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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动,发现动弹不了。低头一看,发现手脚全被锁住了。金竜轩心中一惊,背后直冒冷汗,似乎猜到了这是什么地方。
“叔叔,我错了。我不该犯这样的错误,求您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了啊!警察叔叔,您放了我吧!”
“哼,警察叔叔?金竜轩,二十八岁。美国加比亚大学毕业,父母从事娱乐业经商,家境富裕,总资产五千一百三十万。你弟弟金南去年下半年因诱骗妇女和暴力行凶被送到了监狱。你妈妈将消息告诉你后,你特意找关系到了南大,要找周阳麻烦对吗?”
这下金竜轩是傻眼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家里有多少钱,眼前的警察居然知道。更震撼的是,他居然知道母亲跟自己谈话的内容。不对,这人不是警察?
见到金竜轩震撼而疑惑的眼神,国字脸男子继续道:“别猜了,这里是北江国安分局,你刚刚做的事情并不是一件普通的绑架,严重点说,已经威胁到了国家利益。”
金竜轩听到是国安局,本来心都凉了。听到后面那句威胁到国家利益,更是差点哭出来。他不明白自己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危害的国家利益?等等,难道是卡莲娜?想到这,金竜轩心中一颤,肯定是她。
“那……我还有机会出去吗?叔叔,我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一定不会乱来了,我一定好好学习,不是,我出去了立即退学,回美国。而且保证不再做这种蠢事了!”
国字脸想了想,点头道:“我们只警告你一次,第二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还有,周阳是我们的人,希望你有分寸!”
闻言,金竜轩脸角一抽。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般,脸上瞬间苍白。周阳是国安局的人,这……怎么会是这样?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真的对国安局内部人员动手了,将会是一个什么下场。神秘消失还是和弟弟一样,被送进冰冷的大牢。
回过神之后,金竜轩缓缓道:“我知道了,出去以后立即离开。谢谢你们给我这次机会!”
金竜轩出去之后立即收拾行李,并且订好了飞往国外的机票。如果说周阳只是个帮会头目,金竜轩还有勇气动他。可面对国家执法部门的人,还是国安局。他没那个胆子。
临走的时候给广志发了一条短信,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第二天上午,国安局内的局长办公室内,国字脸男子坐在沙发上抽烟。这时候一个年轻男子走进来,对男子道:“文局,咱们就把那个姓金的放了?”
文勇点了点头道:“事情还没闹大,我昨晚已经给上头汇报了。他们的意思没必要追究金竜轩的责任,毕竟卡莲娜那边还没动静。对了,你去一趟南大,把周阳请过来,这件事要麻烦他一下。”
年轻男子面色一愣,抓了抓脑袋道:“张局,周阳今早就离开北江了,好像去了贵省那边。”
文勇一愣:“他去那干嘛?好吧,那就等他回来再说,学校那边你们盯紧一点,卡莲娜要是出了意外,咱们都得滚蛋回家!”
中午时分,周阳已经从从贵省机场走出来。背着一个黑色背包,白体恤,牛仔裤和帆布鞋,看了看时间,然后招来了一辆的士。
“师傅,你这车能到籍山镇吗?”周阳附身问道。
里面大叔一愣,想了想:“籍山镇?那个市的啊?不在省城把?”
周阳点头道:“六水市那边!”
“不去不去,那地方太偏远,生噶的地儿,不去!”师傅连忙摆手,一踩油门离开了。
一连问了三四辆的士,每一个愿意去的。周阳来了宝气,拿出一千块在手里,然后叫了个的士,直接把钱递过去:“师傅,一千块送我去六水市籍山镇,行不?”
的哥看了红大头一眼,直接道:“小兄弟,那地儿实在不好走,这样,你再加二百我就去了!”
周阳一翻白眼,然后上了车。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良心父母官'
第一百九十章良心父母官
的士加满油之后载着周阳上路了。从遍地高楼的城里,到四处都是树林的郊区,随着时间的流逝,路上的车辆也越来越少,道路越来越窄。
周阳睡着了,从梦中颠簸着醒来。睁眼一看,四周一片漆黑,前面的年轻司机发现周阳行了,笑道:“这才过六水市市区,还有六个多小时山路。”
看了下时间,周阳顿时感觉双眼一黑,娘的蛋,中午还没吃午饭就上路了,现在都天黑了,还有六个小时山路。肚子已经饿得没有知觉了!
将近晚上十点,的哥踩住了刹车,看着前方比月球表面还坑洼的地面,的哥抱歉道:“哥们,前面这路没法走了,不过这里离籍山镇也没几步路,你要是不怕的话,就走过去把。”
周阳知道,这的哥也是担心车子在这种路况下损坏,要是半夜烂在了山中间,不吓个半死才怪。
下车之后,的士迅速的掉头离开了。周阳点燃一支烟,一点猩红火光在漆黑的夜色中闪烁。山风习习,带着一丝丝冰凉寒意灌进了周阳的脖子里。
远处传来几声婉转的犬吠,还有山中一些不知名的声响。将背包提了提,开始朝前面走去。
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周阳看到了前面出现了几点微弱的亮光,心中一喜。终于见到有人的地方了,怎么能不高兴,当下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当周阳来到亮着灯的房子前面,才见到了眼前是一栋低矮的小平房,外面糊了一层黄泥,窗户上居然都是用白色油纸粘上去的。
走到门口,周阳敲了敲陈旧的木门,喊道:“有人吗?”
不一会,里面传出一阵拖沓的脚步声,木门打开,一个佝偻的老头子出现在门口。老头身上披着一件破旧藏青色中山装,下面是一条亚麻尼龙裤,脚上则是一双外面常见的凉拖鞋。
见到外门站着的陌生小伙,老头也是愣了一下,有些警惕的看向周阳:“你是谁?哪里来的!”
“哦,我是外地人,到这里来找王书……来找王长云的。就是你们镇上的镇上!”
一听王长云,老头双眼一亮,随后又警惕道:“你找我们镇长做嘛?这个点,镇长都休息了!”
周阳伸手递过去一支烟,笑呵呵道:“我是王镇长的老乡,他家里托我给他带个信儿,老人家,你能带我找到他吗?”
老头接过香烟,想了想,扭头冲屋里喊道:“老婆子,给我把手电拿过来,我去一趟乡镇府。”
老式手电散发出昏黄的灯光,打在坑洼的石子地面上。两支烟的功夫,周阳便和老头聊熟悉了。一说起王长云,这老头就面露虔诚之色,娓娓说道:“镇长是我们这辈子见过最好的父母官,虽然咱们籍山镇很穷,有偏颇,但咱们一直在努力啊。”
老头说着指了指地下的石子路:“王镇长来之前,这里都是泥巴路,每逢下雨天,这路就走不得。走一趟,回家就要换身衣裳。尤其是那些骑摩托的小伙,年年都要摔死一两个。镇长一来,就带领大家将这条路铺上了石子,他说再过两年,就找县里领导要拨款打水泥。路通了,才能发家致富嘛!”
周阳一边点头,心中是百味陈杂。昔日的北江市一把手,居然下放到了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可自己还以为王长云因为什么事躲起来了,可笑!
手电照在前面两根大石柱上,上面刻着几个大字:籍山镇乡镇府。
老头朝里面望了望,惊讶道:“镇长还没休息,这么晚了还在办公,他真是个好官啊!”
周阳抬头看去,果然见到前面一座三层小楼里,二楼一个房间还亮着灯光。
乡镇府的办公楼还是打了水泥,不过周阳踏上去也能感觉脚底地面很粗糙。上楼的楼梯旁连扶手都没有,墙壁也是粗糙的水泥刷了一遍。
老头轻车熟路的来到亮灯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喊道:“王镇长,你休息了吗?”
很快,里面传来一声椅子拖动的“邦邦”声,房间门打开,一身白衬衫的王长云见到老头,笑着说的:“余老,这么晚了还不睡,是不是又跟老婆子吵架了?”
“呐,是这个小伙子说要找你,我就带他过来了。他说是你老乡,你看……”说着,周阳上前一步走到了房门口,冲王长云笑了笑。
见到周阳,王长云张大了嘴巴,显然很是吃惊。回过神之后,看了一眼满脸风尘的周阳,连忙道:“周阳,你……快,先进来坐!”
余老头见周阳没说谎,说了几句后就转身离开了。
周阳进门后,看到四周环境,皱了皱眉头。房间的墙壁上头已经水渍斑驳,估摸是上面渗水下来造成的。上面吊着一个五瓦灯泡,灯泡下一张长条书桌,上面摆着一本书还一本记事本,记事本旁边赫然摆着几盒治风湿的膏药。
书桌后面就是一张老式的架子床,上面都是那种木杆子一根根钉起来的。外面还披着一顶蚊帐。木床后面靠墙的位置就是一个洗脸架,一个花刺瓷盆。
周阳突然感到小腿肚子上被什么叮了一口,伸手一拍,一只吸饱了的尖嘴蚊子给拍扁了。
见状,王长云尴尬的笑了笑:“见谅,这地方四面环山,空气比较潮湿,所以蚊虫还比外面出来的早一些。”
“伯伯,这是静姐给你带来的一封信,您先看看吧。”周阳说着打开了背包,从里面掏出一个信封,然后交到了王长云手中。
王长云打开信封,拿到灯光下读了起来。不一会,周阳便听到了轻微的啜泣声,不过很快就消失。
看完之后,王长云在眼睛上摸了一把,将信封折好放进了口袋里,勉强笑道:“是我对不起她们母女,让她们受苦了!”
周阳点燃一支烟,摆手道:“我已经把伯母接到我家去了,你回去之前她都会住在我那。既然有人陷害你,为什么不跟我说?王伯伯,其实我一直都很敬佩你的,因为你是个好官!”
王长云很跟着点燃一支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又咳嗽了几声,眼圈有些微红:“为官二十多年,可以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我没拿过老百姓一丁点好处。官场复杂,稍有不慎就会被打下去,饶是我兢兢业业,两袖清风,到头来还是落了个无颜的下场,人心不古啊。”
“有时候在想,我当年要是和别的同僚一样,收钱办事,现在说不定都带着一家老小原居海外了。可这样的话,我又怎么对得住祖上那些老老实实的农民。”
“王伯,您就说想不想回北江,要是想去。就算闹到京都,也要把您送回去。别人不知道,我周阳可是最清楚!”周阳有些愤怒,但他不想表现出来。
却不料王长云摆摆手,摇头道:“不用了,籍山镇穷了几十年,我想把最后的精力留在这里。”
周阳一愣,明白了王长云的话。
晚上,周阳找了一床席子铺在地上,就睡在了这个办公室兼卧室的房间里。
第二天清早,王长云醒来之后就发现地上的席子已经卷起来了,周阳不知到哪去了。
王云长起床到镇上买了点包点,然后就回到了乡镇府。没等多久,周阳打着小跑进了房间,只见到王长云一人,周阳一愣:“王伯,都九点多了,就只有您一人上班?”
虽然没在官场混过,但周阳知道,一般的乡镇府至少都有五六个坐镇领导啊。党委书记,镇长,副镇长,主任啥的。
“呵呵,他们都是本地人,在这都有房子,所以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没叫他们来上班。快来吃包子,这里的包子都是用山泉水做的,口感不错!”王长云说着自己坐下开动了。
吃了早餐后,周阳才知道,原来这个办公楼就只有三个人。最大的就是党委书兼镇长的王长云,另外还一个副镇长和办公室主任。
一上午的时间,王长云就带着周阳在镇上各处转了两圈。一路上,除了不断有人和王长云打招呼之外,更有热情的人给他塞一些吃的喝的。而周阳也算是看清楚了这个籍山镇到底有多穷。
整个镇上最好的房子就是乡镇府办公楼,其余的大多都是泥砖房,更有甚者,都是用稻草遮盖的屋顶。见到最多的人都是些老弱妇人,背着竹篓在小道上穿梭。
中午余老头请王长云和周阳在他家吃饭,席间,王长云喝了一杯自酿的白酒,脸色有些发红,指着门外的大路说的:“这地方没有什么商店,也没有一家工厂,说是一个镇,实际上整个镇的人口还不足三千。而且周边一些小村,都是散布在山中,要下去一趟得一天时间。”
“镇长,您已经做的太多了,建桥、修路、开田。以前那些当官的,那个不是把我们搜刮的山穷水尽就跑了。就您一个才是真正的父母官啊。”余老头也喝了不少,看向王长云显得有些激动。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声惊天嘶喊,将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