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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份。你投入的那八亿,已经全部换成了股票,现在,你才是白家最大的股东。”
金惜何将陆言卿的话接了下去,磁性而低沉的声音中,阴冷依旧,语气也不怎么客气,看起来,似乎一切都很公式化,但是,他却把最大的利润不声不响的留给了……她。
“就算我投入了八亿,应该也不会成为最大的股东吧……”
白玉糖心思玲珑剔透,虽说她不知道,为什么这只利益至上的鬼畜突然转了性,但是,金惜何的好意,她还是感受得到的,“这次收购白家的行动,你们金家和陆家必定付出了不少,最大的股东,不应该由我来做。”
“小糖,你也不用推脱了,我们陆家毕竟不是以珠宝生意为主,要了那些产业也没用,还是拿分红实在些,这样,我们陆家就跟金家一样,也拿百分之十的股份,董事长就你来做,其他的工作就交给我们。”陆言卿温柔的说道。
白玉糖闻言,沉静如画的容颜上稍显犹豫,“你们这不是让我当甩手掌柜吗,再说,我只是想推翻白家,让它付出代价,却并没想过接管白家的产业……”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金惜何打断了,“我们当然不会让你当甩手掌柜!你不会忘了当初跟我们金家合作,答应过什么了吧,你可是要当我们金家的赌石顾问的!收购了白家之后,手底下的哪间公司,不需要原材料,不需要毛料呢,这些可都是你的活计,别的不说,明年三月份的缅甸翡翠公盘,你可是想不去都不成!”
“金惜何说的没错,经营珠宝商行,最重要的就是解决原料问题,到时候,这些事儿可都要你这个董事长亲力亲为的。”陆言卿眉眼温柔,声音诚恳。
其实,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只是为了能够跟白玉糖多些联系,多些相处而已。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白玉糖自然也就不能推脱了,终是有些无奈的嫣然笑道,“那……好吧,我就接下这个位置,明年三月的翡翠公盘我也不会错过,不过,我并不擅长经营,后续的工作,就交给你们了。”
“放心,我们会帮你打理好的。”陆言卿温润的承诺道。
“我相信你们,对了,”白玉糖将目光转到金惜何的身上,“金惜何,你上次给我的那串紫晶葡萄,应该是雕刻大师海师傅的作品,对吧?”
“没错,海师傅是我们金家珠宝商行的首席翡翠雕刻大师,你要找他?”金惜何微微挑眉。
白玉糖淡淡一笑,“嗯,我想把那块极品血美人雕刻成饰品,像是手镯,挂件之类的。”
她已经打定了主意,等那些东西雕刻出来,就拿给自家老妈,让她分发给那些姑嫂姨婆。
夏家人那么多,这些天里,她们母女收了那么多份儿见面礼,这回礼可不能轻了。
事实上,白玉糖对于极品血美人的了解,还是不算深刻。
用极品血美人雕刻成的饰品,每一件都是无价之宝,金惜何要是知道白玉糖雕刻那块极品血美人是为了送人,说不定都会吐出一口心血!
就算他不知道白玉糖的目的,乍听之下,也是一阵惊讶,“你要动那块极品血美人?那块翡翠可是宝贝啊,你确定要雕刻成饰品?”
“当然确定,不管多好的翡翠,总不能当成摆件,天天存在保险柜里吧,那样可就体现不出它的价值了!”白玉糖沉静柔然的一笑,眸光宛如暗夜星辰,璀璨生辉。
金惜何微微一愣,难得的没有反驳,阴冷的目光柔和了几分,“说的也是,你倒是豁达,好吧,既然如此,你明天过来吧,我介绍海师傅给你认识,他虽然已经封刀了,但是看到这块儿极品血美人,估计,就算你不让他雕刻,他都会求着你让他雕刻。”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给你打电话。”白玉糖淡淡的点了点头。
“行,等你电话。”
金惜何应承下来,斟酌了片刻,终是目光阴冷的问道,“白家现在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你准备怎么做,是直接推得粉碎,还是……留下一线生机?”
“其实,以白家目前的状况,就算我们不出手,恐怕也难以支撑,当然,这一切还是要你来做决定,毕竟……他们是你曾经的……家人。”陆言卿秋日般的双眸带着点点心疼,声音温柔如水。
这个问题一出,空气中隐隐多了几分凝滞。
夏云朗和涅梵晨和田甜等人,一直都坐在距离白玉糖三人不远的地方。
乍然听到这个问题,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得集中在白玉糖的身上。
只见那个沉静的宛如深谷幽兰一般的女子,臻首低垂,乌黑的发丝如瀑如绸,光可鉴人的倾泻下来,露出天鹅般美丽的脖颈,眼角的胭脂泪痣,散发着妖娆的色泽,声音空灵的像是自竹林传出。
“明天,我会亲自去一趟白家大宅,这件事,也是时候结束了……”
夜晚,月如银盘,繁星点点,暗幕低垂,万籁俱寂。
白玉糖洗过了澡之后,换上了舒适的睡衣,正拿起梳子想要梳头的时候,敏锐的神经突然感到一阵优昙花香若有似无的传来。
她心中一动,立时回头。
只见就着轻薄如水的月光,一个唯美如幻梦般的身影,穿过雪色的纱帘,落在了房间的地面之上,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三千雪白的发丝,似乎披着九天星辉,风华绝代,倾国倾城。
“我倒不知道,原来堂堂佛子大人还有爬窗户的嗜好!”
白玉糖似笑非笑,倒是没怎么惊讶,跳动的心扉只是微微的不忿:竟然有人爬窗户也能爬的这么好看,这个世界当真不公平!
涅梵晨对于白玉糖的埋汰恍若未闻,踏着月光,径直走到她的身边,很自然的拿过她手中的梳子,清冷的唇边微微勾起,摄魄勾魂。
“为了得见佳人,哪怕是踏月偷香,也是值得的……”
涅梵晨挑起了白玉糖的一缕发丝,白玉般的手指,轻柔的穿插在乌发之间,那番景致,当真香艳。
这种亲密的举动,让白玉糖心中悸动,脸颊微醺,声音似乎依旧沉静,但若仔细倾听,就会发现其中的一丝娇嗔。
“佛子大人,几天不见,您的脸皮变厚了!”
“你也知道咱们几天未见,所以,为了以后能够天天见,这脸皮自然是要厚上一些的。”涅梵晨把这话直接当成了夸奖,接受的理所当然,风轻云淡。
白玉糖轻抚额角,颇有些缴械投降的味道,“说不过你,反正你这人本来就是讲经念佛的,什么到了你嘴里,都是道理。”
“你错了,想见一个人可不需要道理,心之所至而已。”涅梵晨流连不已的梳理着白玉糖的秀发,颇有越来越娴熟的架势。
白玉糖对这厮越来越露骨的话,视而不见,稳了稳声音道,“你大半夜过来,应该不光是为了风花雪月吧?”
“嗯,严格来说,这是主要目的。”涅梵晨清清冷冷的声音,回答的一本正经,那宛如西域雪山之巅冰莲花瓣儿的双眸,却溢出了不着痕迹的宠溺。
白玉糖黑线:“那次要目的呢?”
“前些日子,我感受到夏禹轩辕剑似乎归位了……”说起这个话题,涅梵晨的容色收敛了几分,一身白衣,好似神佛一般,悲天悯人。
白玉糖对于涅梵晨能够感应到这一点,并不意外,毕竟不是第一次了。
“没错,我现在已经有三件上古神器在手了,夏禹轩辕剑正是前两天发现的。”
“看来这一趟京城之行,你的收获很大,先找到轩辕剑,确实是好事一件。夏禹轩辕剑,相传是轩辕黄帝为征伐妖族首领蚩尤所铸,具有无物不摧,无坚不摧的特殊能力,这种无坚不摧,并不仅仅针对有形事物,以后你会用到的。”涅梵晨意有所指,话带禅机。
白玉糖并没有刨根问底,只是微微感叹,“这些上古神器果然没一件简单的,可惜,我现在只找到了三件,也不知道另外七件什么时候才会出现。”
“不用着急,一切都是机缘,你是天运之主,那些上古神器自然会找到你的头上,勿须刻意寻找,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涅梵晨将梳子轻轻的放在梳妆台上,白玉般的大手轻拍白玉糖的肩膀。
明明是那样清冷的触感,却莫名的给人一种温暖的鼓舞。
“谢谢你,涅梵晨。”白玉糖站起身来,沉静柔然的抬头,笑容清浅恬美。
二人四目相对。
涅梵晨眼中弥漫着丝丝笑意,冰白色的唇瓣开合之间,吐出了让人不能拒绝的诱惑,“这是我的命,不过,若是真想谢我的话,一个拥抱怎么样?”
白玉糖被佛子大人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搞得一怔,沉静的心湖像是投下了一颗石子,多少有些无措和羞意。
涅梵晨充分发挥了焚香礼佛,心诚则灵的精神,再接再厉,“玉儿,咱们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就当真这般吝啬吗?”
他的声音竟是带上了一丝让人惊掉眼球儿的委屈,眉宇之间似乎挂着一道浅浅的忧伤,宛如神佛泣泪,那般倾国倾城的模样,直让白玉糖心跳陡然加速。
话说这一招,还是佛子大人白天的时候,跟铁木那小子学来的。
毕竟,这是一个卖萌的时代,跟不上时代的步调,注定要被淘汰。
所以,就算天人如佛子,也照样是需要与时俱进滴!
果然,白玉糖被狠狠的戳中了萌点,直接妥协了,就连声音都软绵了几分,“好了,好了,败给你了,真该让西藏人民看看你的真面目!”
白玉糖说完这话,顶着一张红扑扑的玉面,直接环住了佛子大人的键腰。
她本来是想速战速决,抱一下就退回来滴。
但是,佛子大人好不容易得手,哪能这么容易让白玉糖退回去。
这厮直接张开双臂,将白玉糖紧紧的楼在自己的胸怀之中,加深了这个拥抱,不留一丝空隙。
倾尽红尘的三千雪丝跟光可鉴人的墨发,交缠在一起,宛如细细密密的情丝,缱绻缠绵。
在如此静谧的夜晚,这一刻,美丽的如诗如画。
感受着怀中那散发着阵阵幽香,滑腻柔软,曼妙玲珑的身姿,佛子大人的双眸也出现了一瞬间的火热,他贴近白玉糖的耳鬓,清冷的声音像是梵音咒语,像是要烙在她的心头。
“我的真面目,只给你一个人看……好梦……”
说完这话,佛子大人终于松开了怀抱,施施然从房间的正门身姿如莲的走了出去。
只留下白玉糖呆立在原地,脸颊飞春,耳垂儿泛红,眼角边的泪痣越发的妖冶。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于似嗔似恼的恨恨说道:“这个神棍!”
涅梵晨出了白玉糖的房间,唇角终于无可抑制的荡开了一个笑容,像是一朵盛放的冰莲。
只是这朵冰莲还没没来得及完全开放,就消失殆尽,徒留冷冽。
涅梵晨抬眼,冰雪般的双眸清冷的瞧着走廊的拐角处,冷然的说道,“出来吧。”
“呵呵,西域佛子不愧是西域佛子,不过,这夜闯香闺,似乎不是你应该做的事儿吧?”夏云朗似踏着片片流云,从拐角的阴影处,慢慢地走了出来,似乎点亮了一方黑夜,落落清辉,雅致无双。
“夏先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我是夜闯香闺,你就是夜探香闺,区别只在于,我进去了,而你──没有。”涅梵晨撩了撩雪白的发丝,白色的衣衫,圣洁的姿态,像极了高高在上的佛。
夏云朗闻言优雅轻笑,周身的气场分毫不弱,朗风霁月的双眸流云弥漫,似被暗夜浸染,透出了暗黑色的强势,“没想到西域佛子竟是如此巧言令色之徒,只是不知道,你手上的功夫,是不是跟你嘴上的功夫一样厉害?”(某欢:话说,偶写这段的时候,邪恶了~)
涅梵晨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清冷的刺骨,“我做事一向有始有终,白天没有分出的胜负,不如现在继续。”
“正合我意。”夏云朗的笑容完美无缺,身若流云,很快消失了身影。
涅梵晨双眸一凝,身姿如莲,同样快若清风,没了影踪。
整个走廊登时空空如也,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
翌日。
虽说昨晚涅梵晨来了那么一出突袭,不过,白玉糖睡得还是满不错的。
这一天的日程,安排得相当满,第一站就是要去白家大宅。
按照她自己的本意,本来是打算单枪匹马上阵的,当然,有龙家兄弟充当司机跟保镖,自然是没什么事的。
很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铁木好不容易见到自家姐姐,当然是不会放弃任何单独相处,如胶似漆的机会,非要跟着。
按照以往事情的发展,佛子大人和六叔自然也不会示弱。
不过,让人惊讶的是,这两人竟是消失了一个早上,直到白玉糖和铁木坐上车,准备出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