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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一时错手。”我扭动,挣扎。这镇子小,来来往往的都是熟人啊。
简辰把我箍得更紧了,把下巴搁在我肩上,放软了声音道:“小晚晚,我想了,你想不?”
“噗。”我捂着唇突然笑出声来,“你这样子像只可怜的小狗,一点也不诱人。”
简辰咬我耳垂,依旧没止住我的笑。最后他恶狠狠地说如果我再笑,他就抓我到车上去玩车震。这句还是有震撼力的,成功让我闭嘴。
我们没过夜,晚饭后就回去了。简辰硬要留在我那过夜,就是那个复式。实际上,这房子虽说是我的,但除了钥匙,别的我一样不在手。房产证啦,买卖合同啦,还有别的什么我不知道的啦,等等等等。这房子能算我的么?
这问题没想通,另一个问题又来了。在宽大的浴缸里,简辰霸王硬上弓了。不知是太累了还是想问题的原因,感觉不大,还好,不疼也不酸。或者说,自来水的力量也是很强大的?
上班的时候宣紫消遣我,问我定了日子没,又问我啥时候搬走。
我敲敲她桌子,清喉咙,摆官腔,“上班时间请勿闲聊。”
宣紫摊手,“这就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下班的时候赵言之宣我过去,我估摸着他要请我吃饭,于是我让宣紫等上我再走,以备不时只需。
“听说你要结婚了?”
“没有,谁乱传。”肯定是宣紫上午那些话。这世界啊,流言和八卦都是抢手货,传播速度可是非比一般的。
“那我还有机会。”
“赵总……”何必执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
我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哪个闪光点,这么吸引赵言之。但有人要做备胎,还是很能满足虚荣心的,尤其当他还是个优质备用轮胎的时候。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精神是很值得嘉奖的。如果哪天我和简辰分了,我会考虑他吧?呸呸呸,自己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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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证下来,就意味着要去美国了。别看我之前貌似很彪悍,登机那一刻还是很忐忑的。依旧的晕机,依旧坐得昏天暗地的人都憔悴得不成样子了。
下机后有司机来接,应该是去主宅了。我念叨着不能睡着不能睡着,结果在念叨中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大床上了。房间很简洁,米色的布置。
我抓着头发坐起来,想这见面分是不能挽回了。
“醒了?”简辰刚好推门进来,“洗个澡准备下去吃晚饭吧。”
我看了他一眼,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还是转身进了浴室。
透过水幕看过去,一切不真实。丑妇终须见家翁?突然觉得快了,太快了。我在水里把自己泡成邹巴巴的泡菜,才捞出来。穿好衣服,吹干头发,在镜子前左照右照了好一会才出去。
简辰走过来抱我,“很紧张?”
“我怯场。”拉开他的手我又去照镜子,刚才被吹风机吹得红润的脸颊已经推下去。我拍拍脸,问:“要么,我化个妆?”
简辰用手捏着我两边脸颊往外一拉。
我拍他,“疼的哟!”
简辰笑,“这样不就很好,还需要化妆么?”
脸上被他捏出两坨假胭脂来。我瞪他,“有本事你也给我上唇蜜!”
“来。”简辰把我一拉,“这还不简单。”
转了个身落在他怀抱里,下一瞬,唇便被吸住。辗转缠绵,舔弄吮吸。功夫只使在唇瓣上。我在心里忍不住笑了下,逗我玩呢,看你守不守得住。伸出舌尖戳了戳,立刻被卷了进去。巨浪一拨一拨地泼上来,浇得湿透却反而觉得热,燥热。
简辰抓住我拍他的手,终于离开我的唇笑道:“小晚晚,勾引我?”
我左右看看,“谁呀,谁呢?”
简辰扶着我肩膀帮我转身,然后又把我按到椅子上,“看看唇蜜上得如何?”
我摸摸唇瓣,有些痒又有些烫,一直传到心尖上。望着镜中的自己,一副春心荡漾相……明明没享受过所谓攀峰的快乐,为何就轻易受诱惑了,我真容易堕落。
看着简辰在镜子里待表扬的得意样,我说:“像粘了两粒肉肠。”
如果不是简辰揽着我的腰,我想我未必下得了楼,慌得厉害,心与四肢都是颤颤的。
简辰附在我耳边笑了笑,“有我在呢,怕成这样。”又道:“一会少说话,多吃饭,我会替你给爷爷说的。”
下去的时候已经坐满了一桌子的人,似乎就等我俩了。我在心里默哀,这见面分是彻底归零了吧。
坐下后简辰依次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小姑的叫下来,并把我做了简单介绍。
我看他一眼,没有任何提示,只好跟着他的称呼同样叫了一遍。
简辰的爷爷看了我好一会才叫开饭。在此之前没人动一下筷子,可见绝对的权威。
席间没人说话,低气压很强,我只扒着白饭,不敢举筷。
简辰夹了鱼肉,又挑了鱼刺放我碗里,在我耳边小声笑着说:“看把你吓的。”
抬眼瞄他,刚好碰上简辰奶奶对我温柔地笑,我赶紧又低下头来乖乖吃饭。
简辰奶奶说:“小晚啊,多吃点。”
简辰爷爷的眼神从我这一掠而过,“如果不合口味告诉张妈,让她重新做几个。”
“没有没有,菜都很好吃。”
各人又继续低下头去吃饭。
我偷偷瞄了一圈。简辰的妈妈和简辰的奶奶有着一样的气质,都是温婉贤淑的。这种大富大贵的门户怕是只能接受这样性格的做媳妇。我和这四个字中哪一个字都不沾边。简辰的小姑虽然看不出温婉也看不出贤淑,却是一看就知道是知书达理的一个人,受过良好教育的。我受过高等教育,只是现在的教育质量不知还能不能称得上良好。再看简辰的爸爸,他是这家里唯一气质最出跳的。对,是跳而不是挑。跳出这钟家庭以外的艺术家气质。最后看简辰的爷爷,身板硬朗,精神矍铄。面容与简辰有七八分的相像。不同的可能只在于笑容。简辰的爷爷没对我笑过,不知道笑容和蔼可亲不,不过他不笑的样子很严肃。而简辰笑与不笑都不会和严肃沾边,顶多是流氓与雅痞之间的转换。
食不言寝不语持续到饭毕。
我像个等待被领导叫去谈话的实习生一样坐着。
终于简辰的爷爷发话了。他说:“小晚,如果不困的话,一会到我书房来。”接着又看向简辰,“你去陪陪你奶奶,她念叨你很久了。”
不让简辰陪我,绝对不是对待人民内部的讲话,分明是邦国间的外交对话。吃饭前简辰还说有他在呢,他替我给他爷爷说。现在验证下来,果然凡事要靠自己。
上楼,左拐,数到第二扇门,立定,敲门,听到请进的提示音后拧开门把进去。我的小心脏,就像一下子打了两管强心剂一样,扑通个不停。
简辰爷爷从书架前转身,对我点了点头,“林小姐,请坐。”
我没坐下来,因为他老人家还站着。“爷爷这好多藏书啊。”
他把书放下,对我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走到一边的沙发上。
他如此官方,如此正式,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一坐下后,他便说:“林小姐,请叫我简老先生。你和简辰一没领证,二没婚约,我算不上你爷爷。”
这话也恁明显了点,不就是看不上我,叫我识趣离开么。非不如你愿。我林晚从来都是主动出击,不受人摆布的。“我和简辰会领证的,早晚得喊你爷爷。”
“哈哈。”他笑了两声,“林小姐挺自信的。”
笑了,他爷爷的,笑了。不过比不笑时的严肃还要感觉不好,好干好冷的笑,根本就称不得笑。
佣人进来奉茶。他缓缓地喝了一口才说:“简辰已经订婚了。”
我也喝了口茶,慢悠悠地答他:“我知道。”
☆、34
简辰爷爷的神色明显一动,不知道是因为我的镇定淡定各种定,还是因为我不需要他说便已经知道简辰订婚了的消息。
我把坐姿调整得更端正一些,“简辰告诉我,他要去联姻。”我扬了扬下巴,作出疑惑的样子,“一般来说,联姻不是落魄父亲卖女挽救企业么?”
他并不怒,“林小姐说话不必这么尖酸刻薄。我其实是为你们好。盛天并没有任何困难,至于我让简辰和永琪联姻,只是强强联合。能配得上简辰的,也只有婷婷了。”
“也不问问他愿意不愿意?”
他站起来,笑了,“看来林小姐挺不愿意放手。”
“放手?我为什么要放手?”
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了,蹙眉,“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我也站起来,“放手不放手是我自己的问题。你孙子怎么做,可以影响我的做法。至于你,怎么做也改变不了我的决定。”
“婚姻讲求门当户对。林小姐觉得哪一点和简辰对得上?”他不给我回口的机会,接着说:“支票你想现在收,还是直接送到你父母那?虽然这挺侮辱人的,但必要时候我觉得效果还是不错的,林小姐。”
“你可以让简辰转交给我。”我很潇洒地连背影也不留直接开门出去。
一开门,便看见简辰洗好晾干地躺在床上等我。我有些撒气地说:“躺我床上干什么,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你怎么确定这不是我房间?”简辰用拇指无名指尾指脱着下巴,食指中指点着脸庞,悠哉地问我。
“那好,我走错了,请告诉我,我的房间在哪。”以他爷爷的态度,会允许我睡他房间拿绝对是日出西边的事。所以白天我睡过的这房间肯定不是简辰的。
“小晚晚。”简辰下床走过来抱着我,“这是你房间。”
我扭头,“很好。”为了避免唇不小心碰擦到他的脸,我艰难地往后仰了仰身体,“那请。”
“我今晚就睡这。”简辰凑过来要亲我。我往后仰了仰。他往前凑了凑。我再往后仰了仰。他再往前凑了凑。我皱眉看他,拗着腰停住。他吧嗒一下亲在我脸上,很响的一声,然后得意地挺直身体,把我也扶直了,“躲什么躲,小晚晚,你就是我的。”
“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你大爷啊,既然我前面都冠了你的,你还不把你爷爷搞定再带我来,分明让我难堪。
“好像,蛮久的了。”简辰做思考状,“啥时候的事呢?”
“得了得了。”我不耐烦,“先去问过你爷爷吧。”
“在爷爷那受气了?”简辰抱着我坐到床上,“别和他计较,他是个病人。”
“他哪里像个病人?!”他精神得可以打死老虎!
简辰把我抱紧压向他胸口,“我今晚就是给他表个态。”他抚着我的头发,在我发际印了一吻,温柔地说:“有我在呢,相信我。”
此情此景,我没办法说出些煞风景的话来,原因是我对被附身的他抵抗不能,为毛呢为毛呢,这明明不是本质的他。
因为倒时差,半夜一直睡不着,朦朦胧胧睡去已经快天亮了。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简辰已经不在。我梳洗好出去,发现只有简辰的奶奶在偏厅看电视。
她招呼我过去。
“奶奶早。”
她笑着对我点点头,挽上我手去餐厅,表情很是欣慰。
我有些汗颜,她应该是跟她老公一个阵线的吧。
“小晚,昨晚很累吧?”她让张妈上了早餐,推我面前,“多吃点。”
原谅我思想不纯洁了,我联想到有颜色的事情去了。都怪昨晚这个词,不是昨天。我抖着嘴角笑笑,“就是倒时差不是很好受。”
“简辰和他爷爷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一会让小何带你去兜兜吧。”
“我有同学在这边,一会我去找她。”
“那让他送你过去。”
很想推辞,又怕露馅,只好接受。天知道我的同学在美国的哪个旮旯。我让他家司机把我送到在旅游杂志上看到的一条街道上,随便点了个能坐着吃喝消磨时间的店让他停下来。
点了杯咖啡坐到角落里,开始望向窗外发呆。街道很是干净整洁,没有想象中那种车水马龙的繁华。简辰现在在干什么呢?和他爷爷去交涉?我托腮笑了笑,真看得起自己,他应该去处理公司的事情了吧。转个视线,然后看见斜对面停了辆大红色的跑车,而简辰从里面出来,似乎还向着这边走来。巧了,我坐直了身体,准备等他进来挥下手说句“HI。”。结果紧随简辰后面下车的是商婷婷,一下把我满腔热情打下去。走?不走?我发现这问题在短时间内回答是个难题,于是放弃。低头扶额掩面,眼观咖啡,耳听八方。
很幸运地,他们并没发现我,而且坐在了我前面的卡座上。
商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