗?
秦洛歌大家都是认识的,呼延准率先出声,“秦先生别来无恙。”
秦洛歌却是一门心思的看着张文宇,毒蜂缓缓落下最后停在他的指尖,秦洛歌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将自己的手指伸到张文宇面前,“这是最漂亮的一只,送给你好不好?”
简直惨不忍睹。
秦洛歌一张嘴呼延准就知道自己没戏了,不过他也不恼,帮手贵精不贵多,他不认为神志不清的秦洛歌会比自己手上的人有用。
张文宇自然也不理会秦洛歌,他在秦洛歌出现的时候身上的汗毛就已经做好了戒备,这不是个正常人,却是王爷请来的贵客,依张文宇的性子就算自己再怎么讨厌对方也不会表现出来,但是这张文宇实在是太诡异了,如果自己是个女人的话,这差不多就是追求的意思了,但自己明明是个男的,所以这完全不可能的,更何况就算是个女人谁也不想被一个神经病看上啊!张文宇这段时间见到秦洛歌都是躲着走的,但是他还不能明摆着驳秦洛歌的面子,在秦洛歌问送一只大马蜂给自己喜不喜欢的时候,张文宇忍着一巴掌派过去的冲动,用看神经病的眼神来回打量了几遍,衡量了下喜欢和不喜欢的后果,最后选择矜持的点了点头。
于是秦洛歌更加死心塌地了。
这下被认为是蛇精病的不止秦洛歌一人了。
张文宇:呵呵。
如果除掉那双摄人魂魄的重眸,秦洛歌此人算得上是风华绝代,不过单是性别这一点念久觉得想攻下张文宇这座万年冰山就是遥不可及。
“他们是什么人?”秦洛歌自认为张文宇对着自己微笑,对着自己点头就是接受自己就是跟着自己会西岐的意思,那也就是自己的人,于是自己关心张文宇这种事简直就是理所当然。
“敌人。”张文宇言简意赅。
“你讨厌他们?”
张文宇想不通敌人和讨不讨厌有什么关系,秉承着能少说话就少说话的原则还是点了点头。只是他没想到秦洛歌行动力那么强,头才点了一下那只落在秦洛歌指尖的毒蜂就跟射出去的飞镖一样直直的朝着呼延准的方向飞去。
呼延准手一抬,人偶白慈安就直直的被带过去当做挡箭牌,张文宇眉头一皱,秦洛歌立刻心领神会,手指轻轻一勾,毒蜂突兀的改变飞行方向转了个弯绕到呼延准身后,呼延准一手提着白慈安一手掐着他的脖子冲着完颜域大叫,“还愣着干什么,不想要你小情人的命了么!“
完颜域行动力也不弱,一掌直直的就朝着张文宇所在的方向劈过去,张文宇一愣,大概是不大明白这件事跟自己有啥关系,难道自己一只手看着就比别人弱很多就很好欺负吗?张文宇瞬间怒气暴涨,手掌毫不避让的与完颜域对批,双掌相接,竹林顿时风涌,张文宇自半空直直后退,单腿借力执剑继续进攻,完颜域也不退让以掌为刀两人厮杀开来。
秦洛歌仍旧操纵这虫子围着呼延准转圈圈,呼延准一张脸憋得通红,他自以为布局周密谁知道半路啥出来一个秦洛歌,秦洛歌根本不同人情,更没有道理可讲,呼延准怒急,大叫:“秦洛歌我与你有何冤仇为何要与我为敌。“
秦洛歌对此完全没有反应,一手操控这虫子还有心情观赏半空两人毫无规则的打斗,“秦洛歌,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便是!不就是个张文宇,我能让他听你的话!“
张文宇恨不得一剑戳死他。
但是这一招对秦洛歌很有用,毒蜂停在了呼延准头顶,秦洛歌歪着头看他,转而又看向他手里捏着的白慈安,似有疑惑,“就像他一样?”
呼延准热切点头,“只要你能为我所用,我保证张文宇能乖乖听你的,怎么样?”
秦洛歌:“可是……他已经死了啊……”
完颜域一个不查被张文宇刺中胸口,像只破败的风筝一样震飞出去。
张文宇收剑站到秦洛歌身旁,“他已经死了?”
秦洛歌忠诚的点头。
张文宇了然,果然当时不是做梦,死人怎么可能复活呢,纠结了一下现在看来秦洛歌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完颜域又受伤了,两个人联合起来不知道能不能把念久带走,就算白慈安的事情需要做个了结,如果念久继续掺和在里面只会让局势更加混乱,至少自家王爷就不会好好谈。
秦洛歌此人有个优点,在别人思考问题的时候从来不出言打扰,只是一双吓死人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你,张文宇刚抬头就吓了一跳。“你的头纱呢?”他记得秦洛歌来的时候是带着头纱的,后来就突然不带了,本来这和自己没关系,但是对方这样看着自己他不能不介意。
“我不喜欢。”秦洛歌道,有些无措,“你喜欢?”
“嗯,我挺喜欢。”张文宇发自肺腑。
秦洛歌没在说话,看样子是在盘算什么。
当很久之后,当秦洛歌与齐蛮渊达成某种交易,带着张文宇回他的西曼山并且给他带着一顶红色的纱帽的时候,张文宇心中的悲愤都能冲破云霄。秦洛歌却非常高兴,不只是因为自己喜欢红色,而是张文宇带着红纱帽衬着红彤彤的脸,就像是一个羞涩的嫁娘……
念久被关在笼子里远远的看着这边的动静,白慈安对呼延准的作用不可小觑,现如今白慈孝已经毁了容生死不名,完颜域受了伤被齐蛮渊找到之后同样生死不明,接下来难道是皇帝龙战天?但是龙战天能为了一个白慈安对付一个王爷?
想想不大可能,可是龙战天是连白慈安的尸体都不嫌弃的啊,还有其他不可能的吗?而且当时把尸体偷出来的人正是齐蛮渊……和他。
时间过的很快,原本还是漫天云霞晚风徐徐,转眼间已经步入晚间,山上的夜晚总是充满各种诡异气氛,天上连半颗星子都没有,风从四周吹来,看不到远处人影,只能听到沙沙的竹叶摇晃的声音,妥妥的鬼故事必备场所。
又是一阵妖风吹过,念久抱着胳膊打了个寒颤,搞不懂对面这些人是几个意思,张桐北说是去山上找人,但是到现在都还没下来,也不知道是没找到还是把自己也给折进去了,念久叹息,本来完全不该被牵扯进来的人,也不知道是谁的错。
“本王记得告诉过你,不要乱跑。”
念久差点跪下,还好腿已经被冻僵了,想跪下也不听使唤。
“王王爷,你知道我一直是很听话的啊……”念久只能听到声音,根本分辨不出齐蛮渊的方位,但是这霸气侧漏让自己一听就想跪下的声音绝对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的。现在听到除了高兴还有一些自己也搞不明白的期盼。
“回去受罚。”
“好!”念久很干脆的答应,也不管被罚的是什么,。
“呵、”
齐蛮渊只“呵“了一声就在没有其他声音了,念久也不介意,既然已经说好了受罚那就不会扔下自己不管,抱着膀子继续哆嗦,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感觉比之前暖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