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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逼婚求助
在青山绿水间藏着一间雅致的小屋,那儿是鸟的天堂。只要离那越近,就越能听到各种鸟儿歌唱的声音以及它们轻拍翅膀的声音。密林葱葱古藤缠腰,阳光斜照,鸟鹊齐鸣。在一棵千年古树的上面搭建着一间小屋,鸟鹊们在它周围轻歌曼舞。一座迂回的楼梯依古树的树形而建,直达小屋的平台。这小屋名曰:醉月心居。小居的后面有一道疑是银河落九天的瀑布,瀑布下有一个深潭。深潭碧绿青丝,黝黑深不见底。斜阳映照,鸟鹊飞鸣,水音相伴,这简直就是世外桃源。
月含羞在狼牙的牵引下赶了一天的路,来到醉月心居的树下,她轻轻一笑,自言自语地道:“不来接我,一定到潭边洗澡去了。狼牙,走,我们去那儿找他。”
大狼狗带着月含羞来到深潭边,月含羞咯咯咯地笑着。这时,从水里钻出一个人来,一个正在洗澡的男人。男人道:“偷看人家洗澡可不礼貌哦。”
月含羞咯咯咯地笑道:“我又看不见,怎么能说偷看呢?”
那男人从水里走上岸来穿着衣服道:“你不该叫月含羞。”
“为什么?”
“你应该叫月不羞!”
“好呀,你欺负我。”月含羞便举起手打了上去。
那男人一把抓住她打来的绣花拳道:“你不会那么有闲空往我这儿跑,是不是又找了什么麻烦事给我。”
“哎哟!我是来送喜帖的啦!”
“喜帖?”那个人双眉微皱。
月含羞道:“我要嫁人了,所以……”
那男人一把将月含羞拉了过来,严肃地道:“你?嫁给谁?”
月含羞打着那个男人道:“放手,放手!好痛,好痛。”
“他是谁?”
“滚地蛇!”
“山西太原土霸头子滚地蛇?”
“对,就是他。”
“哈、哈、哈。一点也不好笑。”那男人将手放开,道:“那个人可是一个坏胚子,人又丑,你不是说丑男人不配做你的朋友么?怎么会嫁给他?”
“我过去说丑男人是指心里的丑,不是指外貌呀!我是一个瞎子,一个外貌美丑的人,对我没有什么意义。”
“你是说那个土霸头子心底好?”
“呸!他是好人,这世上就没有坏人。”
“哦,你改变主意了,要嫁给一个又丑又坏的男人。”
“哼!我哭给你看。”说完,就要放声大哭。
那男人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轻然一笑道:“你平日里戏弄我还少么?我只戏弄你一回,这很公平!你还占面子。说吧!怎么回事?”
月含羞翘着嘴道:“你是个地地道道的坏男人!”
“多谢!”
“我都快要嫁给坏男人了,你还笑得出来。”
“你不愿意,谁能逼你,谁敢逼你!”
“可是我是被逼的呀!如果两天后打不赢他,我就要与罗絮都嫁给他。”
“罗絮?一个陌生的名字!看来我一点都没有猜错,你又多管闲事了对不?”
“我看不惯欺负咱们女人的坏男人。”
“你看不惯也就看不惯,用不着拿自己的终身来作赌注。你也不问问我答不答应。”
“这不,我回来就是问你的呀!”
那男人松开手,扭头就走,边走边道:“你又在设套子套我。无论我说不说,你都有理由解释。”
月含羞仰头大笑起来道:“没想到你也有害怕的人。我真是幸运。”
那男人停下脚步道:“男人最容易上被他轻视女人的当,尤其是你月含羞。我说答应,你便说我答应帮你打赢这场赌;我说不答应,你便说我既然不答应你下嫁滚地蛇就得去帮你打赢他。无论我怎么回答,便宜的都是你。这种亏本的买卖,我难道不能保持沉默?”
“你是担心你亏本的买卖?可是无论你保不保持沉默,都将做这亏本的买卖,注定你是亏大头哦。”
“怎么说?”
“不保持沉默,你得帮我打赢他,你理亏;保持沉默,我下嫁滚地蛇,你可是更加血本无归。”
“看来我没有选择,只有不保持沉默啰。”
“这就对了嘛,虽然你亏了一点,不过不至于血本无归。”
“哼!”那男人禁不住一声冷笑道:“你别高兴得太早,我有一个办法能转亏为盈。”
“什么办法?”
那个男人回过头来指着月含羞道:“我要你和我上床。”
月含羞先是一怔,脸上的表情立即消失,泛起一丝红润的色晕。随后,她睁开眼睛咯咯咯地笑道:“就这么简单?”
那男人冷漠的表情没有丝毫的羞涩:“就这么简单。”
“好!我接受!”
那男人嘴角抽动,心里道:“不仅睁开眼睛,还这么干脆地答应。哼!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这分明是睁眼说瞎话。我倒要看看你又要跟我玩什么花招。”
“床在哪里?床在哪里?”月含羞伸出手来瞎摸一阵。
那男人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抱起道:“不用找了,我带你去。”
月含羞咯咯咯地笑道:“放开我。你弄得我好痒痒,咯咯咯……”
那男人脸上的表情变化很少,想用词来形容他的表情还很难。一个爱笑,面部表情丰富的月含羞与一个不爱笑,面部表情单一的男子在一块,怎么会合得来?
男人来到醉月心居里,走到床前将月含羞放下就立即去亲吻她。月含羞用手拦住道:“你上床了没有?”
“已经上了。”
“我在床上了吗?”
“是的。”男人又要去亲吻月含羞,又被月含羞拦住。
“我和你上床了?”
“是的!”这句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他用手一捶床板,引来的却是月含羞的笑声。
月含羞坐起身来道:“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到了,你答应我的可不许耍赖皮哦。”
那个男人咬牙切齿地道:“谁在耍赖皮,你比谁都清楚。”
月含羞还是笑道:“咱们两天后一醉方休酒楼见。”
“谁说我要去。”
月含羞回过身来道:“你耍赖皮。”
“是你先耍的,我为什么不可以效之?”
月含羞扯着那个男人的衣袖,撒起娇来,道:“醉哥哥,醉哥哥,醉哥哥最疼羞羞了,羞羞知道醉哥哥最好了。”
“我不去!亏本的买卖谁也不会做。”
“醉哥哥……”
“不用多说!你的好大哥呢?”
“他?月不见!”
“有事才想到我,平常就不理人。”
“我保证下次……”
“陪我上床?”
“你是坏男人!”
“你早就说过,我不否认。醉傲峰这个名字的确排在黑名单上。”
“坏男人,坏男人,坏男人,坏男人……”月含羞一边摸着离开床一边不停地说着,念着这三个字。
醉傲峰躺在床上,用手支撑着头,不由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来,脸上似乎有那么一点得意的笑意。
月含羞牵着狼牙离开了醉月心居。她边走边道:“狼牙怎么办?我把醉哥哥惹恼了。我不该在他面前提起‘坏’这个字。虽然他是一个冷血杀手,但他不是外面传言的那么坏。我知道一个没有明天的杀手是不懂得快乐的,他只为了生存才做杀手,他的心里好寂寞。一个寂寞的人往往要寻找一种自我解脱的方法,所以他才选择住在这鸟群聚集的地方。狼牙,我惹的祸是不是不该赖上他?”月含羞停下了脚步,她俯下身子去抚摸狼牙,回忆着与醉傲峰的邂逅……
第八章 意外邂逅
那是一个下着滂沱大雨的夜晚,月含羞在狼牙的牵引下来到这棵大树下。月含羞叫道:“有人吗?有人吗?”狼牙扯着月含羞的裙角,月含羞道:“你想带我去见你的主人是吗?”狼牙吠叫起来。月含羞摸着上了小屋,她闻到一股血腥味,于是道:“有人吗?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闯进来的,是您的狗将我带来的。有……”她脚下不留神被绊倒。狼牙又吠叫起来。月含羞道:“这是你的主人?”狼牙不停地吠。
月含羞摸着那个人,一直摸到他的脸,碰触到他的鼻息,呼吸微弱。月含羞道:“呀!伤得不轻。不能睡在地上,床,床在什么地方?”
狼牙在床边不停地吠叫,月含羞听到那个方向,于是拼命地拖地上的人。那个人的配剑掉了出来,划伤了月含羞的手。月含羞好不容易将男人拖到床上,她喘了口气道:“好强壮的男人,真沉。有血腥味一定有伤口。”她在男人的胸口上一摸,触到了伤口。男人不由呻吟一声。月含羞找到伤口于是就用手沾了男人的血到鼻子边嗅,她受伤的伤口碰触到男人的伤口时,旁边的狗看到了一阵红色的光晕闪过。狗警觉地吠叫起来,月含羞道:“伤口上有毒。”她扯开男人的血衣,用嘴去吸毒。将毒血吸尽之后,就用身上的金疮药涂抹在伤口上。她从自己的衣服上扯下布条帮男人将伤口包扎好。一切完毕,累得月含羞一屁股坐在地上。狼牙不停地吠,月含羞道:“有这么一条忠心的狗,主人一定不会是坏人。希望我不是在做一件傻事。我真傻,居然会相信一只狗,居然会来救一个不知是好人还是坏人的男人。这是我干过的最愚蠢的事了,也许吧!我真的好累。”她倒在地上睡着了。
在不仙林中三个长得奇形怪状的男人靠在树下休息。一个高高的枯瘦如柴,眼圈深深凹陷及颧骨高凸,还有一嘴的龅牙龅牙,手里拿着一对三尖叉。一个矮墩肥胖如猪,由字形的脸及三层下巴,手里拿着一对狼牙棒。一个中等的身材,左眼大右眼小,左脸与右脸不对称,是一个跛子,杵着一根拳头大的铁拐。这三个人就像夜里的魔鬼,地狱的幽魂。他们就是被黄金面具人派出来的月奴三使。
矮胖子:“跟着执法长老这么多年,整天吃素,我都快变成素了。”
高个子:“我们早在六十年前被诅咒后就成素的了。瞧我们现在人不人,鬼不鬼。虽然可以比常人多活四百年,但这样活下去还不如当初与一样,灰飞湮灭。”
瘸子伸出手,皮肤漆黑干涩地皱巴巴地包裹着骨头,如同僵尸一般。“我们三个还算好,执法长老只能在黑暗中生活,成为月光下的幽灵。他的身体一旦接触到阳光,浑身就像被火烧一样冒烟,还嗤嗤地响。听执法长老曾经说过,只要进入上古殿堂,就能用里面的神奇力量为我们解除这可怕的诅咒。”
他们话中的执法长老指的就是黄金面具人,提到的‘珠粒子’是与他们一同打开上古殿堂被所谓的‘诅咒’弄得灰飞湮灭的人。
矮胖子:“上次找药农为我们寻找解咒的办法,他说这不是诅咒,是辐射什么的。”
高个子:“药农这个疯子的话能信么?他喜欢将肢解的生物再重新组装起来。比我们还可怕。”
高个子:“去看看那个嚣张的家伙中了我们的毒死了没有。”
瘸子:“有什么好看的,九微火的毒只有九微火长老的独门秘方才可以解。九微火长老都已经失踪五十多年了。嘿嘿,只要那个嚣张的家伙死了,那条狗就可以用来打牙记。”
三个怪人笑起来,笑比哭还难看。他们起身朝森林小屋的方向走去。
森林小屋里,这个受伤的男人就是醉傲峰,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自己的伤口已经被包扎上了。他不由得疑惑起来,狼牙听到动静醒了过来,朝醉傲峰奔了过去。狼牙不停地吠,不停地摇尾巴。醉傲峰伸出手去抚摸它的头,却在这时看到地上躺着一个女孩,旁边一淌黑红的血迹。醉傲峰捂住伤口起床对狼牙喝道:“谁让你带外人来这的?”狼牙低下头趴在地上,鼻子里哼出不情愿的声音。“给我滚出去!”狼牙夹着尾巴跑出小屋。醉傲峰冷冷的口吻道:“喂,你给我马上离开这里,否则——喂,喂……”月含羞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醉傲峰走到月含羞的面前用脚去踢她,可是月含羞还是不动。醉傲峰一推她,她翻了个身。醉傲峰这才瞧见是个小姑娘。他摸小姑娘的额头,很烫,是发烧了。醉傲峰皱起眉头道:“麻烦!”
没有办法,变成醉傲峰煎药照顾月含羞。月含羞醒过来翻个身,从床上掉了下地。醉傲峰正好走进来,他端着药,冷漠的口吻道:“喝了药马上走。”
月含羞接过药碗道:“本来是我救你的,现在变成你来救我。真是滑稽。”月含羞喝了药便道:“你的狗呢?我可不可以与它告别。它很有灵性,是它带我来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