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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锦骋,你小心点。”
一名娇艳的女子扶着一名微醺的男子摇摇晃晃的进了房间。
“呀……你是谁啊!”女子猛然的看到站在房间里的蕙兰,一惊的叫道。
“对不起,这位小姐,你们是不是走错房间了,这间房的客人几个小时前才退房,我还没完全收拾好房间……”
“你给我住口!我们订的就是这间房,你赶紧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可要投诉你们经理!”
女子脾气甚大的打断了蕙兰的话。
蕙兰穿着酒店客房部的制服,但是由于长得一副水灵灵的样子,让人难免会产生敌意。甚至觉得蕙兰是故意借着打扫房间之际,在卧室滞留,好对某些客人进行一些特殊服务呢。
蕙兰眼神闪躲迟疑的站在哪儿,本还想说什么,却被女子厉声的赶出了房间。
“你滚是不滚!大半夜,在客房里打扫,你以为我傻啊!也不看自己几斤几两,一点料都没有,就想着出来勾/引男人!”
女子挺了挺自己傲人的胸bu,一脸鄙视的不屑道。
蕙兰咬着唇,看了眼房间里的衣柜,满是无奈的缓缓退出了房间。
……
蕙兰一走,女子急不可耐的连灯都没有关,就把萧锦骋给扶到了床上躺好。
女子伸手解着萧锦骋的衬衣纽扣,一双手指灵巧的在男人胸前移动、触摸着……故意挑/逗着男子雄性体内的情/欲。
躺在床上微醺的萧锦骋,健壮的手臂忽然一动。
“啊……”女子发出一声惊呼。
下一刻,女子就被男人一把给压倒了身下。
“讨厌,原来在装睡呢……”女子娇柔的发出一声嗔呢,随即就笑颜如花的勾上了男子的脖子。
……
舒婉躲在衣柜里。
屏住呼吸。
或是她已经忘记呼吸了。
从那女子一进来,那一声娇柔的“锦骋”时,她的一颗心就已经乱的七上八下了。
舒婉所在的衣柜处,从柜门的缝隙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床上**在一起的两人。
起初舒婉也奇怪,以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萧锦骋就算是醉酒,也不会醉的这么不省人事的,而事实果然……
看着萧锦骋刀刻般的侧脸,嘴角淡淡勾起的弧度更是带着一股让人逃脱不了的蛊惑,“这么急想要?”
他低沉的声音响起。
在空旷的卧室里显得异常清晰。
缩在衣柜里的舒婉别过头去,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不忍再看那香/艳的画面。
今晚,她本是为了案子来捉他人的奸,结果却不想,误打误撞的捉住了自己的老公的奸。
舒婉握着微型摄影头的手死死的捏成拳,拿东西咯的她掌心都是钻心的疼。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不肯离婚。
她始终忘不了,他如恶魔般的冰冷声音,“离婚?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那声音,就好似魔咒,残忍的紧缠了她五年。
3。被他发现了
被他发现了!
黑暗中,舒婉一动也不敢动的蜷缩着。
耳边可以断断续续的听到外边传来女人娇喘声。
舒婉死死捏着的拳头动了动。
如今她都是一名律师了,可是连自己的离婚官司都没法解决吗?
舒婉缓缓的拿出手里的微型摄像头,轻轻的把柜门推开了一点点的缝隙……
突然房间里响起一声女子惊恐的尖叫声——
“砰!”的一声,衣衫凌乱的女子忽然被一把甩下了床。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舒婉手一抖,手里的摄像头差一点掉在了地上。
舒婉赶紧收回了摄像头,关严了柜门。
“滚。”
萧锦骋低沉的声音响起,竟没有夹杂丝毫的情yu,反而是不带丝毫感情的冰冷。
滚落在地的女子一脸不可置信的愣在哪儿,随即又娇嗔的开口道:“萧少,你是对人家哪儿不满嘛?”
说着还挺了挺已经袒露在外的……丰/挺的雪白。
萧锦骋倚在床上,眸光冷冷的睥睨着她,嘴角微微一勾:“想被上?需要我给你找吗?恩……是想要六十岁的呢,还是力壮的呢?”
“……”
女子心中一惊,脸色更是因为萧锦骋羞辱的话语,一阵白一阵红的,但却不敢再开口说上一句纠缠的话语了。
顾不得整理好自己的凌乱的衣衫,就匆匆的离开了房间。
萧锦骋这个男人的手腕,她多少还是听说过的。
有人说他**成性,但却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主,在他这儿死缠烂打是丝毫讨不了好处的。
……
躲在柜子里的舒婉,正有些不明所以的愣在那儿,不知道萧锦骋为何突然动怒的把那女子给赶了出去。
下一刻,就听到他淡淡的声音传来:“出来。”
舒婉心中咯噔一下,下意识的就屏住了呼吸。
他发现她了!?
突然一阵刺眼的白光袭来,舒婉还来不及看清,就听到一阵声响,柜门猛然的被打开,下一刻,手腕就被一股强势的力道给箍住,那力道强劲蛮横,等舒婉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旋了个圈的扔到了床上。
舒婉身下一软,整个人陷入柔软的大床上,而下一刻男子宽厚的身子就覆了上来……
“唔……”下巴被他用力的攫住,舒婉吃痛的发出一声闷哼。
“刚刚观看的可开心?”萧锦骋眼眸幽深,似笑非笑盯着舒婉问道。
舒婉皱着眉头,迎上他难辨喜怒的眼眸,很是艰难的开口道:“你觉得我会开心?”
试问有谁看到自己的丈夫在酒店跟别的女人在床上**会开心!
哪怕是伪装,她也无法让自己回以一个开心的笑给他。
萧锦骋捏着她下巴的手松开,指腹抚上她柔软的唇,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这么说,婉婉是觉得很委屈?”
萧锦骋俯下头,更加凑近了些的说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舒婉面颊上,让舒婉心头一窒。
只觉得那气息已不是她记忆里所熟悉的萧锦骋身上的味道,夹杂了太多让她不适的气味。
就好比此刻空气中还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萎靡的气息,提醒着她,刚刚就在这张床上他也是这样的姿势,压着别的女人……
4。这一幕不该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这一幕不该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就好比此刻空气中还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萎靡的气息,提醒着她,刚刚就在这张床上他也是这样的姿势,压着别的女人……
舒婉知道刚刚那一幕是她丈夫最为普遍的日常生活了,可是有些事知道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一回事。
即便她能对他之前的种种**韵事淡然处之,却不无法在此刻止住心口上撕扯般的疼痛。
“萧锦骋,你放开我!”舒婉双手握成拳的抵在他健硕的胸前,挣扎的想要从床上坐起来。
躺在这张床上只会让她觉得反胃。
“放开?”萧锦骋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意,“欲拒还迎?这一幕不该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耳边响起他嘲讽的话语,就像一把刀子,凌迟着舒婉的身心。
舒婉盯着他近在咫尺的冷峻面容,片刻间就红了眼眶。
这就是她爱了整个青春的男人吗?
萧锦骋忽然低头俯近,与此同时一只大手突然探进了她身下的包裙中,“婉婉,刚刚观看中,下面有没有shi呢?”
“萧锦骋,你住手!”舒婉扭动着身子挣扎着,身体在他火热的大掌下颤栗的厉害,却不知这样激烈的反应更是会挑起男人征服的欲wang以及埋藏在体内最原始的情-欲——
忽然,萧锦骋低头,猛然的攫住了舒婉的唇,带着一股粗暴与蛮横。
舒婉深陷柔软的大床中,就好似一个坠入深海的溺水者般,窒息的头脑一片空白,瞬间就失去了所有方向。
……
不知过了多久,豪华的房间里随着“砰!”地一声,映照在橘色的灯光下,一道身影忽然滚落下床。
“萧锦骋,你不是嫌我脏吗?那又干嘛用你脏了的唇来碰我!”被萧锦骋大力甩在地的舒婉,红着眼眶对着坐在床上捂着头的男人哭喊道。
掉落在地的还有一副摔出了电池的遥控器。
“我脏?”萧锦骋忽然就笑了,可那笑容却是分外的阴鸷,“舒婉,你怎敢提‘脏’这个词呢?你有资格吗!?”
“是,我没资格!我脏!我玷污你萧大少的眼睛!配不上你萧少的纯洁,更加不配挂上萧太太的头衔,所以,请萧少您尽快签字离婚吧!”
在说这些话时,舒婉激动而又浑身颤抖着,说完她就狼狈的逃离了这间充满萎靡气息的豪华套,所幸萧锦骋那个恶魔没有再阻拦她。
他冷眼看着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般,头也不回的快速逃离,那逃离的姿态就如这些年来每一次见到他一样。
萧锦骋倚在床头点了一支烟,摊开掌心,透过烟雾看着静放在掌中的东西,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来。
……
酒店女洗手间里。
舒婉坐在马桶盖上一边小声抽泣着一边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衫。
衬衣的纽扣被撤掉了三颗,全部都是胸口的位置。还好她下面穿着的是厚的丝袜不然也难保不会被那混蛋给扯烂。
这些年来,每一次与萧锦骋遇上都不会发生什么好事,然而今天更是尤其的糟糕,不仅亲眼目睹了他与别的女人开/房、滚/床/单,更是让他给狠狠的羞辱了一翻。
舒婉咬了咬牙,这婚一定得离!
5。推开门,在空中荡来荡去的小脚
推开门,在空中荡来荡去的小脚
舒婉咬了咬牙,这婚一定得离!
可如今这幅样子,她连走出洗手间的勇气都没有,又谈何离婚。
作为一名律师,舒婉虽然入行不久,但是该有警惕还是有的,如果这幅样子被人看到了,怕是会给对手留下不小的把柄。
刚刚逃离的狼狈,她的电脑、外套都丢在了房间里,而手机在外套里,不然还能打电话让蕙兰来救,舒婉一手扶额,空荡的手心忽然让她意识到什么……
那个摄像头——
舒婉身子一僵,耷拉下肩来,整个人瞬间犹如一只泄气的皮球般。
黄大波的案子是舒婉入行以来接手的第一个案子,本来师兄是极力反对她接的,是她执意要接。
舒婉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黄大波的妻子唐心妍,女子有着姣好的面容与上好的气质,然而,却掩盖不了她整个人所呈现出苍白,尤为显眼的是女子眼中木然,那种呆滞无光、好似生活失去所有希冀的眼神,让舒婉分外熟悉。
她知道那是深陷一段绝望的婚姻中,却找不到出口的无助。
就如她自己。
她也曾这样无助、绝望过,或是说到如今她都一直都深陷其中,只不过现在的她,学会了伪装而已。
舒婉眼角的泪已干了,但头却开始隐隐作痛。
黄大波这个人太狡猾。
她跟踪调查他近三个月了,这个男人在外开/房是极为隐蔽的,而且从来都是不会过夜的,完事后就立马闪人,自有人给他做好一切善后工作。
她们等这一次机会,等了很久了,可如今那东西却落在了萧锦骋的手上。这怎能叫人不头疼。
“咚咚咚——”
安静的洗手间内,舒婉面前的门突然响了两声,纷乱的思绪被打断。
舒婉愣愣看着眼前的门。
如今将近凌晨了,酒店里的洗手间内该是有很多空位的……
透过门板下的缝隙,舒婉看到一只粉色的小鞋子,上面还有着一个很可爱的小兔子……
“咚咚咚——”门板又被敲了两下。
舒婉迟疑的打开面前的门板,一张白皙稚嫩的小脸从缝隙中显露出来。
一个三四岁大的小女孩裂开嘴对舒婉笑了笑,带着股讨好:“姐姐,我的一只鞋子掉进厕所里了,你能不能抱我出去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