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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太惊讶了。
亦或是实在太意外了。
舒婉一下子惊的瞪大了眼,目光直愣愣的看着面前半蹲的男人。
这男人即便是蹲着,依旧高出她不少,舒婉仰着头看着男人轮廓分明的下巴,有着一瞬间的失神。
她这是做梦了吗?!
可是如果是梦,梦里,为何会出现这个男人呢?
直到曲默森伸手扶开她额前凌乱的碎发,露出她那种脏乱却又满是精致小脸,舒婉这才猛地回过神来。
感觉到他略带粗略的手指划过她的额发间,没有什么温度的手指,却让人徒然感到好似带着淡淡的暖意。
曲……
舒婉张了张口,才发觉自己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她用力了半天,还是一个音符也没发出来。
舒婉急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带着淡淡的凉意,却在抓住的那一刻,心头涌上了一股安全感。
“我带你离开这里。”
曲默森被舒婉抓住的那只手反手握了握她柔软的小手,随即他松了松手,脱下了身上敞开穿着的西装外套。
舒婉傻愣愣的看着他的动作,不仅想到了第一次在那间静雅的雅间里,他出声叫住她。
然后,一颗颗的解开了胸前的纽扣,把他的西装外套给了她怀里的么么。
而最后,那件外套被她一路披着回家,到如今还挂在衣柜里没有还给他。
舒婉愣神间,身子突然一腾空,被他一双有力的臂膀给拦腰抱起了。
下一刻,她的身子就整个蜷缩到他的怀里。
在他宽厚的
怀中,舒婉整个人显得是那样的娇小。
就好似一只乖巧的猫,静静的窝在他怀里。
曲默森抱起舒婉后,就转身往外走去。
还没到门口,就已有人恭敬的为他打开了牢房的铁门了。
不久前无情的关上,把她锁在漆黑小屋的门打开了。
只因为是曲默森,这个男人抱着她。
舒婉不知道他是如何给她担保的,也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出现,来保出她。
她只知道,他抱她离开的那一刻,她身陷在他怀里的那一刻,她觉得很温暖,很安全。
也许是这男人身上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让他的一举一动都那样让人信服,好似无论他做什么,都是轻而易举事儿。
出了牢门,看到外面站着零零落落些警察,舒婉才有些后知后觉的感到有些尴尬,不太敢看那些朝她投来的目光。
她这是算纵容自己跟都有两个孩子的男人暧~昧不清了!
这种行为好似是挺不耻的呢!
“曲先生。’’一名亚洲肤色的男子看到曲默森出来,站在他跟前朝他点了点头。
面对周围人们探索的眼神,曲默森倒是丝毫没在意的样子,脸上的表情还是如往常那般的带着丝丝冷意的。
“交代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曲默森稍显低沉的声音在较为安静的警局里显得很是突出,尽管那声音不大。
“还没有,今日有些晚了,很多事情要等明天一些相关人员上班后才能处理妥当。”
曲默森点了点头,吩咐了声:“后续的事情处理好。”
说完他就抱着舒婉大步的往外警局外走去了。
舒婉刚刚虽然多数时候是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躲避着人们的朝她看来的眼神,但她还是偷偷瞧见了站在曲默森身前跟他恭敬说话的男子。
别人她不知道,可作华人律师界可以跟沈彦东名气与实力想抗衡的华人圈金牌律师陈振铭,舒婉作为一个混律师圈的,不可能不认识的。
一提华人律师界首屈一指的律师,就是南沈北陈。
说的就是在南部的沈彦东和在北部的陈振铭。
没想到叱咤律师界的陈振铭居然对曲默森这个男人态度如此恭敬,大晚上还能为她专门跑一趟?!
噢……舒婉突然意识到那个“为她”,是为她自己了。
不仅惊讶的愣了好一会儿。
突然曲默森往外的步子停了下来。
舒婉这才回过神来,一抬头,就看到从另一边房门里走出来的萧锦骋。
目光只停留在他身上两秒,舒婉侧过头去。
舒婉知道他此刻看她的眼神。
看她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萧锦骋怕是又怒又冷的恨不得把她撕碎的那种。
可是舒婉并不担心,这个男人可以把她从曲默森怀里拽下来,好好教训一顿。
如今他看着也是颇为狼狈的。
而且在舒婉的潜意识里,觉得萧锦骋不会是曲默森这样男人的对手。
果然,舒婉侧过去头去,没多久,曲默森就重新抬着步伐往外走去,经过萧锦骋身边时,看也没看上他一眼的。
直接把着男人当成了空气。
“曲总,这是要把我太太带到哪儿去呢?”
萧锦骋的阴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舒婉在曲默森怀里的猛然身子一僵。
她就知道萧锦骋这个男人是个不会善罢甘休的人!
曲默森停了步子,转身看了眼很是狼狈的萧锦骋,淡淡开口:“你太太又如何?不过是场虚有图名的夫妻关系而已,早就破败不堪了,你以为还能维持多久?”
一项沉默寡言的曲默森,难得能一口气说上这么多话的,至少这是舒婉跟他接触下来,听他一口气说的最多的一次话语。
不过那话语却是针针带刺的直插萧锦骋最为敏感的神经。
“虚有图名”四个字,算是对一男人的最为直白的嘲讽了。
六年多的夫妻关系,他却没有得到过她,还反而让他人先占去了便宜,给他带了顶大大的绿帽子。
“萧总,你冷静点!”
萧锦骋的律师与助理一把齐齐的拉住了他。
“萧总,那可是曲默森,别激动,我们先忍一忍。”
萧锦骋盯着曲默森往外的背影,一双满是血迹的手握紧了拳头。
70。曲默森幽深的眸,看着紧紧扒着他的女人,真是个不怕死的小妖/精
萧锦骋盯着曲默森往外的背影,一双满是血迹的手握紧了拳头。
眼神更是阴鸷冰冷的可怕。
他与她分开的这段时间,她在美国到底勾~搭了多少男人!?
就连曲默森这样的男人,都能为她出面,舒婉,你还真是够有本事的!
萧锦骋后悔了。
他不该放任这个女人在美国这么久的,早该让她跟他回去的蹂!
站在身后的萧锦骋,眼神会是怎么样愤怒,舒婉不用去看就能想象到。
此刻,她暂时不想再去想了。
靠在曲默森这个男人的怀里,一晚上的紧绷的状态,渐渐卸了下来,在困意袭来之际,耳边却突然传来了一阵钟声。
该是附近礼堂里传出的老钟声,很是清脆悠扬……
数着,好似敲了十二下——
下一刻,在耳边响起一阵剧烈的轰隆声,头顶上的天空,片刻间绽放出一束束绚烂的烟花来,霎时眼前明亮如白日。
舒婉愣愣的看着头顶的上空绽放出一簇簇绚烂刺目的烟花,绚烂夺目的让人移不开眼来。
这就是复活节凌晨时的烟花盛宴么。
舒婉愣愣地盯着头顶的上空好一会儿,移不开眼来。
直到干枯的眼中渐渐感到一阵难耐的酸涩,舒婉才稍稍收回了仰着头的往上看的眼眸。
这一夜的经历本是那么的不堪回首,她以为今夜对她来说只有无边的黑暗,却不想在凌晨的钟声敲响之际,看到了节日最为隆重炫彩的一幕。
五彩缤纷的绚烂焰火,在空中交相辉映的绽放时,舒婉强撑的眼皮终是撑不住的垂搭下来,她靠在曲默森怀中,闭上了眼,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曲默森抱着舒婉的步子顿了顿。
低头看了眼怀里满身狼狈女人,那模样如同破碎了的洋娃娃样。
夜色中没人发现,他黑色幽深眸,在一道道五彩的焰火中显得沉的吓人。
“曲总,去哪儿里?”
曲默森的助理林恒站在他的黑色宾利车门口,为他开了后车座的门,随后恭敬的问道。
他知道曲逸辰如今在在医院。
前不久,没几分钟前,医院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已经出了急诊室了,脱离了生命危险了,不过如今依旧昏迷着,没有醒来。
么么小公主现在还守在医院,也不肯走的。
林恒本以为曲默森会先去医院,却不想这个男人直接吩咐回家。
充当司机的林恒一愣,随即不敢犹疑的启动了车子。
舒婉该是他跟着曲默森以来,第一个被他带回家的女人。
其实,从电梯里的那一次,林恒就感觉到老板的不对劲了,以他了解的曲默森,就不说接吻了,似乎从没让女人靠他那么近的。
他们几个助理曾经无聊之时,不要命的讨论过几句。
老板会不会是哪方面不行呢!?
不然这么些年身边为何一个女人都没有的呢!
而且跟好似在任何风月场合,对于贴上来的女人都是那么的冷若寒冰的。
听说曾有女人妄想下爬上老板的床,最后是直接被曲默森光着身子扔了出去!
这样想着,林恒不仅忍不住的后视镜里,多看了舒婉几眼。
其实,那女人整张脸隐在幽暗的后座上,是不怎么看的清的。不过对于舒婉的长相,林恒还是有印象的。
毕竟第一次见这女人就是挂在他的**oss身上的,这样一副让人大跌眼镜的姿态,让他想不印象深刻都难!
在林恒眼中,舒婉长相算是漂亮的,虽不是一眼看上去很惊艳的那种,但是一副浅淡妆容中透着的清丽秀婉却是让人看着十分舒服的。
这样想着林恒不仅又多朝后视镜看了几眼,可以看到,此刻,那女人几乎半张脸都在贴在了他家**oss的灰色衬衣上。
有些脏乱的小脸偶尔还会因为车子的转向、拐弯而无意识的在他胸口蹭上一蹭。
黑色宾利车在远离了市区的喧嚣与吵闹,稳稳的停在一栋大宅院门口时,夜已经深了。
房子的建设风格偏中式,周围群山环绕着,有着明显的中国人重风水的习惯特俗。
舒婉若不是昏迷着,一定会惊的睁大了眼的。
很难想象,在美国纽约,还会有着这样一处独特的中式别墅院落的。
此时,在夜色里别墅的院落显得寂静而又幽深的。
曲默森下车,怀里依旧抱着舒婉,而她在他怀里的姿势好似都没怎么变的。
“曲总,需要让人把小姐接回来吗?”
曲默森往里的步子顿了顿。
“不用了。”他开口道。
说完就迈着大步往里去了。
曲么么的性子,不等到曲逸辰醒
来,她是不会回来的。
曲默森抱着舒婉一路进了卧室。
他把她放到床上,刚松开手准备去洗漱间拿条湿毛巾,只是还未起身,脖子就被一双纤细的手臂给勾住了。
“别走——”
舒婉呢喃的嘤咛了一声。
曲默森俯着的身子一僵,喉结处一动,静默了几秒,压低身子看上她凌乱的颈口,原本准备进一步俯身压近的身子,在看到她脖子处的一条条青紫的痕迹时,忽而止住了动作。
进屋还没来得及开灯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幽暗,而此刻,在黑暗中,曲默森的眸子却是沉的吓人。
他心中无端的升起了一股怒火。
曲默森一把搂住了舒婉,大步往浴室里去了。
……
舒婉昏睡过去后,好似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长却又清晰的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假的梦……
梦中,她觉得她的身子很热。
就好似置身与不透气的桑拿房中,浑身都蕴着一股温热的水汽,弄得她都透不过气来。
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游走着,不轻不重的一下又一下的,偶尔会有些疼,但时不时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