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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实,真可谓是憋屈死陌殇了。
尤其想到邪魅男亲了宓妃两次,他就特别的生气,恨不得杀了那男人。
可他下不了手啊,难不成要他举剑将自己给杀了?
好吧,陌殇承认他是吃醋了,而且还是抱着醋缸狂饮的那种,虽然他吃的醋是自己的,但心里还是很酸很涩好不好。
他都还没有亲到宓妃呢,居然就让邪魅男给抢了先,怎能不气,怎能不气啊?
此时此刻看着铜镜中自己的脸庞,陌殇不由苦笑出声,为自己也为宓妃的聪慧。
假如他与邪魅男可以同时出现的话,陌殇毫不怀疑没有人会想到他们是同一个人,也不会有人相信他们是同一个人。
诚如宓妃所猜测所证实的那样,他与邪魅男单看体形与背影是一模一样的,但他们两个人却是两张不一样的脸,不一样的气息,甚至是他们的性格与气场都是南辕北辙,完全没有办法让别人把他们联想到一块。
偏偏宓妃对此产生了怀疑,她还将自己心中的猜测付诸于行动,亲自证实了。
她的敏锐与聪慧,既让陌殇喜却又令他忧,喜的是她不愧是他认定的,爱上的女人,忧的却是他不能向她坦白,甚至还不能让宓妃知道他们其实就是一个人。
这对宓妃很不公平,可陌殇别无选择。
以陌殇对宓妃的了解,等她以后知道了这一切的真相,等待他的下场一定很凄惨,他甚至还有可能被宓妃排除在心门之外。
然而,那个险即更宓妃恨他,陌殇也不能让她去涉足,否则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事实上,陌殇的脸是真的,邪魅男的脸也是真的,他们也都没有服用过易容蛊什么的,真实的原因在于他们所修习的功法上面。
其实如果仔细的观察,陌殇与邪魅男无论是脸型还是他们的五官都是一模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就是陌殇眉心有一点朱砂而邪魅男没有,单就这一点很多人都会否定他们是同一个人的事实。
再加上两人截然不同的性情与气质,也就更没有人会把他们联想到一起。
归根结底为什么人格转变之后,同一个人却拥有了不同的相貌甚至是不同气息的主要原因,这关键还是邪魅男给弄出来的。
那还是陌殇刚刚分裂出邪魅男这个人格的时候,当邪魅男对着镜子看到自己那张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的脸,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虽说他的模样跟女气沾上边儿,但他就是不喜了,尤其是眉心那点朱砂更是颇具妖媚惑人的气息,更是令他不喜。
所以,他就借着修习的功法之便,先将自己的五官整体虚幻化,然后逐一按照他心中所想的去描绘,然后在原来五官的基础上,他的容貌就与陌殇的容貌有了区别。
其实两者之间的区别并不大,但因眉间的朱砂已经消失了,故,但凡见过他们的人都本能的不会将他们当成一个人。
而后邪魅男又挑剔起陌殇那一身天生的雪白皮肤来,在他看来自己是个纯爷们儿啊,怎么能长得这么白呢,太没有男子气概了。
于是邪魅男想了各种办法,结果都没能改变掉自己的肤色,最后他不得不选择放弃。
虽说邪魅男是放弃了将雪白的肤色换个颜色的念头,可瞧着陌殇身上是一点儿疤痕都没有,他又恼了。
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可以没有疤,想当然的邪魅男就在自己的身上弄了几处可以假乱真的疤痕,哪怕就是宓妃也没能瞧出真假虚实来。
如果宓妃要知道邪魅男身上的疤痕是因为觉得不爷们儿而自己弄上去为了掩人耳目,彰显自己男子气的,她估计会气得吐血。
尼玛,要不要那么玩她?
至于陌殇与邪魅男身上完全不一样的气息,那就更简单了。
陌殇的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清甜淡雅的梨花香气,而邪魅男觉得这是女人身上才有的味道,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是绝对不能忍受自己身上有这种味道,因此,他在自己身上用了一种奇香,自然而然就完全掩盖住了那股淡淡的梨香。
当然,如果不是担心遮不住那梨香,邪魅男是打死都不愿意在自己身上用香的。
毕竟他个人觉得,自己身上的男人味才是最吸引人的。
假如不是邪魅男搞出这么多的事,宓妃早就识破了他们是同一个人。正因为宓妃不明白这其中的种种原由,因而距离她知道真相,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路要走。
站在陌殇的立场,为了宓妃的安全着想,眼下这个时候他无论如何是什么都不能说的。
除非宓妃能很快的成长起来,拥有足够自保的能力,待到那时他才会向她毫无保留的坦白。
“世子爷。”
“何事?”
听着传进耳里冰冷的声音,无悲下意识的抖了抖,没想明白自家世子的声音何时变得这么冰冷了,他定了定神,恭敬的道:“回世子爷,马车已经备好了。”
“知道了,你暂且退下吧。”
“是。”
无悲离开之后,陌殇看着镜中的自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默默祈祷当宓妃知道真相后千万不要把他虐得太惨,他会受不住的。
而且以后他也必须要格外小心谨慎了,因为不知何时他的第一人格就会突然冒出来,知道的人如果太多对他可算不得是一件好事。
这么多年来,陌殇有两个人格这件事情,即便是无悲无喜等人也不知晓,他也从来都没有在他们的面前转换个第二个人格。
当陌殇变成邪魅男的时候,他是有着另外一个身份的,因此跟在他身边伺候的人自然不可能是无悲等人,而那些人的实力比起无悲等人强的不只一两个等级。
因着邪魅男是陌殇所分裂出来的人格,是属于阳殇的一部分,故,陌殇如若想要调动邪魅男的手下是可以的,但邪魅男却无法调动陌殇的手下,只因在邪魅男的意识里,他不记得陌殇,也不认识陌殇。
唯一记得清清楚楚的就是他的身份,以及他每次出现时都要做的事情。
拿起桌上的透明色的药膏,陌殇抹在自己身上被宓妃揍过的地方,那些痕迹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消失,直至恢复成未曾受伤之前的模样。
做完这些之后,陌殇才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袭月白色的锦袍换上,离开前又特意戴上一张玉制的面具在脸上,目的无非就是遮挡他挨了揍的那只眼睛。
眼睛上的伤比不得身上的伤,他的药膏再有奇效却也不能用在眼睛那么敏感的地方,只能擦一些疗效舒缓的药膏,用过之后乌紫的颜色的确淡了很多很多,但只要明眼人一瞧就能知道他的眼睛受过伤。
陌殇来琴郡的目的就是为了见宓妃,然后借机赖在她的身边,他才舍不得因为受了伤就得避着宓妃,不然他一定会疯的。
最可恨的是,明明是他提议要来的,结果却让邪魅男占了便宜,抢在他的前面先见了宓妃。
哼,那个男人不但先见了宓妃,而且还先亲了宓妃…简直就是可恨至极。
每每想到此,陌殇就恨得咬牙切齿的,呜…他都还没有亲到的,仅仅只是牵了一下小手,太不甘心了他。
这个时候要是别人知道陌殇心中所想,一定会风中凌乱,狠狠的鄙视他的,丫的,自己吃自己的醋真的好么?
“去考场。”陌殇步伐沉稳的走到别院门口的时候,一辆青色的大马车早已经停在了门口,只等他来之后就可以出发。
“是,世子爷。”
无喜被陌殇派去做事,无悲则是留下来成了陌殇的侍卫兼车夫。
这辆马车很大,但外观却是极其的普通,没有一点儿特别之处,外人瞧了也只当这是哪个大户人家的车辆,并不会往别处想。
然而,推开车门走到里面,就会发现里面的布局与紫色马车有异曲同工之妙,随随便便拿一个小摆件,都是价值不菲的精品。
要说陌殇这人,或许什么都能忍,什么都能让,但他却是个极其会享受生活的人。
吃的用的穿的,无一不精致,无一不挑剔,但那是他的资本,别人是羡慕不来的。
“青松林那边怎么样了?”
“回世子爷,一切都很顺利,我们的人盯着呢,那洞里的人一个都跑不掉。”琴郡现在可是他家未来世子妃的封地,事关琴郡的事情无悲办起来都是格外用心的。
这可不是他在做白用功,而是早点儿为自己多积累功德,方便以后在宓妃跟前行走。
届时,哪怕他一个不小心得罪世子爷,嘿嘿,不还有世子妃撑腰么,想想他就乐呵。
“提醒手下的人都注意点儿,切莫靠得太近,那些人是毒宗的,别的手段兴许没有,下毒却是他们的强项。”
“是。”
“赛事应该马上就要开始了,加快速度赶到考场。”
“是。”话落,无悲扬起马鞭重重的抽打在马身上,马儿吃痛撒开蹄子飞快的跑了起来,好在拉着的马车看似寻常通普,实则另有乾坤,甭管速度再怎么快,马车里面都感觉不到太大的震荡。
无悲不敢抽拉着紫色马车的马,但眼前这一个人匹黑色的骏马,他却抽得相当的过瘾。
……。我是可爱分割线……
静河广场
静水河从高到低贯穿了整个琴郡,郡内更是散布着静水河的数十条分流,因此,琴郡之内随处可见各式各样的桥梁,造型精致且简洁雅观。
位于郡守府西南方向,七条静水河分流交汇的地方建有一处半径约莫八百余米的广场,被琴郡人称之为静河广场。
一年一度的赏花大会,只要不出意外都会在这静河广场之上举行。
这一次宓妃开设考场为琴郡选拔人才,因着报名参加的人数实在太多,传统的考场根本就容纳不下这么多的人,郡守秦文杰与其他几位大人商量之后,最终决定将考场搬到了静河广场。
这地方是露天的,边缘地带都是花卉,完全不存在作弊的可能性,也算公开公正。
比赛开始之前,秦文杰就派了衙役守住了通向广场的七座长桥,除了考官跟评审以及参考之人以外,其余人等不能踏足广场。
静河广场的四周都是环绕的河流,一座一座的桥梁遍布在河上,也算方便那些喜欢凑热闹的百姓聚在一起观看比赛。
当宓妃跟她的三个哥哥到达现场的时候,眼前人山人海的,他们压根连考场都看不到。
此情此景,宓妃当即就有些傻眼了,温绍宇看了也是皱眉,无语的道:“路都没有了,咱们怎么过去?”
“不知道。”温绍云回答得很实诚,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密集人海,难不成让他们一个个去说‘借过’吗?
摇了摇头,那想法太不切实际,温绍云不作那种打算。
只怕还没等他们走到考场,口水就要说干了,那岂非得不偿失。
“将马车赶到那边去。”
“大哥是说专门为参考者留出来的那条通道么?”宓妃站在马车头上,垫点儿脚尖视线掠过一颗一颗的脑袋,她勉强看到了位于他们对面的那条通道。
“嗯,我们走那里能最快进入考场。”
“可是那里现在也排着长队呢?”宓妃嘟了嘟嘴,颇有些不认同温绍轩的提议,“路就那么宽一点,参考者太多了,咱们就算去到那边也要等好久的样子。”
“那妃儿想怎么做?”
“呃…”
“大哥听着呢,妃儿你说。”温绍轩笑得温柔,却让宓妃怕怕的缩了缩脖子,唔,大哥不带你这么欺负人滴!
“妃儿快说,让三哥来品评品评。”
宓妃额上滑下两滴冷汗,她不过只是有个提议,实在不用品评啊?
她家三哥确定品评两个字是这么用滴么?
“妃儿你该不是…该不是打算从这里飞到考场里去吧!”温绍云瞥了一眼大哥温绍轩脸上温柔的微笑,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怪不得妃儿一脸怕怕的表情。
“嘿嘿,这是目前最快的方法,而且还能顺势展示一下我的身手嘛,也好给某些人某些家族一些警示,让他们认清现实莫要与我为敌。”宓妃眯着眼,笑嘻嘻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