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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徒儿,你没见过酒馆吧?这也叫气派?!等有空了,为师带你去见识见识什么叫气派。我跟你讲,要不是肚子饿了,我还不愿进去呢。”泽尊听到李振翔夸赞这座酒馆,毫不客气地笑了起来。
对于师父的这种无赖性格,李振翔已经有些习惯了。因此对于这番言语,他虽有些尴尬,但并没有计较太多。
但口气大并不一定面子大。泽尊正要跨进酒馆,门口冒出两个中年大汉直接将其拦在了门外。
“哪来的叫花子!要饭要到这里来了,快滚!不然老子打掉你的门牙!”其中一个脸有伤疤的大汉对泽尊吼道。
泽尊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恍然大悟。不要说别人,连他都觉得自己像叫花子了。
饶是如此,泽尊听到大汉的吼叫,心中不免也有些怒火。他反吼道:“叫什么叫,你属狗的呀!本尊只是这几天没洗澡而已,难道还不能吃饭喝酒了!我告诉你,本尊看得起你们这破酒馆才进得,不然八抬大轿请我,我都懒得来!快让开,本尊饿了!”
说完,泽尊就要往里闯。那两个大汉见状,顿时怒火中烧。他们本是打手,怎能受得了如此之气。于是也不答话,出手就朝泽尊脑袋而去。
李振翔在后面看着这一幕,并没有超前去帮泽尊。因为他知道如无意外,这两位大汉今天要被收拾一顿了。
果如李振翔所想,不到两息时间,两个大汉就被泽尊打翻在地而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泽尊悠闲地朝门走去。
正当此时,酒店里面涌出几个壮实的年轻人,看模样应该是大户人家的护院家丁。他们出来后立即站在门的两侧,空出了中间的位置。随后,一个清瘦的中年男子走了严肃地走了出来。
“站住!好大胆的乞丐,竟然伤我馆中之人!你若要饭,好言相乞就是,怎敢出手伤人!今天你哪里也不要去了,留在此地给我馆一个说法!”
中年男子话一说完,两侧的几个家丁便一拥而上,将泽尊围了起来。泽尊脸上露出讥笑,对中年男子说:“你们这个酒馆真麻烦,吃饭前还要打一架。就这么几个小娃娃,本尊一点兴趣都没有。要打,你下来,本尊正好也指点一下你这个窥脉中期的年轻人。”
此言一出,中年男子一愣。他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乞丐竟然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实力。这表示,这个乞丐很可能比他要强。
“窥脉中期?”李振翔听到泽尊最后一句话后,心中逐渐有了一些猜测。
中年男子皱起眉头,对着几个家丁说道:“你们退下,让我教一下这个老乞丐该怎么做人!”说完,他纵身一跃,在空中抬起一脚,朝泽尊踢去。
泽尊不慌不忙,用一只手轻轻一挡便化解了一次的攻击。那中年男子见泽尊如此轻松,心中不免一紧,落地后立即向后退出一步,从泽尊的侧面绕到了东向,然后双手结印,最终念道:“木东方,借水长生。飞虚之木,出!”
说完,中年男子便双手握在了一起,举过头顶后朝泽尊砸了过去。李振翔在一旁看着心中觉得蹊跷。他看的很真切,那中年男子两手空空,与泽尊有几步之隔,这个动作能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泽尊却没这样认为,只见他依旧一脸轻松地说道:“小娃娃,位站得不错呀。你要水是吧,我给你咯,不过你可不要嫌多了。”
只见泽尊抬手向中年男子脚下一指,地面立即涌出大量的清水,只在一息之间便将中年男子包裹的严严实实。
这一招,便是泽尊对付巨蝎时所用的水牢之术,只是这次的相比更小而已。
中年男子没有预料到泽尊会如此之术,两眼惊恐地看着泽尊。与他表情相同的,还有周围几个年轻的家丁,他们都被泽尊的这种诡异之术给吓住了,丝毫不敢动弹半分。过了几息时间,中年男子嘴中冒出许多的气泡,脸色也开始发青,这显然是在水中不能呼吸所致。如果再过几息,恐怕这中年男子就要一命呜呼了。
“前辈手下留情!晚辈在此向你请罪了!”
就在此时,酒馆中传出了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因为之前的打斗引来了酒馆中不少人的围观,所以那女子的声音已到,但人却还未现形。
泽尊并没有因此话而放了中年男子,而是嬉笑着朝酒馆中看去,大声说道:“小女娃,你快点来!不然我要是饿晕了,那水中的小伙子我可就顾不得了。哈哈!”
李振翔在旁一听,再次被他师父的这种言语所“折服”。
“哈哈,前辈说笑了。”年轻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她穿过了人群,走到了离泽尊半丈的地方站定,然后恭敬抱拳对泽尊说道:“前辈,刚才我家中下人多有得罪,还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他们,好让晚辈重重责罚他们一番。”
这个年轻女子看起来只有双十年纪,外形显得有些柔弱,不过一脸的英气加上俊俏的模样,真是有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气质。
李振翔暗暗惊叹。他虽见人不多,但从书上也读到过一些。如眼前这女子这般人物,历史上可谓是寥寥无几。但凡出现这样的女子,不是在战场上,便是在大家贵族。像这样的小镇,觉难一见。
泽尊不动声色,抬手一指,水牢便自动退缩回了地底。随着水的退去,那中年男子立即瘫倒在了地上,身体抽搐着吐出水沫来。众家丁见状,赶紧上前将他拖到了年轻女子的身后。
“带他进去修养。”女子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那些家丁应承了一声,便抬着中年男子进了酒馆。这个期间,年轻女子一直都是面带笑意地向着泽尊,显得极有风度。
“前辈,晚辈名叫凤清,是这家酒馆的主事之人。刚才都是凤清管教不严,让下人得罪了前辈,还望前辈不要怪罪凤清。为了稍解前辈之气,凤清特意为您准备了一桌酒菜,希望前辈能够赏脸。”
一番话语,说的谦恭不已。面对如此女子,问谁还能够拒绝人家的一片诚意呢?
泽尊爽快地大笑起来。答道:“好,你这女娃儿不错。你带路吧,我早就饿坏了。”泽尊一边说,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
那女子看泽尊答应了,脸上笑意更盛,赶忙在前面领路。泽尊正要跟着走,却突然停了下来。凤清见状,立即问道:“前辈,不知道有什么事要吩咐?”
“哦,是这样的。那个少年你看见没有,他是我徒弟,带他一起去没问题吧?”泽尊用手指着李振翔,嬉笑问道。
因为李振翔之前一直站在围观的人群之中,所以凤清压根就没大量过他。如今泽尊一指,凤清朝着他望了过来。当她看到长相普通的李振翔时,并没有显示出高傲的表情,反而是热情地走了过去,拱手说道:“仁兄原来是前辈的高徒,真是失敬失敬!来,仁兄请!”说完,她朝右一侧身,左手做出请的动作。
李振翔这是第一次受到如此待遇,但却并没有得意忘形,而是恭敬地回道:“凤姑娘太客气了。请吧!”说完,他便跟着凤清走到了泽尊的身边,然后一起进入了酒馆。周围的看客自觉好戏已完,也跟着一哄而散。
此刻,酒馆十丈外的一处胡同口,一个人黑衣人目睹了整个事情发生的过程后,“唰”的一声不见了。
………【第九章 幕后黑手】………
李振翔和泽尊进入了酒馆后,被凤清带到了二楼的一个单独的房间内。'。23us。无弹窗小说阅读!'房中的餐桌是用锦缎铺饰的,上面摆了十多道佳肴。桌的右侧边沿上,放着三个杯子和一壶酒,精致的酒壶泛着灿黄。看得出来,这道宴席并不普通。不过,能在短短时间内就判断泽尊的实力,并且吩咐下人准备一桌好酒菜,这些显示出了凤清的果敢和干练。一桌美食,对泽尊来说具有不小的诱惑。他一向随性惯了,此时见到美酒佳肴,立马就忘记了旁边作为主人的凤清,大踏步地走到桌边坐下,开始大快朵颐。几口韭菜下肚,泽尊忍不住赞道:“哈哈,小女娃,没想到你们这酒馆不大,厨子却是有些斤两呀。这酒菜不错,很合我胃口。恩,不错不错。”说完,他伸手从桌子中央的烤鸡身上拧下了一只鸡腿,大口咬了起来。对于这种场景,李振翔虽然已经有些习惯了,但是作为客人,在主人家面前如此失礼,他还是替泽尊感到些许惭愧。于是,他拱手向凤清说道:“凤姑娘,真是失礼了。不过我师傅他性格直率,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还望你不要见怪。”“无妨。前辈如此不拘束,反而让我感到轻松。来来来,李兄弟,你也入席吧。”凤清一脸热情地将李振翔引入了席中。此刻正在享受大餐的泽尊,只顾着自己,完全没有理会李振翔与凤清二人。不过好在李振翔从小就念书,倒也懂的一些礼数,没有如泽尊一般胡乱而为。只是一桌子的酒菜,大部分都被泽尊“霸占”了,李振翔只是勉强吃了一些垫肚子,而一旁微笑的凤清见此也颇是有心。她对着房门叫道:“来人!”应声而来的,是一个长有八字须的老者。他推开门,恭敬地站在离桌一丈远的地方,低头等待着凤清吩咐。“去告诉后厨,让他们再上一桌好酒好菜,要用上好的作料!速度要快,不要耽误了,明白了吗?”风清仔细地吩咐,那老者听完后赶紧点头应承,然后转身就退出了房间。闻言,李振翔本想阻止。本身就已经吃过一席了,现在又麻烦主人家去弄一桌,这不是为客之道。但是,泽尊却抬手打断了他,说道:“徒儿呀,你不吃也就罢了,为师可还没吃够。凤姑娘,你们店里还有其他好菜?那敢情好,我今天就大饱口福。哈哈!”“前辈喜欢,那便是小店的荣幸!小店还有几道招牌菜,等下就做好了,还请前辈不吝点评一下。”凤清话语谦敬,让泽尊开怀大笑了起来。“哎,我这师傅呀,太随性了!”李振翔心中无奈地想到。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从房外又端进了十道菜。这十道菜与之前的菜完全不同,而且还冒着腾腾的热气,显然是刚刚才做好的。这些菜往桌上一放,泽尊立即就两眼放光,再次狼吞虎咽了起来。“哈哈,前辈真是性情中人,凤清十分敬佩!能遇到像您这样的高人,实在是我三生之幸!如果前辈不嫌弃,还请在此处多住几日,让我好生款待您一番。”李振翔心中暗暗佩服起凤清来了。半个时辰前,她的下人才得罪泽尊,而她通过一系列的行为不仅将前过遮掩,并且出言挽留起了泽尊。如此年纪却有这般气度和手段,实不简单。“哎呀,这个呀,估计不行。我们这几天正好有事,只是路过此处,吃完还得继续赶路呢。住是住不了了,不过你这酒馆的饭菜着实不错,能不能给我打包几份?”泽尊抬起头,一抹满嘴的油腻,嬉笑着答道。凤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不过,她还是笑着说道:“那绝无问题!只要前辈喜欢,我这酒馆送给前辈都可以,更别说几份酒菜了。既然前辈有事,我也不留了,等下我叫下人给你准备一些,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嗯?小女娃,你这是何意?”泽尊听到凤清最后一句话,缓缓抬起头,双眼阴沉地看着她。“哈哈,前辈,你喝多了吧?我看你应该好好休息下了。”说完,凤清立即起身后退两步,冷眼看着李振翔和泽尊二人。这突然的变故,让李振翔一时找不出原因。他以为是泽尊的随性使得凤清有所厌恶,便赶紧站了起来,正要道歉,却听到“哐当”一声碎裂声。他转头一看,原来是泽尊晕倒了。李振翔还没来得及惊讶,便感觉到头昏眼花,四肢无力,随即瘫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原来,酒菜被人动了手脚。随着杯碎的声响而起,房门被一伙人推了开来。他们都是一些年轻的家丁,其中还有之前出手对付泽尊的人。他们一脸煞气地看着地上的李振翔与泽尊,等待着凤清的命令。“哼!将这二人绑下去,特别是这个年轻人,一定要好好看管!出了事,我要你们全家的脑袋!之前我还没将那件事放在心上,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了。既然老天让我发财,我岂能逆天而行!”凤清一边吩咐下人,一边自言自语。她看着下人将地上的两人绑好,挥手示意他们下去,自己却留在了房里。待下人都退去,凤清从袖口处拿出了一个小玉片。她轻轻地摩挲了一下,然后对着中间处使劲一按,顿时有一丝青烟从玉中冒出来,迅速地朝着窗口飘去,转眼便消失在了空中。凤清平静地看着窗外,说道:“只要再等一下了。”李振翔和泽尊被一群家丁五花大绑地丢在了酒馆后院的柴房,过了半个时辰都还没醒来。此时,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