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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活生生的人,在付一驰眼里就什么都不是,撑死就是一只可以随意把玩的宠物。不对,宠物太高级了,我在他心里还够不上那级别,玩物!对,玩物!
比我伶牙俐齿可以,比我聪明狡诈可以,但是怎么可以随随便便为我做这种决定。我要是再被他这么欺负下去,岂不是一辈子不用翻身了?
太气人了太气人了!这是怎样一个黑暗不见天日的婚姻,这是怎样一个内心乌糟心思浑浊的臭男人!
咱们新中国的妇女早就顶起半边天,我就不信我抵抗不了家暴!
我开着车就要往付一驰的公司冲。
无头苍蝇般冲了一阵,忽然想起,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公司在哪里啊。
绞尽脑汁想了好久,才想起他公司名字叫富通集团。听听,这就是一掉进钱眼儿里的暴发户才会取的名字啊。刚光头李说的没错,我就是暴发户他媳妇儿。
跟着车里的导航磨了一阵才到付一驰的公司。
装得倒气派,个个人模狗样的。
我气冲冲闯过几道关卡,直达暴发户办公室门口。
美丽可人秘书小姐匆匆起身拦在我面前,可全身散发着源源怨气和怒气的我,早已经开动了所有马达,比F1赛车还猛,谁能拦得住我也算是人才了。
付一驰又怎么能请到真正的人才呢,所以说,秘书小姐肯定是拦不住我的。
“付一驰,你真是够卑鄙够无耻,奸 淫掳掠你什么不干?”一冲进去,我就直接开骂,管你什么人在场,我就是要让别人都知道付一驰的本性。为了周围的淳朴群众不再受到蒙蔽,我牺牲点,连泼妇都直接做了。
付一驰大概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直接回我一句:“你有病啊。”
我这才看清目前办公室内的情势。
我,站在离办公桌一米远处,满脸怒容,花容失色,刚经过了破口大骂,心情稍稍平复。
办公桌后面是一脸大便神情的付一驰,正用锐利的目光看着我。
我可不害怕,任你目光是刀子,我都能把它们都给融化了。
办公桌前面是一个穿着剪裁合体设计新颖套装的女子,背对着我看不清脸。
最引人注目的是桌子上那两对紧紧相握的狗爪!
如果不是此情此景此心情,我大概会把上面那两只爪称之为柔荑,不过可惜了,眼下我可没心情欣赏这对狗男女的奸情好戏。
我只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看清楚付一驰的真面目,披着羊皮的狼,彻头彻尾的狼,心肠狠毒的狼。
我扑上前去,棒打鸳鸯,拼了命地拉开那两对爪,直接化身于来自书香门第略有古板的老父亲,对倾心于暴发户的女儿进行彻底的教育:“小姐,你可千万别被这个大尾巴狼给骗了。这个男人,认识之初表现得文质彬彬,但认识不久就下药不顾我的反抗强 暴了我,还许诺会和我结婚,给我体面的生活,结果呢,不到一个月就把我抛弃了。这也就算了,我今天还查出有梅毒,就是这个天杀的男人传染给我的!小姐,你可要认清他的真面目啊!”
套装小姐转过头来看着我,脸上是明显的惊讶。
好一个职业美女,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只可惜居然看上了付一驰,真是眼睛瞎了。
我默默咬了咬嘴唇,硬是挤出两滴眼泪,“你相信我,我当初就是被他骗了,才落得如此下场。”
“呃,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套装美女也慌了,甩开我的手,匆匆忙忙跑出了办公室。
从头至尾,付一驰都没出一句声,就那么看着我表演,末了还给我拍了两巴掌。
“明天带你上医院,看你是不是真的有梅毒。”他不咸不淡地说。
“我呸,你才有梅毒,你们全家都有梅毒!”
“我刚愁着怎么甩掉这个呢,结果你就来了。演得不错,值得表扬。”
他淡淡笑着,看了就欠扁。
脑海里浮现出我仰着脖子左右甩头四处喷血的模样。
后悔啊,居然让他得了好处。
要不追刚刚那个美女回来?
刚想抬腿追人,付一驰就开口了:“你到我办公室这么一阵发疯到底是想干嘛?最好给我个理由。否则……”这厮变脸太快了,刚还笑嘻嘻,这会一脸严肃表情,语气貌似极其不快,眼神凌厉。害我小抖了抖身子。
不行,顶住!
K!真当我被你唬怕了?又给我来个否则。你就是给我来十个否则我也不能屈服!
“你凭什么帮我辞职?你有什么权利随便给我做决定?我今天来就是要向你讨个说法!”我正色,义正言辞。
“哦……”他拖长声音,“就为这事?”看我点头,他接着说:“你那工作又没意思又没钱做来干嘛。别做了,乖乖在家干你该干的事。”
请问,什么是我该干的事?
“你凭什么说我的工作没意思?就你的工作有意思?你以为大把大把赚钱就有意思?你以为一身铜臭味就算是成功?你们这种人只知道钱根本没有文化内涵没有精神生活没有生活乐趣没有幸福感不懂艺术不懂文化不懂礼貌不懂尊严不懂人格,我看不起你!”我气极,脱口而出一堆话。
“嗤!”付一驰冷笑,“说得好!我还不知道你这么有内涵这么有口才这么有追求,请问你一个月工资多少?请问你一个月油钱多少?请问你干多少年才能买得起养得起你开的那辆车?请问你月收入多少才能让你尽情挥霍周身名牌?”
我,我,我那辆车是妈妈送的,我,我没有周身名牌,我……
我被反驳得哑口无言。
我眨了眨眼,他说的话也没错,是道理,我,可是……
不对,我明明想指责的是他没有任何权利随便帮我辞职,可是为什么现在,我觉得自己很有罪过,很不对?
我深吸口气,用残余的那点勇气开口:“那,那你也不该随便帮我辞职……你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
“好,我道歉。”
噶?什么?我没听错吧?
我挖挖耳朵,确认自己没听错。
“你不是就要讨个说法么?我现在给你了。”付一驰抚额,一脸无奈。
“呃,你也不用太内疚啦,其实,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而已……”对于付一驰这种人来说,在我面前道歉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像一个高大的巨人一直看着威风凛凛,可惜瞬间就被打倒,我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火气太大了,犯得着冲上人家办公室开骂?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
“就这样?那么现在可以了?”他又恢复了扑克脸,冷静发话:“我还有许多工作需要做,你先回家。有事晚上再说。”
“哦。哦。”我诚惶诚恐地一团浆糊地退出去。
浴室风波
回到家,我打电话给吴一飞。
“师兄,我要是想回去上班,公司会不会允许?”
他似乎有点惊讶,不过很爽快地告诉我:“要个人也就是我们部门自己的事,很容易,放心吧,如果你真想回来也不是难事。不过,你还愿意回公司上班?不怕李进整天针对你?”
光头李整天针对我,我当然很烦,不过我怎么会怕呢?“那些同事人都很好,我还挺舍不得他们的,而且到了另一家公司,肯定也会有和光头李一样难缠的人。”
“那没问题,你确定之后就告诉我,我和人力资源部说一声。”
“好的,谢谢师兄!我已经确定了,我想回去上班,就麻烦师兄了!”
我开心地挂了电话。公司这边搞定了,剩下就是付一驰这里了。不过看来也没什么好说的,他还向我道歉来着,大概也就意味着我可以回去工作吧。
付一驰今晚回来得挺早,一进卧室边脱外套边说:“你去帮我……”
他还没说完呢,我已经屁颠屁颠地跑进浴室了,边跑边答:“我知道,我知道,放洗澡水嘛。”
边放洗澡水的时候,我忽然悲哀地认识到,经过多日的被奴役,我居然已经被他训练成他不用开口就自发干活的地步了。咳,怎么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呢,怎么说人的奴性大呢。
之前发狠冲进他办公室那股气势到现在连个屁 眼儿都没剩下,真是愁人哪愁人。小时候被欺负也就算了,居然十几年后又再次回到童年的噩梦。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抱怨归抱怨,手上该干的还是要干,一点没落下。
付一驰进去浴室洗澡没一会儿,我电话响了。
拿起来一看,咦,怎么会是付一驰?他不是在浴室?难道手机被人偷了?还是人脑能直接遥控手机?
我接起来。
“你进来。”果然是他的声音。
你说这人真是奇怪,洗个澡还带手机,不会边洗澡还边跟人裸聊赚外快吧?我脑海中浮现出付一驰赤身裸体摆出撩人姿势的画面,哎呀不行不行,太他 妈诱惑了。
不过浴室怎么听都是一个容易让我这种意志薄弱的色女变身为狼的地方。我忙问:“干什么?”
不是我故作矜持不想要,问题是不想随时随地像个动物似的发情啊。再说了,我是女的,怎么样都得装装样子。
“擦背。”
我松了口气,原来只是擦背。不过也不行。付一驰,真不是我不听你话,真不是我懒,实在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谁让我们俩结婚了呢,我再怎么猥亵你都算是合法,你说我能占你这个便宜么?
我严肃地表示:“不去。”
“有胆再说一遍?”
没胆。我只好拼命解释:“我手头也有事情要做的,我明天回公司上班,还有很多材料要准备呢。”
“你要回去上班?为什么不跟我说?”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冷。
我开始扯:“我跟你说了啊,之前去你办公室不就说了?你还说好来着。你不记得了,不会吧?年纪轻轻不像容易得失忆症的人啊,要不要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失忆症这种东西吧,可大可小,在病情处于萌芽状态的情况下必须坚决地扼杀,不然等它长成参天大树就难解决了。不过你别怕,看医生也不是什么吓人的事,如果需要我的陪伴,我一定牺牲自我,成全他人,做个无私奉献的标兵!”我一口气说完,口都有点干了。
他那边貌似是被我饶晕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我龇牙咧嘴开始奸笑,自得啊自得。
刚笑得正爽,浴室门碰一声被踢开了。
付一驰随意裹着个浴巾就出来了,脸色还带着浴室里的雾气,模模糊糊地看不清。
站定,对着我丢下一句话:“立刻给我进来。否则……”
说完转身就走,我愣是感觉到跟着他出来的热气都活生生被冻结了冰。
好嘛,看在你“否则”的份上,我勉为其难进去一下好了。
作为一个内心蠢洁心地善良的年轻女子,我理智地认为我应该拼死抵抗不应该进浴室以防直接把人给潜规则了,奈何天都不给我选择。
对于恶势力,我们反抗不了也就只剩下屈服了。
付一驰正闭着眼睛躺在超大浴缸里享受呢,听到我进来的声音把眼睛睁开,瞄了瞄旁边的毛巾,示意我帮他擦背。
我动作灵敏迅速,奔过去拿起毛巾,想着赶紧擦完就赶紧结束。
糟,看到了,看到了。
那水太透明,结果我的眼睛就直截了当地不可避免地避无可避地与他的裸 体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
幸好他立刻就转过身去,拿一大片背面对我。
他身材高大,背部宽厚,一看就是很有安全感的那种。
我从小就希望能像很多女孩子一样趴在爸爸背上被背着到处晃,奈何从来没得到过着待遇,以至于一直耿耿于怀。看到他健硕的背部,一下子就想起来我那没可能实现的愿望。不过以后要是生个女儿,倒是可以享受到我一直都没享受过的待遇。一个漂亮的小女孩紧紧趴在付一驰背上,笑得嘎嘎声,那画面真是美啊。
等等,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怎么已经想到生个孩子了?
我甩甩头,把之前那点温情想法给甩出去。
“用力点。”付一驰吩咐。
“哦。”我集中精神在擦背这项工作上,不再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手一下一下地在付一驰的裸 背上移动,他的背并不像杂志上拍的平面模特那般光滑发亮,反而有种粗粝的感觉,衬着古铜色的皮肤更显得粗犷。
就说着精神集中也不大好,因为我老是想着把毛巾扔掉,直接用手摩挲感受那个触感。
我的手带着毛巾从他肩膀下方滑过,他轻轻嘶了一声。
诶?弄痛大老爷了?
我忙把毛巾扯下一看,是一道指甲滑过的痕迹。
这,这难道是前晚妖精打架太激烈后我留下的罪证?
我羞红了脸,喃喃:“不好意思啊……”
他好像没听到,仍是趴在浴缸里一动不动。
我忍不住伸出手指,想要抚上那道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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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浮现前晚的情景,确实好像激烈了一点。至于那激烈的起点,真是……就……太莫名其妙了。
那天晚上,他好像喝多了酒,变得跟平时我比较怕怕的样子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