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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搞不懂今个儿究竟是来赏花的还是来听琴的。”宓妃撇了撇小嘴,水眸里荡漾开几分戏谑,她倒是赞同离慕的话,这些所谓小有名气的琴,也不过如此。
唯一让她感兴趣的,莫过于那架罗雀了。
既然大哥那么喜欢古琴,怎么着她也要寻一架最好的送给大哥。
“一边赏花,一边听琴,一举两得,岂不快哉!”手指轻弹宓妃额头,温绍云嘻笑道。
“除夕将至,又有梦萝国携花前来挑衅,朝中不少亲贵都有秘密前来。”
墨寒羽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的,不过好在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稍微那么一想,也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
“无聊。”宓妃低头,红唇吐出这么两个字,却是没有丝毫的声音。
敢情这素有琴郡七大美女之称的美人儿,一个个的赶在赏花大会上露面,目的就是为了让那些皇亲瞧上,上赶着倒贴呢?
若是没有娶亲之人,瞧上了也罢,好歹还能是正妻;若是已然娶亲之人,岂非是赶着给人做妾?
宓妃对此甚是反感,或许跟她前世所受教育脱不了干系,实在很是讨厌小三小四小五…什么的。
“可怜这些美人儿卖力的表演了。”温绍云突然露出一脸的怜悯之色,瞧得宓妃眼角直抽抽,比划道:“二哥。”
“妃儿,这些女子哪怕真被贵人瞧上,也断然是不可能为正妻的。”想到府里那两个姨娘,温绍云就对这些上赶着给人做小妾的女人没好感。
若不是老夫人强行给父亲塞了那两房姨娘,他们的母亲身体也不会那么差,妹妹就不会先天不足,还早产,甚至是发生护国寺那次的事情。
因此,温家三兄弟最是不待见小妾。
远山似的眉轻轻一挑,宓妃瞬间了然,仔细想想也是这么个理,皇室亲王要选正妃根本不可能挑选她们这种背景,其他名门公子也断然不会,故而,正妻是铁定不可能的,但若为妾就没有那么多的要求了。
“他们来此,当真只是冲着赏花大会而来?”温绍轩看向墨寒羽,俊脸上显露出几分担忧。
收回目光,抬眸对上他的眼,墨寒羽冷言道:“许也是冲着我来的。”
他的那些个兄弟,又有哪个不希望他死,怕只怕恨不得他能死得更早,更快一些。
“寒羽。”
“我没事。”
不想在温绍轩的脸上看到同情,墨寒羽别开眼,侧过身去。
“世间之人何止千千万万,谁人能做到让世人皆喜欢满意,凡事尽力就好,不求事事完美,但求问心无愧。”
宓妃也不知道为何要对墨寒羽说这番话,兴许她只是看在他对她的哥哥说话,用的是‘我’,而不是本王吧。
似是不相信一直以来对他都采取避开态度的宓妃会主动对他说话,墨寒羽黑漆漆的眸子里,投射出不敢置信。
对此,宓妃瞧见了也当没瞧见,她铁定是抽风了,不然理他做甚。
“不求事事完美,但求问心无愧。”十二个字,反反复复在墨寒羽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如清晨的朝阳冲破黑夜般,将他眼前的迷雾轻拨开来。
黑暗尽退,光明降临。
“我是看在他对哥哥们还不错的份上,才这么说的。”被三双眼睛盯得不自在,宓妃傲娇的道。
作为翻译的温绍轩笑得温柔,他隐隐察觉到寒王对他家妹妹似乎有些不同,但凭心而论,他虽觉得墨寒羽人不错,可并不想自家妹妹跟他扯上关系。
当然,这并非是他觉得自家妹妹不好,配不上墨寒心之类的,而是在他眼里,自家妹妹是最好的,大有一种天下男子都配不上她的感觉。
果然妹控哥哥什么的,真心是伤不起。
此时此刻,不禁为往后要追求宓妃的男人捏了一把冷汗,面对三个妹控哥哥,希望不要被虐得太惨才好。
这是后话,现在暂且不提。
“下面,请各家将准备要参选的菊花搬上展台以供甄选。”郡守大人洪亮的声音斗然响起,倒是无意间化解了雅间内的尴尬气氛。
眼见宓妃并不想跟自己搭话,墨寒羽不得不压下自己的心思,看向她的侧脸扬了扬唇角,显然心情极好。
罢了,从小到大,他遭受的大大小小的,明里暗里的刺杀还少么,干什么要去在意呢?
正应该如她那般,那些他不放在心上,不曾在意过的人要做什么,要怎么做,与他又有何干系,为何要因为旁的人弄得自己心烦意乱,恼怒上火呢?
从今往后,那些人是真的再也伤害不了他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咦——”
突然,温绍云轻咦出声,如星般的眸子里迸射出一抹惊喜,整个身子都险些探到窗外面去,把宓妃都给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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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46】名琴之争飞针夺命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映入宓妃眼帘的是一盆枝条灰绿,老枝灰紫,叶狭长,株型中等,生长势弱的菊花,但整个花体色泽明快、花姿雄劲、美观奇特,不由一搬上展台,就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很快宓妃就在脑海里搜罗出这种菊花的名字,晶亮的水眸里亦是掠过一抹惊奇。
此菊花边花舌状,花为宽平瓣一至二轮。内轮花瓣稍短,外轮花瓣直伸或飘逸。瓣面紫红色,瓣背赭黄色,花瓣最多可达26瓣,瓣中心筒状花黄绿色突出外露,格外醒目,犹如古代军事统帅的一面旗帜。
因此,此菊名唤——帅旗,在华夏十大传统名菊榜中居于首位。
“绍云,这盆菊花叫什么名字,生得好生特别?”温绍宇望着那色泽明快,外形奇特的菊花险些惊出声来。
出身尊贵的他,无论是珠宝首饰,还是玉石翡翠,又或是珍奇名花,他见过的真心不少,但眼前这盆他是真没见过。
“以前没见过。”墨寒羽疑惑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以至于一道道目光都投向了温绍云。
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纤长的眼睫颤了颤,宓妃抿了抿唇,敢情她家二哥钟爱菊花?
不然,怎么都觉得她家二哥会知道那盆菊花的名字呢?
只是任宓妃怎么想也没想通,她家这个行事最是没有章法,也最是自由散漫的二哥,竟然会钟爱菊花这种植物。
唔,今日虽说不满的地方挺多,不过好在让她知晓了三个哥哥的喜好,也算好事一桩。
大哥擅琴,二哥爱菊,三哥喜茶,宓妃觉得自己距离哥哥们又贴近了一步。
“这盆菊花如果我没有看错,应该名唤帅旗。”深深的吸足一口气,温绍云还是觉得有些不敢置信,他怎会在琴郡见到这种菊花。
仔仔细细的再三确认,他终是肯定自己没有认错,这盆菊花的确就是帅旗。
“怎么,这花有何特别之处?”秉持着不懂就问的原则,墨寒羽话倒是多了起来。
他的问题,也正是温绍轩等人的问题,这里面当然不包括宓妃。
“帅旗不但难以养植,更是数量奇缺,而且…”皱着眉,温绍云话未说完,目光又再次被楼下另外一盆菊花所吸引。
再次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宓妃笑了,笑得张扬而明媚。
“妃儿,你笑什么?”温绍宇没反应过来,望进宓妃荡着笑意的眸子里。
摇了摇头,扯着温绍云的袖口,比划道:“二哥也不知道这盆菊花叫什么名字吗?”
“没见过。”一般而言,常见的菊花色彩都比较单一,因此,当这盆菊花被搬上展台,温绍云才会那般失态。
“呵呵,二哥刚刚的表情真可爱。”眉眼弯弯,宓妃笑嘻嘻的瞅着温绍云,直把后者瞧得红了脸,才又开始比比划划,“此菊名唤绿衣红裳,花呈三色,花瓣尖部为绿色,第二节为白色,尾端呈粉紫色,为菊花中色彩之最。”
“绿衣红裳,妃儿如何知晓的?”听宓妃说完,再细细观看那花,果然如宓妃所言一模一样,温绍云欣喜道:“我家妃儿真厉害。”
“果然花如其名。”墨寒羽赞道,身旁的溥颜亦是点了点头,夸赞道:“温小姐不愧为出身名门的贵女,果真见多识广。”
此时此刻,溥颜更是不觉宓妃只是丞相的哑巴嫡女那么简单了。
倘若在离慕跟宓妃之间,有一人能陪在墨寒羽的身边,他觉得宓妃反而更合适。
不单单是从身份上配得上,就是自小所受的教养与学识,也远非是离慕所能相比的。
在宓妃的身上,举手投足间莫不都透着一股优雅与尊贵之气,那是与生俱来的,非后天培养而成,仅是如此便足够甩离慕好几条街了。
出身世家名门的闺秀,果真不是江湖女子,以及市井小家碧玉出身的女子所能相提并论。
溥颜有这样的想法,凭心而论他并没有瞧不起离慕的意思,就只是就事论事罢了。至少,在见到宓妃之后,他对皇城中的世家千金有了新的认识。
“水灵长老素爱养花。”宓妃答非所问,别人要怎么理解她可管不着。
虽然她并无意欺骗自家二哥,但总不能告诉他,她之所以知道那是绿衣红裳,是因前世她见过,在书本上也了解过?
想想说出来之后的后果,宓妃就觉胃疼。
故而,原谅她这充满善意的谎言吧!
倘若某天,一切终将瞒不下去,又或者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她会将一切都坦白出来的,不再隐瞒任何事情。
看懂宓妃表达的意思,温家三兄弟含笑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药王谷中种有这种菊花,难怪妃儿会识得。
“妃儿说她师傅住的地方种有此菊。”实是被墨寒羽跟溥颜的目光注视得有些微囧,温绍轩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药王谷之于世人而言,诱惑真的太大了,为了保护妹妹,身为大哥的他压根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妹妹是药王的关门弟子。
可温绍轩不知道的是,宓妃乃药王关门弟子的消息,其实早就在星殒城曝光了。
此事,温绍宇尚未来得及告诉温绍轩跟温绍云,而宓妃则是觉得说与不说都不重要,因此就没提。
至于墨寒羽么,因着毒发命悬一线,后又生出秀水村一事,他压根就忘了要关注星殒城近来所发生的事情。
是以,唯独他们几个尚且不知宓妃除了丞相府嫡女这个身份之外的另一个身份。
“不知温小姐可否知晓这两盆菊花有何独特之处?”在溥颜的认知里,深秋有菊,不畏冰霜,严冬有梅,不畏冰雪,还当真没有见过能在冬天开得如此绚丽夺目的菊花。
他问这话倒也不是为难或者刻意考问宓妃,纯粹只是出于好奇。
也正是由于他没有恶意,宓妃才愿意回答他,“帅旗与绿衣红裳皆为珍奇的菊花品种,且都难以养植,数量奇缺。”
听了温绍云的同声翻译,溥颜认真的点了点头,又道:“难不成这两种菊花都是在冬季开花?”
否则,要如何解释数量如此奇缺,又难以养植的两种名品菊花能在严冬腊月里绽放得如此绚丽。
宓妃摇了摇头,如水般清澈的眸子星光点点,落在那盆颜色极为亮丽多彩绿衣红裳之上,“绝大多数的菊花一般都在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