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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落笑了起来,捏了下他的脸蛋,“好好吃饭。”
“我说真的呢,你考虑考虑。”过段时间他会很忙,也不能一直住在黎落这里,不方便是一点,另外一点就是……
他总觉得黎落对自己有些吸引过头了。
他唐潇什么时候对一个基本可以称作为陌生人的家伙这么感兴趣了?这不是好现象,他要避免一切让他觉得不好的人与物。
“我打算再s市发展,宝宝不能总跟着我,我也不可能把他一个人扔给别的保姆照顾,不放心。”
黎落嚼着口中的酸菜,轻轻皱了下眉,歪头看了眼低头津津有味吃饭的宝宝。
有些话看来得问清楚了,他喜欢宝宝是一回事,给人照顾孩子又是另一回事。
“他妈妈呢?”这么小的孩子就跟着爸爸在一起,怎么想都不正常。
“死了。”吐出嘴里的骨头,唐潇站起身去了厨房,拿了一罐腐乳出来,刚才他拿碗的时候看见的,这东西他好多年没吃过了。
黎落惊讶的张着嘴,他一直以为唐潇可能是离婚了,还是归了他,没想到是因为宝宝他妈妈去世了。
“对……”
“你用不着道歉。”唐潇打断他的话,挑了块腐乳拌到米饭里,吃了口,觉得味道还不错。
“我就是找个女人给我生个儿子,然后就处理掉了。”至于是怎么处理的,不好意思,他不清楚。
他六岁那年母亲被人杀死在自己面前,还被奸尸。
七岁那年父亲娶的正妻把他赶出了家门,然后就一直在流浪当野孩子。
不是他父亲没找过他,而是找不到。
当时的唐家不是他父亲在做主,所以有心无力,老头临死前能把自己找回去已经很不错了,他也没怨过恨过。
但是对于拿自己做筹码的母亲,唐潇其实也没什么太多的感情。
那时候虽然小,他也懂得分辨是非了。
所以他就想,以后自己只要个儿子,女人什么的不需要。
儿子只要有父爱就够了,母爱是奢侈的东西,会扭曲他儿子的思想。
或许这种想法放在别人身上会显得太过偏激,但是他儿子显然很好的适应了。
宝宝从小跟着他长大,从来没跟他要过妈妈。
不是宝宝不知道,他一直很清楚,自己儿子有些呆,但是不傻,他只是有的事情反应慢。
可能这也是因为自己太忙没太多的时间教他所导致的,所以现在看见黎落这么细心的教导宝宝,他特别的感谢黎落。这也是他提出来让黎落继续照顾宝宝的原因,小家伙需要黎落的陪伴。
说句不负责的话,他更是放心把儿子交给黎落管教,起码黎落的想法是正常人能接受的,不像他,打打杀杀过的久了,思想都已经扭曲了。
黎落被他那句处理掉了吓了一跳,歪头想了想,瞪大了眼睛看他,“死了?”
“嗯,死了。”他还好心的给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立了墓碑,看他多体贴。
“……杀人是犯法的。”黎落不知道这会儿他要怎么跟唐潇沟通,但是有一点很奇怪,他居然不怕唐潇对自己来个灭口什么的。
潜意识里,他觉得唐潇不会伤害他。
“嗯,我知道,但是那又怎么样?又不是我动的手,就算被抓也不是我,我只是让她帮我生个儿子而已。”唐潇毫不在意的摊手,他可是良民,他不会做坏事的。
好吧,黎落撇撇嘴,这不是他能管的,这人的三观扭曲的不成样子了。
“我会照顾宝宝的,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想了想,黎落开口说道,他觉得自己的话唐潇不会全听,但是起码也会听一部分。
“你说,我听着。”夹了一筷子酸菜放到黎落碗里,皱了下眉,“你吃的太少了。”这人还没有宝宝吃的多。
“我有胃病,晚上不敢吃太多。”黎落笑笑,看着他认真道:“这里是z国,你要是想在这里长期发展,就要遵守这里的法律,不能犯法。”瞄了他那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加了句:“就算犯法也不能让我知道。”
唐潇笑了,特邪气的笑容,勾着嘴角,身体前倾,抬手越过桌面捏了捏黎落的下巴,轻声道:“大鸭梨,我对你还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这人居然用这种带着命令的口气要求自己,胆子倒是不小啊,不过……他喜欢。
黎落眨了眨眼,脸蛋轰的一下红了,起身就走。
砰的一声关上卧室门。
宝宝歪着小脑袋,看了看空空的椅子,又看了看他爸爸,不解的问道:“果果不吃饭饭干嘛去了?拔拔你欺负果果。”
唐潇夹了块排骨给他,堵着他的小嘴。
“果果只是害羞了,乖啊,吃了饭去看电视。”
夜一在对面大厦的房子内咬着面包,转头对坐在一旁拆枪玩的昆西说道:“老板真变,态!”
昆西耸肩,老板不变,态就不是老板了。
第27章
话说这头,夜二在唐潇到了s市后的第二天一早就坐飞机回了f国,他是当够了电灯泡。
回了自己住的公寓,进门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洗澡,他有轻微洁癖,二十多个小时的飞机旅程让他觉得浑身不舒服。
屋里黑乎乎的,他大半个月没回来过,一进门都能闻到一股发霉的味道,不过这会儿夜二没心情去理会这个,他需要泡个热水澡,把这一身的汗臭味道洗掉。
将手中提着的袋子放到卧室大床的旁边地板上,按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驱散了卧室内的黑暗,轻轻叹了口气,他喜欢这种微弱的灯光带来的感觉,他和夜一正好相反,夜一喜欢亮堂堂的。
想起夜一这阵子跟昆西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他无奈失笑的摇摇头,就算已经跟那两人相处了一段日子,他还是没办法相信,昆西居然会喜欢上夜一那种缺根筋的男人,他一直以为昆西就算要找伴侣,起码也得找夜三那种精明人吧。
“笑什么?”冷不防的,卧室房门的墙角处传来一声男人的问话。
夜二背对着房门,伸手迅速的从腰间拔出枪,转身抬手,扣动扳机的手指还没来得急按下,他的手腕已经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上,紧紧握住。
夜二心里一惊,抬起左手出拳攻向那人的头部的方向,被抓住的右手腕反扭了一个腕花,挣开了束缚。
得到了自由后,夜二也稍微松了口气,起码他心里清楚,来人没有对他下杀手的打算,要不然不可能让他轻易的挣脱。
揉着手腕,夜二抬头去看,愣了下,“你怎么会在我家?”这男人不是该忙着跟别的男男女女玩n;p么?怎么跑到他这里当忍者,都练成隐身术了,看来一阵子不见昆东身手是越来越好。刚才只是在他一个转身间就能从墙角冲到他面前并且制住他的动作,不得不说声佩服。
只不过佩服是佩服的,这种擅闯民宅的事情他还得听这变态玩意给个解答。
昆东耸耸肩,身体一歪以大字型躺倒在夜二柔软的大床上,舒舒服服的呼了口气,“我借住,睡这儿。”
他与夜二前后脚到的,不过是听说他在z国给老板办事,正巧自己又没有地方住,他就当了一回房客,结果他前脚刚进来还没摸清环境呢,房东回来了。
夜二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过身一边脱衣服一边问道:“借住?昆东你那么多情妇情夫的,哪个没有房子?用得着跑我这小破地方挤吗?”不是夜二不让他住,实在是夜二家里就这么一张床,连沙发都没有。
更别提……他家一直以来都是他一个人住,一个人住就只有一床被子一个枕头,昆东来了,要住哪?
“再说了,你房子呢?被炸了?”他倒是听说了昆北最近在研究炸弹地雷之类的东西,没准儿那别墅就被炸了。
昆东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齿在昏黄的小灯下显得异常的诡异与血腥。
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他哑声笑了,“桀桀桀,不是我不想回去住,那别墅快变成野战场了,一步踏错就尸骨无存啊。”
虽然他比较嗜血,但不代表他喜欢自己流血,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夜二嘴角抽了下,还真让他猜对了。
从柜子里拿了换洗衣服,只穿了一条四角裤往浴室走,边走边说:“你想住可以,自己搞定睡觉的地方。”
结果夜二这句话可说坏了,昆东脸皮特厚,直接跳上床掀开床单团吧团吧扔到地上,又把那床双人被拎起来抖了抖,然后刺溜一下钻进被窝里,还行,知道给夜二留一半枕头,他只占用了另外一半。
闭眼,五分钟以后,呼噜声响起。
半个小时候,从浴室里泡完澡出来的夜二看到此刻卧室的情况,特想拿起放到床头柜上的手枪砰砰的给昆东两下,直接送他上西天还省事些!
边擦着头边在床边站好,皱眉看着打呼噜的男人,他在考虑,要怎么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不睡?看我就能当做休息?”原本闭着眼睛打呼噜的男人张嘴说话了。
“你这样我怎么睡?”不是没跟人挤过一张床,实在是昆东身上那股子怎么也掩饰不掉的血腥味让他很不舒服。
“躺床上睡啊,难道你要打地铺?”昆东脸皮特别的厚,这要是换做其他人,占了人家的床,睡了人家的被,怎么着也得客气客气。
可惜,昆东从来就不知道客气是啥意思,人大爷就喜欢这种强占来的东西,用起来爽。
夜二抬手抓住他的胳膊,终于怒了。
当他平时好说话就以为他可以随便欺负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他可是一只会用枪的兔子!
“起来!去洗澡,你身上好臭!”算了,大不了忍一晚上,明天让这男人滚出去。
毕竟在一起共事多年,虽然不会有太多的交际,但是不得不承认,昆东人可能是有些变态,但是是个值得信赖的伙伴,所以,借给他一半的床去住也没问题,前提是必须去洗澡!
昆东睁开眼睛,由着他把自己拉起来坐着,他早就听说过夜二有洁癖,问题是他没想到这人鼻子那么灵,他临来的时候可是去罗纳河游了个泳才出来的,难道那一身的血腥味还没洗掉?
“臭的?”昆东抬起两条胳膊,左右闻了闻,不确定的看着夜二,他没闻到什么味儿啊。
很肯定的点点头,夜二对着浴室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臭的,血腥味,鱼腥味,很臭,快去洗,要不然你就滚出去找地方住。”
“外面不安全,我去洗澡。”下地穿鞋去洗澡。
昆东绝对不缺钱,但是他不喜欢花钱,昆东说好听点叫节俭,说难听点就叫吝啬。那钱要是到了他的腰包里,得嘞,除了日常穿衣吃饭以外,别想看他再拿出来一分钱用到别的地方上。
这要是哪天昆东给某某某买了什么当礼物,可能比他家老板不去想那些稀奇古怪的变态点子还要难得。那都是对人生的一种挑战,咳,对他们的人生。
用沐浴液从头到脚洗了一遍,昆东速度快的像是军营里的士兵一样,只用了五分钟就搞定,带着一身的水汽冲出浴室,直奔大床。
刚想扑上床,又被夜二拦住了。
“站住!过来。”夜二拿着毛巾,对他勾了勾手指头。
“你当我是你养的狗啊?”话是这么说,昆东还是转身走了过去,伸手拿过夜二递来的毛巾擦身体,扭脸看他,“这回行了吧?”
勉为其难的点点头,“明天你去别人那住,我不要跟你同居。”躺在床上,夜二用冬天穿的棉袄叠在一起当枕头,他才不要跟人去枕一个枕头呢,盖一床被子已经是极限了。
“嗯嗯,知道了,赶紧闭嘴睡觉吧。”昆东闭着眼睛胡乱的答应着,他今天做了一整天的体力活,这会儿是真困的不行了。
夜二也很累,他有恐高,在飞机上就是一种精神折磨,所以没一会儿,他也睡着了。
两个算是熟悉的陌生人的男人,盖着一床大红色的双人被子,渐渐地,都打起了呼噜声。
或许是他们都知道,有对方在身边,就一定不会被人偷袭,也一定会有人第一时间感知到外界的危险出手解决。这是一种本能上的信任。
所以这一晚上,对他们两人来说,可能是近十多年来睡的最沉的一晚了。
第28章
夜二这一晚上睡的很香,后半夜也没有被冷醒,身边一直有个热源在给他温暖。暖融融的好舒服,抱着那虽然硬邦邦却暖呼呼的东西,夜二在睡梦中蹭了蹭。
昆东可没有他那么沉的睡眠,被夜二抱住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神经反射的伸手去拿枕头下放着的冰冷枪械,却因为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