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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魅鱼身子略作后伏,健尾一挺,整个身子弹射出去,两只小魅鱼紧随其后,几个跳跃便从车前闪过……
“没事了,可以走了。”
引路士兵依然盯着窗外,看看再无动静,拍拍张文彪,张文彪终于松了一口气,瘫靠在坐椅上定神了半晌,喃喃地说道:“这哪还是鱼啊?简直就是……就是火蜥蜴……”
表妹静晌了半天,轻声说道:“这魅鱼看来得改改名了,该叫‘魅蜥蜴’了。”
……
滨东市的魅鱼事件越发严重,钱上校刚刚从军区赶回,详细听了钟教授关系于马小可事情的汇报也很是重视,听说张文彪和表妹要过来,便随钟教授一同等候。张文彪与表妹见钱上校也在惊喜不已,双方简单地区客套几句便入座就谈。
张文彪觉得自个儿直接开口有些不妥,加之刚才受了惊吓,于是问道:“钱上校、钟教授,这魅鱼的事情是不是越发严重了?”
“哦?你们进来的时候也碰到了?”钱上校浅笑了下,叹了口气说道:“是啊,这魅鱼也进化得太快了,我们也一时束手无策,只能把标准堤坝外的区域先围起来控制局面,下一步堤内还在大面积捕杀,你们看,钟教授头发都快忙白了!”
表妹随着话意看了眼,又将目光转回钱上校欲言又止,钱上校看着心中已是明白,继续说道:“这段时间,你们到郊外可要小心,特别是河边,这魅鱼已经适应了淡水。”钱上校又看了眼表妹,舒了一气说道:“好了,不谈这事了,还是先说说马小可吧。”
表妹心中本就着急,看着张文彪开口没入正题更是焦急,急急地抢过话把情况叙述了一遍,张文彪又进行了补充说明,钱上校总算听得明白,态度严肃地沉思了一会儿说:“姜少校和钟教授已与市里知会,看来效果不佳。我倒是可以直接找王书记商量商量,只是这事涉及地方事务,又有市里领导参与其中,恐怕会被回拒,硬来又不行,理由不充分……”
表妹听得眼眶发红,坐立不安,无奈地转头盯着张文彪,钱上校看着劝慰道:“小梅,别着急,帮是肯定要帮的,总得想想怎么妥当。”
钱上校的话给了两人一颗定心丸,张文彪狠了狠心,小心翼翼地说道:“钱上校,我倒是想到一个人,只是我认识他,他不一定记得我,搭不上线。”
“谁?”
三人把目光齐聚张文彪身上,张文彪感觉有些炽热,一字一句地小心说道:“省委的,贾副秘书长,原先的市委书记。”
“对对对,贾书记很看重小马哥,哦,马主任。”表妹兴奋得有些不分场合急忙改口,钱上校与钟教授听了也觉得是个路子,未予注意。
钱上校舒坦了下胸怀,肯定地说道:“行,这两天我要去省里一趟,正好去会会老朋友!”
几人听了终于放下心来,张文彪见钱上校这么重视,很是感激拉着钱上校的手直说:“谢谢,谢谢!”
“张总,这事你了解得最清楚,你跟我一起去。”
张文彪神态有些迟顿,犹豫地说道:“钱上校,这事,这事我去恐怕有些不合适。”
这张文彪即说是小马的至交,又不肯站出来?钱上校感觉有些奇怪,态度生硬地呛道:“你去怎么不合适了?我们是军方,直接插手地方事务容易产生误会,让你去是找个当事人亲属至交的理由!”
“姐夫……”表妹焦急地拽了拽张文彪的衣服。
“钱上校,你误会了。”张文彪悄息推开,神色游离地解释道:“我和小可是兄弟,当然不会逃避。只是这里的事我还得随时掌握情况,惟河办的那帮领导也得联系沟通,好让市里增加些压力,纪查小组不敢乱来。最重要的是郑副市长可能已经盯上我了,我如果离开了滨东市,恐怕会对小可更加不利。”
“哦,原来是这样,倒是没细想了。”钱上校心中释然,转而又忧虑地自语道:“那这事怎么办好呢?钟教授倒是地方上的人,这儿的事又很严重,他又离不开。”
“我去!”表妹见大伙儿都在为难之中,急切地站起来叫道。
“你去?”几个用怀疑地眼光瞧着表妹。
钱上校傻愣了下,直摇手:“不行,不行,我带着个丫头去算怎么回事?”
“怎么不行了?”表妹噘着嘴叫道:“贾书记认识我,他还以为我是马主任的表妹,是亲属,正好身份符合,再说这事情我也一直参与,也很清楚。”
钱上校退避了下,苦笑着说道:“还是不行,我一个军官跟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同行,碰到熟人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钱上校。”表妹娇声地拉住钱上校:“这不是没办法嘛,我穿套职业装去不就不掉你价了嘛?要不,你给我寻套军装来。”
钱上校急忙弹开手,训道:“什么掉价不掉价的……”
“我看行。”钟教授看着钱上校躲避,表妹赖上的样子,叉着双手狡笑着:“这丫头穿职业装挺大气的,再说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钱上校,你就勉为其难吧。”
……
一路上,有表妹陪着同行,钱上校这趟省城行倒是没了无聊,不仅给服待得妥妥当当的,还平添了不少乐趣,聊到魅鱼的时候,表妹提道:“这魅鱼都不象鱼了,还叫魅鱼,该改改名了。”
“那叫什么?”
“魅蜥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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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几人压制住马小可,硬是给套上捆绑服,丢到一个漆黑的小房间里。马小可深知情况不妙,触地时感觉柔软方才略为心定,正在惶恐犹豫之间,“喷”的一声轻响,小房间里灯光通亮。
“不好。”马小可急忙闭上眼睛,缩坐在墙角,脑中已有晃荡感觉,这是迷幻空间,他很久以前曾听说过,二战时期纳粹曾用此审讯过,利用线形或色块让人时时感受身处动感之中,造成目视疲劳错乱而又不得不看,呆得长久会使人昏眩迷幻,想不到这王石竟然使出这么毒辣的招。
马小可闭目平息,那掠过一目的图象犹如印在脑中,越是不想关注反而越想睁开眼看看,过了半晌,他实在忍不住了,上下四周的空间是一个黑白相间、大小不一的小方块组成,白是纯白,黑是幽黑,很有规律地缩小于一点又逐渐扩大,无论着眼于哪一点都在不断地凸现沉没,唯有屋上角的一小红点现出异样,可能是针式探头,极目反而成了旋转的深渊,他感觉到瞳仁也在跟随着变幻扩张收缩……
“他奶奶的,这王石还真够心狠手辣的,这鬼主意都想得出来……”马小可喃喃自语着,手被绑缚着,用裸露的皮肤噌了噌四周,头撞了撞墙壁,全是皮包海绵无处着力,再这么呆下去,不神经才怪!他心中已有寒噤,呆了一会儿已是感觉有些昏眩,他依着墙站了起来,寻着门撞击着大叫:“王石,你这杂碎,放我出去……”
随着撞击的力度加大,四周响起刺耳的躁声,一阵寒悚从心底惊起,缚着的手又无法捂耳,震得马小可跌回角落将头埋入腿中,用膝盖顶住耳朵,全身毛骨悚然,每一个细胞都在拉伸扩张……
玩人的竟然被人玩了,王石靠在沙发上气恼了半天才慢慢平伏下来。曹晓剑过来小心翼翼地拍着马屁:“王科长,你这新搞的玩意儿还真厉害,一下子就给震服了,现在躲在角落里只喘气,比动手省力多了。”
“叫大家别说出去,这玩意儿只是先做个实验,看看效果。”王石白了眼:“还有,盯紧了,别出什么事,万一有什么异样,马上把人放出来,搞不好很伤脑的。”
曹晓剑很是佩服地问道:“王科长,这东西你是怎么想到的?”
一听这话题正好对上王石的胃口,王石放下搁着的脚,坐直细细地讲解一番……
“哦?对了。”正讲得兴致勃勃,王石突然想起什么,收住话停滞了半晌,指指说道:“刚才给气糊涂了,我记得马小可说自己没收到短信?”
曹晓剑神情疑惑地接口道:“对,他是说没收到转帐短信,怎么了?”
“你想哦,他这帐户不是休眠帐户,除了那四笔五万的转帐外,以前也有款项来往。”王石想想停停:“你看哪,现在我们平时用的银行卡都有开通短信通知,他那个为什么没有呢?”
“那,那他可能就没开通也不奇怪。”
“你?”王石气得拍了下曹晓剑的脑袋:“平时叫你多用用脑子,你这脑子干什么用的?去,把他的手机拿来查查看。”
曹晓剑被训了个狗血喷头,急忙跑去拿来手机,仔细查询起来,过了一会儿,惊喜地叫道:“找到了,找到了。”
王石接过手机,神情郑重地看了起来,果真如其所猜,除了那四笔五万转帐以外,其他的短信都在,而且在时间上四笔五万这后就没了短信,包括每月对帐短信。他觉得自己的心情突然沉重起来,来回逛了几圈……
在这里,他是棋手,马小可已然是他将住的棋子,然而他隐隐觉得还有更大的一盘棋,他可能成了孤军深入随时可弃的棋子。王石有些焦虑起来,看来这次是过于急躁了,都是权位害死人!
王石点着指头说道:“小曹,你马上到银行查一下……”
几个小时过去了,一天过去了,马小可在痛苦煎熬中渡过,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脑中犹如灌满浆糊,眼泪、鼻涕不知几时已是不断地涌出挂满脸面,缚着的手又无法擦拭,只能在墙上、地上颤抖着噌着……
他开始出现迷幻,犹如乘着孤叶在波涛凶涌的大海中游荡,又如踏着铁板在炼狱熔火中跳跃,当他实在不行了,无意识地闭上眼睛,耳边又响起刺耳的躁声,象火车拉响气笛,指甲划过玻璃……
马小可被抬出迷幻空间时,已是口吐白沫,眼珠翻白,他的意识似乎还不在窍里,他感觉自个儿象一瘫面团倒在地上,周边漆黑中星光点点,耀斑闪动,一切空旷虚渺,如置身于外太空之外,几个巨大无比的黑影围着指指点点……
“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不在动嘛。”
“可能脑混了,浇点水试试。”
……
“哗”的一声浇灭熔火,马小可又如置身冰窖,在寒颤中猛地惊醒坐了起来,四周的黑影似乎在惊吓中略显退后,扳回的眼球显得依然迷茫,他使劲地甩摆脑袋,水花四溅,黑影随之迅速散去。此时,他感觉到视觉的享受,眼球逐渐适应了平和的光线,头也无力地停止了摇摆,快速运动让寒冷中透着一丝生命的暖息……
“好了,好了,清醒了。”
“把人给架起来。”
……
马小可感觉自己又被黑影给提了起来,又被按在了小木架子上,他的身子有些摇摆不稳,黑影急忙伸手撑住:“坐好了。”
这回,马小可看得清晰多了,审讯桌前坐着的还是面目狰嵘的王石,嘴角带着一丝狡黠。马小可白着眼,缓缓地伸出手,竖起大拇指,可能还想翻个个儿,很快无力地垂了下来。
王石不置于目,冷笑两声说道:“马小可,可以说了吧。”
“你狠,好吧。”马小可垂着头,身子全靠后面的人按住:“还是你问我答。”
“你给老实点,这样子了,还牛什么牛?”
“你牛……”此时的马小可连死的心都有了喘了半天气,白着眼缓缓说道:“我脑子被告你搞得都快神经了,不你问我答……还,还我问你答啊……”
王石本绷着的脸愣了下,眉间反倒有些舒展,看着马小可软瘫瘫的样子,确实说不清什么,于是搁舌地说道:“那,那好吧……”
“等等……”马小可喘着气硬撑着把话说完:“你他妈的给换张椅子……你看我这样子……受,受得了吗……不信,不信……你试试……”
王石又是一愣,想想也对,于是挥挥让人搬来椅子。马小可靠着椅子喘了半天气,又使劲地晃了晃脑子弹开眼,身边的几个大汉还是围着:“去,去去……你们他妈的傻逼啊……围着我干吗……我还逃得掉啊……围,围你们王大粪……粪石去……”
众人听了上半句本欲发难,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