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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总之,接受天诛吧!”
“咔嚓!”
“啊!!!!……”
………【简介】………
“你是来看望我的,还是误入了这个世界?”
“这是规则,必须遵守。”
“滚开!”
“我想要回去……回去……”
“开始和结束,本来就是没有区别的,不是吗?”
“那是我最后的愿望。”
“你这根本就是谋杀!”
“无所谓过程,只要结果,就足够了。”
“你从一开始就在欺骗我!”
“这里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有什么资格!?”
“自以为是。”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其实一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那就是我的全部……”
在那个眼光明媚的夏天,少女和少女相遇了……
………【其之一 Nigh】………
'''CP|W:250|H:190|A:L|U:
'''(认识这张图片的人基本都该知道这是个什么故事了)
(这是由理的生前,当然,是我编的)
由理咳嗽了一声。
明明只是一声轻微的咳嗽声,但是在耳膜中却产生了爆炸一般的声响,吓得她一个激灵。
“好冷……”
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由理在迷迷糊糊之中口齿不清的嘟囔着。
明明是夏天,夜晚的风依然冷的有点吓人。
像是从世界的终末吹来的风一般……
“好冷……”
由理依然自顾自的抱怨着,同时像是顾及着什么一般,她翻了个身。
“碰!”
那是重物掉到地上的,闷闷的声音。
“痛痛痛……”
倒在地上的由理捂着自己的脑袋――那里毫无保留的和地面撞到了一起,她甚至怀疑自己已经有了脑震荡的嫌疑。
倒在地上的由理勉强的睁开双眼,夜晚阴沉的天空映照在了她的瞳孔之中。
“好冷……”
因为疼痛而彻底清醒过来的由理依然抱怨着。
浑身上下几乎都已经被寒冷剥夺了知觉,只有大脑还在僵硬的如同老式蒸汽机一般迟缓的运作着。
七月三十日。
暑假已经开始了接近十天。
不过这一切已经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丝毫没有顾及到自己形象的由理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后也不在乎脚下的地面已经被多少人踩过,径直坐了下去。
公园中心,那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而悬挂在那座矮矮的尖塔上的时钟的时针正指向着2点。
“好冷……”
深夜两点钟。
从公园的椅子上摔下来的,坐在地上的由理,依然没有停止她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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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野悄悄的打开了房门。
手上的手表时针已经指向了深夜两点。
天野在心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蹑手蹑脚的走出门外,轻轻的关上了自己的房门,整个过程之中仅仅发出了一点轻微的声响。
拖鞋是那种一不留神就会发出响声的鞋子,为此天野只能作出接近于“滑行”的走路方式,倒显得别扭无比。
“现在,我,就是新世界的迈克尔杰克逊!”
天野的大脑依然是处于习惯性的脱线状态。
走廊中,惨白色的照明灯发出着仿佛随时都会寿终正寝一般微弱的光线,整个走廊都显得苍白无力,让人一阵又一阵的乏力。
成功的在那之后没有再发出半点声响,并且躲进了电梯中的天野出了一口气。
“叮咚”
电梯门缓缓的合上。
失重的感觉很快就从脚下传来,电梯匀速的从最顶层朝着最底层下降着。
数字从大到小,缓缓的变动着。
天野望着电梯光滑的伸缩门,因为时常擦拭的关系,那里如同镜子一般明亮的映照着自己的脸庞。
失重的感觉戛然而止,自己的身体在门上一分为二,向着两边急速的退却开来。
一切安静的可以说是死寂,如同太平间……
自己面前的,依然是那惨白色的灯光,以及门外一片漆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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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理重新爬回到了长椅之上,尽可能的将整个身子蜷成一团――不过寒冷依然没有就此收手的打算。
“好冷……”
她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抱怨了。
有着什么东西砸到了她的脸上。
由理伸出左手,在脸上抚摸着刚才被砸到的位置,却只摸到了一丝水渍。
她抬起了头。
黑色而阴沉的天空。
“要下雨了么……”
由理慢慢的向着公园中能够避雨的亭子中走去。
“好冷……”
嘴里依然抱怨着。
“啊呀!”
远处传来尖锐的叫声。
随后是什么东西掉进草坪里的声音。
公园早在十二点的时候大门就已经上了锁,能够进来的方式就只剩下了一种:翻过那一人多,上面绣满了人类根本无法理解的花纹的高的围栏。
都这个时间了,又有谁回来到这里呢?
“痛痛痛……”低矮的灌木丛之中,露出了一个女孩子的面孔。
那是一个有着栗色长发,褐色眼睛的娇小少女。
等到她站起来之后,由理才发现,这个人的穿着倒也足够奇怪,上身穿着的是随处可见的女子中学生的水手服,下半身却是和水手服完全不搭调的纯白色睡裤。这还不算,水手服的里面却还似乎套着一件类似于睡衣的长袖――为此水手服被撑得鼓鼓囊囊,看上去倒是颇为滑稽的光景。
“啊啊,要下雨了……”
那名刚刚从灌木丛中爬起来,依然灰头土脸的女生叫了一声,慌慌张张的跑向了由理所在的亭子,不过在这个过程中她又很不小心的一脚提在了草坪和中心广场之间那个低矮坎上,为此她向前飞出了好远。
这个人是白痴么?
由理在心中作出如是评价。
天野勉强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了亭子里。
“哇!……你……你好……”
直到走进亭子里,天野似乎才发现了由理的存在,为此被吓了一条,不过即便如此依然还是伸出了手,打了一下招呼。
“你好……”
由理撇了撇嘴,回应道。
“那个……都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干什么呢?”天野忽然问道。
“这个问题同样还给你。”由理的语气中充满着不安的因素,仿佛随时都会爆炸一般。
“那个……那个……”
似乎是被由理的语气吓到了,天野的身体不断的向后缩着。
“我只是……想出来而已……”
“就当做我和你一样好了。”
由理回答道――她的口气几乎和夜晚的冷风一样。
似乎是察觉到了面前的这位并不怎么好相处,天野也沉默了下来。
天野开始咳嗽了起来。
“好冷……”
由理抱怨着,瞄了坐在自己对面不断咳嗽着的天野一眼,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雨水倾盆。
………【其之二 Friend】………
“你想死么!”
巨大的咆哮从楼层中传出,声音几乎传遍了整个走廊,引得走廊中的人或多或少都将视线挪向了发出声音的那个房间的门口。
“没关系没关系……哈……哈欠!”
因为鼻子里塞着卫生纸而说话充满了鼻音的天野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
“没关系你个大头鬼!”
黑发的少女直接跳到了病床上,也不管天野是否承担的住这一下,一点也没有留力的坐在了他的腰上。
“死了死了!!!要死了!!我的腰要断了!!”
病床上的少女发出悲鸣。
“啊啊啊啊!担心你的我还真是个笨蛋,你这种人现在去死就好了!快点去死吧!我送你一程。”
恼羞成怒的黑发少女无视了天野的呼喊,甚至于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
“你这根本就是谋杀!是谋杀!”天野拼命的挣扎着。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明明就有着病,居然还在大晚上偷偷的跑出医院,还居然被雨淋感冒!你这种家伙根本就不应该活在世界上啊!”
“你的嘴里说出不得了的话啊……咳咳咳!”
“我要看看你的血是什么颜色的!!”
“为毛这个时候会出现南斗水鸟拳啊!!我要死了!你这个家伙!”
“你们两个,这里可不是打闹的地方……”
天野即将彻底断气的时候,门口处传来了一个声音。
“已经到吃药的时候了么?”黑发的少女回过头,愣了一下,时间有时候流逝的的确超乎人类的想象。
“得救了……”总算是从对方魔爪之下解救出来的天野用力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说,椎名,差不多该给我从床上……下去了!”
一面说着,天野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刚进门的护士身上的黑发少女狠狠的踢下了床。
“啊呀呀呀!!”
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的椎名从床上飞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撞到了墙脚的脸盆架。
“可恶……天野你……”
倒在地上正咬着牙准备威胁天野的椎名并没能说完这句话,因为在他的视界之中一个黑影正在逐渐的放大。
“哐当!”
支架上的脸盆砸中了她的额头。
“啊哈哈哈哈哈!!!!”
病床上的田野肆无忌惮的大笑着。
“可恶啊啊!”
已经恼羞成怒的椎名狠狠的扑向了病床上仍然放声大笑的天野。
“你想干什么……啊!!”
彻底失去了理智的椎名狠狠的将天野连着床铺一起扑下了床。
“这是你自找的……”
又一次坐在天野腰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肉眼可见的黑气的椎名散发着杀气,阴冷的笑着。
在天野的眼中,散发着阴冷笑容的椎名仿佛逐渐的飘了起来。
难道说接下来的难道就是?解或者螺旋丸了么!
“医院可不是打闹的地方,想打闹给我到外面去!”
这是从椎名身后传来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
“碰!”
这是椎名发出的惨叫声和什么东西撞到墙上的声音。
“现在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复查了么?”
面前的护士的微笑宛若天使。
望着护士的笑容和门外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的椎名,天野吃力的咽下一口口水,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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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晚下过雨的关系,道路依然潮湿不已。
虽然已经来过了很多次,但是这一次,由理依然怀抱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的感情走到了这条人迹罕至的小巷之中。
不远处,太阳正在落山之前散发着自己的一点余热,如同将死之人呢喃中吐出的话语,模糊而虚弱。
“这哪里有一点夏天的感觉……”
由理自言自语着,除了身上的夏装水手服,她难以从刚下过雨的白天中找到属于“夏天”定义之中的词语。
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是从哪里得到的,自己也都快忘记的一干二净了,不过现在这件衣服看起来依然还算是比较整洁,从自己直到现在还没人把自己当做是离家出走的少女被抓进警察局就可以看得出来。
“到了……”
这条小巷的尽头,是某间超市的后门,人来人往的超市中所产生的垃圾一般都被随意的堆放在这里,等待第二天的早晨清洁工来处理。
看到了……
由理在心中默默的说道。
尽头的角落中,随意的堆放着一堆塑料盒――那也就是由理的目标。
每天被丢弃的食物。
在饭团,便当这类的熟食之上,日本对于保质期的规定相当严格――这些东西是不允许隔夜的,如果在当天还没有卖掉的话就只能够扔掉。
由理在心中感谢着日本流浪汉协会(有这东西吗?),这规定一定是出于他们的手笔。否则话在这几年的实践之中恐怕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