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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那么,你现在可以回答我那个问题了?”
“我……为什么一定要我做出选择?这两件事根本就没有关联。”
“好吧,后会有期。”
“等一等!”
“我们已经没有必要再继续说下去。”
“你为什么要一直这样帮我?这根本就不是你古枫影的作风。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想要我吗?直接说!我可以用自己与你交换我的身世之谜。”
古枫影一个耳光打了过去,罗絮摔在了地上。古枫影气愤地道:“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以后你的事我不管了。”说完,就朝门外走。在门口停了下来,怒道:“你真是丢我们族人的脸。”
罗絮趴在地上哭,一听到古枫影说的“我们的族人”。她如晴天霹雳,整个人麻木起来。“等等!”
古枫影道:“我的背上有一个文身,是一个太阳,它是拜日族的标记。战春愁也同样有一个。”
罗絮不禁全身发抖,她惊愕,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我们……”不自觉地摸到自己的肩部。
古枫影长叹了一口气,慢慢的回头望向了罗絮。
罗絮感到一种不祥的气息。
“十五年前的那一夜,我们全部的族人都被埋在那场大火里。拜日族被人一夜间灭族。”
罗絮大惊失色,脸色变得惨白。她嘀咕道:“拜日族?灭族?”
“除了被尤影与酒仙长老救走的四个孩童外,无一幸免。”
“尤影?酒仙长老?你是说四个孩童。除了你、战春愁、我,还有一个是谁?”
“你当时只有二岁,可还记得跟我们一起玩耍的井青大哥?”
“井青?”罗絮摇了摇头,道:“我一点也想不起来,只记得好像有大火。难道我梦到的是真实的记忆?”
“真的,是真的。一场大火,血,尸体……”
“我……我不能接受。”
“没有让你马上就接受。
“我的身世与你问的那个问题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不知道南门飞就是因为看到了你肩上的文身,才开始对你形如陌路的?”
罗絮的脸色变得铁青,她结结巴巴地道:“你怎么知道?师傅临终前告戒我千万不能让人看到。南门公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有拜日族的文身又怎样?他为什么……为什么……”
“还记得他对你提起古佛金樽的事么?你知道古佛金樽是什么么?我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但有一点我知道,他跟其它的人一样,都在想方设法地破解异族提示,寻找着具有特殊血液的朱雀,江湖上的人把这个具有特异功能的朱雀称为异族。”
“这些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酒仙长老就是你的师傅不醉仙,他与奉月长老都是尤影一族的手下。奉月长老建立起奉月族,现在醉傲峰的母亲就是奉月族的族长。尤影是异族唯一的遗孤,听说她与井青大哥有一个女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十四个字的暗示就开始从奉月族流传出来——落絮无声春堕泪,行云有影月含羞。小婴儿的名字就藏在这句诗中。”
“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落絮?”
“对!有人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布好了这个局。确切地说,我们都是那个幕后人手中的棋子。现如今,许多人都在寻找,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得到具有起死回生的血液。有一个古老的传说,异族的血液能让人增长二百年的寿命。他们世代守护着一个宝藏。我只知道他们供奉的火凤凰消失了,所以他们等待火凤凰的复活,去开启异族的宝藏。如果能解开异族提示,就可以找到最后的异族人朱雀。”
“与我的文身有什么关系?”
古枫影继续说道:“朱雀身上也有文身,她的比较特别,只有在体温超出常温时才会显现出来。不知道真相的人就只知道寻找表面的朱雀文身。这就是南门飞见到你身上的图案之后,不想再与你有任何纠缠的原因。”
“我不是他的目标,不是朱雀!”
“你当然不是。南门飞是怎样知道异族传说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是我的族人,我有责任保护你。我一再地暗示你远离南门飞,可是……”
“落絮无声春堕泪,行云有影月含羞。吴声?吴声……”
“南门飞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她!邢云是醉傲峰的妻子,尤影、月含羞。”
“月含羞?她不是你的媚眉么?按年纪推算,月含羞应该不是。”
“媚眉今年究竟多少岁其实我也不清楚。收养她的时候她身上没有生辰八字。媚眉她不叫月含羞,是醉傲峰故意这样叫她,因为他想保护自己的妻子,所以……”
“难怪你一直都反对媚眉与醉傲峰来往。”
“罗絮,你是拜日族的遗孤,我有责任保护你,但你也要自己保重自己。”
“为什么这么晚才让我知道真相?如果早一点,如果——”
“背负仇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战春愁就因为受不了被仇恨包围,所以他扮成女人逃避现实。仇恨,我一直都一肩扛着,不想让你也卷进仇恨的旋涡里,所以……”
“对不起,对不起……”罗絮哭了起来。在她的眼里,一直不曾将古枫影真正当成一个大哥来尊敬。今天,听到古枫影的一番话,觉得古枫影真的好伟大,他的肩难怪成为媚眉最好的依靠。这样的好男人,多少女人梦寐以求。
“能让你说声对不起真不容易。好了,不要再哭了。我听惯了你唠唠叨叨的声音,可听不惯你哭泣的声音。”古枫影的三分玩笑,七分认真让罗絮很想笑。
罗絮擦着脸上的眼泪,道:“能告诉我全部的经过么?”
古枫影便将井青与奉月族,同尤影之间的情感纠葛说了一遍。在古枫影的提示下,罗絮似乎依稀地记起在大火起的时候,她在地上哭,突然有一个影子闪过,她就没有了印象。等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就成为了不醉仙的徒弟。
无论古枫影怎样地说起往事,罗絮还是没有办法记起发生的事,没有办法回忆与父母在一起的日子。
在天亮之前,古枫影留下一张纸条就离开了一醉方休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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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情断酒楼
罗絮还坐在凳子上发呆,也许看到了古枫影告别的话,也许没有。她自己坐在那不知道多久了,隔壁的猫爬到酒楼的平台上打翻了花盆,花盆摔下地发出声响,她这才回过神来。罗絮呆滞的目光望着窗外,已经是晌午。她起身看到了留在桌子上的纸条,上面写着:三百里外的*深处。她将纸条随意地收到身上,打开房门走向酒窖。一醉方休酒楼曾经多么热闹,而今却是沉静在死神的边沿。罗絮又再次面对那一坛坛堆成山的酒,耳边似乎又听到师傅不醉仙的告戒:“如果你真的决定离开的时候,就一次把酒窖里的酒都喝光,一滴都不许剩。”这是不醉仙的第二条告戒。
罗絮知道情难却,但她已经没有退路。如果不知道身世的真相,也许她会用死来证明对爱人的那份忠贞。但是,现在既然知道了一切,命已经不能由自己做主,已经交给了拜日族。她告戒自己,不能轻易生死,因为她已经有了使命,就是必须活着,为了拜日族,为了九泉之下的父母,为了活着的族人。
想到这些,罗絮拿起酒坛子,她打开封存的酒开始喝了起来。这些酒对她来说,就象一坛坛的苦水,一坛坛的眼泪。她不愿喝,但又不得不拼命地喝,必须在子夜前将酒窖里的酒全部喝光。
谁都会想罗絮疯了,因为她根本就不可能喝光全酒窖里的酒。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一醉方休酒楼前看热闹的人聚了又散,散了又聚。南门家的人已经将这儿围了个水泄不通。打更的更夫开始打一更。那些家丁们拍着一醉方休的店门大吵大嚷。罗絮此时已经有几分醉意,她抱起最后的酒坛子,打开密封的盖子时,发现这沉甸甸的坛子里装着的不是酒,而全是石子。罗絮看着这一坛子的石子,她竟然哭了起来。在这沉甸甸的酒坛子上面,染着罗絮的泪水。罗絮的手一松,酒坛子摔在了地上。在碎片中,她发现了不醉仙留给她的第三个警告。她打开尘封的信笺看:相爱已悔,打开第一个锦囊。诱惑故犯,打开第二个锦囊。
罗絮看到这,她惊讶之余陷入了苦闷之中。
从信上看,不醉仙就已经预料到了今天的结局,看来他是早就知道南门飞是一个怎样的人。明知道南门飞对罗絮另有用心,但看到罗絮执迷不悟,相劝也无济于事,也许南门飞是真心对她,也许南门飞是为了某种目的。一切如不醉仙所预料的那样,罗絮将面对选择。罗絮左右手分别拿着有字的锦囊,无法抉择
她自言自语地道:“师傅,你也让徒儿回答古枫影同样的问题,为什么?我的身世跟南门飞什么关系,跟南门家什么关系?我不是朱雀,不是火凤凰的牺牲品,为什么还要我回答同样的问题?”
罗絮不知道原因么?不,她知道,她能从那次下毒事件中猜到。下毒的蒙面人是谁,罗絮很清楚。
一醉方休酒楼的大门前那些爪牙在撞着门,将大门撞开,他们都愣住了。因为在漆黑宽大的酒楼里门窗紧闭,丝毫透不进一丝月光,他们看到罗絮哀伤地拿着火把。火光独有的红色映衬着罗絮的脸,那身影象暗夜里的幽灵。罗絮一步一步慢慢地朝门外走,那些爪牙也慢慢地往后退,退出了一醉方休酒楼。其中一个问道:“罗絮,你还是乖乖地滚出酒楼,否则——嘿嘿……”一声奸笑。
罗絮走出酒楼,走出了三丈远外,她漫不经心地眨了眨眼,一句话也没有说。突然举起手里的火把将它用力地往后甩。围观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罗絮头也不回地就这么站着。她哪里敢回头看,一醉方休酒楼是她与师傅亲手经营红火起来的,要自己亲手毁了它,毁了自己的家,这何其残忍。酒楼被烈火烧得噼里啪啦作响,罗絮的心就象被火炽烤一样难受。烈火在镇里最美的湖边燃烧,火光映着天,映着湖水,象是烧着了这一片天一样,将周围照亮,映红,周围变得一片血红。
南门家的佛堂里,老太爷听到吵杂的声音,于是轻轻打开了窗户,从缝隙里看到远处的天空被火烧成红霞。他的神情突然变得异常的紧张,窗户一关,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只要一看见熊熊烈火,就让他想到了六十年前,那道无形的火光改变了他的一生,让他至今无法出现在有光亮的世界里。他终日戴着黄金面具,南门家的任何一个人都不知道黄金面具下的是一张怎样的脸。
六十年前,战争后的沙漠上留下鲜血、尸体。风沙将战争后的痕迹渐渐掩埋。烈日之下,一群披着白色斗篷的少数民族老少迁徙。一位老者倒下,身边的年轻人扶起他并给水给他喝水,但是水囊里已经没有了水。几个白须老者停下来回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族人。其中一个执法长老抿着干涩的嘴唇,自言自语道:“可怕的战争毁掉了一切原本美好的东西,只剩下沙漠。没有退路了,看来必须……”
奉月长老望着对面的执法长老道:“具有青龙、朱雀、*、玄武力量的火凤凰,收集齐全了钥匙才能开启智者设定的机关殿堂。否则会受到可怕的诅咒。”
执法长老:“我不相信诅咒。只有愚蠢的人无法解释可怕的事才用这个词。只有传说中的上古宝藏,才可以让沙漠恢复成绿洲。”
奉月长老:“你一相情愿的猜测只能让她送命。谁都不能肯定殿堂里究竟藏着什么。”
执法长老:“用她的一条命换整个族人的命与希望,这是她的使命。”
奉月长老:“是使命而不是送命!”
执法长老轻蔑地笑着道:“没有冒险,我们将搭上整个族人的命。回头看看!”
奉月长老、九微火长老回头看到族人软软地坐在沙漠上。老的、少的,一付逃难的模样,狼狈之极。
在一旁站着酒仙长老,他打开葫芦习惯地喝里面的酒,可是一滴酒都没有了,只能是闻着里面残留的酒香,远远地看执法长老、九微火长老、奉月长老的争执。
奉月长老生气地拂袖,道:“我不相信荒谬的异族传说,我要带族人找个合适的地方安顿下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奉月长老生气地走开,九微火长老远远地望着身边疲惫的族人,沉思着。
没有人能改变执法长老的想法,他还是带着异族人去寻找了那个传说中的上古殿堂。奉月长老以及其他的长老带着部族人寻找新的安家地。
执法长老继续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