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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来了三天了,付一驰那边还是没消息,一个电话没有,短信没有。我的内心在呐喊,难道我不见了这个人就一点担心都没有么?这么久没见面他都不想我么?
来之前,我打电话明确告诉吱吱坚决不要透露我的行程,本来是想耍耍欲擒故纵的把戏的,结果呢,人家鸟都不鸟我,真是够打击人的。
开头两天,楚叔叔和jason还安慰我来着,说付一驰有事没处理完,那边一完结就会来美国。
五六天过去之后,再也没人给我保证了。可恶的jason还时不时嘲笑我:“来吧,彼处不留你自有留你处,我的怀抱永远为你开放!”当然,结果是被我一脚踹开。
心焦得一天比一天厉害。每天迎着希望起床,带着失望睡觉,开头几天还能跟着jason乱逛,后来我是一点心情都没有,每天闷在房里什么也不想干。
想着想着还是觉得不行,开始拨吱吱的电话。
“哎呀,总算想着我这穷苦人民了,还以为你去了美帝国主义就忘记老朋友了。”刚接通电话,我这就被批一通了。
“没忘,没忘,忘了谁也不敢忘了你是不是?”我嘿嘿笑着,直接问:“付一驰有没有问你我在哪里?”
“啊,没有没有!”
“没有?”
“不是,我是说,我绝对没有交代!”
你看看这个胡吱吱,该她开口的时候她不开口,不该她开口的时候她又不合时机地开口,真是拿她没办法。
难道付一驰不知道我来美国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别说楚叔叔应该会告诉他,就是jason那个大嘴巴肯定也迫不及待地宣布了,而且付一驰自己只要稍微用心一点,肯定就能知道我的下落。
那为什么他还不来?
心里的那点期待像是拼命要破茧的蝶,挠得我心头痒痒。我再也没忍住,按下了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喂。”那头低沉的声音响起。我的心猛跳了一下,好几天没听见这个声音,怪想念的。
“是,是我。”人不在我面前,还给我这么大压力。
“有事?”
隔着太平洋传来的简单两个字彻底把我还存着的一点希望打破,仅有的一点勇气也似乎都用尽了。
有事?
我们是夫妻,打电话给他,他只给我这两个字?我紧紧咬着下唇,抬头,努力抑制住想要汹涌狂奔的泪水。
捂住听筒深吸了口气,我调整了气息,假装镇定地回:“没事,就……”
还没等我说完,听筒里他打断我的话:“没事我挂了。”
电话那头本来就够吝啬的零星话语刹然的中断,只给我留下一声接一声的忙音,还有听筒里远远传来的女声:你怎么在这里?
某个女人。毕竟隔了太平洋,听不大清到底是谁的声音。
但真真切切的是“你”,而不是“您”。如果是工作上的朋友,只怕不会这么没礼貌吧?
付一驰,付一驰,你真的这么狠心?
明明不相信他就这么轻易地不要我了,可是,我一走六天,他毫无音信;我打电话给他,他不但不关心我在哪里,还不耐烦地挂我电话;电话那头还有个女人很亲热地叫他……
和他在一起,唯一让我依仗的不过是我自己的心和他的爱。好吧,暂且算他一直以来是爱我的。
我依仗自己的心,是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想过会真的喜欢上他,会愿意和他把这个莫名其妙的婚姻过下去,但现在,这颗心,至少一大半都不是我的了。依仗他的爱,是因为我一直相信他是因为爱我而娶我的,哪怕不是爱,是那么一点点的喜欢都好。
死心吧,死心吧。脑子里有个小人在喊。
坚持吧,坚持吧。另一个小人反驳。
他到底爱不爱你还是个迷,别再耗了。
一个付一驰再强也抵不过几千只小强死缠烂打的精神。
“我不是小强!”我恨恨开口,“不过从现在开始我要变成小强!”
付一驰算什么?在我面前,也就是一只纸老虎。既然是纸老虎,自然就能搞定。大不了不要这张脸了。如果搞清楚他真的不爱我,那我也死心了。如果他确实还是爱我的,那我还赢得了个暴发户钻石王老五。
划算!
我是光我是电,我是唯一的仙女!
体内的小宇宙瞬间爆发,我握紧拳头挥了挥,开始拿起手机。
山不来就我我就过去就山,我懂。
追及问题(2)
一晚上就在不停思索着到底该怎么搞定付一驰这个极难搞的生物了,眼睛虽然合着,但头脑里不断地闪现我们之前在一起的情景。
下午我立刻就打电话回去要找他说清楚的,可是他的电话一直就是关机状态。
他真躲着我?
想想我做人也真是失败啊,初恋情人一声招呼都不打直接抛弃我,嫁了个老公,居然恨我到这地步,连电话都一并关了,我又不是牛鬼蛇神,至于么?
他直接骂我一顿也好啊,可他一声不吭,关机了事,我好容易放在脸上的厚脸皮都差点掉了。
我边想着,边掉眼泪。
眼泪鼻涕爬了一脸,我吸了吸鼻子,扯下一团纸巾,擦了擦。
忽然又想起小时候他捉弄我的事。
那次他牵我出门玩,在路上看到一个男人拉着一条比那时的我还高的像狗的动物。我一看到,就很开心地扑上去,不停摸那狗的毛,'奇'+'书'+'网'嘴里大声喊着:“大灰狼大灰狼!”
付一驰很慌张地上来把我抱走,事后一脸紧张,问我干嘛要去摸那只大狼狗,不知道会被咬的么?
其实那时我根本不知道那是大狼狗,之前付一驰跟我讲过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他形容的大灰狼就是我看到的那只大狼狗的模样,他告诉我说大灰狼其实很喜欢小白兔,但是小白兔不知道,大灰狼怕小白兔跑了,才会抓小白兔的,所以呢,大灰狼并不是个坏家伙,所以我才勇敢地冲上去摸。
原来他把自己当成大灰狼,我大概就是故事那个傻乎乎的小白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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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法则说的是,头天晚上不要喝太多水,不然第二天眼睛要浮肿。
我的法则是:头天晚上千万别哭,不然第二天绝对要变桃子眼。
昨晚我哭了那么久,现在的状况……
我用力地睁开眼,可惜那眼皮厚的像打了石膏,怎么睁都觉得没睡醒一样。
虽然心里早有了准备,可在镜子里看到我那双眼睛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以前也有过变桃子的时候,可这次,那上眼皮肿得我都不好意思再看了。而且都中午了,居然还这么肿,真是惨了。
叹了口气,我拨了个电话给jason,告诉他我就不下去吃饭了,让佣人帮我把饭送上来。
“你干嘛?”
我可不好意思说我哭了一晚上,只好敷衍他:“没事,没事,就是不想下去。”
“你真不下来?”他神神秘秘的。
“不下去了。你让人给我送上来吧。”
既然不用下楼,我也就懒得整理了,随便洗漱了,坐在床上看电视,等着人送饭上来。
Jason 效率挺高,十几分钟之后,就有人敲门了。
“门没关,自己进吧!”我在浴室里用冷热水交替敷着眼睛,向外面喊话。
听见一阵脚步朝我这边走来。
“放桌上就好了,谢谢啊。”
“你找了谁做靠山,居然敢这么吩咐我?”
这个声音,冷冷的沉沉的声音,这不是?
我的心一喜,就要转身看看是不是真的是付一驰。就在右脚已经执行指令要转的时候,忽然脑子一激灵,不行啊,我现在这副样子,太丑了,简直就是弃妇。不行,不行,脚步硬生生的顿住。
“怎么,不敢见我?”
“不是不是。我得了红眼病,我怕,我怕传染给你就……不好了。”我用毛巾捂住眼睛支支吾吾地解释。
“红眼病?你怎么不说猪流感?编也编的及时点。”
我用毛巾捂着眼睛转过身,忽然拉下,又立刻捂上,“看见了吧。我也想得猪流感,可我不是猪的亲戚啊。”
“别在这弄神弄鬼的。”他不耐烦地说,一手抓紧我下巴,一手扯下毛巾。
我可怜的一双桃子眼就跟没穿衣服的小女生一样暴露在他的面前。
“你搞什么鬼?”他皱着眉捏住我下巴左瞧瞧右瞧瞧,不屑地说:“这算是什么?把自己搞丑来丢我的脸?”
“我……”我被他噎得接不上话。好吧,他是恨我的,我算是知道了,居然一来就这么气我。
“我饿了,我想吃饭了。”我再用力睁了睁桃子眼,扮可怜总可以了。
“过来。”他闲闲走到沙发旁坐下。
我乖乖地走过去,他拍拍身边的位置。
我乖乖地坐下。
“你真的就只想吃饭?”
这话什么意思?
“没有,没有,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我反应得快,挺起身子,坐正,做向组织汇报工作状。
“说吧。说的我满意,你日子就好过。”他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
“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我咽了咽口水。
他瞅我一眼,“说什么?”
“上次车祸之后,我就……我就没吃避孕药了……”我低着头,艰难地解释了之前让他生气的事。
他的脸色变了变,不过几秒,又恢复正常。可那张脸,我还是感觉到变得冷了。
“我真的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我抓住他手臂,承认错误:“我之前是因为……我们俩都十几年没见了,一见面就是和你结婚,你叫我怎么能跟一个几乎陌生的人生孩子?”
“几乎陌生?”他咬牙切齿地说,吓了我一跳。
惨了,我又说错话了。
“不是不是!我是说,我们太久没见面,根本就不熟悉,那时我对你确实……没有那种感情……”
“哪种感情?对我没有,对靳逾适就有?”
诶,他怎么知道靳逾适?
不过这当口,管不了这么多,先稳住他再说。
“我们只是之前好过一段,可是后来我们见面,我发现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了,真的。”我诚恳地说,就差要举起右手发誓了。
“那现在呢?”
“现在?现在我对他更没有意思了。”我急急忙忙说明。
他吸一口气,“童心爱,你是在跟我装傻是不是?”
装傻,没啊?是他问我现在嘛。啊——“现在我只爱你一个!”对于我这种人来说,嘴巴的反应永远都比脑子快,一个不小心,就露了底。
他慢慢转过头来,一双眼睛牢牢盯着我,我被他炙热的眼神看得立刻就脸红到了脖子根。这表白也表得太直白了。
“你再说一遍!看着我的眼睛说一遍!”他语气里带着欣喜,我察觉到了,还好还好,似乎不是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嘛。
“不说了不说了!那么大声你都没听到的么?”我不自在地扭过头,别扭地不肯说话。
“没听到。”他不为所动,就是不肯放过我。
这个人,明明听到了,非得要我再表白一次是不是?怎么也不能让他如意。
“你等我一下。”我匆匆说了句,就要起身。
谁知才堪堪站起,就被他一把拉下,跌落在他大腿上。
我的脸被他大手抱住,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那有力的心跳声,靠着他结实的胸膛,我忽然觉得此时此刻我很幸福。不,不对,那怎么是很幸福呢?那是相当的幸福啊。
“小爱啊小爱,你知不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耳边是他的低语声。
“嗯。”
“我们生个孩子吧。”
噶?我惊得猛力抬头,这也太快了吧。我就这样拿下他了?他居然就这样原谅我了?
在他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下来之时,我忽然有种奇怪的想法:他是不是一开始就没生我气?
儿童节番外
1、某儿童出生前
“哎哟!”童心爱手扶大肚,喊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在一旁处理公务的付一驰迅速飞奔到前。
“吃花生咬了自己的嘴一下。”很无辜的语气。
不是肚子有动静啊?付一驰放心回去干活,没走两步又转身,拎走童心爱面前的一包花生,说:“我也想吃。”
诶?至少留一点嘛!童心爱嘟嘴不满ing。
十分钟后。
“糟糕!”
“怎么了?”付一驰来得还是很及时。
“我想起你给我买的那件晚礼服了,”童心爱一脸遗憾,“一次都没穿过呢……也不知道还穿不穿的上……”
付一驰无语,默默走开。
“哎哟喂!”
“又怎么了?”没好气地。
什么态度啊!“没事!”气愤愤地。
平静了五秒。付一驰还是没忍住,走到童心爱身边。
“怎么了,小爱?”
“没事。”童心爱得意地,“就想吓唬你一下。”
火气腾地冒上又被硬生生压下。
这姑娘无聊得慌。付一驰下了结论。打定主意懒得理她了。
“唔唔。”
没听见。
“唔唔。”
懒得理。
“唔唔。”
又耍我呢。
“唔唔。”
叹了口气,付一驰还是起身。
“怎么了?”
“唔唔。”
“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