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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走过来就听见叶杨勤怒斥季小婉是贱丫头的话,肚子里那股子想要杀人的怒气,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易凌走过去,强势的抓开沈莲被叶杨勤揪着的胳膊,他把沈莲推到身后,对着沈莲说,“小婉她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伯母,你上去照顾小婉,这里留给我!”
沈莲一听季小婉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楼上,她急了,她赶紧跑上楼去照顾她。
沈莲一消失,叶杨勤的脸,就落了下来。
叶杨勤知道,易凌那混蛋,和他的大哥是一路货色。他是多么的讨厌自己的大哥,也就多么讨厌易凌这混球!
易凌捏了捏手掌,慢吞吞的走向叶杨勤,说,“你刚刚,在喊谁贱丫头?”
叶杨勤性子倔,他流里流气的昂着头,不怕死的说,“我在喊季小婉那个贱丫头!她天生就是个贱……啊——”
易凌一拳头,把他后面的话,彻底给打没了。
然后又一拳头,把他鼻梁骨彻底打歪。
“啊——”叶杨勤吃痛的叫喊着。
叶莉在一边,捂着脸尖叫,“别打了!求你别打了!我们认错!我们不该乱说话的!易大哥,您别打了好不好?看在大哥的份上,我求你别打了!”
叶莉求饶的话,还是有点作用的。
易凌打了两三下后,收了手,拳头上染了几滴血,他嫌弃的拿叶杨勤的衣服擦擦。
易凌看见叶杨勤气喘吁吁的捂着脸,倒在地上不断呻吟着,他蹲下身子,就蹲在他面前,哥俩好得拍拍他脑袋,说,“说起来,贱这个字,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写的,今天看见你们俩个,我才明白。你们脸上的贱字,这么大,这么明显,我不想知道都难啊!不过也难怪的,你们俩的母亲到底有多下贱,生下来的孩子,也就有多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叶杨勤听出易凌话中有话。
叶莉也不是傻瓜,她听见易凌这一说,直接呆了一下,然后讷讷的问,“我?我和二哥不是母亲亲生的么?”
易凌残忍的笑着,打破他们俩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当然不是!你们要是沈伯母亲生的,你们今天的结局,也不会沦落的这么凄惨!再说,沈伯母这么慈祥的一个母亲,怎么可能生得出像你们这两个贱种?”
叶莉顿时脸色苍白一片,而叶杨勤,瞪大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易凌。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是我母亲的孩子!她这么疼我!”叶杨勤,说话歇斯底里了!
易凌又拍拍他染血的脸蛋,说,“你的确应该好好感激你们的养母!要不是因为沈伯母,你们俩个,就会像你们的四弟那样,才五岁,就被你们的大哥,亲手扼杀在肮脏的街角里!你们母亲的结局,到底有多可怜,不需要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了吧!我怕你们会承受不了打击!”
“你撒谎!你肯定撒谎!”叶杨勤气愤的吼着,他吃力的站起身子,嘴里吐了一口血,还一个劲的怒吼着,“你一定在撒谎骗我对不对?就是为了报复我骂季小婉是贱丫头!你就故意拿我的身世来说话!我不会相信你的!”
叶杨勤不想相信易凌的话,叶莉也不想相信。
因为他们现在,父亲躺在床上身死未卜,母亲又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那么他们不就等同于是孤儿了么?
原本他们有父亲有母亲,就算他们父亲不是什么富豪,可起码,他们走在外面还能大大方方报上父母的名号,可是一转眼,他们竟然沦落得像季小婉那样,没有爹妈疼的孤儿一枚!
他们竟然沦落得,像那个被他们一直讥讽的傻丫头,一样凄惨了么?
不!不可能的!
他们绝对不相信!
叶莉说,“母亲呢?让她下来跟我说句话!我要让她亲口告诉我!否则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的!”
易凌没时间和他们瞎参合,“滚回去吧!滚回去问你们那个愚蠢的父亲!让他亲口告诉你们!只有他,才最清楚,你们的生生母亲的名字叫什么,现在人在哪里!”
“父亲他昏倒了,到现在都还没醒!”
易凌残忍的笑着,说,“放心吧,你们大哥是不会让他轻易死掉的!他在医疗方面,绝对享受最先进的待遇!说不定,你们回去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易凌这一说,叶杨勤率先走掉了,他走得格外匆忙,好像真的要像父亲问个究竟才行。
而叶莉,她也急急忙忙转身要走,突然间,她停住了脚步,回头,对着易凌说,“易大哥,我和我二哥不同,你们别把我想得像我二哥一样坏!我没有说过季小婉一句坏话,我今天是过来拦住我二哥的,可是我拦不动他!”
叶莉这是在为自己申辩!争取权利!
她挺聪明的!易凌听着喜欢。
叶莉加把劲,说,“我承认季小婉是我的嫂子,只要是大哥说什么,我就是什么!你放心,我回去后,会帮忙劝他们父子俩的!”
这话,易凌听着也喜欢!
易凌朝她点点头,说,“你回去后,跟那两个老顽固说,要想回到原来的生活,就给我想法子好好讨好小婉!只要小婉她肯原谅他们,我会把原来的生活还给他们的!但是财产的问题,不用再纠结了,这些钱,就当是给她的精神损失费!”
叶莉黑着一张脸,这精神损失费可真够厉害的,两家人家的财产拼起来,可得好几十亿呢!够季小婉一个人花上十辈子的了!
叶莉没有任何怨念,她就点点头,应了句,“知道了,我会劝说他们的。”
说完,叶莉转身走了。
季小婉在床上躺了三天,这三天里,魏薇一直过来照顾她,和沈莲一起,在帮她们的丈夫赎罪。
季小婉睡了三天之后,她就不想再睡下去了。
可是易凌看着心疼,他觉得她还不能走路,应该再多睡几天,每次看见她出卧室房门,就急急忙忙把她压回床榻,季小婉也不反抗,被他压着又睡了两天。
易凌这些天一直在查资料,关于女人做了人流后改如何调理,其实他是瞎操心的,这些东西,魏薇和沈莲都懂,就算她们不懂,还有那个营养调理师关天,也能给他说明情况。
可他就是不放心,非要自己查资料,查来查去,查了一堆,当他看见人流手术后,可能会对后续怀孕有影响的时候,他就气得在家里乱发脾气,连魏薇都没法子控制他。
叶海唯把事情忙完了,回来的时候,满脸疲惫。
他一进屋就问了句,“小婉睡着了么?”
沈莲回他,“没呢。”
叶海唯在季小婉房门前站了几秒,那只想推门进去的手,还没握上门把,就被他收了回来,然后走去自己卧室里休息去了。
叶海唯在房里睡了一整天都没出来过。
季小婉终于被易凌放出来了,只是她的脚只要一踏在地上,易凌就要扶住她的手。
其实季小婉的身体,她自己清楚。
她已经没事了,这些天,吃下去那么多补品,把她的元气都给补了回来,她没易凌想的那么弱不禁风。
可易凌就是觉得她随时都会倒下来似地,又是心疼,又是担心,比两个老婆子还烦。
季小婉不想让他再这样担心下去,她终于开口说话了,“我可以自己走,你不要扶着我。”
“你能行?”易凌不确定的问?他现在,就想让自己的双腿代替她的,她想去哪,他都乐意抱着她。
“我没事。”季小婉重新站起来了,不想再那样颓废下去,哪怕自己身体再差,她也照样能咬牙挺过来,因为她以前也是如此,她被父亲打得再疼再伤心,她还不是这样子咬牙熬过来了?
魏薇和沈莲看见季小婉脸色红润不少,心里头的愧疚,终于消下去了不少。
这些天,她们的丈夫,过的是什么日子,季小婉估计不知道吧。
魏薇和易庆天被赶去那平民窟里住着,第二天的时候,易庆天就感冒了,因为这屋子不密封,屋子里凉飕飕的,被褥也单薄加僵硬,他们以前过得是纸醉金迷的奢华日子,怎么可能适应这种凄惨的生活环境?
现在,他们简直比监狱里的囚犯还要可怜。
易庆天感冒后,没有去医院,因为他们兜里就只有五百块钱,哪能随便乱花?
易庆天就咬牙隐忍,让感冒自己好起来,连药也不吃。
因为人会肚子饿,要吃饭吃东西,魏薇去了超市,买了一袋米就花了六十块钱,再买一袋盐,又用掉了十几块钱,五百块立马变成了四百,后来魏薇买了一瓶酱瓜,之后他们每天都是酱瓜配白米饭。
易庆天一看见这瓶酱瓜就气得一肚子火,气得他两天都没吃东西,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后来魏薇没辙,只好打电话给易凌。
易凌让关天过去看看,给易庆天打了支退烧针就走,依然没说要把他接回去的话。
易庆天虽然病好了,可胃口不好,看见酱瓜就来气,整天唉声叹气着,头发白了不少。
魏薇就劝他过来像季小婉道歉,但是易庆天脾气太倔,说什么也不肯低头,他还固执的说,自己没错!是季小婉这贱丫头不好!
魏薇拿他没辙,只好继续陪他每天酱瓜配白饭。
叶楠因为身边还带着叶莉和叶杨勤,三个人一起生活,也只靠那少少的五百块钱过日子。
叶杨勤受不了这种没钱的日子,去了易凌那边闹事,但被打回来了,还被告之沈莲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叶杨勤又看见叶楠一直昏迷不醒,他脑子一热,就把叶楠兜里的五百块钱偷了,然后离家出走,再也不肯回来了。
叶楠迷迷糊糊中,看见自己二儿子,想偷钱逃走,那个时候,叶楠心里冷得一塌糊涂!他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骂叶杨勤了!
叶杨勤偷钱的时候,被叶莉看见了,叶莉抢他手里的钱,但被叶杨勤打了好几个耳刮子,最后叶莉还是没办法阻止叶杨勤,眼看着他抢了钱,逃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叶莉没辙,只好去了叶海唯身边,对他说,她绝对绝对站在季小婉这边,绝对绝对不会说季小婉一句坏话,如果季小婉乐意,她会拍她马屁,会哄她开心。
叶海唯听着叶莉的话,心里头解气了不少,于是就把叶莉给接回来住,但是叶莉说,她放心不下父亲,她要回到父亲身边照顾他,她还说会劝父亲过来像季小婉道歉。
看在叶莉的份上,叶海唯给了叶莉两百块钱,让她回去交差。
第二天,叶楠醒来的时候,想想自己现在的生活窘境!他心里就纠结得要死!
好好的一个家!竟然因为一个身世糟糕的小丫头,破裂成这样?
越想,叶楠心里越不舒服,他眼睛一闭,又气晕了过去。
之后几天的日子,叶楠挺惨的,钱也一下子就用完了。
叶莉还想让叶海唯提供一点金钱,但是叶海唯说了,让那死老头子去跟季小婉道歉,只要哄得她笑一下,就给他一张,哄得她笑两下,就给他两张。
叶楠听了,立马心脏病爆发,再也醒不过来了。
晕过去了好啊,晕过去之后,叶海唯倒会很好心的给他治疗,给他输营养液,拖着他这条老命,不让他挂。
两个老头在为他们的孙子,赎罪中!
季小婉下榻自行走动的那天,那俩老头子,正遭受着最难熬的时光。
眼下,季小婉正捧着热茶坐在沙发上,享受着豪华的生活。
魏薇和沈莲就坐在她身旁,沈莲因为这些天一直在照顾季小婉,没时间理会她男人身边,沈莲不知道她男人现在生活有多窘境,所以她没有替自己老公说求饶的话来。
倒是魏薇忍不住了,她心疼自己丈夫一整天对着那碗白米饭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模样,于是她向季小婉开口,说,“小婉,我替我老公向你道歉,他对你做了这些蠢事,他会悔过的,小婉你心肠软,就别记恨你爸爸了好吗?。”
季小婉冷冷的,打断了魏薇的话,“有些话,我觉得还是让当事人过来跟我说,比较显得有诚意一些!不过我知道,那是我痴人说梦!”
“你别这样说!我家那老头子,是顽固了一点,思想不开放了一些,但是你给他一点时间,让他好好想一想,他会想通的,到时候,我会把他带过来,好好和你道一次歉!”
季小婉沉默了片刻,冰冷的双手捂着茶杯,然后嘲弄的笑了一下,“我听易凌说了,他把他父亲和叶海唯父亲的财产,都过到了我的名下,然后还把你们赶出了豪宅,逼着你们住那种不到十坪米的小房子,还只给你们每人每个月五百块的生活费。”
魏薇听季小婉这一说,脸色有点窘。
“你知道我前几天,脑子里一直在想什么么?”季小婉淡淡的说着。
魏薇没吭声,季小婉继续自顾自说,“那个时候,我躺在床上,心里的怨念一直告诉我自己,要我报复你们!狠狠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