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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澜道:“跑了一天路,一点东西没吃,不饿才怪,是不是吃不下?”
“嗯。”
“那我来喂你。”
张澜把手上肉割下一小块,送到文冰嘴边,她死活不张嘴。脑筋转了下,张澜把肉放到自己嘴里,把肉嚼碎,一手揽住文冰后颈,吻住她嘴唇,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把肉糜渡到她嘴里。
饥饿和这些天的相处,让文冰暂时忘却了羞耻心,张澜口中渡过来的肉糜,入口虽然有点腥膻,味道也没坏到哪去,文冰用舌头搅拌了两下,就咽了下去。狼肉进入空空的胃里,让文冰感到难以言喻的舒适感,一口下肚意犹未尽,她伸出舌头,去探索张澜口中的肉渣。
一口狼肉,喂出一个比湿吻还热情的吻,张澜感觉到自己的空腔都被被舔麻了。良久,两人的唇舌才分开,是张澜强制性的把文冰给推开的,因为再不分开,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不顾身上的伤势而进行下一步动作,从而大大消耗体力。
张澜的唇一离开,文冰便道:“张澜,我还没吃饱。”
文冰已经把狼肉吃下去了,张澜估计她已经能适应狼肉的味道,把她的手拉过来,将狼肉放上去,“给你,还有很多。”
文冰接过狼肉,还没送到嘴边,黏黏的手感就让她十分的不舒服了,用鼻子嗅了嗅,又腥又臊,别提吃了,她闻都不想闻,于是向张澜求助,“张澜,我吃不下。”
张澜道:“刚才你不是吃下去了?”
文冰道:“你再喂我。”
“老子欠你的?”张澜一肚子火,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莫名其妙的冒着生命危险救一个女人,还得伺候好。“好,公主同志,。”张澜接拿过肉块,咬了一大口嚼了几下,送到文冰嘴中,如此反复几次,一块斤把重的肉块,就进了文冰小肚子里。
喂饱了文冰,张澜才开始吃东西,他割下一块狼肉,细嚼慢咽吃下肚子。他们两人吃饱了,凌白衣还饿着肚子呢。中午的时候,她差点就被张澜杀了,现在打心眼里害怕他,所以一直没敢对狼肉下手。待两人都吃过,凌白衣向文冰问道:“主公,我能不能也吃点?”
张澜代文冰做了回答:“少吃点啊。”
得了张澜的同意,凌白衣抱起一条狼腿开始猛啃,往死里啃,哪里有一点口下留情的意思。张澜骂道:“你他娘的恶狗托身的?”
………【第十九章 清晨】………
劳累了一天,入夜后没多久,张澜与文冰偎在一起,沉沉的睡去了。凌白衣猛啃了一肚子狼肉,填满肚子,看了看周围,黑漆漆冷森森的,只见树影摇动如鬼怪,四周时不时出鸦鸣虫叫,很是吓人。她见树洞里没动静,壮着胆子唤了两声主公,不见回答,她壮着胆子,朝树洞里钻过去。
两只小狼崽对张澜亲昵,对凌白衣却没好感,本来窝在张澜脚边睡觉的两个小家伙,听到动静,对着想进来的凌白衣出小狗一样的叫声,像是在警告她不许进来。
白天吃了那么多的苦,中午差点被杀了,被人欺负也就算了,现在狼崽子都欺负她,凌白衣委屈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师傅,你好狠,让我一个人来南云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被人欺负,我好苦,呜呜呜……”
正哭着,凌白衣突然听到耳边传来风声,她下意识的低头矮身,随后她后背上的衣服就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一阵大力传来,想将她抓上天空。凌白衣死命抱住树干固定住自己,不让自己被抓走,最终后背衣服裂开,半件衣服被撕裂离体而去。就一下,命差点丢了,吓得凌白衣再不敢呆在外面,没命的钻进树洞里,蜷缩成一团瑟瑟抖。
外面还不时传来那种风声,刚才对凌白衣下手的东西还未离去,凌白衣怕极了,死命朝洞里面钻,抵到了张澜身上。明知道身边是张澜,但此时靠在张澜身上,总比被外面的怪物给抓去要好。
树洞好像能完全阻住怪物的脚步,外面只听有风声,怪物不住在绕,但就是不进来,让凌白衣稍稍安心一点。十来分钟时间,风声才渐渐远去,凌白衣浑身精神一松,瘫软下来,昏睡了过去。
两只狼崽子,刚才也被吓到,所到树洞里面,窝在张澜腿边。待外面危险过去,两只小狼崽又开始撒欢了,对着凌白衣的裙摆使劲撕咬。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空依旧被云遮着,天色显得有些昏暗,但能见度还可以,阳光透过云层和树荫,照射到树洞里,现出内中的情形。张澜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面上有软绵绵的东西贴着,而且有一股子女人特有的清新**味,他想到了大白肉馒头,张嘴就咬。随后,一声刺耳的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啊!”
张澜被尖叫声惊醒,猛然睁开眼睛,只见凌白衣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捂着脸蛋放声尖叫。看清情况,张澜腰部一挺,把凌白衣从身上拱了下去,不悦道:“小白衣,你们大青的女人,都是用这种方法叫男人起床?”
凌白衣气急,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张澜的鼻子,“你,你,你!”
张澜看了一眼她的情形,对凌白衣道:“你什么你,一个女人,大清早衣衫不整骑男人身上大叫,你有没有一点礼义廉耻。”
张澜一脸的厌恶,让凌白衣羞愤欲绝。怒极了,就什么都不怕了,凌白衣双手握爪,抓向张澜脖子,“我跟你拼了。”
张澜抬起脚抵在凌白衣面前不足两寸的地方,“小心别惹我生气,不然想想你的小命。”
目光注视着张澜的鞋底良久,求生**占据了上风,凌白衣委顿在地,泪水不住从两颊滑落,泪水划过牙印子,说不出的滑稽。
“晦气,一大早就遇到人神经。”张澜骂了一句,起身从凌白衣身边而过出了树洞,开始观察周遭。
在树上远眺,没有现危险,张澜从树上跳下来,去寻找可用的东西。树洞里,文冰耳边充斥的哭声将她给吵醒了。醒来一看,就见凌白衣衣衫不整,可怜的哭泣着,问道:“白衣,你,你怎么了?”
文冰醒来,凌白衣像有了依靠,扑到她怀中放声大哭了一会,稍好些才道:“主公,我,他,张澜他把我给,给,呜……”
文冰很想不信,可是眼前的一幕又让她难以不信,如果不是张澜下手,凌白衣还能吃饱了撑的把自己衣服撕烂家伙人家?不过有她在身边,张澜怎么会去找凌白衣下手,论身材相貌她都比自己差上一筹呢。凡事不能听信一面之词,文冰问道:“张澜哪去了?”
“他在外,”凌白衣想说张澜在外面,话说到一半,一提到外面,她想起来,某件事情她刚才好像忘了。‘让怪物把他吃了就好了。’
张澜离开没多久,就回到了树下,他手里捧着一些根茎。把东西放树下面,让文冰和凌白衣下来,三个人开始吃起东西。狼肉经半天加上一夜,已经有些变味,张澜用匕把外面一层削掉,里面的还算新鲜。他找来的植物根茎之类,富含水分和淀粉糖分,混起来吃足够保证几个人的营养。
凌白衣上身已经套着文冰一件衣服,吃东西的时候,她时不时就看一下天空,深怕怪物再来。落在张澜的眼中,越觉得凌白衣这厮神经有问题。
两只小狼崽也被带下来了,它们围在张澜脚边撒娇,想讨几口吃的。张澜割了一片狼肉给小狼崽吃,两个小狼崽闻了闻,都没下口。
张澜把两只小狼崽抓起来在面前晃了晃,“不错嘛,那么小就有灵性了,有前途。”
狼狗是有灵性的,从不吃同类的肉,也最护主的动物,张澜就曾经养过一只狼狗,把它当家人一样对待,可惜后来老死了。两只小狼崽不吃自己同类的肉,让张澜觉得很不错,要是接下来的时间不缺吃的,兴许能把它们留下。
狼肉不吃,小狼崽估计也不吃素,张澜在四周看看了,现一大块烂木头。他走向烂木头,没用多少时间,挑出来几只白白胖胖的大肥虫给小狼崽。两只狼崽子嗅了嗅虫子,开始争抢。
解决早餐,张澜并没打算立刻动身,而是带着文冰和凌白衣去挖植物根茎,以防接下来的路途找不到吃的。张澜是在离大树一百米左右的一个小洼地里挖到植物根茎的,这种东西有点像莲藕,吃起来脆脆甜甜的。
三人齐动手,半个小时时间挖了好些个。手上没有口袋,能装东西的就只有三人身上的衣服了。张澜的上衣包着肩头伤口,裤子脱了的话,面对荆棘什么的,就有得苦头吃了。文冰身上的衣服,还是让她穿着好。
剩下就只有凌白衣了,张澜把目光瞄向她,凌白衣似乎知道张澜的想法,指着不远处灌木丛道:“那种树枝很软的,你割下一些把东西穿起来就好带了。”
很快,两大串根茎挂在了凌白衣肩上,看起来多,重量倒是不重,也就四五斤沉。还好她想到办法,不然衣服一定被剥。
食物准备好了,三人准备出,突然天空中由南向北飞过来好大一群鸟,张澜道:“快走,他们离这里很近了。”
………【第二十章 险境】………
张澜三人在森林中一直朝着西面偏北的方位前进,越走越深入森林,道路也越难走。进入森林的第二天下午,他们在前进路线的方向现了南云兵的行踪,从而不得不改变行进路线,先朝北方走一段距离,再向西走。
天一直灰蒙蒙的,给张澜三个人的心头平添了几分阴霾,他们的后方和南面,都有南云追兵的迹象,他们只能寄期望从北面绕过前面可能出现的追兵。
下午三四点钟,云层越浓密,雷声滚滚,森林上空下起了大雨,张澜三个没有应对措施,慌忙在一棵半倒的枯树下避雨。雨水顺着枯树淋到张澜的肩上和手上,不但没让他感觉到冰冷,反而让他有火辣辣的感觉,他知道,伤口可能炎了,搞不好,他会死在这片森林里。
暴雨没有持续多久,一个小时后,雷雨便停下。雨停后,张澜几个立即出。
覆着枯枝烂叶的地面被雨水一浸泡,走起来泥泞湿滑,张澜携着文冰,艰难的前行。走了一段路途,张澜试了试自己的体温,果然开始烧了。
泥泞的地面,不仅给张澜几个行动带来了麻烦,同样给南云兵的搜索带来困难。张澜几人踩着泥泞的地面,从北面饶过了南面而来的追兵,继续西行。
很不幸,进入森林的第四天中午时分,张澜三人的去路前方,现了南云兵的行迹,大片鸟兽从前方跑来,一定是追兵。文冰向张澜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张澜的脸色通红,喘气声很大,炎症已经折磨得他体力耗空,他靠在一棵树上,道:“小白衣,你来说说。”
“我们现在离瘴气森林已经很近了,前面出现南云兵,也就是之前我猜想的最坏结果。我们前行不能,退回去的话后面也有追兵,朝南走无疑送死。”凌白衣咬牙道:“现在我们只有冒险走瘴气森林。”
文冰道:“瘴气森林不是极度危险,我们进去不也等于送死?”
凌白衣道:“主公,现在前后都有追兵,南面绝不能走,只有走瘴气森林一条路。其实我们接下来不必一直走瘴气森林,只需要在它的外围朝西面走几里地,就有很大可能与西面的追兵错过去,而后我们就可以出瘴气森林,继续走安全的路。如果一切都顺利,从瘴气森林出来,从此就安全了。”
文冰思虑一番,还是难以接受,道:“不行,照你之前所说,瘴气森林中毒虫猛兽密布,几里地也是极危险的。”
凌白衣苦口婆心道:“主公,现在除了这个方法,我们别无他法,要么束手就擒,要么进入瘴气森林绕行。瘴气森林或许危险,但怎么也比不上追兵危险,他们为了你,杀伤上千百姓都不眨眼,捉到你之后,还能落个好?恐怕到时候你被他们逮到,一定会落个凌迟之刑,而你在送去云平之前,那些南云兵憋着一肚子火,会放过你这样娇滴滴的女人?主公,早下决断啊!”
凌白衣一席话,已经说服了文冰,她刚要开口,张澜插话进来:“小白衣,你说你是能辅佐明主夺天下的大能之士,我看就是狗屁。”
凌白衣道“我是狗屁,那你有什么高见,现在除了我说的两条路之外,还有什么办法?”
张澜道:“调虎离山听过没,小白衣,我看你就一个小白。”
凌白衣明白过来,道:“你是说,派人去吸引南云兵的注意力,创造空隙,我们好逃走?”
张澜大口喘气,没力气回答,他已经烧得很严重了,体力严重透支,一直强撑着,才走到这里。小白衣见张澜不答,当他默认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