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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片刻,陆天羽顿时有了决断,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带着水迹的石块,猛然向着前方那面绿色幽光之网发出。
他想先来个投石问路,看看那面幽光之网到底有多大的威力。
石块仿若一枚子弹般,迅速击中幽光之网。
“轰隆隆”就像是点燃了导火线似的,那面幽光之网迅速爆炸开来,与此同时,两股毁天灭地的能量,疯狂从暗道两侧涌出,瞬间汇成一股,化作一片滔天火浪,铺天盖地的在暗道横冲直闯起来,直奔陆天羽席卷而至。
“这是虎啸丹爆炸?”陆天羽见状,不由吓得肝胆俱裂,昔日在陆府之际,陆天赐为了对付他,曾引爆过一颗虎啸丹。
仅仅是一颗虎啸丹爆炸所发出的威力,便将陆天羽炸成了重伤,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彻底痊愈。
因此,陆天羽对虎啸丹爆炸之威,记忆犹新。
现如今,从眼前暗道迅速崩溃塌陷,火浪滔天的情况判断,那绝不是一颗虎啸丹能够做到的,而是数十颗虎啸丹同时爆炸,才能引发如此毁天灭地之威。
陆天羽不由疯狂掉头,沿着暗道返回,想逃过这场生死大劫。
但为时已晚,前方那股滔天火浪,瞬间便充斥整个暗道,将陆天羽无情的席卷了进去,与此同时,在这火浪中,还蕴含着一股毁天灭地的能量,疯狂轰击在了陆天羽身上。
“哇哇”陆天羽全身衣袍和毛发,瞬间在火浪内化作飞灰,整个身子仿若被千万马车同时撞中,瞬间受到严重的内创,五脏六腑错位,忍不住连连张嘴喷出数口逆血。
陆天羽喷出的那几口鲜血,亦是瞬间被火浪吞噬,化作缕缕红色气体,消失无踪。
“轰隆隆”巨响并未停歇,而是不断的从前方暗道两侧传来,一股股毁天灭地的能量,再次疯狂向着重伤的陆天羽涌来。
“我命休矣!”陆天羽此刻被火浪席卷,这火浪就像是有着一股无形吸力一般,死死的将其拉扯在内,整个身子,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只能任由火浪不断的推撞翻腾。
心如死灰的陆天羽,不由仰首发出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哀嚎。
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了半点挣扎之力,只能眼睁睁的望着前方那一股股毁天灭地的能量,迅速汇成一股,化作一条巨大的火龙,恶狠狠向着自己撞来。
火龙狂奔之中,整个暗道瞬间分崩离析,就连外面的大山,也剧烈的晃动起来,无数石块仿若雨点般从山上滚落,无数大树,更是连根拔起,化作残枝断体,哗哗向着山下滚落。
这一刻,浠水城内的所有人,全都看到了一幕奇景,只见城外的那座高山之上,迅速透出一股滔天红芒,直冲九霄,大山剧震间,发出阵阵轰隆隆的巨响。
“这是地龙翻身?”所有人心中,齐齐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地龙翻身,便是俗称的地震。
只有王翠娥等少数几人,才知晓其内因由,此刻站在浠水城郊那座庄园内,望着高山上出现的奇景,忍不住仰首发出一阵得意的疯狂大笑。
“哈哈,看来那小畜生果然藏在棺木内,想暗度陈仓,逃出浠水城,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这次他是自寻死路,我早已为他挖好了死亡之坑,等着他去跳了。”王翠娥仰首大笑声中,目中满是怨毒之色,笑着笑着,眼中竟然落下了两行眼泪。
“天赐我儿,娘亲今日终于为你报仇了,在上百的虎啸丹爆炸下,陆天羽那小畜生绝对难逃一死,你瞑目把!”王翠娥双目赤红的死死盯着那座高山上的红光,发出一声疯狂咆哮。
“不好,若是羽儿那孩子还未离开的话,那绝对是死路一条。”赵家武馆内,赵云兵正在默默清理着儿子赵天笑留下的遗物,此刻也透过窗户,看到城郊高山上的冲天红芒,不由吓得肝胆俱裂,身子一动,已然破窗而出,疯狂向着那座高山奔去。
“轰隆隆”阵阵巨响不绝于耳,莫约一刻钟后,巨响才完全停歇,而前方那座巍巍高山,已然只剩下了半截,成为焦黑一片,兀自冒着阵阵浓密的黑烟。
“羽儿……”赵云兵站在这座只剩了半截的高山脚下,望着眼前阵阵冲天而起的浓密黑烟,不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哀嚎。
算算时间,义子陆天羽应该还未离去,无巧不巧的是,正好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地龙翻身,那他岂不是毫无半点生机?
赵云兵自问,就算是自己,遇到此等毁天灭地的地龙翻身,也绝对无法逃出,更别谈只有区区战士后期实力的陆天羽了。
“哇!”连续两次的丧子之痛,使得赵云兵忍不住身子猛然一颤,张嘴喷出一口鲜红的逆血,整个人,像是瞬间苍老了上十岁,望着眼前的半截高山,老泪横流。
陆天羽,真的死了吗?
正文 第43章 玉佩救主
高山之下,本有着一条弯弯曲曲的长河,从山下饶行而过,最终汇入海洋之中。
但此刻,高山发生了大爆炸后,半截山头,已然尽数崩溃塌陷,巨石碎木翻滚间,竟然将下方那条大河填充了大半,堵塞之后的长河,其内大水四溢,迅速淹没了城郊的无数良田,甚至距离此山最近的一个城郊小村庄,也在大水的冲击下,房屋纷纷倒塌,淹死了好几个逃避不及的百姓。
浑浊的河水继续蜿蜒曲折,迅速向着远方奔腾而去,在河水间,依稀可见,有着一具残破不堪的尸身,此刻正随波逐流,不断被大水冲击着,向着河流下游奔去。
此河,名为浠水河,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在这浠水河两岸,有着不少的渔民,全都是靠着这条河,打渔为生,以此换些银两,养家糊口。
在浠水河下游数千丈一处河面,此刻正有着一个老渔夫,在撒网捕鱼。
可惜他的运气不太好,渔网撒下去了半天,就只网到了几条拇指长的小鱼,这些小鱼,根本不够卖的,只能留在家里自己吃。
“哎,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鱼儿竟是这么少,往昔这个时候,我已经满载而归了。”老渔夫望了望逐渐西沉的夕阳,不由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口气,只能继续洒下渔网,等着大鱼上钩。
因为他若是今日捕不到鱼,那这未来的几日,就无米下锅了,家中还有着年迈的老伴和年幼的孙儿,等着自己买米回去。
所以,没网到足够的鱼,就算是天黑了,也不能回去,只能继续苦苦等待。
“咦?这是怎么回事?”就在此时,老渔夫突然脸色微变,因为他发现,原本清澈的河水,此刻正翻起了无数黑色浪花,其内还夹杂着许多焦黑的草木之灰。
“哎,谁这么缺德啊,竟然在河边烧草料,他们不知道这浠水河畔还有许多的人家,都是从这河中取水饮用的吗?现在河水被污染得如此严重,这水还怎么能喝呢?”老渔夫不由愤愤的嘀咕了一句,准备将渔网拉起,免得网了一堆的灰烬垃圾。
但他的网刚拉到一半,眼睛却是瞬间睁得滚圆,拉网的大手也停止了动作。
只见一具破败的尸体,此刻正被滚滚河水席卷,冲向了大网。
“啊?”猝然见到河中飘来一具死尸,老渔夫不由吓得大声惊呼起来。
“澎”那“死尸”在老渔夫惊惧的目光注视下,猛然冲到了大网中,一股大力传来,差点将老渔夫身下的小船带翻。
“怎……怎么办?”老渔夫吓得姗姗发抖,一时间有些六神无主起来,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不行,我得立刻带着这具尸体去衙门报案才行,如若不然,别人误会是我杀了人,那我就百口莫辩了。”思索良久,老渔夫终于想到了对策,于是立刻手忙脚乱的拼命将大网拉了起来。
将收拢的大网拉回船上,立刻,老渔夫看到网中躺着一个脸色惨白如纸,浑身上下,尽数伤痕的年轻男子,此刻正双目紧闭,似乎已经没了半点气息。
在年轻男子身旁,还有着几尾小鱼,被网眼罩住,正拼命的蹦跶着,想脱网而出,重获自由。
老渔夫战战兢兢的拉开大网,将死去的年轻人放在船板上。
也顾不得那网中还有着几尾小鱼在蹦跶,老渔夫立刻将大网重新收拢,放在了船尾,然后驾着小船,匆忙向着浠水城方向驶去,他得尽快赶去浠水城中的衙门,将河中捞到死尸之事禀明,免得到时候被人误会是杀人凶手,那可是要坐牢的。
小船行驶途中,还有着不少的黑色灰烬物体,随着河水奔腾翻滚着,使得河水变得更为浑浊。
但老渔夫此刻却是无暇顾及这些,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尽快赶去浠水城,把尸体交给衙门,证明自己的清白。
突然,一阵凌厉的寒风,迅速从前方吹袭而来,使得老渔夫的小船,猛然在水中打起了圈圈,非但无法再次前进,反倒在这阵大风的吹撞下,向着后方动了起来。
在这阵大风的吹拂下,仰面朝天躺在船板上的那名年轻男子,此刻身上那破成碎片的衣袍,立刻被风吹走,露出了胸前一个裂痕斑斑的翠绿色玉佩。
“澎”玉佩被风带走,猛然砸在了船板上,发出一声闷响,顿时将那老渔夫吓了一跳,迅速扭头望来。
见到那块年轻男子胸前带着的玉佩,老渔夫不由双目一亮,这玉佩,虽然此刻上面出现了一些痕迹,但仍然散发着阵阵淡淡的翠绿色光芒,一看便知绝非凡品。
老渔夫迅速上前几步,将那年轻男子从船板上扶起,取下了他胸前挂着的玉佩,然后手一松,年轻男子的脑袋立刻澎的落在了船板上。
“看来此人生前,应该是一位有钱的公子哥,脖子上还带着一块这么好的玉佩,应该值不少银子把,只是可惜,上面出现了一些裂痕,价钱或许就要大打折扣了。”老渔夫喃喃嘀咕了一句,迅速将这块玉佩贴身放好,打算将这具死尸送到衙门后,再去典当行,用这块破了的玉佩换点碎银,买些米回家去。
“咳……”就在此时,老渔夫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极为细微的咳咳声。
“谁?”老渔夫不由吓得冷汗直冒,立刻回头望去,却是发现,身后空无一人,只有那具死尸,还静静的躺在船板上,嘴里冒着水泡。
“真是见鬼了,我分明听到有人咳嗽的声音,莫非是我年纪老迈,耳朵出毛病了?”老渔夫疑神疑鬼的喃喃嘀咕了一句,再次回头,拿起船桨,正准备继续驾船前行。
“咳咳……”猝然,身后再次传来一阵艰难的咳咳声,这次,声音比第一次大上许多,老渔夫听得清清楚楚。
“啊?”老渔夫迅速扭头,顿时发现,那具躺在船板上的尸体,此刻正张大了嘴巴,正艰难的咳咳着,嘴里冒出阵阵浑浊的水迹。
“还没……没死?”老渔夫睁圆了双目,死死的盯着船板上的年轻男子。
“呃……”终于,在老渔夫的观察中,那年轻男子嘴巴里涌出不少水迹后,眼睫毛微微动弹了一下,随即缓缓睁开,露出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
“小……小兄弟,你醒了……”老渔夫放下手中船桨,小心翼翼的走到年轻男子身旁问道。
“这……这是什么地方?”年轻男子闻言,仿若刚从噩梦中清醒过来,睁着一双黯淡无神的眼睛,望向了老渔夫。
“这是浠水河中,小兄弟,你没事就好了,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把你从河中打捞起来,还以为你死了,正准备带着你的尸体去衙门报案的。”老渔夫不由长长舒了口气,看来,这年轻男子并未死,只是因为喝下了不少河水,暂时昏死了过去,如此,自己也不必担惊受怕了。
“老人家,谢谢……”年轻男子闻言,立刻感激的道谢了一声,但话说完,立刻忍不住“啊”的哀嚎出声,身上一处伤口迅速裂开,冒出了缕缕鲜红的血迹,瞬间在船板上染下一朵血色梅花。
“啊,小兄弟,你受伤了。”老渔夫见状,连忙手忙脚乱的从衣袍上撕下一块粗布,死死的按在了年轻男子的伤口上,阻止鲜血外涌。
“老人家,我伤得很重,能否麻烦您先带我上岸?我得找个地方好好的治疗一下才行。”年轻男子极为虚弱的道。
“好的,小兄弟,我这就带你回家去,到时候找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