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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
“冰块,碎水块!”
“切,这儿又没什么吃的,搞什么冰啊?”
“他不叫小可嘛,咱们就来个‘冰镇可乐’。”
躺着的人听好奇,急忙坐了起来,三人将头凑在了一起,一个抓起一把碎冰又丢了回去,啧啧呵声道:“曹晓剑,你小子够损的呵!这招也想得出来。”
“那人已经伤得够呛,你再来个冰镇,不会出什么事吧?”
“管他呢,别弄死了就行。”曹晓剑狡黠道:“咱们试试?”
“试试!”
……
曹晓剑把冰桶放在了门口,三人挽袖进了房间推了推马小可,马小可微微睁开眼看了看,又无力地闭上。曹晓剑叉着双手,居高临下地踢了踢马小可,问道:“马小可,你到底交待不交待?”
“你要我交待什么?”
“你真的要顽固到底?”曹晓剑挥了挥手:“那好,兄弟们,上!先把衣服给扒光了,丢到浴缸里。”
三人如狼似虎地冲上去动起手来,马小可略作抵抗已是无力,只好任之所为,很快扒光了衣服裤**裸地丢进了浴缸。虽然已是晚春身着单衣的季节,光身的马小可感觉还是有点冷缩成一团,疲倦地闭上眼睛。
曹晓剑骂骂咧咧地提来冰桶,“哗”的一声,就着马小可的头一咕脑儿地倒下去,一股透骨寒气逼来,马小可的脑袋被生硬被碎得砸得生痛,猛地惊坐起来,吓得几人悚然一惊,后退了几步。
“你他妈的是人生的吗?这主意都想得出来。”突如其来的寒悚让马小可打了个冷战,昏沉的脑袋清醒了许多,奋力操起冰块就向几人甩去,惊得三人活蹦乱跳,甚是惊慌。曹晓剑人损倒霉运就到,一脚踩在碎冰上,“叭”的一声摔了个人仰马翻,顾不上痛疼惊叫道:“快,快,按住他!”
两人回过神来急步冲上,凑巧马小可用力过猛,又重重地滑倒在浴缸里,给按了个结实。曹晓剑这下给摔得实在,按着屁股撑着脸台爬了起来,皱眉咧嘴地叫嚷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几个老拳下来,竭力一振的马小可彻底趴缸,虚脱昏死过去。曹晓剑撑着腰慢慢移步卫生间外:“你们先治着,我到外面坐一下。”
“知道了。”
看着马小可起先还颤动几下,随后口中溢出白沫,缩着身子一动不动,两人着实吓得不轻:“不会出事吧?”
一人摇了摇马小可的身子见无动静,又探了探鼻息:“应该没事。”
“这曹小贱占着王科长撑腰,也真是够狠了。”
“也别尽说他了,咱们也差不了多少。”
“马小可也够可怜的!招了不就得了,这么硬撑着不是活受罪吗?”
“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他的,是条汉子!”
。。。。。。
两人闲聊了几句,望着昏死过去的马小可是越看越可怜,心中觉得自个儿确实缺德:“咱们还是把冰块给捞出来吧,冻死了就麻烦了。”
“嗯,行。”
卫生间里的灯有些暗淡,两人捞了几把,突然惊悚地停下手:“怎么看着有些发蓝啊?”
“是。。。。。。是有点蓝。”
两人退后了些让出光线,灯光映照下,碎冰已开始融化,晶莹剔透地透着淡蓝,仔细看看马小可的皮肤苍白而无血色,似乎也略显得有点蓝,从未见过如此情景,两人心中大骇,细看身下渗出融化的冰水更是带丝丝蓝意,更是恐惧万分:“不会出事吧?”
“不是还有气吗?”
“再试试。”
颤抖着伸指探了探鼻息,若有若无地带着寒气随指应上,吓得惊跳起来,急忙噌尽手上的冰水,惊得两人不寒而悚。冰块自然是不敢捞了,拿来一旁的拖把顶着马小可的胳臂轻轻地挪开些,映在浴缸池底的水迹更显得有点淤积着的蓝!不会是尸变吧?两人已是一刻不敢停留,转身挤着逃出屋去。
。。。。。。
“你们去哪儿?”
“你先看着,我们去去就来。。。。。。”
“搞什么鬼啊?”曹晓剑奇怪地看这两人跑出,又望了望卫生间里,见无动静,低头又揉搓起伤痛来,头撞得有点昏。。。。。。
钱上校和表妹的省城行很顺利,贾副秘书长听了很重视,亲自与滨东市的王书记通了电话,想想不放心,又让省府秘书以军方名义拟了份请示,请示的大致内容是考虑到滨东市当前魅鱼事件的严重性,要求滨东市暂将马小可移交军方监管,协助魅鱼事件处置,违法违纪行为待查实后再行依法处理,并寻了领导批示。
钱上校和表妹犹如拿到上方宝剑甚是欢喜,立马打道回府。钱上校带上一队士兵直奔市委王书记处,有了省级批示市委市府自然不敢怠慢,任务立马传递下去,可是又卡在了纪查小组,王石一时联系不上,纪查小组又有几个办案点,询了老半天还是没找着,钱上校亲自坐阵,纪查小组压力很大,分配给王石任务的余副主任看着事态已是严重到无法掌控,无奈之下只好透露出还有一个被遗弃了的办案点——老式别墅!
钱上校带人急忙赶去老式别墅,天色已晚,两个办案人员还在门外焦急地溜达,见持枪士兵冲过来吓了一大跳急忙蹲下,目光寻了半天看见纪查小组副主任方才心定,这才四处顾望着凑上前去,余副主任问道:“王石呢?”
“王科长马上就过来。”
“哦?”余副主任看了下开着的木门,很是奇怪:“你们呆在门口干吗?”
两人胆怯地回头看看陈旧的木门:“我,这。余主任……”
“曹晓剑呢?”
“在里面看着呢。”
“你们怎么不进去?”
“这……”
钱上校看两人吱吱唔唔的样子,恐怕会出事,厉声训道:“快说,怎么回事?”
两人看了看余副主任,见其点点头,犹豫地说道:“那,那马小可不知怎么的,身上流出了蓝——蓝水……”
“蓝水?”
“快!”钱上校一听感觉情况不妙,一挥手:“快进去看看。”
几人进了别墅直向二楼冲去,屋内椅倒桌翻,进了卫生间更是凌乱,洗脸盘前的镜子已经破碎,满地的碎玻璃,抽水马桶的盖子掉在了一旁,上面似乎还有血迹,顿感不妙,出事了!拉开浴帘,浴缸里有躺着一人,赤身露体,脸上已被血迹模糊,更是大骇。一士兵上前探了下鼻息:“还有气。”
“快救人。”钱上校见此情景立马黑下脸,质问道:“余副主任,这是怎么回事?”
“这,我?”余副主任看着抬出去的人,已是慌了神,一时答不上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你们纪查小组办案都是这么办的?”
……
“咚咚,咚……”楼下传来上楼梯的急促脚步声,余副主任急忙回头一看,原来是王石回来了,指着平躺在地上,满脸血污的人斥责道:“这是怎么回事?”
王石看见满屋的军人一时也傻了眼,反应不过来:“怎么回事?”
“我问你呢。”余副主任看着王石的呆劲,狠不得扭下他的头来,很是急切。
“曹晓剑,曹晓剑呢……晓剑,晓剑!”
“啊……”躺着的人在士兵的应急救护下终于发出声音,看守的两人听着声音熟悉钻进头去,吓了一跳,拿来毛巾扯尽脸上的血迹,惊叫道:“曹晓剑,是曹晓剑!”
王石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晓剑,马小可呢?”
“不。。。。。。不知道,我。。。。。。。我被砸了下,就。。。。。。就晕过去了。。。。。。”曹晓剑硬撑着把话说完,脖子一歪,又晕过去了。
。。。。。。
钱上校皱着眉头里外又看了回,心里已是明白,招招手:“派两人马上送医院急救,你,你,把这几人看起来,打电话报案。”
“是!”
士兵手一搭上王石的肩膀,王石感觉腿有些软,脸色煞白,眼睛直溜溜地瞪着钱上校身后,钱上校回头看着身后的余副主任,打量了一番,问道:“余副主任,这样安排妥当吗?”
余副主任抹了把额头的汗,声音哆嗦地应道:“妥。。。。。。妥当,妥当。”
。。。。。。
钱上校继续说道上:“马小可可能受了伤,估计跑不远,其他人就近搜索,务必在警察赶到前找到马小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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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张文彪拿着已经关了的电话苦笑,大难临头各自飞,陈指挥的话再明显不过,可能这里面就有郑副市长的意思。本来他就不怎么系希望于唐妹的成效,没想到这么快打回这张牌,张文彪感觉两边都是骑虎难下,是义气还是利益?一时让其难以决择,事还得干,但自个儿已是不能再站在前面了,不然很有可能赔了夫人又折兵。绞尽脑汁思索了半天,他觉得还有一张牌可打,但是这张牌不能由他来打!
张文彪急忙约了表妹,让表妹又联系了钟教授,这几天钟教授的事更忙了,本想约出来谈谈,看来是不可能了,于是两人只好赶去滨东围垦。
盛鑫化工厂虽就在标准堤坝附近,但张文彪平日里基本上就厂子与家里两点成一线,偶尔去一下凤凰山庄之外,很少来到这标准堤坝上,特别是从城市快速道直接通往一期滨东垦区。平时虽听了些传闻,也没记挂在心上,笑而淡之,这次没有表妹的提醒真是越开越觉得寒悚,宽敞的道路上不见一人,一辆车。
通往垦区的标准堤坝开口处的道路口新设了铁丝护栏网,看样子还加装了二道防护门,几名持枪士兵守着,更是显得肃然,终于见到了人,张文彪略有心定。经过身份较对后第一道门“吱嗌”着打开,随着车子驶入安全区域又被关上,一名持枪士兵小步跑来,介绍了下安全指令便上车引路。
趁着空隙,张文彪环视了下两侧,标谁堤坝脚边近百米杂草乱石已被清理干净,隔段有着身着军装便服的士兵正在往堤坝壁上喷浇液体,液体看似稠和油滑之物,身后还有持枪警戒士兵和应急军用车辆,不远处的浦沥水闸处还有一些士兵在爬上爬下地安装防护隔栅……一切看起来井然有序,而又悄然无声地忙碌着。
张文彪心中如寒风凌至,看来表妹说的情况又严重了许多。引路的士兵伸手按了下喇叭,二道防护门随之打开,张文彪茫然地缓缓将车驶出……
“砰!”一声点射枪响,惊得张文彪猛地踩住刹车,惊恐地向枪声的方向望去,不远处的场面有些慌张而又有序,正在喷浇液体的士兵放下手中的活快速向应急车辆退去,持枪士兵警惕地掩护撤离,还有几个附近的持枪士兵迅速靠扰……
从未见此状况,张文彪不禁有些惶恐,引路士兵喵了眼张文彪死死握着方向盘的手,警觉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说道:“不要紧张,咱们不要动就没事的。起先这魅鱼还挺凶的,只要会动的就一哄而上,这几天杀下来,这魅鱼也学乖了,只要不落单一般不敢上,除非身上有伤口。”
“呵,呵。”张文彪故做镇定地干笑两声:“看来这魅鱼进化得有脑子了呵。”
路边草丛中探出一个黑头,慢慢地钻出整个身子,足足有七十公分大小,幽黑的骷髅头骨上顶着两只并拢的狡诈红眼,旋转着四处打量,宽阔的嘴角向鳃部拉伸缓缓地一张一合,尖锐成排的细齿翻于唇外,在幽黑的影衬下显得更是闪亮,不时滴下几滴粘液。第一扇形背鳍在五根骨针的支撑下不停地扩缩,如雷达般感受空中传来的信息,第二背鳍如马鬃般随风晃动,尾部支撑着身体,两只鳍爪轻轻地搭在柏油路面上,一前一后地缓慢试探性前行……
张文彪心中大惧,差点叫出声来,引路的士兵死死盯着窗外,伸手按住张文彪,轻轻说道:“别动。”
张文彪和表妹心中更是紧张,唯恐惊了外面。窗外的魅鱼忽然停住脚步,仰头在空中晃了晃,发出一阵“思思”声,随之草丛里又钻出两只较小的魅鱼四处探视。可能是感觉没有了风险,大魅鱼身子略作后伏,健尾一挺,整个身子弹射出去,两只小魅鱼紧随其后,几个跳跃便从车前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