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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自难成眠,梦里给自己安排了一个炙手可热的穿越男主。等老公拖着冷冰冰的疲惫身躯上床,这个梦就会像其他的梦一样,顿时如云飘散………………
作者有话要说:只是一个梦而已
4。春深红紫映楼台,槛外风香花尽开(十二)
第二天,八阿哥府上的一个小太监果然给我送了两斤燕窝来。我叫雪梅摘了一篮上好的蜜桃回送八阿哥,又给了小太监一两碎银子买糖吃。这孩子感谢着去了。
五阿哥虽然没有说要送我什么,却也遣人送来了几斤上好的荔枝蜜,正好配燕窝。
我让雪梅去找四阿哥,不一会,他来了。我指指蜂蜜和燕窝。
四阿哥说:“往年你在阿哥所,大家都敬爱你。老八生母出身寒微,常被大哥欺负,回到住处,悄悄一个人哭,总是你抱着他哄了半天,才会好些。老九老十没人敢欺负,却是惹祸的天王,好多位分低的小主被他们捉弄,你也不知回护了多少。他们感恩于你是应该的。”
我想想,还是问了:“这宋红玫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这四阿哥府的人都说她是一个冷人儿,可现在听你这么一说,似乎又不象………………”
他看着我,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低语:“从前我和你都不是这样的冷人,是皇额娘去了,德母妃换我的人以后,我们才这样的。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能信任,我们还能信任谁?当初你是这么说的。那一年我十一岁,你十三岁………………”
我说:“昨天你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可是我琢磨半天,也没有想起来,你没有要去哪里寻人的意思,就是逛了半天而已。”
四阿哥神秘地笑了。他用折扇敲了一下我的头,说:“你还记得我们都去了哪些店铺?”
我想了想,回忆着:“从玉器店出来,进了一家成衣店,又进过一家米店,你问了米价,转过街脚,我们去了一家药铺,爷问有黄莲蜜没有,后来又有一家米店,你还教训掌柜的卖贵了,然后我们看了几支金钗,你说要赏给露叶,后来又没看上,没买,然后我们还去看看新茶出了没有,接着我们又去了一家古董店,那里的掌柜向你推荐一个笔洗,你说太花哨了,不中意,我们还去了………………”
他止住我的话头,说:“有没有你觉得不寻常的店铺?”
我说:“第一次逛街,正常的是怎样我也不明白,怎知什么是不寻常的?”
他有些高兴地说:“你看不出来就好。”
我不禁疑惑到:“你在我眼前捣了鬼?”
他点头,又摇头,说:“说好今日去玉器店的,你还去吗?”
我说:“今天我不穿男人衣服了。跟着自己丈夫上街,应该没关系吧。”
他轻摇折扇,戏弄地说:“你也承认我是你丈夫?”
我一点也不尴尬,说:“你是宋红玫的丈夫,这身体是宋红玫的身体,这能不承认吗?不同的是住在这身体里的灵魂,别人又看不见。而且,我们那里,女人若是不逛街才是不正常呢,倒是少见男人逛街,如果和女人在一起逛,这男人就是拎包的命。”
他笑说:“你是说昨天我不该要你拿包袱?难道要我一个大男人拿一包袱?你们那里的规矩真有意思。”
我说:“我们那里的男人都是孝子。”
他说:“儒学重礼教,谁敢不孝?”
我见他上了钩,说:“你们这里的孝子是对老子尽孝的儿子,我们那里的孝子是孝敬妻子和儿子,这是不一样的?”
他说:“怎能这样?”
他突然很危险地看着我,说:“你是说………………”
我知道玩过火了,忙说到:“民间怕老婆者自古有之,这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松了一口气,说:“我还以为大清朝到了三百年后,像那汉唐一样,乾坤颠倒,女主祸国呢?”
我心里嘀咕:“要不是女主祸国,那有我们的幸福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SS说章节太短了;多更几章吧
4。春深红紫映楼台,槛外风香花尽开(十三)
我们又去了玉器店,老板见到我们很高兴,打个千,说:“爷吉祥,张师傅等候多时了。”
后院里,一个戴着老花镜的老头正在喝茶,见我们进去,忙起身相迎。这老头衣着看起来朴素,料子却是上好的绸缎,做工精致,果然不是一般的工匠。
张老头行礼道:“爷吉祥。宫里头的能工巧匠无数,爷如何………………”
看着他鞠躬如也,却精神抖擞,一点也没有奴才样。
爷傲然到:“出其不意才有惊喜,收礼物的高兴,送礼物的也高兴。况且张师傅是从宫里告老的,自然要技高一筹。”
这孩子很少夸人呢。
这张师傅倒有了倚老的意思,说:“后生可畏,那帮徒子徒孙也还不错。可若是要物尽其用,得个彩头,还是要看老的。”
爷说:“不知张师傅看了那玉胚没有?”
张师傅说:“我刚看过了,虽然不是上好的,可也过得去。”
一边说着,二位坐下,掌柜的叫人上茶。爷坐下,闲闲地说:“昨日我也看了,块头是小了点,难得的是通体的纹路自然,颜色温润却不失华贵………………”
张师傅看了看掌柜的说:“这老小子说是琢磨一个盘,我看呢,盘大小正好,只是可惜了这难得的如血红玛瑙。”
爷说:“师傅看呢?”
张师傅说:“依我看,能做成一串上好的玛瑙朝珠………………”
这位爷果然有些心动,说:“怕是不够吧?”
张师傅说:“材料是有些紧巴,但如果不出任何差错,应该可以。”
又说:“那几块玉做辅料足够了,还能琢磨出两三个玉镯子。”
这位爷说:“若是师傅做成,工钱您开口,只怕辱没了您的手艺。”
张师傅说:“能得四爷您的青睐,是小老儿荣幸。这工钱倒不着急,奴才家蒙当今圣上和先皇大恩,虽然比不上为官做宰人家,却也是小康。既然这是四爷的一份孝心,奴才少不得倾尽平生所学。将来四爷见了皇上,把我的这份孝心一并算上去,奴才也就不枉此生了。”
这老头为何前踞后恭?
四爷说:“老人家的心意,我自然会带到,只是这该给的还是要给。”
老头子说:“四爷明鉴,奴才吃五谷杂粮,哪里没有私心。”
四爷说:“张师傅尽管开口。”
这老头说:“自然是我那不肖之子。祖传的家业不要,也不读书,整日价就知道舞刀弄棍,打了多少去,也没改性子。奴才请四爷带着他在兵营里滚几滚,让他吃点苦头,他日若成器,也是爷的恩典。”
四爷说:“边关不宁,难得有愿意报效国家的好儿郎,就只怕张师傅舍不得。听说您………………”
老头子感叹道:“可不是,不怕四爷您笑话,奴才年纪一大把,讨了三房小妾,临到知天命的那一年,才有了一个小子,也就被那没知识的妇人惯坏了。奴才虽然不是那刚强之人,却也不糊涂,这小子,不敲打敲打,哪里能成人啊!干我们这一行,都知道是玉不琢,不成器呢。”
四爷说:“明日张师傅带着令郎到我府上,若真是可造就之材,四爷我亏不了他。”
张师傅感谢不已,说:“承蒙四爷看得起奴才的手艺,定不负四爷之托。”
四爷说:“今日出来也久了,一并把价钱说好,明日好叫管家送定金来。小盛子,去前面叫掌柜的来。”
就在两位说得热闹的时候,掌柜的已经去前面照看去了。小盛子领他进了后院,四爷要掌柜的说个价钱。掌柜地爽快地说:“爷您识货,这原是东家刚从云南送过来的,特意嘱咐了,一般人家还不卖,恰巧您昨日就来了。”
四爷笑着打断他的话:“你小子就没有个实诚话,爷要你出价,你杂七杂八地讨打么?”
掌柜的赔笑说:“爷饶了小人,一千两银子,东家交代了的。”
我想:这么一块石头,就要一千两银子,皇子一年的俸禄才一千多两呢………………
没想四爷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还对张老头说:“劳张师傅费心,老规矩,工钱是这石头的一半,五百两银子,可对?”
张老头笑咪咪地:“爷说得没错………………”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最难看;凑合着吧
4。春深红紫映楼台,槛外风香花尽开(十四)
出了玉器店,我不禁说:“这是抢钱哪,一块破石头,值那么多钱?我每月五两银子,拼了老命攒钱,也要二十五年才买得起一串朝珠呢?怨不得那些当官的一个比一个贪。”
四爷嗤笑,说:“你在宫里那么久,也是个没见识的。这血红的玛瑙石你以为容易得?不知多少人死在这上头。”
小盛子插话说:“格格是忘记了。这朝珠是官员们的体面,哪里能草率了?合适的材质也不容易找,象牙、檀香木、玛瑙哪一样不是可遇不可求?一千两是少的。皇上大典时戴的珍珠朝珠,采珠人花上一年时间还不知道能不能备齐呢?”
四爷说:“这掌柜的因为我是皇子,才一到货就拿出来,平常人来,不是十分知己的,看都看不着。光是皇阿玛、皇祖母等人的寿辰,节日的孝敬,就够我们这些皇子一年到头搜罗了。今日他要一千两你不舍得,明日大哥来,三千两银子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三哥常常自命风流,为皇阿玛搜罗字画花的银子,少不了………………”
我想起那老头突然的转变,问道:“一开始那老头很是倨傲,为何后来又奴才奴才地说得十分顺溜?”
小盛子说:“这老张头的手艺高超,宫里的娘娘们都喜欢他雕琢的玉器,后来因为老了,眼睛不好使,不能正常当值,皇上念他忠心耿耿,准他回家养老了。不过宫里若是有什么好的玉胚,也还是知会他。他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倚老卖老也是有的。”
我说:“今日他有求于你还前踞后恭,可是为何?”
四爷说:“老人家,就是想要个尊重。昨日我们说琢磨一个盘,他今日说要做朝珠,我顺了他的意思,都随他的,他就觉得我尊敬他,所以后来也就没架子了。听说宜母妃当年正得宠时,要他琢磨一支龙凤钗,他那里偏说要做一把玉梳子,宜母妃不高兴,他就请假几月不去内务府。因他手艺好,又徒子徒孙众多,也就是个驴脾气,所以后来大家也就随着他了。他也没别的,就是一个字,痴。其他方面他和常人一样,但说到玉,就只能听他的………………”
这就是资深人士的底气了,不由想起资深女士的笑话。
一路说,一边就按照昨天的顺序重新逛了一遍,途中买下了昨天没有买的金钗,说是赏给露叶的;又买了几斤黄连蜜,说是因为昨天小盛子不在,没人拿,所以没买;又去了古董店,最终还是没有买那个花哨的笔洗,老板说过两天有好货,爷就说,过两天再来………………
站在谪仙居门口,差不多就是昨天我们到的那个时辰。
我说:“今日还在这里吃啊?昨日立规矩,菜也不好吃,我不想在这吃了。”
爷说:“那你想去哪里?”
我说不知道。小盛子说:“要不去羊肉馆?”
我说:“腥死了,吃得还少吗?”
爷说:“你也是个不好伺候的。要不去江南春,那里是江南风味,口味不像北方菜那么重。”
口味重?吃过川菜没有?湘菜也能让我的东北同学吃不了饭。我不是嫌口味重,只是想找个能轻松吃饭的地方。
我算是默认了,虽然江浙菜太甜,但糖醋排骨之类的我还是很喜欢的。
四阿哥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拉小盛子一起坐下了。这爷在家里规矩多,出门了还是能从权,是个圆滑的。
我不知道小盛子会如何写他的密告,但就这两日的行程,够他写的了。不知他有没有看出古怪,反正我是看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SS,感情戏从第五部分开始比较多,你耐心等一等吧,如果太多了,就滥情了
4。春深红紫映楼台,槛外风香花尽开(十五)
七月流火,纵是每日荷叶粥,暑气仍难消。四阿哥是个怕热的,成天窝在书房里,一天要换几次冰块。
卓雅一向是个皮实的,不料竟病了。
让一个侍卫连夜回城,请了张太医到庄子上。
一家人紧张地候着,只有李氏要照顾幼女,不在。想想二格格,也快一岁了。
张太医净了手,望闻问切一会,也不说话。
金麽麽着急道:“先生你倒是说话啊!”
张太医缓了半天,才慢条斯理地说:“麽麽别急。恭喜四爷。”
女人大部分明白了。
四阿哥汗津津地站着,说:“何喜之有?”
张太医说:“福晋这是喜脉。因是第一胎,故身体略微不适,也算正常。只要小心调理着,福晋身体一向壮实,不会有大碍。”
四阿哥大喜。嫡福晋有孕,可不似传宗接代那么简单。他匆匆走出房间,又走了回来,对小盛子说:“你这蠢奴才,杵在这里木头似的,给太医歇息的房间准备好了没有?”
露叶连忙回话,说:“早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