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胤禛身子一顿,有点紧张地在她唇上吻了吻:“哪里痛?”
琬华脸上一红,嗔了他一眼:“你说呢?”
胤禛怔了怔,随即慢慢退了出来,溜进被子里。琬华无奈地看着被子上鼓起的一团儿,忽然感觉到他在下面使坏,差点叫了出来,喘息也变得急促:“别那样……胤禛……”
胤禛钻出被子:“琬儿等一下。”说着裹上衣服下了床,吩咐外面的人,“去打热水,爷和福晋要沐浴。”
直到被他抱着沐浴完,琬华的双颊还是红彤彤的。在换过干净被褥的热炕上躺下,又见他去床头柜子里找来一小瓶膏药,脸上顿时变得比山丹丹开花还要红。
“被我弄得又红又肿的,我帮你抹药。抹了药就好了……”胤禛却没有想别的,只是心疼,小心翼翼又十分认真地为她上药。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但每次琬华都会觉得小心肝儿受不了,脸已经像猴子屁股一样红了,忙拉起被子将自己连头都蒙住。
抹好药,胤禛放下药瓶,脱了衣裳也钻进被子里,将她搂进怀里,十分自责地解释:“我每次一激动就控制不了……对不起……”
“别说了……”琬华捶了他一下,将脸埋在他的胸前。
胤禛轻笑,摸着她的乌发:“更主要的,是我的琬儿太可口了,让我吃了一口还想吃第二口,永远都吃不够。”
“让你别说了!坏蛋!”琬华抡起拳头,“再说浑话我不理你了!”
“好,好,我不说了!”胤禛朗笑出声,抓住她的柔荑攥在手心里。
琬华掩嘴打了个呵欠,在他怀里蹭了蹭:“你今儿不去宫里,那就陪我多睡一会儿吧。”昨晚,她其实是感觉的到他有心事的,女人的直觉总是很敏感,更何况俩人早就心心相通。他的难受、他的隐忍、他的委屈、他为了不让她担心而强颜欢笑,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嗯。”胤禛轻抚着她光滑如玉的肌。肤,有些心猿意马。
琬华捏了捏他的脸,浅浅一笑:“等睡起来,我陪你玩骨牌,好么?好久没见你玩了。正好,那几个猴孩子这几天都挺老实的,一定不会来打扰咱们的。”
胤禛扬唇:“自从你回来,我就再也没玩过。嗯,你陪我,我不要一个人。”
“好。”琬华笑着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不一会儿,两人相拥着又睡了过去。
……
胤禛休假的这几日,夫妻俩在家琴瑟和鸣很是逍遥,又有猴孩子们相伴左右,巴尔图、十三、十四等人也常过府来玩,府中反而比平时显得乐呵热闹了许多。
这日傍晚,众人正有说有笑地在花厅里打麻将,当然是四个男人每人占一方,琬华则坐在胤禛身旁一边做针线,一边看他们玩;这会儿,弘晖和弘昐在自己屋里温习功课,念伊同巴尔图家的小女儿阿宝在里间玩耍。
因觉得口渴,琬华放下针线,起身去为自己倒茶,顺便活动一下有点发酸的脖子。
茶杯刚端在手上,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忽然脑子里一阵尖锐的刺痛,如同针扎锥刺一般。“啪!”茶杯滑落在地上碎裂开来,琬华痛得闷哼一声,两眼一黑就倒了下去。
65第65章 危情一刻
花厅里顿时乱作一团;胤禛一个箭步冲过去接住她,又是拍脸又是掐人中,可琬华仍然不省人事,巴尔图等人看这样子也揪起心来;忙命下人去请太医。
胤禛抱着她回了后院正屋,将她放在炕上;让人去唤了府里有经验的老嬷嬷来。老嬷嬷忙活了半天;最后白着脸摇头:“看福晋这样也不像是中风,有可能是突然侵了邪;要么就是被魇着了……”
“那可怎么办?!太医来了没有?!”胤禛心焦如焚坐立不安。外面又传来念伊的哭声;哭得他越发心里难受堵得慌。幸好念伊的奶嬷及时过来将孩子抱走,不然也许下一刻他就要爆发了。
巴尔图、十三、十四三人站在院子里;也是手足无措;不时地让人去打听太医来了没有。弘晖和弘昐得了消息也忙赶过来,守在炕边,忍着泪劝慰自己阿玛。
太医来得还算快,上气不接下气地被小福子拖进了后院,巴尔图一见,几步过去像拎小鸡一样挟住老太医,一边走一边道:“张太医,快去给福晋诊脉!”
“是,是!”张太医还从没见过这阵势,被巴尔图挟到门口,胤禛正闻声出来,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像接力赛一样将他拎到炕边。
张太医诊了半天脉,解释说福晋是突然迷了神智心窍所致,遂开了疏导心脉气血的方子。
药很快煎好,可是琬华此刻已是牙关紧闭,怎么都喂不进,胤禛吓得伸手去试她的呼吸,发现竟然气息微弱了,顿时如坠冰窖之中,拿着药碗的手都不由得颤抖起来。
“额娘!额娘!”弘晖和弘昐吓得大哭,伸手去摇琬华,然而她仍然闭着眼人事不省,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都住手!”胤禛怒喝,“起开!”
弘晖和弘昐这才回魂一般,忙住了手,抽泣着起身站到一旁。胤禛努力稳定心神,为琬华擦了擦唇边的药渍,柔声道:“琬儿乖,喝了药就好了。”然后含了一口药在嘴里,俯身印上琬华的唇,想要将药渡进她的口中。可是琬华牙关闭合,那药怎么也哺不进,药汁顺着琬华的唇角滑落。
胤禛觉得心里一阵阵绞痛,却仍然没有放弃,为她擦净嘴角,又含了一口药,将药碗放在一旁,一手锁住她的下颌,感觉到她的齿关松动了一丝缝隙,忙俯身喂她,让药汁渡进她的口中,再从喉间慢慢滑进。一口药喂完,就过了有半柱香的时间。但至少琬华喝下了一口药,已经令胤禛倍感欣慰了。
终于将一碗药喂完,胤禛又按照太医吩咐,将一片人参送进琬华口中,压在舌下。
然后默默地为她盖好被子,自己坐在炕边守着。
彼时天色已经黑尽了,外面的三个大男人听说琬华已经喝下药稍微放心了点,这才告辞回去,弘晖和弘昐送三位叔伯出了大门。
胤禛静静地望着琬华,紧紧攥着她毫无知觉的手,一直守到半夜,琬华依然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胤禛觉得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声音涩然地低声道:“琬儿你这是怎么了?你答应我的,不会离开我,为什么还不醒过来?琬儿……琬儿……”一遍又一遍地轻唤她的名字,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得到一点安慰。
炕上原本毫无反应的人忽然皱了皱眉,喉间逸出一声痛苦的叹息:“嗯……”
“琬儿……”胤禛大喜,凑近去摸着她的脸颊,“琬儿,你能听到我唤你吗?琬儿,胤禛在这里,一直在你身旁,你快睁开眼看看我……”
琬华的双眉纠结在一起,喘息稍微加重了一点,似乎是做了什么噩梦却又醒不过来:“嗯……不……”
……
与此同时,在京城的直郡王府书房后的密室里,大阿哥面前的地上用血红的颜色画着一个古怪的图案,而在图案正中,一位身着萨满巫师服饰的女子正闭眼盘腿而坐,脸上显出同样痛苦的表情。她的旁边还放着一面小鼓,和一个手铃。
大阿哥也看出女子很难受,走到她面前的图案外蹲下,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渐渐地,女子的额头渗出冷汗,眉心紧拧,脸色也越来越苍白,浑身颤抖起来。又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女子忽然大叫一声,倒在了地上,身体蜷成一团抽搐不止。
“你怎么样了?”大阿哥皱皱眉,“成功了没有?”
过了好一会儿,女子停止了抽搐,虚弱地道:“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拉我起来,我浑身没一点劲儿了……这个法阵已经没用了,你这会儿可以进来。”
大阿哥起身过去将她拉起,女子便柔若无骨地偎进他的怀里,媚眼如丝,倍显妖娆。
“到底成功了没有?”大阿哥追问道。
女子露出几分娇嗔:“你就只惦记她……这次失败了,我控制不了她的灵魂。”
大阿哥顿时黑了脸:“你不是说你已经练成厉害的通灵术了么?原来是骗我的!”
“我哪里敢骗爷!”女子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委屈地道,“我确实差不多已经练成通灵术了,对付一般体质阴虚的弱女子的灵魂不会感到吃力,可是我发现她不是一般人,她的灵魂有一种诡异的力量,很强大。在我要控制她的时候,她抗争的很厉害,我差点还被这次通灵反噬了!”
大阿哥蹙眉:“那她是琬儿没错吧?”
女子吃吃一笑:“你都弄来那个叫琬儿的生辰八字让我做法,而四福晋也确实被我魇镇住了,那她的灵魂当然就是那个琬儿的了,或者说,现在的四福晋,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琬儿。”
大阿哥呼了口气:“这样也不算你白忙活一场。”说着又板起脸,“不过你还得继续提升能力,好好修炼巫术,将来还要帮我对付别人。”
女子轻叹:“你放心,我跟你早就连在一起了,你都提出要求了,我怎么能不效劳?不过,我先跟你讲清楚,我现在对付成年男人还很吃力,况且那个人虽然只是储君,但因是皇上正式册封的,也是有真龙护体的,能不能魇镇住他,我的把握也不大。”
大阿哥猛地箍住女子的纤腰,勾唇冷冷一笑:“把握不大也要试一试,你莫要懈怠!你放心,将来若成了事,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都会等着你。”白皙修长的手指抚上女子的面颊,在她仍略显苍白的肌。肤上轻轻摩挲。
女子眉眼带笑,却假意冷哼一声:“我现在也不过是你府里的一个格格,上头还有福晋、侧福晋,将来就是成了事,充其量我也不过是个妃子,享受荣华富贵的又不是只我一个。哼!”
大阿哥斜勾唇角:“你乖乖听话,我就只宠你一人便是。”
女子抬手揽住他的脖子,轻笑道:“是么?到那个时候,你的那个琬儿,你不打算要了?”
“我警告过你,不准开琬儿的玩笑。”大阿哥俊颜一沉,“我不想再说第三遍,你最好记得!”
“哼!没良心的冤家!不说就不说了,干嘛对人家那么凶?”女子嘟了嘟嘴,“谁让我那么喜欢你,看不得你伤一点心?每次你喝闷酒,还不都是我照顾安慰你?就连同人家做那种事,你叫错人家名字,人家也没怨你。你倒好,随随便便就凶人家!好了,我最后有个法子,趁着她还没醒过来,我能让她将对四阿哥的感情转移到你身上,你要不要听?”
大阿哥微怔,随即惊喜万分,双眼都跟着亮起来:“你快说!”
女子心里有些发酸,叹了口气道:“但需要你的一点儿东西。”
“什么东西?”
“爷的几滴血就够了。”
……
翌日,琬华虽然安静下来,眉头也舒展了,呼吸也平缓正常了,但仍然不省人事。胤禛喂她喝了两遍药,也丝毫不起作用。
巴尔图也是一夜没睡好,上午顶着两个黑眼圈又来探望琬华,听说还没醒过来,心里一阵阵着慌:“会不会是真的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昨日琬儿出事正是在天刚黑的傍晚,那个时辰应该正是大鬼小鬼出来的时候,那会儿琬儿坐在咱们跟前都没事,后来去倒茶离了咱们才出的事儿。女子体质属阴,万一真撞上了也未可知。”
胤禛攥着琬华的手,想了想道:“你说的虽然有些玄,但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是好。早上太医又来诊了一回脉,说琬儿已无大的危险,只要能醒过来就好了。可是到现在也没有醒过来……”
巴尔图在炕边的绣缎上坐下,看着近在咫尺却昏迷不醒的人,难受地转开脸去,看向胤禛道:“要不请萨满法师来看看,也许能把不干净的东西驱走呢。”
“哪里有厉害的萨满法师?”胤禛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我小时候也听说过萨满的巫术,只是现在上哪儿找去?我是信佛的,我看要不请广化寺的唯印方丈来,也许他能瞧出端倪治好琬儿。”
巴尔图点头:“我也是从前听说过萨满法师治好病人的例子。好吧,那就先请唯印方丈来看看。”
胤禛唤了一声苏培盛,刚要吩咐他速去广化寺,院子里忽然传来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