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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祁凉撩拨了一下潭水,挽起一手的水,喝了几口。
闻言,元宵的脸立马黑了。
烈祁凉的意思是这个水潭就是月亮潭?天哪,月亮潭的潭水居然用来洗脸,现在这个家伙还跳进去洗澡?!!!我我我……我要砍了你!
元宵的脸一阵扭曲,恨不得冲上前去将烈祁凉从水潭中拎起来,但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你快洗,洗完了就出来。”
元宵转过身,想了想,想到了疗伤,用什么推测出来的月亮潭的潭水疗伤,还不如用阿羞研制出来的丹药来疗伤比较有效果,反正是烈祁凉为她受伤的,用丹药来疗伤也不为过,想起“莫”受伤的时候,还没烈祁凉这么好的运气呢?
摇了摇头,意念沉浸到空间里,寻找阿羞炼制出来的丹药,回春丹,补元丹什么的,还好是分门别类的,好找一些,没有阿羞在身边,就是不太方便。
将丹药从空间中取出。猛然转身。
“喂,烈祁凉……呀……”
撞进一个白皙的胸膛,头顶传来闷哼一声,元宵心中一跳,心绪一惊,头往上一抬,却不料“碰”的一声,“唔!”,头顶一痛。
眼泪汪汪地瞪向面前的胸膛,也不敢抬头了。
“你干嘛突然出现在我后面呀!”
埋怨了声,元宵抬手就想揉揉自己的头顶,可惜两手都是装了丹药的瓶子,根本没空手。
“呵呵呵……”
低哑的笑声荡漾开来,一只有力的大手揉上了元宵的头顶,另外一只大手的目的地则是手的主人的下巴。
元宵面色一红,稍微退开些许,将手中的丹药往大手中一塞,道。
“喏,丹药。”
“疗伤用的!”
看到烈祁凉黑琉璃般的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自己,耳根也发热了,嗫嚅着补充了句。
“恩,谢谢。”
烈祁凉低声道谢,眼神幽暗。思绪莫名。
被烈祁凉看得很不自在,元宵忙转过身去。
“衣服在这里,你将就着穿。”
随意将没洗过的衣服往旁边一丢,元宵也不看烈祁凉的脸色,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个不停,“扑通扑通”的,就像是第一次撞到莫的时候样子。
我心动了么?哎呀,我这是水性杨花,移情别恋,我该死!不行不行,我的心上人应该是“莫”。他为我受伤,他对我情深意重,他只有我……一遍一遍说着理由,想要将自己的那丝情动抹杀。
可是心底却有一丝小小的黑烟从隙缝中冒出来,说,烈祁凉也为我受伤了呀,烈祁凉也对她情深意重啊,不记得那次被血魔抓走时的呼喊么?烈祁凉是公爵啊,余降尊贵到这种地步,我应该回应的不是么?
不,不对,他是名义上的未婚夫,他是为了未婚夫这个名头才对她好,对她紧追不舍的,他的好是有目的的,是不纯洁的!对,就是这样,“莫”还在等着她,她怎么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呢?
元宵心中低骂了自己几句,好不容易让自己的脸上的烧褪下来,抬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黑衣身影。
张了张嘴。
“莫……”
轻喃着吐出那个黑衣身影的名字。
元宵有些恍惚,“莫”这样严肃着表情,不声不响的时候,几乎和莫一个模样,让她有些分辨不清。
“呵呵,元宵,你在看谁?”
烈祁凉靠近元宵,身上的裤子穿了,衣服披在肩上,一双大手由后向前,将元宵搂住,一双有力的臂膀,男人的气息缭绕在身边。
暖暖的气息呼出,吹上元宵的耳朵,元宵的耳根瞬间红了。
元宵背对着烈祁凉,因此,并没有看到。烈祁凉对“莫”挑衅的微笑。
还未等回神发作,“莫”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来,一个拳头由远及近,掠过元宵的耳边,一阵劲风掠过,元宵蓦然一惊,小口微张,人向后仰去,正顺了烈祁凉的意,跌进了烈祁凉的怀中。
“该死,放开娘子!”
“莫”一拳接着一拳,拳拳避开元宵,往烈祁凉而去,却偏偏往了自己的劲道不再是过去那种普通的水平,劲风一阵刮过一阵,让元宵的肌肤刮得生疼,不由眉头紧蹙。
张开嘴巴,想要呼喊,却只吃进一堆的风,不由得呛咳两声。
“咳咳咳……你,莫……停下。”
“呵呵,元宵,你叫他是停下,还是不停下,‘莫停下’,可不就是‘不要停’么?”
总算,好不容易“莫”停下了攻击,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紫黑色的眼睛像漩涡一样,死死盯着烈祁凉,掠过元宵的时候,有着心疼,还有伤心。
我咧,你伤心个什么劲儿啊?一来就打,也不看看烈祁凉受伤了,还殃及池鱼,我这是找谁惹谁了?
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嘛!难道莫给你上眼药了?吃了炸弹了,这么火爆?
元宵恨恨瞪了烈祁凉,挣开烈祁凉地手,幽怨地瞪了一眼“莫”,握上他的手,捏了捏,道。
“怎么了,你吃了火药了?还是岩浆把你的脑子给烧了,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也好意思打人家哦!”
闻言,“莫”眼神一黯,瞪向烈祁凉的胸膛,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自己的胸膛,撇撇嘴,明言道。
“元宵,娘子,你不要让那个家伙抱!鬼知道他是真受伤还是假受伤,抱你抱得这么起劲,报恩的方式有很多,但你是我的娘子,这报恩的方式,不包括以身相许和完成婚约!”
听到“莫”如此一说,再加上“莫”紧抓着她的手,那幽怨的样子,还有那气急败坏的表现,不是低情商的,哪还不知道“莫”是吃醋了。
“好了好了,烈祁凉是吐了一大堆血,哪里是假受伤,那是真受伤。”
元宵安抚性地拍了拍“莫”的手,“莫”的话,“莫”的表情,“莫”的动作,都将“莫”从莫的影子中拉了出来。
“是么?如果是真受伤,那刚才的闪避,如此利落,刚才抱着你,脸色都没变化一下,好得还真是快!”
“莫”语气不阴不阳道。
元宵的安抚,让“莫”安静下来,但对于烈祁凉抱着元宵还有些置气,心中也不免有些疑惑,因为他是知道,烈祁凉真的受伤了,伤势还挺重的,现在活蹦乱跳的,真真是见奇怪的事情。
“或许,是这个水潭的缘故吧!”
元宵也知道自己的丹药的药效没那么迅速,见“莫”提出了不对劲的地方,立马想到了水潭上面,难道这个水潭还真是传说中的月亮潭?
“呵呵,元宵,你和‘莫’这么亲近,我可是会吃味的!毕竟,我才是你的未婚夫不是么?”
见元宵将疑点转到了水潭上面,心里有些不舒服,更多的,是对于“莫”的不信任,毕竟,“莫”的哥哥,是那个政治系的草,莫,一个善于伪装的伪君子。
自然女神只托付给他们自然之树,可是一点都没提到这个水潭,这个水潭的秘密,恐怕守了百年的长老,都没发现吧!(!)
第二卷 纷乱尹始 第一百二十九章 月亮潭
第一百二十九章 月亮潭
元宵唯一的感觉就是囧。再来就是无奈,不知道如何是好,回不回答都是一回事,沉默就是默认,开口就是狡辩,无论怎么说,元宵都觉得头疼。
娘哟,你没事玩儿什么指腹为婚?现在我都不知道怎么选择了,尤其是不知道你们同不同意“莫”这个女婿候选人的情况下,更让她无措啊!
“‘莫’是吧,我有幸得到元宵这么一个可爱的小未婚妻,你应该不会无理到夺别人的未婚妻吧?”
烈祁凉勾起唇角,笑得像只偷腥的狈一样,狡猾得紧。
“是么?元宵是元宵,元宵的父母是元宵的父母,这两者是不能相比的吧!”
“莫”的脑子倒是开窍了不少,懂得反驳了,还反驳的有理有据,不过,亲爱的“莫”少爷,你还是有点没想通啊!
元宵是什么人。她是一个以孝为先的女子,如果她的父母不同意,你又怎么能够占到一点便宜呢?从一开始,你就是一个悲剧了吧!魔的血统,是其一,父母的干预,这是其二,仅仅这两点,加上明里暗里的阴谋,“莫”少爷,你又有什么资格呆在元宵的身边呢?
烈祁凉眼睛微眯,笑得高深莫测。
“莫”心底有些发凉,总觉得元宵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有种快要散去,抓不住的感觉。
心惶恐不安,不,他不想这个让他紧紧抓住的唯一被莫名其妙的理由带走,即使这些理由来自于元宵未曾谋面的父母,他的岳父岳母大人。
烈祁凉没有揭穿这一点,只是在心中暗自得意,起点,比对方高啊,只要再努力一把,迟早能将元宵的心从他手中抢过来,毕竟,他是元宵的未婚夫,而元宵对他并没有什么深切的恶感不是么?
不动声色地将焦点从水潭转移到了关于元宵归属的问题上。烈祁凉心中也松了一口气,这个月亮潭的秘密,是从自家收藏书中看到的,本以为是个传说,没有想到在看到自然之树后,居然也看到了月亮潭的存在。
月亮潭,当月光照射在水潭之上,天空划开乌云,上界的通道即将开启,群妖苏醒,仙境一般的乐园,那里沉睡着一个美丽的公主,等待公主醒来,你将得到世界上最丰厚的奖赏——这个传说一般的预言,烈祁凉看到过,阅读过,也查过大量的资料,尤其是从幕的口中得知自然之树的现世之后,对于一些相关的资料也查了很多。
自然女神是百花之首,妖和精的女神,对于自然。对于植物,对于动物,都有不同程度的亲近能力,在这种能力的操控下,百花齐放不是梦想,灵药仙药不是问题,连手下也是一抓一大把,烈祁凉刚看到这些个介绍的时候,都要以为自己看到的是神话了,好吧,事实上他看到的就是神话。
元宵的某些能力,恐怕是源自于她的娘亲,自然女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阿草,彼岸大姐,黄瓜小妞,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听说元宵还收了一个叫萧寒的幽魂,不过,怎么就没见他出来蹦跶过呢?
烈祁凉点着下巴,神游天外了。
“烈祁凉!把衣服穿好,不怕感冒了!”
元宵口气有些不太好地说道,脸上的肌肤微微泛红。
“小宵儿,你是在关心我么?”
烈祁凉回神,微笑。
“……不是……我是在诉说一个事实……”
元宵快速地看了一眼“莫”,对于“莫”的某些爱情至上的言论有些不赞同,即使她挺喜欢他保护她的样子,不过,“莫”和烈祁凉纠缠在一起还真是让她不知所措。心烦得紧。
冷冷地要求烈祁凉扣好扣子,元宵的思绪晃啊晃的,又想到了别的地方,脑子里一片空白。
“小宵儿,有时候,你难道不能迁就我一点么?不要这么急着把我撇开,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莫”,烈祁凉随意地拢了拢衣衫,却不扣好扣子。
元宵语塞,确实,她对于烈祁凉过于严苛了。
眼睛左右转动,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在场两个男人的眼睛,有种莫名的心虚。
“……哦……”
“对了,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
烈祁凉配合地问道,顺便给了“莫”一个挑衅的眼神。
“莫”握紧的手掌紧了紧,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发怒,不要冲动,省得元宵为难,他是看出元宵的脸色有些不对劲,要是他现在还发出火来,那不是要给烈祁凉一个下手的好把柄了么?
“忘了……”
元宵眨眼,转头。嘴唇恰如其分地贴上烈祁凉靠近的唇。
甜甜的,凉凉的,腥味,还有一丝柠檬的清香。
大眼瞪小眼。
元宵心中一惊,猛然后仰,烈祁凉眼神一黯,瞟过“莫”难看的神色,大手按住了元宵的后脑勺,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
微张的齿贝被舌尖挑开,灵巧得像是一条小蛇在其中游搅。惊叫吞噬在相接的唇中,元宵一下子傻了,脸轰得冒起火来,红得彻底。
元宵的手紧紧抵着烈祁凉白皙的胸膛,黑溜溜的眼珠子瞪得圆滚滚的,不知道如何反应了,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这是怎么了,她要高原反应了么?天哪,她要窒息了!她嘴巴里的是什么东西,烈祁凉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脑子里一团浆糊,元宵已经受惊到忘了旁边还有一个男人,是她心仪的男人。
“你做什么?!!!”
一把推开烈祁凉,“扑通”一声,水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