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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解脱方式。
醉傲峰站在原地发呆,呆的不只为那一计从未打过的耳光;也为离去的月含羞,为消逝在耳边的铃铛声。醉傲峰知道失去了声音,月含羞不能认出他就不可能让他靠近。月含羞不轻易让男人碰,更何况是对她来说的陌生人。月含羞身上毕竟有着狼的阴影,她的脾气也许醉傲峰根本不了解。“就这样吧,放了她,永远地将这个没有结果的回忆埋起来,封在心底最深处,深处、深处……”醉傲峰这样告诉自己。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了暴雨,醉傲峰依旧一个人立在惨白的大雨倾盆里。也许正如月含羞所说的,在这样的雨里相遇,在这样的雨里别离。醉傲峰没有走,似乎是让这无情的大雨冲刷自己内心的伤痛,冲刷掉所有的记忆,所有藏在内心深处最好最好的记忆。那记忆如此叫人刻苦铭心。“就这样吧!”他自己对自己说,就这样让一个怨恨留在月含羞的心里,让她永远记住这个遗恨,记住他,记住他的名字。
“如果爱情可以让人生死相许,但愿怨恨能让人刻苦铭心。”
第六十四章 欲火焚身
随着时间的流逝,南门飞与曾怀娇的婚期将临近。罗絮的心里不是滋味,她没有哭,而是拼命地干活,动不动就拿阿财与阿旺出气。吴声没有住在一醉方休酒楼里,打从回来就被南门飞直接接到了南门家。南门飞得到羊皮古地图之后就在南门家没有再出来。罗絮很想再见一见他,可是却没有机会。
吴声虽然可以四处走动,但是浑身都使不上劲。她无论去哪里,都会带上她的那副琴。她时常坐在小亭里看着水里的鲤鱼发呆,始终一言不发。在她的梦里,时常出现的是在古墓中偷袭古枫影的一幕,挥之不去。起初,以追杀古枫影为乐趣,而今自认为目标已经死了,觉得自己变得多余。再美丽的风景,已经不放在心上。古枫影在古墓中的一番话总是说到她的心里,让她觉得他是唯一的知己。然而是她自己杀了那个人,她的任务完成了,心里头一次觉得空荡荡的。
南门飞除了在练功房练功之外,就会去湖边的小亭子陪吴声说话。吴声当然是不会开口,但她却静静地听南门飞的陈述。南门飞自己说自己笑,吴声的脸上却无丝毫的表情。也许因为吴声以为南门飞是将她从金丝雀手中救出的人,所以没有对他过分地表现出拒绝。吴声越是面无表情,南门飞就越是想征服她。南门飞之所以对吴声特别的好,只有他心里清楚原因——落絮无声春堕泪,行云有影月含羞。
每当日落时分,南门飞就会离开吴声。吴声就会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湖边的小亭子里发呆,一直到月儿高升。有时候南门飞练功出来,见吴声还坐在那,就会拿一件风衣过去给她披上。吴声没有任何的表情,即不拒绝也不接受,就任南门飞对她过分地献殷情。曾怀娇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们只有嫉妒,一天,两天……时间长了,她再也无法忍受,都不知道究竟自己是南门飞的未婚妻还是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那日日落,曾怀娇吃过饭之后就在庭院里散步,远远地又见南门飞给衣衫单薄的吴声添加披风,她嫉妒地转身就走。南门飞抬头的时候看到了离去的身影。
曾怀娇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生气地自言自语道:“一个哑巴有什么好,表弟为何整日陪着她?都半个月了,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一会过后,她脱着衣服准备睡觉。
南门飞路过曾怀娇的房间,看到投影在窗上的婀娜身影,咽着口水,慢慢地放慢了脚步,停了下来。他邪恶地一笑,左右看了看,就走上去敲门。
曾怀娇听到有人敲门,不耐烦地问道:“谁?”
南门飞回答道:“我!”
“表弟?”曾怀娇高兴起来,走到门边,想想他跟吴声在一起就生气,“这么晚了你干嘛?”
“开门再说。”
曾怀娇倚着门,偷笑道:“你不说我就不开门。”
门外的南门飞道:“你不开门我就走了,你可别后悔。”
曾怀娇听了半天,门外没有声音了,赶忙打开门。
南门飞迅速窜进门来,将门关上。他眼睛一直注视着只穿着内衣的曾怀娇。
曾怀娇后退,羞红着脸。她退到了床边。“表弟,你……”
南门飞突然抱起曾怀娇到床上。
曾怀娇羞红着脸,道:“表弟,不要!我要叫了!”
南门飞一把将曾怀娇放到软床之上,两手压着她的双手,道:“你迟早是我的人,叫什么?”
曾怀娇羞红着脸望着南门飞,看到他靠近自己,有点怯怕。
南门飞在曾怀娇的耳朵边轻轻地吹着风,曾怀娇慢慢地放松了自己。南门飞伸出舌头去弄曾怀娇的耳坠。曾怀娇躲闪,与南门飞磨蹭的时候肚兜松了,露出了半个高耸的白乳。南门飞看着殷红的乳晕,对着曾怀娇淫笑。曾怀娇羞涩地挣扎着叫道:“表弟,不要,不要啊!”
南门飞死死地压着曾怀娇的双手,低头用舌头去轻轻地拨弄红樱桃,使曾怀娇的呼吸开始不平稳。
曾怀娇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舌头不自觉地甜着自己的红唇,高耸的胸也开始了起伏。
南门飞沿着曾怀娇的酥软的乳吻到了她的脸颊,到诱人的唇,慢慢松开她的双手,解开了她的腰带。
曾怀娇意识到了什么,立即想去阻止但是却慢慢地选择了放弃。南门飞的吻,不规矩的手在身上的游走,坏坏的粗鲁,都让自己感到心跳加快,感觉到兴奋的喜欢。她主动地抱住了南门飞的头,将他引导到自己酥软的*上。当南门飞的唇碰触到她胸口上的肌肤时,她不自觉地呻吟了起来。
南门飞淫笑着拉下了帐帘。
第二日一早,南门飞依旧在湖边的小亭子里陪着吴声。曾怀娇梳洗打扮之后,面带桃花地去找南门飞。却在庭院里又见到了自己不想见到的。她生气又嫉妒地折断了一旁的花枝。等到了日落时分,南门飞如往常一般离开去练功房。曾怀娇就趁这个机会过去教训来抢自己丈夫的女人。她带着几个家丁朝吴声走了过去。
吴声如木头人一样呆呆地坐在哪里一动不动。
曾怀娇上前毫不客气地道:“喂,哑巴,你缠着我表弟究竟想怎样?你直接开个价吧。”
吴声没有理会,只是一个冷眼抛了过去,这种世俗的妒忌对她来说,是一种可笑的游戏。
曾怀娇见傲慢的吴声居然不理睬她,不由分说地上前就给了一个耳光,她手上的戒指将吴声的脸划出一道血痕。“听到没有,臭哑巴。”
无声琴仙不是一个好欺负的女子,毫不客气地还了曾怀娇一个耳光。
曾怀娇气坏了,从小到大没有被人打过,今天竟然被人打,而且是她看不起的女人。曾怀娇指着吴声道:“你……你敢打我?我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敢打过,你这个婊子竟敢……来呀!把这个臭婊子拖走,我赏给你们了。”
几名家丁淫笑着冲向吴声。
吴声根本就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可是,突然发觉自己浑身无力。这时,看到曾怀娇笑着弄手上的戒指。原来戒指上有毒!
几名粗鲁的家丁上前就大笑着扯开吴声的衣服,吴声痛苦地大叫起来。曾怀娇得意地站在旁边看着几个男人调戏着吴声,听得撕裂衣服发出的“嗤啦”声。吴声显得好无助,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裂得七零八碎,露出了雪白的肌肤。男人见到了女人的肉体,更是刺激他们发狂地显出*。吴声拼命地抱着自己的胸,耳边是曾怀娇的嘲笑声,是野蛮男人的淫笑声,是衣服被撕裂声。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力量,她的十指搭在了琴弦上,一拨,威力非同小可。闻其声者经脉逆行,口吐白沫,死时痛苦异常。那几名大汉已经口吐白沫,发了狂一样地在地上惨叫,一边在自己身上乱抓,一边相互抱着乱咬。有些受不住魔音的侵蚀,情愿自行了断。曾怀娇抱着头,拼命地叫,哀嚎。水里的鲤鱼跳出水面,拼命挣扎,最后翻起肚皮飘在水面上,整个南门家一片混乱。
南门飞听到惨叫声,赶紧奔了过来,远远地一边用内力抵制一边叫道:“吴声姑娘,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过他们吧。”
吴声十指一停,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但那最靠近吴声的几名汉子已经无药可救。至于曾怀娇,已经昏死过去。南门飞终于松了一口气,赶紧奔了过去。
吴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拨琴,她十指全部都是血。看到南门飞走了过来,无力地瞅了他一眼就软软地趴在琴桌上。
南门飞赶紧脱下外袍裹住吴声。
这时,南门飞的母亲赶了过来,抱起地上的曾怀娇就指责吴声。南门氏焦急地道:“娇娇,我的未来儿媳妇呀。你怎么了呀!娇娇……”指着吴声道:“你这个臭婊子……”
吴声咬着牙,手指放在了琴弦上。
南门飞立即抢先一步道:“什么事比救人要紧?”
南门飞的母亲立即唤来人,她以为南门飞会救曾怀娇,可是没有想到南门飞抱起的人竟然是吴声。还不等南门氏开口,南门飞就已经飞快地抱走了吴声。
南门飞将吴声安顿在了后院的一间西厢房中。吴声已经筋疲力尽地晕睡过去。南门飞唤了几声,吴声都没有反应。他觉得这是一个最好的机会,就想解开她的衣服检查她胸口上是否有朱雀文身。他看着吴声熟睡的脸,七零八碎的衣服已经透出了女人的身躯,他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流动。南门飞的手触到了吴声的小蛮腰上,轻轻地拉动了打结的腰带。就在这个时候……
第六十五章 佛堂受教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南门飞扫兴地道:“谁?”
门外的家仆道:“少爷,老太爷让你到佛堂去。”
南门飞不客气地道:“是不是她又去告状了?”
家仆道:“夫人带着少奶奶气冲冲地在佛堂……”
“够了,我马上就去。”南门飞看了一眼床上的吴声道:“这么好的机会——哎!”他出门命家仆好好照顾吴声,自己就朝佛堂的方向去了。
南门飞绕过假山、亭台来到东厢。南门飞在门口整好衣冠就走了进去,拱手恭敬地道:“爷爷,母亲。”
南门氏气愤地将身子转开。
南门飞对着垂帐内的老太爷道:“爷爷,不知道唤飞儿前来有什么事么?”
老太爷平缓的语气道:“飞儿,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平日里做的那些事,爷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不该把人家姑娘带进南门家。曾怀娇是你没有过门的妻子,好歹也该顾忌顾忌。”
南门飞道:“爷爷,飞儿已经长大了,知道该怎么做。这次是表姐不对在先,无声琴仙好歹是我请来的客人,何况人家有伤在身。表姐不帮我照顾她,反而带人下毒要当众侮辱——爷爷,女人的名声何其重要,表姐如此手段如何做我南门家的孙媳妇。”
南门氏一旁听了,气道:“老太爷,你倒是听听,飞儿无端将一来历不明的女子藏在西厢房。怀娇是未来的媳妇,当然为他吃醋。怀娇是做得过分了一点,但飞儿就没有错吗?男人三妻四妾不是不好,喜欢人家就给人家一个名分,正大光明地来往。南门家在江湖上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这事要是传了出去……”
南门飞抢上一步道:“没有大嘴巴,这事怎么会传到江湖上?你与姨妈喜欢论是非,爷爷不是不知道。”
“你这个畜生,有你这么与娘说话的吗?”
“我娘早死了。”
“我……我没有生你也养你教你,这些年来……”
南门飞道:“这些年来你屡次破坏我的事,我都算了。既然今天把话挑明了说,我也就不顾忌了。别以为叫了曾怀娇来嫁给我,就可以保住你在这个家的地位。告诉你,象曾怀娇这样的女子,我南门飞见得多了,她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不过是一个玩物。现在玩也玩了,就还给你。”
南门氏哭着对老太爷道:“老太爷呀,您听听,听听,他都说了些什么。您得好好管教您的孙子呀。呜……”
老太爷大声喝道:“够了够了!当这是什么?这是佛堂!你这个做娘的是怎么管教自己儿子的?你没有管教好,反倒责怪我这个成天在佛堂的老人家。哼!”
“老太爷,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飞儿,你也真是的,就这么与你继母说话吗?”
“爷爷……”
“你在外面做什么爷爷不管,那个女子带到南门家来就该给人家一个好的名分,否则马上把她送走。”
“不行,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