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
冷红袖抱着不落,和森罗在一家不落说香的房子门口停了下来,森罗进去给了那房子的主人两颗宝石之后,房子的主人几乎二话不说的就穿好衣服,什么都没拿的就和他老婆一起离开了。
而森罗一家就理所当然的,在人家睡暖和的被窝里睡了下去。
可怜的陆丹,还在盲目地寻找他们的踪迹,牵来的嗅觉极好的雪狗,却在血案现场不远的地方,就无论如何拉它们也不肯动一下了,就更别指望它们去帮忙找森罗和冷红袖的痕迹了,所以只好自己带着人顺着森罗和冷红袖可能会走的街道,一条条的找过去。
此时,封红苕和冲虚子,以及冒充了封红苕的随身侍剑少年之一的凤悠然,也已然到了落月城门外,眼睁睁地看着城内冲天的妖气,却奈何还不到城门开启的时间,只能待在城外焦躁的候着。
“绝对是那条该死的蛇妖搞得鬼,待城门一开,老夫第一个就要把那蛇妖和妖女,诛灭于剑下,以报大师兄和二师兄以及所有弟子丧命雪崩之仇!
若不是顾忌着皇城的规矩和最后的尊严,他真想干脆就飞跃城墙,立即进城才好。
封红苕的心中同样焦急,因为知道封血饮那老东西,怕是不会放过森罗这样的妖孽,若是自己不赶紧回去的话,森罗就会落进别人手里了,只不过对付完森罗,封血饮的功力怕是更不剩几分了,哼!
而且同时她也对冷红袖,那惊鸿的一个照面,很是心中憎恨,果然长得妖媚,难怪那条不知好歹的蛇,心心念念着她呢,这一次,她非要当着森罗的面,把那冷红袖给杀了,看他还念叨她什么?
封红苕心中妒恨冲天,脸上的申请却还是镇定沉稳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冲虚子,暗想,好在他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把白烈儒给杀了,此刻正一腔仇恨全对准冷红袖呢,倒是可以和他联手一把!
而凤悠然却心中想着要见到冷红袖。从地道脱险以来,到躲在城官府偏院,再道被封红苕找到,说要助他回明月城夺回皇位,最后到一路不顾日夜的赶路回明月城,前后不过就是四天功夫,但是他已经觉得仿佛很久没有看到冷红袖一般了。
此刻他不但迫切的想要见到冷红袖,更想知道那玉玺是不是真的完好无损的还在冷红袖身上,所以至于冲虚子长老不断地骂她妖女之类的,他也不说话,只希望城门赶紧打开,然后森罗和那个孩子,最好被封家和冲虚子长老一起给诛灭掉,而冷红袖身上因为有玉玺,他可以竭尽全力保她不被杀,等有了玉玺号令三派,共同帮忙推翻独孤清狂的伪政权后,他就纳冷红袖为后!
所以三人心中各存心思,殊不知,想得倒是美,可惜一个人的愿望都不会被实现,相反明月城和整个月降国却险些覆灭。(非◇凡?手☆打)
第039章 权当一条狗
月降国皇宫大殿之内,灯火通明。
独孤清狂高坐在白玉雕刻而成的宝座之上,对着三十六层台阶底下跪着的封血饮,慢条斯理却威严十足的道,“封血饮,你可知道朕连夜召你进宫,所谓何来?”
封血饮一脸诚恳之色的朝着独孤清狂磕了一个头,“微臣知罪!”
“放肆,你既不在庙堂为官,朕也未曾封你一官半职,谁人给了你权力自称‘臣’?”独孤清狂的语声骤然冷了下去。
封血饮一怔,顿时抬头,失声道,“先皇曾赐——”
然而他的话才说到一半,就看到独孤清狂更是满面乌云的脸色之时,顿时也意识到了他说了什么不合时宜的话,连忙再度把头伏了下去,“草民知罪,请皇上恕罪!”
的确,原来凤悠然的父亲虽然曾说过,三派宗主虽身无官职,但是肩负诛妖和保护国家百姓安危的重任,所以特赐他们可以以三品官员自居,虽无参与朝廷事务的权力,却也享受朝廷俸禄,所以封血饮才敢自称为臣。
然而他忘记了,如今的天下,可不是姓凤的,而是姓独孤的,他在此时提到‘先皇’两字,岂不是正是犯了大不韪?
“封血饮,朕之所以登基依赖未曾停你的俸禄,也不曾收回你自由进出皇宫的权利,你可知为了什么?那是因为朕一直以为你是个识时务的俊杰,你从一个侧室的庶出之子,能够凭借着聪明才智,当上一派宗主,这过程想也不容易,朕草莽出身,到今天成为九五之尊,也不容易,所以朕很看得起你,你知道吗?”
独孤清狂的这话一出,顿时让封血饮心中更是一凛,身子也伏得更低,几乎都平贴到地上了,口中更是一派感激涕零的喊道,“谢皇上垂怜,草民知罪了,草民真的愧对皇上的隆恩浩荡,请皇上再给草民一次机会,让草民将功赎罪,从今而后,再不会让皇上失望半分!请皇上给草民机会!”
“哦,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了?朕倒想听上一听。”独孤清狂换了个慵懒而随意的姿势,斜靠在了王座之上。
虽然不知道独孤清狂都知道了些什么,封血饮却也知道独孤清狂绝对比他以为的更精明十倍,如今他已然对自己动了杀心,若不讲出真话,今天这一关怕是很难渡过,神殿内的那两个老东西怕也保不了自己!
左右思付了一下之后,封血饮当机立断的决定说出一切,先换得独孤清狂对他的暂时信任,放他一马,随后再图谋其他,是以立即道,“草民不该左右犹豫,顾念凤家曾经对草民一派的恩情,而不思忠于皇上,草民有罪,此其一;草民更不该听信神殿内国师之言,就妄自派去弟子前去城中客栈杀人,造成众多弟子反被屠杀,惊扰了皇上,更扰乱了京城的民心,使得皇上劳心劳累,草民有罪,此其二;草民更不该早不对皇上说出内心忧虑,以至于犯下如此大过,草民有罪,此其三,以上三大罪过,任何一条足够皇上杀草民以儆效尤,然而我皇仁慈,万请宽大为怀,给草民以及全派上下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草民从此定然鞠躬尽瘁,只为皇上一人尽忠。”
独孤清狂听他大声的数落完他自己的罪过之后,轻笑了两声,这狡猾的东西倒是会说话,短短几句,不但开脱了他自身,说什么左右犹豫的原因是顾念凤家曾经对他派的恩情?其实还不是他以为自己的皇位会坐不稳,才做的两手打算?
还给自己戴了一顶‘仁慈’的高帽子,他以为他这般说,自己就不会追究他的罪责了?不过既然他这么想要保一条性命,也好,自己就干脆收他做一条狗,然后利用他反咬凤悠然和神殿内那两个老不死的一口。
此番一想,独孤清狂收住笑声,轻道,“封血饮,你说完了?你以为你的罪过就这些?那朕问你,你那性情古怪的八女儿封红苕是怎么回事啊?前些日子赶着特训的雪狗,去了落月城所谓何事?你不会告诉朕,她只是随便出去玩几天吧,这朝廷上下,可是不少人都知道了那凤家余孽逃亡隐躲在落月城,当然了,朕自然不想把封红苕的行为与你联系到一起,毕竟子女大了,要做什么事情,总不会都去告诉父母一声的,你以为呢?”
封血饮是什么人,岂会听不懂独孤清狂的话意?
顿时连忙道,“草民知罪,草民真是教女无方,皇上您也知道,草民这个小八素来言行性情都怪异不已,加之她娘亲去得早,无人管教,草民又素日忙碌,等到知道这个女儿如此模样,想要管教,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如今她竟然行为偏差,妄图勾结叛党余孽,皇上放心,这一次,就算是大义灭亲,也绝不叫皇上失望。”
“嗯,有封宗主如此的保证,朕自然相信宗主与你的女儿之举是无关的,好在虎父也并非不会出犬女,封宗主子息不少,除了个无良不忠的女儿,还是有许多优秀的子女相伴的,不知朕这话说的可有道理?”
见独孤清狂已经从之前的厉声喊自己的名字,到如今竟然客气温和的叫他‘封宗主’,封血饮就知道最危险的一关已经过去了,连忙低下头一副诚服的模样,“万岁说的即时,万岁爷请宽心,草民一定不会辜负万岁爷的期望。”
反正也早就决定要杀红苕补身了,既然此刻独孤清狂都已经盯上了她,再不杀她也成拖累自己的祸患了,封血饮当即就决定只要封红苕再度踏进封家大门的一刹,他就杀她以换取独孤清狂对他的放心,更借此机会补他自己正逐渐溃散的法力。
“封宗主有这样的决心,朕自然觉得欣慰,封宗主也该知道,朕登基不久,国内还未大定,正是百废俱兴,想要大展作为的时候,原朝旧臣,多不可信任,也正是朕想要个新班子的时候,封宗主若真心效忠于朕,朕自然不会亏待你,旧朝皇帝不过封你个三品官员的名头,朕封你个实实在在的三品官又当如何?”
“多谢万岁爷隆恩,草民定当肝脑涂地,报效皇恩!”
封血饮想做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奈何祖宗有制,凡三派宗主均不得入朝为官,除非被选当了国师,否则就以危害社稷罪,剥夺宗主之名,同时逐出派中。
不然的话,他早就谋个官职做了,所以此刻独孤清狂主动而亲口说要封他做官,他哪里有不激动,不高兴之礼?
只要封官之后,派中定然会有反对浪潮,到时,他再想别的办法。
“好了,你起来吧!”
“谢皇上!”
封血饮此刻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腿都麻了,也不敢露出丝毫的不适,只躬身站在台阶前,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独孤清狂,看他可有其他吩咐。
独孤清狂却仿佛已经忘记他还站在原定一般,只径自的玩弄滚耍着,手中的两个新的琉璃球。
封血饮也只好低下头,眼看再有半个时辰天就要亮了,独孤清狂还没有让他走的意思,不由轻声的叫了一声,“皇上——您可还有其他的吩咐?若是没有,草民可否先行告退?”
“啊!封宗主,你还在啊!”独孤清狂顿时一脸惊讶的道,然而那表情却分明是假的,封血饮自然也看得出来,却无奈知道独孤清狂他是故意如此冷落他的,心中虽不满,言语上却极恭维,“是草民的错,草民这就告退!”
“等等,眼看天就亮了,可要在宫中与朕共进晚餐?”独孤清狂叫住了他,一脸君王的和蔼。
封血饮虽受宠若惊,却也不敢就此答应,连忙躬身谢恩,“多谢皇上隆恩,只是城门将开,草民担心那孽女今日可能会回城,所以想此刻就去城门口蹲守,以便第一时间就擒拿孽女前来见皇上。”
“哦,既然这样,那朕就不留你了,对了,朕还有个问题,想要请教封宗主。”
独孤清狂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话,却顿时让封血饮完全凝聚了所以的精神,感觉这一晚上的话,都是幌子,独孤清狂的真正目的终于来了,连忙恭敬的道,“皇上严重了,哪里谈的上请教二字,皇上有任何问题询问草民,草民定然会一五一十,毫无隐瞒的禀报皇上。”
“嗯,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朕想问封宗主,你认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妖吗?”独孤清狂漫不经心的丢出来了一句。
“呃——”封血饮迟疑了一下,回答没有是肯定不行的,毕竟他自己就是一派诛妖士的宗主,若说没有妖精,那岂不是在说他们封派以及天下所有的诛妖士,都是在欺君罔上?但是他也知道,若是这个问题回答的令独孤清狂不满意的话,天下诛妖士如何他不清楚,反正他自己就肯定不会落得个好,却是肯定的,所以踌躇了再三才道,“回禀皇上,妖自然是有的。”
“很好,封宗主果然诚实,那朕再问,这个世界上的妖精可是遍地都是呢?”独孤清狂似乎很满意他的回答,又接着问道。
“皇上说笑了,妖精若遍地都是的话,岂不是没有人生存的余地了?妖精自然是极少数的。”封血饮立即再度恭敬的回答道。
“嗯,朕觉得也是,那朕再问,若是有上一两个小妖精的话,封宗主自问可有本事对付得了呢?”
封血饮因为摸不清独孤清狂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只能揣摩着回答,不敢说低自己的能耐,怕被独孤清狂看低,“启禀皇上,不敢说所以的妖精都能对付,不过些许两三个,草民还是对付得了的。”
“那封宗主觉不觉得,既然妖孽只是少数,但是我国却养了这么多不事生产的诛妖士,很有浪费国立的嫌疑呢?更何况那些弟子,恐怕并没有像封宗主这样的功力吧,昨夜封家百多弟子听说是授命于神殿内的国师去诛妖的吧,结果呢?还得朕派人去收尸,朕想问问,昨夜被当做妖精对付的那夫妻俩,可的的确确是妖孽?”
“呃——”封血饮这下总算摸清楚了独孤清狂的真正意思是什么了,原来他是想要归束三大诛妖派系的力量了,而他的这个问题,也越加的难回答了,他自然知道独孤清狂在最后试探他的立场,若是自己稍有偏差,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