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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一趟史瓦哥城。”他强调那个“我”。
“你去那里干嘛?”
“找女人。”
“你干嘛去那里找女人?”她瞪大水眸。
“因为我太久没女人了。”
“那我呢?”
“我明天清晨就回来,我的手下会照顾你。”
她怒气冲冲跳下地,“你当我是死人吗?我就不算女人?”
“你要陪我上床吗?”他不经意地瞟她的方向一眼。
“好啊!”
那个转过头去的男人慢慢直起身,一寸一寸极度缓慢地回过头。
两个人对瞪片刻,他缓缓眯起眼,好像在衡量她说的是真的还假的。
该死,这男人眯眼的样子危险极了——也诱人极了,简直像在逗一只黑豹一样。
“你是认真的?”
“不好吗?”她挑了下眉。
“没有承诺,不谈感情,只是上床?”
“这点我先为你留点后路,难保最后不是你哭着哀求跟我走。”她愉悦地道,然后踩着猫步犹如当红的超级名模,婀娜多姿地走向栅栏门。
“……”他莫测高深的表情让人读不出思绪。
“要不要来?”香软诱人的女体倚着粗犷的栅栏,形成一副性感的画面。
他眯起的眼睛慢慢张开,渐渐发亮。
他们真的就跑回她的拖车上做爱。
去他的不监守自盗,她是扇火的那个女人,既然愿意灭火,也懂游戏规则,他没有理由不接受。
而且,承认吧,他想要她!
一开始或许只是“任务”,这女人却完全明白如何让一个男人对她心痒难搔。
这世界上大概很少有男人不想要她,他也是男人,而且是凡人,而且是个很久没有过女人的男人。
他们几乎等不及把拖车门锁上,两人就纠缠在一起。
他勉强匀出一点时间把空调和电气系统启动。
她如蛇的臂膀勾住他的脸,转过来持续不中断的亲吻。
她是一个热情的小东西,做爱和她做任何事一样,都精力充沛全力以赴。
确定气孔流出冰冷的气流,他们不会被闷死。他决定采取主势。
男性本能让他无法在做爱时只是被动。他不是一个只寻求自己满足的男人。女人需要被挑弄,被服侍,在每个方面都一样。
性对她们来说不像男人那么容易,而他知道自己的体型大小,如果他没让她足够兴奋,很可能会伤到她。
身上的女人不断亲吻他,他回应着,两人跌跌撞撞来到拖车的最尾端,一张双人尺寸的床铺。
翡莉看看身后的床,再看看他,不甚满意地皱了皱鼻子。这张床足够她躺上去翻滚一圈,可是加进他的体型就还是太小。
“我会很小心不把你的拖车挤坏。”男人在她耳畔低喃。
想像他的尺寸挤坏某样东西的情景让她全身发热。她格格地笑,被他丢在床上,然后满怀期待地迎接他压上自己。
他们两人都急着扯掉对方的T恤。她的先掉下来。她的胸罩几乎覆不住丰满的双乳,他墨黑的眼眸变得更浓更深。
他先释放其中一边乳尖,饥渴地纳入口中.她不满地咕哝,坚持要除掉那件碍手碍脚的黑T恤,他的唇只离开一秒钟让衣物可以从脖子上穿过。
直接的体肤相接让两人都满足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他给另一只胸乳同样的爱抚与待遇。
她芳香极了,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女性天生的香甜体息。他可以把她当成一支棒棒糖,整支吃下去。
她轻笑着喘息,手在他坚硬的背后滑动,全身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浮起细细的哆嗦。
他喜欢她的反应,尤其这反应是因他而生。
有些男人觉得女人不应该在床上太热情,那太过放荡,费森认为这全是屁话。
或许朱菲雨终究没说错,他的本质上是个热情的人,所以他喜欢他的女人热烈有反应,给与他对等的激情。
翡莉安娜绝对是他有过最热情的女人。
她开朗,狂野,热情,毫不忌讳享受或被享受。
隔了太久的第一次让他无法在前戏沉溺太长,他探测她,希望她已经准备好她准备好了。他撑起身体,盯着她发亮的双眸,缓缓地进入她。
她轻呼一声,闭了下眼睛让自己习惯他的一切,强大的压迫感几乎带来疼痛——只是几乎而已,这种徘徊在疼痛与狂喜边缘的绝妙滋味,让她的背难耐地在床上弓起,伸出双臂要求更多更多。
费森不再犹豫,重重地击入她。甜美的韵律展开,冷空气徒劳无功地对抗着越来越灼热的温度……
一整个下午两人数不清做了几次,直到外面的阳光消失,他们终于累坏了。
两个人都没意思回民宿的房间,在这里,这样相拥入睡,感觉很好。即将睡去前,她鼻头努着他坚硬的胸膛,困沉沉地低语。
“谢谢你……”
“谢什么?”他低沉的嗓音如雷鸣。
“替我揍杰瑞一顿。”
“……今天这个就是为了道谢?”
她打了个呵欠,更深地窝进他的怀里,“不,今天是为我垂涎你美妙诱人的肉体,想在你身上泄欲想很久了。”
怀中的人儿沉沉睡去。
费森在黑暗中对着天花板微笑。
真是糟糕,他惹到了一个会让人上瘾的女人。
第六章
叛徒!
腥红的两个字写在正中央。费森拿着信纸沉吟。
依然是邮寄到民宿地址的信,邮戳是来自首都。勒里西斯媒体报导过好莱坞来拍片的事,所以要知道电影小组在哪里落脚并不困难。
这封信传递的资讯不多,但没有人会错误这两个字底下隐含的恶意。
不,是怒意。
这两个字,让他感觉到一股深深的愤怒。
当初阿比塞尔只是得到情报,那群回教激进组织“可能”会有某些行动,这两封信显然表示他们是玩真的。
只是,其中有些东西搭不起来,而这点让费森觉得困扰。
写恐吓信向来不是那群人的风格,他们习惯直接下手,等得手之后才向全世界宣布是他们干的。为什么这次改变手法?
费森从不忽视自己的第六感,他的第六感救过他很多次。
有些东西不太对劲,他最好在一切太迟之前先查出究竟是什么。
手机突然在他的腰际震动,他接了起来。“费森。”
“老大,我们抓到了。”他的手下和他一样不拖泥带水。
“在哪里?”
“总共有两个,在史瓦哥城外被拦截下来,现在先扣押在史瓦哥市立监狱。老大要亲自审问吗?”
“嗯,我今天傍晚赶到。”
看来是这封信寄出不久,对方就被拦下来了。
他收了线,再看了看信纸。最后把信纸折起来,放回信封里,塞到长裤后口袋,其他邮件放到已检查的篮子内,嘱咐一名手下将邮件送去给翡莉的助理。
“那家伙只是嘴巴爱开开女生的玩笑,你要是真的送上门,他还不敢呢!”
一阵清脆叽喳的谈笑声飘了过来。而这串评论,不出所料地来自某个他很熟悉的女性嗓音。
“我才不要呢!我要送上门也要挑对象的好不好?……啊,谢谢你,我就是过来拿邮件的。”小珍显然正好碰到要出去送信的手下。
“你先把东西送回我拖车上,我进去看看。”翡莉甜糯愉快的嗓音继续往前进。
下一会儿他的房门被推开,一道带着香气的风吹了进来,降落在他的大腿上。
费森迎上她笑吟吟的美丽水眸。
一切结束了,威胁她安全的人已经被逮捕。
接下来是国际交涉协调的过程,对方政府会要求引渡,勒国则提出引渡条件,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不过那都是阿比塞尔他们的事了,他的任务已经完毕。
一双软绵绵的手捧住他粗糙的脸颊,主动送上热情的吻。
不用多久他们已经滚在旁边的床上,费森吻着她,心思却有些飘移。
他们的关系已经持续将近一个半月,虽然每天依然各自回房,但每晚固定会在她的拖车里尽情偷欢一次——或两次。
拍片小组几乎完成在艾拉卡的场景,下个星期将迁移到东漠去,再一个月,他们就要离开勒里西斯,他们两人的关系也将画下句点。
那些人被逮捕的事他应该告诉她才对,这会让她每天睡得好一点。等回美国之后,她更不必担心受怕,因为那里离这里的扰攘纷争更远,她会更安全。
“我得去史瓦哥城一趟。”或许,等他回来再说吧。
“又去找女人?”她阴阴地看他一眼。
“我找得到更好的吗?”
“算你识相。”她放开抵在他胸膛的尖利爪子。“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尽量在明天晚上赶回来,若不行,最晚也是后天一大早。”
“噢。”她应该问他去那里做什么吗?不过她问了费森也不见得会说。有时候她会怀疑他以前是不是干〇〇七情报员之类的,口风紧成这样。只要是跟他工作有关的事,无论她怎么旁敲侧击他都守口如瓶。
他唯一说到自己比较多的事就是那一晚在首都的餐厅吃饭,之后他们一直没有再分享过跟彼此有关的事。
她想到他那句“只上床不谈感情”,这男人真的打定主意玩玩不负责任的样子。本来啦,她也不是那种一定要男人负责的女人。
大家都成年人了,男欢女爱很正常的事,只是他越爱搞神秘,她就会越想惹不开她才行,她暗暗发誓。不过她忘了去想自己会不会顺便也爱上他的事……
费森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笑什么?”她问。“没事。”他只是想到她的电影和小说情节论。
她认为接下来应该会发生什么事,事实上,现在坏人就已经抓到了,表示任何事都不会发生了,可见她的情节论也不见得一定准。
“好了,我得出发了,不然赶不及时间回来。”费森拍拍她的屁股。
“噢。”他身上的女人坐起来,揉着臀部对他不满而视。
“乖乖等我回来,不要惹事。”他没有和她做爱,因为他知道他们一做就停不下来了。只好等他回来再补。
翡莉看他起身整理衣物,然后打开床边的抽屉,将一把枪塞进一个皮套里,再把那个像背心的皮套穿在肩上,最后用一件外套将枪套盖住。
她的胸口一紧。枪呢!他要去的地方会有危险吗?
但她什么都不敢问。这次不是怕他不回答,而是怕他真的回答了,自己接下来两天会担心得吃不下饭。
最后,她只是把他拉过来,高跪在床上,给他一个火辣到让他脚趾甲都着火的吻。
“如果还想要其他的,就整个人完完整整地回来。”
费森温柔地抚着她的脸颊,最后执起她的手在指尖轻轻一吻,算是保证。
史瓦哥市立监狱绝对不是一座模范监狱,事实上,它和大将在位时的样子相差不了多少。当然狱卒任意刑求和凌虐犯人的事是已经被禁止了,可是犯人之间有自己的恩怨,所以打群架事件层出不穷,算是勒里西斯境内所有监狱里,较粗野的一座。
费森走在阴暗潮湿的水泥墙走道间,对周遭的阴暗气息完全不为所动。日光灯管的灯泡每隔几公尺就有两支,可是走道间的阴暗和光线明亮度无关,而是一种人被囚禁起来、不得自由的绝望。
费森走在中间,前面有一名带路的狱卒,后面跟着两个他的人,轻缓的脚步声在长长的走廊里回响。
最后,一行人来到两扇灰色无窗的铁门前,狱卒回头说:“这里就是侦讯室,其中一名犯人已经先在里面等着了,另一名在隔壁那间。”
费森对身后的两个手下点点头,那两人无声地走向另一间侦讯室,铁门叽叽嘎嘎地往旁边滑开。
“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费森低沉的声音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更沉静迫人。
“是。”狱卒替他将铁门关上。
侦讯室不大,只有五公尺见方,其中一面墙有半面不透光的双面玻璃,玻璃后方是监录室,目的在监录整个讯问过程。
房间正中央放着一张两公尺长的灰色铁桌,一个犯人穿着囚服,坐在铁桌后方,费森将手中的档案夹往桌上一放。砰的一声,发出一个突兀的声响,在四面灰色的墙间碰撞。
“我叫费森,前侍卫队分队长。”他在犯人对面坐下来,冷静地直视对方。
那个犯人约莫四十来岁,长了一把落腮胡,将半边的脸遮住,狭长的眼睛露出一丝乖戾。
“你叫卡瓦加,今年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