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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蝶尴尬的问道:“春红姐姐,你这会子来做什么呢?”
春红见玉蝶这般表情,也没当回事,知道玉蝶只有十二来岁,因此也没邪想,答道:“雪宗主今天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提前要与新任濯浴泉新任院长交接完了,好踏实的去处理那些杂事。”
玉蝶答道:“原来如此,只是”
春红问道:“只是什么?”
玉蝶扭扭捏捏的说道:“只是慕容哥哥昨天睡的太晚了,现在起不来,我已经叫了有半个时辰了。”
春红悄悄的骂道:“这死人,别人新上任,不论是高兴还是担心,好几晚上都得睡不着,这倒好,叫还叫不起来了。我就不信这个邪,反正骂就骂,总比被雪宗主教训要强。”
说不了,挽起衣袖,拧鼻子,扭嘴,在耳朵边大叫,能用的招都用了,就是没见有任何反应。
心想:“这人不会是死了吧!”探探鼻子,只见鼻息正常。
心里一怒,揭着慕容驰的被子就往外掀,玉蝶本想阻止,却已经来之不及,自己倒先把眼睛捂了起来。
正在此时,只听“啊~”的一声,似鬼哭狼嚎,那春红跳着高、摔帘子出去了,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要见宗主理论。
却说这春红也就十五六岁,见过的男孩子不少,还是第一次这么个见法,也不禁眼红耳热,满脸飞红起来。
玉蝶见春红说要找宗主理论,心里也不禁一急,只是无可奈何,只是仍然把慕容驰的被子遮着眼盖上。
正想法叫醒慕容驰,只见雪玉芙带着一群侍女,大概有十五六个,摔帘子进来,玉蝶只得垂手站在一旁。
那雪玉芙泼辣惯了的,还没细听春红的话,听她抱怨一句那慕容驰现在躺在床上和死猪一般,心中不禁大怒,骂道:“反了天了。”
于是乎,一群人蜂拥而来,那雪玉芙想起慕容驰昨天晚上闯进女厕所的事,心里不禁又发起狠来,只嫌昨天晚上捶的轻了。
你到是怎么样?原来那慕容驰昨天晚上闯进女厕所时,适逢她正在小解,也顾不上完了没完,一把就提起裙子来,后来回来房间才知道,整个裙子已经湿了一大片,半泼香尿结结实实的进了衣裙里。
这条裙子又是自己最喜爱的一条,再加上慕容驰如此态度,真是新怨勾旧火,腾腾的怒火在那雪玉芙的身上烧了起来。
雪玉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抬脚把鞋连丝袜都脱了下来,板开慕容驰的嘴就塞了进去。
众随从看到此处,心里不禁狂乐,只是碍于宗主的面不好发作起来,一个个笑的前扶后倚,左摇右晃的,只是不敢作声。
那知慕容驰如石头一般,继续打着呼噜,如吹口哨一般,睡的依然香甜,浑然不觉雪玉芙的秀鞋与罗袜已经塞进嘴里。
看到此处,玉蝶也不禁乐了,也是不敢作声,心想:“慕容哥哥,怎么是这样一个可爱人呢!”
那雪玉芙见他不仅没有醒过来的意思,而且睡的更加的香甜,心里越发的怒了。
二话不说就要揭慕容驰的被子,那春红与玉蝶就要提醒,已经不及,只见一大张被子带着男人的体味与屁味的混合气体扑面而来,众人不禁向两边躲去。
那知春红躲避不及,一张被子结结实实的扣在了头上,众姐妹见她如此中,越发的乐了起来,再也忍之不住,“噗嗤”一声都大笑了起来。
那春红平时就总是被这帮姐妹们欺负、捉弄,刚才只觉被人推了一下,因此才结结实实被被子盖住,想至此处,心里越发怒了。
拿着被子就像众姐妹头上盖去,一个个奔来避去,这个踢倒了花瓶,那个推倒了椅子;这个扯下了窗帘,那个撞倒了衣柜,把一个好好的家弄个乱哄哄的,和垃圾场一般才罢。
闹了一会,只见雪玉芙凶狠的目光的投了来,都才不敢则声动弹,只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床上赤身裸身的慕容驰都不禁红了脸,扭过头去。
雪玉芙本就生气,再加上刚才女侍们的一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看着慕容驰那两腿处的小鸟,发了狠道:“拿剪刀来。”
那侍女把随身裁剪用的飞快的剪刀,捂着眼递给了雪玉芙,雪玉芙抢了过来,就光着脚跳到床上。
玉蝶看着雪玉芙拿着剪刀,也不禁心中一怕,只是不好发作,心想:“慕容哥哥,看来今天是死定了”想至此处,也禁抹眼泪。
只见那雪玉芙,左手托起那家伙,就准备行刑,心想:“不弄死你,也让你这畜生做个太监,再让你做那此缺德事!”
却说,那慕容驰睡的正香,梦见自己正在戏台上“呀呀呀,咿咿咿~~~~”拿着大刀唱戏,好不爽快。
只见不知从那跑出一条疯狗来,跳上戏台就朝自己的小鸟扑去,不禁大惊失色,平地里跳了两三丈高。
那雪玉芙正欲行刑,只见慕容驰猛的跳了两三丈高,倒把她自己吓了一跳,那剪刀擦着慕容驰的鸟皮而过,也挂了一道口子,流出几抹血渍。
只见那慕容驰梦游仍未醒来,依然学着唱戏一般的口吻,看着自己的小鸟,唱道:“呀呀呀。看来今天是你我分别之日了了了了了了了,想当初日夜相守,那料如今却是骨肉分离,劝一句,此去路上多磨难,来世再找一个好人家。呀呀呀~~~~~~”
只见慕容驰左手捋须,右手却以为拿着大刀,左劈右砍,上踢下喘,前打一个跟斗,后翻一个跟头,神神乎乎的,众姐妹也忘了害羞,只看着慕容驰那唱戏的模样,都海笑起来。
一时间,只见爬地的爬地,扶墙的扶墙,滚地板的滚地板,跳高的跳高,一个个疯了似的大笑,笑的连气也快喘不上来。
那雪玉芙看着慕容驰这副得性,也忘了自己心里的气,终是忍耐不住,也学着众姐妹爬在床上大笑起来,边笑边用手拍床,只把个床打的颤颤巍巍的。
那慕容驰梦游般的继续要唱,只见那狗嘴里咬了一点鸟皮,心中不禁大怒,“呀呀呀~~~~”的大声咆哮着向那野狗跑去,一脚踢在了那狗的嘴里。
那雪玉芙正笑的不可开交,只闻一股恶臭而来,正欲看着仔细,只见一只大脚结结实实的塞在自己的嘴里,心里不禁又惊又怒,顺嘴咬去。
慕容驰只觉得脚底一阵奇痛,喊道:“哎呦,我的个亲娘唉,咬死人了!”
此时才醒了过来,只见头发炸的和公鸡似的,黑眉糊眼的,如新从烟洞里拖出来的人一般。
这还得了,那众姐妹刚笑罢一轮,看到如此场景,都再也忍之不住,七倒八歪的,都笑的满地打滚。
慕容驰只见房屋七倒八歪的,乱的和鸡窝一般,再看看一个个的表情与动作,吓的一泼尿差点流出来。
“众姐姐饶命啊~我还小~”慕容驰摆着一张苦瓜脸,跪在床上喊道。
那雪玉芙早已不知道漱了多少遍口,整理了整理衣服,重新穿上鞋袜,走了进来,骂道:“别你娘的叫了,快给老娘滚起来,要不非得让你做太监。”
慕容驰大惊,随便拿过一套衣服,套在身上,脸也不洗、头也不梳,跟着雪玉芙与众姐妹就走。
扎煞着头,和雷击过一般,所过之处不知笑倒多少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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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帮主如厕
慕容驰凝眸望去,只见大殿巍峨雄壮、大气蓬勃、气势冲天。
大殿直入九宵,龙盘凤绕,云来雾去,千道祥光,万条瑞气,紫气弥漫。
殿前立着两根九龙华表,直冲天际,吞云吐雾,霸气摄人。
殿顶之上,舍利放光,九彩祥光普照,满天的妖莲朵朵飞舞,真是如仙境一般。
那大殿前门由九九八十一根通天玉柱组成,说不尽的大气蓬勃。
慕容驰尾随雪玉芙蓉的身后,不一会便穿过华表,进入大殿门。
入内一看,至少有十几里方圆,地升仙雾,天降甘霖,真是如神仙静悟场所一般。
雪玉芙看着身后慕容驰的表情,也不禁心里得意,领着慕容驰走向那条通天玉阶,向帮主宝座走去。
玉蝶自己偷偷的归了自己的位置,紧紧的把血麒麟抱在怀里,生怕被别人发现。
雪玉芙不一会便与慕容驰登上了摆放帮主龙座的仙台之上,望着黑压压近万数的帮众,心想:“一个小屁孩,胆量能有多大,那见过这大阵仗。不吓的他个屁滚尿流,我也枉为净世妖莲的宗主了。”
雪玉芙只简单的说了两句,便道:“欢迎我们濯浴泉的新院长。”
低下近万人,一万多双眼睛,一齐向慕容驰望去,心中均想道:“这是那门子院长,不过是个屁大点的孩子罢了”心中老大不乐意,静了片刻才淅淅沥沥的响起纷乱的掌声。
慕容驰把雪玉芙的心里看了个明白,心想:“别说这个院长,就是皇帝老儿的宝座让给我,我这屁股也消受的起。”
那慕容驰最是个弄性尚气的人,天不怕、地不怕,望着尽是不服的眼神,不卑也不亢。
雪玉芙也不禁惊讶,想不到这小子还是有点胆量的,也不敢轻视于他,待要看看他说些什么。
慕容驰心想:“我一个空降兵,无功无绩的,年纪又小,不服我也是正常的,只要自己以后拿出点实力,也不怕他们不服。”
那雪玉芙本来给慕容驰这个职位时,心中早已经想的明白,他要能做的了,就做;做不了自己替他兜着点就行,反正这些年一直是自己兼任濯浴泉院长。
慕容驰乃是个卖弄才干的人,心想即然你给了我,就没有个做不成的道理,在来妖莲正殿的路上左思右想,早已弄出一套方案来,只是现在自己对净世妖莲还不熟悉,这三把火得迟一点烧。
慕容驰看着身下的一万多灵修,脸不红,气不喘,心不跳,一张秀嘴仿佛枪筒一般,喷珠溅玉。
“什么忝为濯浴院长啦!”“什么定要把濯浴院发展成第一大院了”等等,只说了半个时辰大话,就差把报效祖国,爱民如子这些话给用上,只说得那一万多修真瞪眼的瞪眼,打磕睡打磕睡。
还待又说,雪玉芙啐了一口道:“让你娘的来这儿说天书来了,还不下去!”
慕容驰这才罢了,雪玉芙不禁心中一闷,想不到这小子还真是个人物,只能以后再寻找捉弄他的方法了。
这夜就此散去,那一万多灵修都唧唧咕咕的谈论着慕容驰,心里都是一个意思:“我看你今后怎么出尽洋相。”
雪玉芙让玉蝶把慕容驰带回濯浴泉,这才自己回去,心里左烦右乱的,不知怎么才好。
慕容驰随着玉蝶来到了濯浴泉,进入院长的房间,不禁心中一爽。
这房子里外共有三间,四面通窗,屋后是一片玉溪,隐隐有蛙鸣的声响;屋前种着一簇簇竹子,枝繁叶茂,绿气盎然。
当中的一间是大厅,墙上四处挂着画轴,一副副均是仕女图,风姿不同,有的妩媚,有的含蓄,有的高冷,有的楚楚可怜。
大厅两侧整整齐齐的摆着六把玫瑰椅,说不尽的瓶插奇花,古玩名画无数。
其余两间一者是浴室,一者是寝室自必不细说。
慕容驰心中一乐:“想不到当个院长这么爽啊!连住的都是如此的奢华。死老头,徒弟我现在出息了,在这儿混个十年八载的,说不定复兴咱们异世邪盟就有指望了。”
且说,这前任院长柳玉凤是一介女流,死后东西也没怎么大动,经常有人来打扫,到也是干净非常,只是难免有些女儿之物罢了,慕容驰何尝管这些,也不拘男女,能用的就用,不能用的就扔,恨不得把裙子与丝袜也套在身上。
听玉蝶说,每一院长都可以选一个门人伺候,慕容驰只要求玉蝶一个人伺候自己,其他人等都免了,一来两人可以朝夕相处、时时玩耍,二来长夜漫漫也可以有个人说话。
那玉蝶听慕容驰说要自己伺候,也是极愿意的,一则不用挤集体宿舍,二则也可以和慕容驰玩耍,说不上的高兴。
夜渐渐深了,玉蝶便伺候慕容驰洗脚,慕容驰只是贪玩,拿着洗脚水与玉蝶打起水仗来,只玩的两人满身是水才罢。
那玉蝶便要趁月色把衣服洗了,慕容驰说道:“既然衣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