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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陌殇这次伤得也不算太冤,至少他让宓妃正视了他的存在。
如此,他距离宓妃便又近了一步。
“抱歉…咳。我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想…”他只是想要留住她,哪怕只是一小会儿都好,有时候陌殇会害怕,会担心自己控制不住跑去相府找她,届时,多少会有损她的闺誉。
“还嫌自己惹的麻烦不够多,你要再敢说一句话,信不信姑奶奶拔了你的舌头。”
“信,我信。”
“坐着别动。”
“嗯。”只要她不走,要他乖乖听话那又有何难。
当然,他只听她一个人的话。
双手放置于他的身后,宓妃运功替他疗伤,不多时宓妃收了手,陌殇的额上已经布满了层细密的汗珠。
“给。”
“阿宓替我擦汗可好,我的手使不上劲儿。”陌殇睁着漆黑如墨的一双凤眸望着递手帕给他的宓妃,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仿佛他的手是真的使不上劲儿一样。
“自己擦。”
“我真的没骗阿宓,我的手真使不上劲儿。”就算使得上他也不会承认,固执的坚持一定要宓妃替他擦。
难得有亲近佳人的机会,他才不要错过。
幸好她没有用全力,也幸好陌殇受的内伤不重,有她替他运功疗伤之后,内伤已无大碍,苍白的脸也稍微好看了一点。
见他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宓妃眸光闪了闪,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怎的就连流汗都这么好看,这么迷人。
咳咳…多瞅了几眼,宓妃暗骂自己花痴,险些受他所惑。
“阿宓。”宓妃没有动作,陌殇也不着急,他就用他温柔清澈的目光一瞬不瞬的凝望着宓妃,直到她受不了他深情的注视,不得不替他擦汗为止。
垂眸撇了撇嘴,宓妃捏了捏手帕,笑得三分明媚,七分邪气,道:“好,我帮你擦汗。”
“我怕疼,阿宓可得轻点儿。”
刚迈开步子朝陌殇走过去的宓妃,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她黑着脸凑近陌殇,咬牙切齿的道:“好,你放心,我一定会很温柔的。”
“咳咳…”听着宓妃的话,陌殇不由心底一寒,他是不是把她给惹毛了。
“你要敢躲,姑奶奶一定咬死你。”
“不躲不躲。”陌殇连连摆手,第一次迫切想犯病,他一定是脑子被门夹了。
就算他想躲,宓妃也不会给他机会,两只手将手帕抖开,直接往陌殇脸上一盖,然后两只手按在上面一通乱揉乱捏乱擦,甚至还不忘暗中掐了掐,唔,这皮肤,这手感,哪后隔着一层布料,那简直也太舒服了。
不是让她给他擦汗么,擦便擦了,这还真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放眼整个浩瀚大陆,谁敢像她这么对待天下第一美男的脸啊,她可不就做到了。
“怎么样,舒服了吗?”等宓妃揉搓够了,这才用两根手指提着手帕的一个角从陌殇脸上移开,清晰可见某世子之前苍白的脸色,经宓妃这么一折腾,此刻也算是红光满面了。
“阿宓,你好狠。”
面对陌殇指控的小眼神儿,宓妃选择视而不见,又不是她主动要帮他擦汗的,活该他自个儿忍着受着。
自己擦的话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揉了揉自己差不点儿被折腾得变了形的脸,陌殇眼里荡漾着璀璨的光华,他想着宓妃在他脸上作乱的一双小手,一颗心变得异常的柔软,看向她的那双眼睛很温柔,很深情,满是宠溺。
只可惜微瞌着眸子的宓妃没有瞧见,不然铁定要闹个大红脸。
“你活该。”
“是是是,我活该,好阿宓可解气了。”
“谁说我生气了。”宓妃嘴硬,扭着头就是不愿看他。
她更加不会承认,似乎只有在他的面前,她才会闹情绪,发脾气,跟他吵跟他闹,这样的她虽然让宓妃有些无措,不过倒是不厌烦,反而觉得更加的真实。
这个男人之于她,到底哪里不一样呢?
“想什么那么出神,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他不怕她躲他,他也不怕她推开他,更不怕她拒绝他,他只要她对他表露出一点点的特别,那么即便她一步也不肯迈出去,他也愿意足足走上一百步,站到她的身边。
宓妃看不出来,甚至还不曾察觉到什么,可他却是知道有多少男人已经开始在打她的主意,极尽所能的想要讨她欢心了。
从他下定决心那一刻起,他就告诉自己,哪怕宓妃的心里真的没有他,那他也会想尽办法,耍尽手段,各种谋算一点一点融入她的生活里,一步一步住进她的心里,宠她,纵她,让她的世界里满满的都是他,想逃也逃不掉。
“我很忙,劳烦世子大人别再闹了。”被陌殇这么一闹,宓妃险些把出门要办的正事都给忘了,不由狠狠的瞪了他两眼。
仙女湖附近那一块地,她非要弄到手不可,若有可能的话,就连仙女湖宓妃也想要。
“阿宓可是瞧上仙女湖附近那块地了。”但凡她想得到的,他都会帮她,绝无二话。
闻言,宓妃扭头瞪大了双眼,身体微僵呆愣的望着陌殇,这男人会读心术么,怎么她想什么他都知道?
她的确是有吩咐红袖留意星殒城四个城门外的土地,但她没有告诉红袖自己要做什么,就算陌殇有派人暗中调查跟踪她的人,也不应该知道她想要什么才对。
“呵呵。”温柔的轻笑出声,陌殇屈指轻轻刮了一下宓妃透挺的鼻子,黑眸满是宠溺,直瞧得宓妃红了脸,又很是有些不甘心,恼怒的道:“笑什么笑,你再敢派人跟踪监视我,我就把那些人全都杀了。”
“我没有监视你。”
“哼。”
“阿宓不相信。”
“你是我谁啊,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他是她的谁么?
他早晚会让她知道他是她的谁,至于现在,不着急,不着急。
“机会只有一次,那块地,阿宓只说想要还是不想要。”
宓妃看了看他,见他只是笑望着她,心里带着几分扭捏,最后还是点头道:“想要。”
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她正愁就算看中这块地也不容易买到手,既然陌殇有办法,她干嘛要拒绝。
更何况,她今天被陌殇戏弄了一回,不让他付点儿利息怎么可以,那岂非不符合她的风格。
对,就是这样的。
“我可以帮阿宓买到这块地,但却不会帮阿宓付钱哦。”陌殇笑笑,他倒是想直接买了,然后送给宓妃,可他知道这丫头不会要,
为了不让她觉得别扭和为难,这话他就主动说了出来。
“当然,本小姐像是缺银子的人么。”
“阿宓不缺,一点儿都不缺。”这才刚坑了琉璃,北狼,梦箩三国那么多的黄金,她自是不缺那点儿买地的银钱。
听出陌殇话里的几分打趣和戏谑,宓妃真想掐他,狠狠的掐他,于是决定给他出道难题,不怀好意的道:“我想将我院子剩下的黄金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到清镜城去,你能做到吗?”
东西太多,目标太大,对此宓妃真的很头疼,她的手上没有那么的人能用,总不能用府中的侍卫,更不能让爹爹安排暗卫押送,说来容易做起来就太难了。
以这男人的本事,别人会猜测她院子里的藏着的秘密,但他肯定是心如明镜的,因此,宓妃也不避讳在陌殇面前谈到那些黄金。
“能。”
“什么时候?”他既然敢说,宓妃虽然吃惊,但却并不怀疑什么。
“阿宓就不担心我会吞了你的银子。”
“就我那点儿小钱,哪里能入得了你的眼,随随便便拍烂的一张桌子都是玉石做的,你丫的别的没有,就是银子多得烧都烧不完…”
越往下听,陌殇的嘴角就抽搐得越厉害,他真有她说的那么贪财么?
“哎,怎么说着说着就跑题了,你跟我扯那么远做什么。”
陌殇这次不但嘴角在抽,就连眼角都忍不住抽了抽,他只说了一句,其余的都是她在说好伐,而且他在她眼里就是一个有钱多得没地儿花的货儿?
想想他就胃疼,是气的。
“我跟爹娘还有哥哥都说了,今晚先想办法将东西转移到城外的庄子里,既然你要帮忙的话,这道程序咱主省了,可以直接送往清镜城的别院。”
早知如此,宓妃真该让这批黄金留在宫里的,反正皇上不也封她做郡主了么,进出宫还是很自由的。
“不用担心,我让一支猎云骑晚上到相府听你指挥,至于相府周围那些眼线,我也会帮你解决的。”不忍见她紧锁眉头,困扰她的事情,他自当一一替她解决。
他的丫头,好强可以,但绝不能累着了。
“你…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帮着我?”
“阿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
窘迫的推开凑近她的这张人神共愤,似妖魔又似谪仙般的脸,宓妃抿唇摇头,“什么真的假的,我不懂。”
“现在不懂没关系,以后慢慢就会懂的,我等得起。”
灼热的目光似火焰般烫人,宓妃整个人颤了颤,在他那样的目光下心跳都乱了节奏,她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垂眸不语。
“阿宓今日可否也替我扎针,总觉得胸口压着一口气,连呼吸都觉得闷闷的难受。”逼得太紧反而会适得其反的道理陌殇懂,既然宓妃的心里已经投下了他的影子,那么他就再耐着性子等一等,总会等到她的回应。
如果她对他一点都没有感觉,他相信她不会是现在这种表现。
“好。”宓妃点了点头,很感激他转移了话题,不然她觉得自己会被憋死。
替他扎一次也是扎,两次也是扎,现在他又替她解决了两个麻烦的问题,提出这么个要求也不算过份,宓妃没有理由拒绝。
“这是阿宓的青灵神针。”
“你随身带着?”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宓妃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莫名怀念做哑巴的日子。
“嗯。”淡定自若的点了点头,陌殇仿佛没有听出宓妃的言外之意,道:“银针需要处理吗?”
“要。”
“那道门后面可以。”
“好,我去去就回。”宓妃拿着青灵神针走到门后,陌殇则是再也忍受不了的下了软榻,三下五除二将榻上染了血的垫子扔出了马车,重新换上了干净清爽的。
他有洁癖,而且还很严重,若非这前一直在跟宓妃说话,他几乎都要给忘了。
果然,洁癖神马的,也是因人而异的。
等宓妃从门后走出来,看到站在软榻前宽衣解带的陌殇,险些喷鼻血。
美男宽衣,画面不要太美好。
“你…你在干什么?”
陌殇扭头看她,眸光澄澈清亮,答曰:“脱衣啊。”
宓妃:“…!?”
她知道他在脱衣服,可她不是这个意思好伐?
“阿宓要替我扎针,难道不需要脱衣服吗?”陌殇正解着里衣的手微微一顿,透过半敞的衣服看到他若隐若现的胸膛,宓妃觉得自己忍不住要咽口水了,又听陌殇极其无辜的声音传来,“上次阿宓不就不许我穿衣服,这次我主动自己脱。”
呆愣的宓妃,又怎会发现某世子眼里掠过那狡黠如狐的幽光。
她替他扎针,他的确不能穿上衣。
可以什么叫做她不许他衣服,她强迫他脱了,怎的还冒出一句‘我主动自己脱’这种话,她是扒他衣服了么?
宓妃握着青灵神针的手紧了紧,若非陌殇的目光真的太清澈太无辜,她都要认为陌殇是故意在整她,报复她。
半晌不见宓妃开口,又见她神色古怪,陌殇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再次开口,温润的语气似是带着满满的邀请,“难道阿宓要帮我脱,那我不脱了,阿宓快来…”
嘭!
脑海里紧崩的弦断了,宓妃嘴角猛抽,脚下一个趄趔,竟是直接摔在了地上,这是要吐血三升的节奏啊!
见鬼的,谁要给他脱衣服,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