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琬华不禁疑惑:“你听见什么了?我又骗你什么了?”
十四冷笑出声:“你还没骗我?你为了维护他,一直在骗我!说什么你过得很好,说什么他对你很关心、不会欺负你,都是在骗我!他若真对你好,真把你当成是他的福晋,为何他已将你娶进门两年,却直到现在还不同你圆房?!直到现在你还是处子之身?!”
琬华一下子懵住,怔怔地看着他,片刻后反应过来,脸上“唰”地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攥了攥拳,她努力让自己镇定,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这种事你如何知晓!”
十四双眉紧皱:“额娘刚才问他,被我在外面听见了……是一个有经验的老嬷嬷看出来的,竟果然是真的!你这个蠢女人!他那么对你,你却还处处维护他!我都不知道怎么骂你才好!”
“老十四!”忽然传来一声呵斥,琬华转过头,就见胤禛大步走过来,脸上是她熟悉的隐忍怒气的表情。一把扯开十四的胳膊,他将琬华拉进怀里,“你莫要胡言乱语!你若真为她着想,就闭上你的嘴!”言罢,搂着琬华便走。
“怎么?被我说中了,就想让我闭嘴?!”十四在身后怒道,“最该为她着想的人是你!”
……
坐在车上,琬华倚着车壁,闭着眼默不做声,似乎在假寐养神。胤禛瞅她几眼,许久后终于忍不住,挪过去拥住她,紧紧攥住她的手,柔声道:“十四年纪轻,管不住脾气,喜欢说些浑话,你莫要与他一般见识,也莫要相信他说的那些。”
“嗯。”琬华淡淡地应了一声。
胤禛怕她多心,却又不愿多说什么,低头去亲她的唇,却被她躲开了:“怎么了……”
“我也有些疑虑想要弄清楚,”琬华睁开眼,扬起眼波,“以前玉华的事情我不多问,我只想问你,既然我已回来这么多天,为何你总避讳与我真正做那事?每晚都是故意等我睡着了才过来,总有这样那样的借口,你究竟是何意?”既然他愿意为她做到那种程度,就不应该是忌讳她的这副身体,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
“琬儿,就因为听到几句浑话你就多想了?你怀疑我在欺骗你?”胤禛微微蹙眉,眸色越发深沉了几分。
琬华仍然紧紧盯着他的双眼:“你没有欺骗我么?那就告诉我真实原因,我不想听你的借口。”
“真实的原因就是我最近真的很忙,而且感到有些累。皇阿玛委派我不少事,我如今又担着户部的差事,每天都要忙到很晚处理公务。”胤禛摸着她的发,眼睛和神情都看不出一丝端倪。
琬华望了他许久,偎进了他的怀里,轻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忙,错怪你了……我是怕你憋出病来,再者,你与李氏也生过孩子,我也怕……”
胤禛陡然变色:“你是怕我跟别的女人做那种事?!”
琬华点头:“是的。”
胤禛叹了口气:“你要相信我。当初同李氏,是额娘三番四次告诫我,我那是不得已而为之。今后再不会了,你只管放心,我不是那种饥不择食之人!”
“嗯。”琬华微微勾起唇角,“我相信你。”
……
这之后好些天,生活似乎进入了按部就班中,每晚胤禛依然等她睡了才过来,几乎已经成了习惯。
直到有一天晚上琬华睡前饮多了茶,失眠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索性披衣起床,见西洋座钟的指针已经快指向十二点,也不知这么晚了胤禛忙完公务没有,她让丫鬟将熬好燕窝粥放在食盒里,亲自给他拎去。
到了书房门口,见小盛子捧着衣物站在门外,琬华低声问道:“爷呢?还在忙吗?”
小盛子看到她来,神色有些微古怪,幸好外面天暗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对她行了一礼,低声道:“回主子,爷这会儿正在里间沐浴。”
“他在沐浴?”琬华顿起促狭之心,坏笑着将食盒递给小盛子拿着,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出声,我进去看看。”
“福晋,”小盛子为难地道,“爷说没叫奴才之前让奴才在这里守着,不能放任何人进去。”
“我是任何人吗?”琬华轻声反驳,“爷同我是夫妻,夫妻之间没有什么是不能看的。你滴,明白?”于是不再搭理小盛子,小心翼翼地将虚掩的门推开一些,蹑手蹑脚地跻身进去,又轻轻将门掩上。
为了怕发出响动,她干脆把平底布鞋也脱了拎在手上,忍着笑偷偷往里间去。
这些天即将转夏,天气已经有些微热意了,就像是准备长跑的夏天正在活动身体预热一样,因此胤禛这会儿在里间沐浴并未关里间门,否则也不会让小盛子在书房门外候着。
轻轻将帘子撩开一条缝,琬华正好看见他头枕着桶沿儿仰靠着,闭着双眼,少半个上身露在水外。那线条匀称的颈项、性感轻动的喉结,形状完美的锁骨,精瘦结实的上身,都让琬华的心怦怦直跳,一时竟口干舌燥起来,再也移不开眼。
正待她屏住呼吸目不转睛之时,忽然一声呻。吟自他口中溢出,极为动情销。魂,听得琬华顿时一个激灵,脸颊都跟着烧起来。
这个时候,她发现胤禛的手臂在动,而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粗重,呻。吟之声也不由加大了几分:“嗯……啊……”
琬华张着嘴望着那个一脸沉浸之色的人,完全不敢相信,石化许久才反应过来:“他……他、他竟然在自。渎?!噢,我的佛祖上帝玛利亚!”
“啊……琬儿……”
琬华猛地捂住嘴,松开撩着帘子的手,静悄悄地,一步一步往后退,然后再度小心翼翼地拉开门侧身出去,悄悄带上门,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抚了抚犹在急跳的心口。
转头望向一旁的小盛子,她从他手里夺过食盒,凑到他耳边恶狠狠地低声道:“我今晚没有来过这里!什么都不要对四爷说!听到了吗?”
小盛子连忙点头如捣蒜。
琬华靸上鞋一溜烟跑回到自己院子,又嘱咐了丫鬟几句,然后大口灌了一碗茶,“呼”地一下倒在了床上。今晚发生的事太刺激太诡异了,她要好好整理一下,不然脑子里快乱成了一团浆糊。
躺了许久,不知想到何处,她翻身坐起,双眼在昏黄的灯光下灼灼生辉——胤禛他不会是得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病吧?自。渎可以,真正做那种事的时候却不行了?
“一定是这样……”这也许是最合理的解释。
忽然外面传来熟悉的低声问话的声音,还有刻意放轻的脚步声,琬华忙钻进薄被里,幸好这会儿她的呼吸已经平缓下来,因此装睡还不是很困难。
背后空了一下,随后就有个身体贴近过来,胸膛结实有力,身上是她早已习惯的淡淡清香,有些像伽楠香,又有些像覆着清雪的红梅香,很是清雅动人。
“琬儿还没睡着呢?”胤禛在她身上摸了摸,柔声问道,“难得穿了一回睡衣。”
“嗯,”琬华装作有些迷糊的声音,却开始解衣扣,在被窝里脱衣服,“那会儿多喝了些茶,有些睡不着,就随便躺着……后来有些迷糊,就忘了脱……”说话间全身已经变得光。溜溜的了。
她转过身来,往他怀里蹭了蹭,似是无意识地凑近去吻他的唇,一手去解他的里衣,喉中嘤。咛着:“胤禛……我刚才做梦了……想要……嗯……”
胤禛身体一震,顿时呼吸紊乱,努力克制道:“别闹了,我困了,睡吧。”
琬华在他怀里扭了扭,索性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仍然微眯着眸子,满脸迷蒙的神色:“胤禛……”
这一切对胤禛来说简直是要命!然而心中的那丝理智一次次压倒了正在燃烧的情。欲,他抓住她作祟的柔荑,深吸一口气道:“琬儿,别闹了,我好累,明日还要早起……”
琬华却似没有听见,欺身而上,将他压在身下,一只手却已探到了他的要害,烫得她顿时一抖手,骇然变色道:“都这样了,你还在强忍么?你到底是为什么?我看你正常得过分了,完全不像是有什么病症的样子,那你为何这么克制自己?”
胤禛刚被她抓住那里的时候就倒吸一口凉气,这会儿忙拉开她的手紧紧攥住,正色道:“听话,别闹了,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也为我想想好吗?我明日还要早起。”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好歹是个女的,比你这男人应该脸皮薄许多吧?我对你这般自甘迁就,你却说出这种话!好,我是没脸的,你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行了吧!”琬华心里十分委屈,用力甩开他的手,从他身上下来,背对着不再搭理他,眼泪却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53第53章 混蛋四爷
“琬儿!”胤禛忙凑过去;心疼地为她擦眼泪,急道,“你不要乱想,其实……是我有顾虑。”
“你有什么顾虑?”琬华拍开他的手。
胤禛为她擦干泪;就静静地抱着她,也不乱动了:“我是想……等你再长大几岁。你现在的年龄才十五;身子还比较青涩;我是怕你受不住……我知道你是怕我憋得难受,你不用担心;其实也没什么;我只要能每天这样搂着你就心满意足了。”
琬华心头一软,暖流如温泉般充满了整个心房;暗叹一声;转身过来偎进他的怀里:“傻瓜……你怎么会不难受?万一憋出病来怎么办?这时代的女孩很多不都是十五六就为人。妻么?况且我已经发身的很好了……胤禛,我是想让你快乐,这样我才能快乐,跟最心爱的人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是满足的。再说,我们已经是夫妻,周公之礼不正是人伦天道么?”
“其实我还怕……”胤禛咬咬牙,终是忍不住道,“你若现在怀了孕,我这心里始终都不能安宁……我怕又失去你……”到最后声音艰涩地竟发不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琬华胸口窒了窒,眼眶跟着湿热起来,鼻子也有些发酸,轻抚着他的面颊:“傻瓜,我会计算生理期的,根据来月事的周期,一般都是管用的……”
“那万一呢?若是记岔了怎么办?再者从前你来月事也不是每次都准,早或迟几天都不稀奇,我怎么能完全放心?”胤禛攥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宫里倒是有制做避孕丸药的方子,但也不是万无一失的,而且服用多了对身体不好……琬儿,你莫要担心我,我有自制力。这么多年我去李氏院子的次数一双手都数的过来,对那几个额娘赐给我的庶妾格格更是碰都没碰过,不也一样过来了?再说我早开始礼佛,清心寡欲对我来说早已不是难事……琬儿,等你再长大两年,发身完全了,咱们再行周公之礼,好么?你现在毕竟还小,身子青涩,万一怀孕了,我实在是担心。”
“好。”琬华微微勾起唇,直直地凝视他,“我知道你的心……我答应你便是。”
……
翌日上午,舜安颜来探望她。
中院堂屋。琬华坐在太师椅上,与舜安颜隔着一张茶几,呷了一口茶道:“那天我让你好好反省,可想明白了?”这小子应该是专门挑胤禛不在府的时间来的,极可能是不想让某些人误会他与胤禛有来往。
舜安颜挠挠头:“姐,我没有随波,也没有跟鄂大爷瞎混……我只是顺其自然地跟十四阿哥、八阿哥他们走得近,我跟他们也算是意气相投的朋友。”
“朋友?”琬华偏过头去瞅着他,“‘朋友’二字,不要随便用。这屋里没有别人,我且对你直说,出我之口,入你之耳——若说你跟十四,我还相信你们目前能做朋友;可是你跟八阿哥他们,成不了朋友。”
“为什么?”舜安颜讶异。
琬华正色道:“你不见八阿哥如今的阵营有多大?你在他们眼里,跟他的那些拥趸者有何区别?你代表的不是你自己,而是你的势力和家族,是你能给予他们多大的帮助与支持,这就是你对于他们的价值。这是阶级地位,以及他们的野心所决定的事实。你难道还看不出来一些端倪,还是你一厢情愿的用‘朋友’二字来自欺欺人?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他们是阿哥,是皇子,他们的眼睛和心只会往高看,何况所看到的位置离得并不远!对他们来说,有谁不会心动?有谁不会找机会?有谁没有图谋?他们在赌博,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