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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住心里的酸涩极力为自己争取一下不离开的机会,
“我如果回温城了,那您这边日常的事务怎么办?公司里新来的几个秘书都不了解您的喜好。。。。。。”
他继续头也不抬地开口,
“让人事部留意一下,她要是找工作投简历的话就让她来面试!”
林珊妮的嘴唇差点被她自己咬破,他这样说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要把那个女孩弄进申远,而且还要弄在他自己身边。别人也许不知道,但她却清楚的知道,他之所以这样做,一是因为想每天都见到那个女孩,二是因为,那女孩只有在他的庇护下才可以有施展她建筑设计才华的机会。
因为她没有正规的建筑师证书,也没有正规建筑学院毕业的学历,没有一个建筑公司敢要这样什么都没有的设计师,建筑设计毕竟是一件严谨的事情,有时候一根钢筋一个螺丝就可以影响整栋建筑的质量,所以对建筑师的要求极其严格。
而她如果要去别的公司工作的话,就只能找与她现在所学专业相符的工作,八成只能做个普通的文员,也许后来她会有升迁的机会但永远都接触不到建筑设计,她的才华就会那样一辈子被埋没。只是,他又怎么会舍得她活得这样遗憾呢?
“知道了。。。。。。”
林珊妮说完几乎是以狼狈的姿态转身冲出了他的办公室的,该死心了的,该清醒了的,该放弃这段无望的爱恋了的。她敢发誓,她林珊妮就算为他去死,他也不会多看她一眼的。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她约了那个女孩在她们学校门口的咖啡店见面,远远的就看到她聘婷走来,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外面套了一件很个性的黑色马甲,下身是随意的破洞牛仔裤,看起来青春洋溢,如同一朵娇嫩的水仙花。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老气横秋的职业套装,忽然觉得很可笑也很心酸。
她虽是陆方庭的养女,但却从来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处境,陆方庭连自己的亲儿子都想当成棋子来利用,更何况还是她这个养女?
她也很想有一个男人,能将她庇护在自己的羽翼下,给她无忧无虑的生活,让她肆无忌惮地做自己。不用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不用因为生活而拼命的工作。
凭着女人与生俱来的直觉,她觉得那个女孩之所以敢一直这样肆无忌惮,不过就是看准了他那样爱她,纵容她,离不开她,也许她自己并未察觉却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看着那女孩平静地在自己对面坐下,她满是歉意地开口“许小姐,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我喝多了所以有些失控,根本不关陆总的事……”
那女孩看了她一眼淡淡地打断她,
“其实你不用以喝醉为借口,承认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情!”
她有些尴尬,低低头抿着咖啡掩饰自己,
“呵呵,也是……”
也是啊,承认自己喜欢一个人真的不是丢人的事情,她总是活得小心翼翼瞻前顾后,所以才不讨他的欢心吧,不像这个女孩,率性率真而又简单真实。
她抬头看着对面的女孩,忽然调皮的笑了笑,
“既然你都鼓励我承认对陆总的喜欢了,想必也不会为了这事再生陆总的气了!”
这还是她林珊妮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这样欢快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事情彻底看透了之后,会很轻易的放下,心里也似乎畅快了许多。
“我本来也没生他的气,我气的又不是这件事!”
许流潋有些尴尬的别过了眼,谁说她因为这事生他的气了,她气得是彭惟哲的事。
还有,这女秘书果然是八面玲珑的,竟然四两拨千斤的让她没有借口再生他的气了。林珊妮都那样说了,她要是还气的话,就代表了她是因为这事吃醋而生气。
林珊妮适时地将彭惟哲的事情讲给她听,
“彭惟哲那件事,是你误会陆总了!”
许流潋不解地看着她,林珊妮笑着开口,
“彭惟哲之所以突然出国,是因为他的亲生父亲找来了!彭总当年未婚先孕,男方家里位高权重,不接受也不承认她的身份甚至还将她赶了出来,所以她只能带着肚子里的孩子远走高飞!”
许流潋惊讶地睁大了眼,怪不得她一直没见着彭惟哲的父亲呢,原来不是她想象中的去世,也不是什么离婚,而是从来就未被父亲承认过,怪不得她发现彭惟哲的眼神中常常会流露出淡淡的忧伤。
林珊妮继续说着,
“如今听说是当年将彭总赶出家门的那老爷子也就是彭惟哲的爷爷病重,想要见一见这唯一的孙子,所以差人找来了,彭总这才紧急将他送出了国!”
主动示好
更新时间:2012…6…19 21:59:56 本章字数:3864
林珊妮瞧着她懊悔的脑袋快要低到咖啡杯里了,就笑着起身,
“既然你们的误会解开了,那我的任务也算圆满完成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应该是恨着这个女孩的,恨她什么都没做就轻易地赢得了他的心,可是却又恨不起来。
刚转身却又想起了什么,就回头对她说茕,
“其实我是陆总的父亲收养的女儿,也就是他的妹妹,以后我还要叫你一声嫂子呢!”
许流潋“噗”的一声很没形象地喷了口中的咖啡,惊愕地睁圆了眼望着林珊妮,这个消息是在是太让人惊悚了,林珊妮竟然是他的妹妹?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也很让人震惊,尤其是她最后那一声嫂子。
不知怎么的,她眼前忽然就浮现出那晚她说“吃你妹的醋”这句话来,她拿过纸巾擦拭着桌上的咖啡讪讪的想:如果她真吃醋的话,还真是吃他妹的醋了…呐…
林珊妮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说,
“以后不要随便怀疑他对你的真心,他这么多年心里只有你一个女人!”
她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大度,大度到去传达他这些年的爱意给那个女孩。
她身后的许流潋却是微微变了脸色,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在替他说话?连她最好的朋友夏微凉都这样说,还有她妈也是向着他那边。
难道她的爱情观和婚姻观错了吗?爱情难道不应该是两情相悦互相喜欢吗?婚姻难道不是在相爱的基础上才会产生的关系吗?为什么这一场对她来说无爱的婚姻他们都这么看好?
林珊妮走后她一个人又在那里坐了许久,伴随着咖啡厅里悠扬的音乐她皱眉不停地思考着这个问题,却越思考越头痛,最后只能罢休起身烦躁地离去。
下午的时候,她提着彭韵送给自己的那件礼服早早的就赶回了御墅兰庭,听了林珊妮的话之后心里始终觉得挺对不住他的,不管怎样这次是她错怪了他,甚至还将他劈头盖脸大骂了一顿。
刚下公交车走到御墅兰庭的大门外,就见他的车子从另外一个方向驶了过来在她面前停下,她想着自己对他说的那些狠话就有些不好意思面对他,低着头匆匆上了车。
上车之后她偷偷看了他一眼,没见他有什么表情,就那样神色自若的开着车,她愈发的内疚看了看手中的袋子,突兀地蹦出一句话,
“我的礼服……是彭姐送的!。”
说完之后她又懊恼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这是发哪门子的神经了,竟然跟他解释礼服的由来!
她这样一解释,陆舟越的眉眼里霎时全是笑意,其实从一看到她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她手中的袋子,那么显眼的中国风设计的一个“韵”字。
冷战这么多天,她今天听他的话主动早点回来就已经让他的怒气全消,她这样一解释更是让他忍不住的心花怒放。他曾经很吃醋的问她礼服是哪里来的,她如今这样主动跟他解释,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她心里开始有一点点的在乎他了?
瞧着她坐在那里懊恼不堪的样子,他忍不住心情大好地开口逗她,
“你难道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他听林珊妮说她已经将彭惟哲的事情全部告诉她了,她难道不该为她对他的误解而道个歉什么的吗?他瞧着她这副样子有内疚的成分在里面,即使她故意装的很自然。
被他这样一问,许流潋有些尴尬地转头看着他,却看到他眼底肆无忌惮的促狭笑意,她懊恼地别过头回了他两个字,
“没有!”
“我有!”
车子此时正好驶进了他的地下车库,他停下车扯下安全带就伏过身来,他的眸子深深凝视着她眼底全是这些天来被思念折磨出来的痛楚,他的唇贴在她耳畔气息灼热语气深情,
“我有话要对你说,流潋,我想你,这些天每天都在想你……”
他说完就吻上了她的唇,带着这些天来他的思念,啃着咬着啜吸着,动情处他的舌甚至都探入了她的喉咙,在她口腔内搅动了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或许是刚刚他那些话太深情,亦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诚挚炙热,许流潋只觉得一颗心不受控制地剧烈狂跳起来,她微微颤抖着闭上了眼,没有拒绝他越来越深入的亲吻。
陆舟越一尝到她的味道便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他用力箍住她纤瘦的脊背狠狠往怀里按着,而她一反常态的乖巧更是让他整颗心都柔软的要融掉了,就愈发辗转缠绵地吻着她。
当他的手探入她的衣衫底下,滚烫的温度触到她的肌肤上,两人这才微微恢复了些神智意识到此时还在车上,许流潋已经眼神有些迷离,双颊全是绯红绯红的色彩,陆舟越抬手摩挲着她的红唇暗哑着嗓子央求,
“流潋,我们不去晚宴了好不好?”
不去晚宴了,回家让他好好地尽情地宠爱她一番,这么些天没有碰她,他渴望她渴望地浑身生疼,他也曾赌气叫过别的女人,可是却一点都提不起兴致来,他觉得他这辈子真是栽在她手里了,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她他的心。
他这样一说许流潋顿时就明白了他想做什么,气恼的将他高大的身子推开她拢紧了自己的衣衫愤愤拒绝,
“我不要!我要去见我的偶像!”
陆舟越想着她高中时对雷斯狂热的崇拜,不忍心扫她的兴,就率先打开车门下车去,许流潋跟在他后面不敢再靠近他一步,省的他再对她动手动脚的。
记得她最狂热的时候曾经将雷斯的照片从杂志上剪切下来,摆在课桌的书堆前终日看,那个时候的雷斯还年轻一些,总起来说是个英俊迷人的男人,这让他嫉妒的要命,他不明白那个陈青楚怎么还能纵容她这样迷恋别的男人,他恨不得给她撕了的心都有了。
有一次他实在忍不住了,气愤地将她叫到教室外面训斥,“许流潋,你就真的那么崇拜雷斯?不如我给你出钱让你去美国亲眼看看他吧,看了之后估计你的梦也就醒了,他活生生就是一个醉鬼!”
那个时候的雷斯感情正受到重创,终日里喝得酩酊大醉,一般人见到他那副醉鬼的模样都会退避三舍。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甚至连这样让她不再迷恋雷斯的法子都能想得出来,卓听枫知道了之后一个劲儿地骂他恶毒。
哪知她根本不理会他的诋毁,只是骄傲地扬起下巴,
“陆老师,我又不是迷恋他的人品,我迷恋的是他的才华!”
一句话差点将他气的吐血,恨恨地放她回教室了。
跟在他身后进门,秦姐满脸喜悦地迎了上来,
“先生,太太,你们回来了!”
“我先上楼换衣服去了!”
许流潋有些不好意思,说完就提着自己的礼服蹭蹭跑上了楼,她身后,陆舟越满脸宠溺地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无限放大。
许流潋换上礼服之后在更衣室里磨蹭了半天都没出来,直到敲门声传来,伴随着的还有他促狭的声音,
“流潋,怎么还没好?不会是拉不上拉链了吧?我很乐意为你效劳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从门内走出来的人惊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更衣室内的许流潋不是因为拉不上拉链,也不是什么别的原因,而是因为……,她看了一眼镜子中那个连她自己都不认识的人,咬牙一把拉开了更衣室的门。
白衣似雪,乌发如墨,明眸皓齿,配着衣衫上星星点点的红梅,让她一时间美得恍如画里走出来的人,孤傲凛冽而又芳香独具。
“陆舟越,你能不能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她浑身别扭地扯了扯身上的礼服对一直盯着她看的某人表示抗议,她被他那眼神盯得难受死了,感觉像被扒光了衣服似的。
他这才回神,眼底依旧是掩不住的惊艳,
“我忽然不想带你去了怎么办?”
她顿时急了,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
“陆舟越,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三人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