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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糖闻言,展颜一笑,“我确实有点事,沛然,没想到你这么贴心,那笑笑就拜托你了,先走了。”
当然,白玉糖担心余笑笑怕生,还是进去跟这娃儿打了声招呼。
八成是因为贺沛然帮了她们兄妹相见的缘故,余笑笑对贺沛然也没了排斥,很是乖巧的点头同意,白玉糖这才放心离开。
很快,白玉糖坐着龙家兄弟开的大红旗,就赶到了海老所在的宾馆。
就如同上次一样,等她赶到房门外,还不待敲门,房间的大门已然是急切的打开。
陆言卿颀长如玉的身影直接冲了出来,一张俊彦如记忆中的一般,温润如玉,好似秋日阳光。
“言卿,你们来……”
白玉糖的那个『了』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陆言卿双脚离地的抱了起来。
那结实的胸膛,温暖的触感,让白玉糖心中微动,原来这个一向含蓄的男子竟也这般大胆!
“小糖,我来了,我来找你了!”
陆言卿将头深埋在白玉糖的丝绸般柔软的发间,嗅着那让人沉醉的幽香,只觉得这些日子忙忙碌碌的疲劳,瞬间消失的无踪无影,像是怀抱着整个世界。
白玉糖不由的抚了抚陆言卿的后背,微微的勾了唇角,对于这个男子失了常性的热情,微微动容。
就在这时,一阵极为阴冷的气息,犹如旋风般逼近。
瞬间就从陆言卿的怀中,将白玉糖给抢了过去,深藏在黑色镜框背后的眸子,像是带着眼镜蛇一般的阴厉,恨恨的说道,“陆言卿,你这是犯规,严重犯规!不是说好公平竞争,拒绝身体接触的吗,你这汉南省第一公子平日里装的清心寡欲的,没想到也有这么无耻的一面,哼,女人,你可以后要注意,别被这人平白占了便宜!”
不用说,如此毒舌人物,不是金惜何那朵黑色曼陀罗,又是哪个?
“金惜何,你现在不也抱着小糖,你似乎没权利教训我吧。”陆言卿温润的唇角紧绷起来。
金惜何闻言,冷笑一声,贪恋的将白玉糖搂得死紧,“既然你都忘了之前的提议,那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白玉糖感受着金惜何怀中空气的稀薄,喘气都费劲儿,只得出声抗议道,“金惜何,你能不能先松开?”
“刚刚咋不见你让那个姓陆的松开,女人,你怎么能这样厚此薄彼!”金惜何一张苍白的俊脸越发阴翳,像是乌云压顶,尽管如此,他还是第一时间松开了怀抱,听了白玉糖的话。
瞧着金惜何那宛如黑色曼陀罗般的双眸所散发出的幽怨,白玉糖不由得微微的尴尬。
心中暗暗诽谤:这只鬼畜要耍阴冷,就阴到底嘛,搞出这么一副幽怨的眼神儿做什么,卖萌啊!
眼瞧着这场美好的重逢变得僵硬下来,海老终是笑嘻嘻的出来圆场了,“哎,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不知道尊重老人家,也不考虑一下老头儿我的承受能力,就抱来抱去的,我说东家,咱是不是该先谈谈正经事儿啊。”
白玉糖微微的松了口气,心中第一次觉得海老这老头儿还算是有眼力健儿。
金惜何闻言,瞧着白玉糖不解风情的模样,幽深邪佞的眸子不由得微微泄气,直接闷闷进了屋子。
陆言卿则是温润的笑道,“小糖,别理他,那人现在不但毒舌,性子阴冷,还越发的会耍手段了。”
“我倒是觉得,一段时间不见你们的关系越发好了,你对他的了解似乎也多了许多。”白玉糖狡黠的笑道。
陆言卿微微的愣了愣,苦笑道,“可能吧,不说这个了,咱们还是进去吧,我有不少事儿要跟你说。”
金惜何虽然心气儿不爽,不过谈起正事来,还是相当的不含糊,很快就将这段时间白氏企业的情况跟白玉糖详细的说了一遍。
白玉糖听的连连点头。
“总的来说,白氏企业现在发展的很不错,金家,陆家和白氏集团也组建了联盟,现在几乎已经将整个汉南省的经济抓在了自己的手里,我们已经决定了,将生意开始向北发展,先从华北一带开始,当然,京城这边是重中之重,等到缅甸公盘之后,我跟陆言卿都会过来……”
金惜何跟陆言卿二人说了大概一个钟头的时间,才算是将这段时间的情况汇报完。
“可以说,现在眼前的首要大事就是缅甸的翡翠公盘了,如今,金家,陆家和白氏集团同气连枝,全都需要翡翠原石,尤其是白氏集团,百废待兴,更是需要各种翡翠货源,这次咱们必须要购进大批的翡翠毛料,才能满足先下的需求,所以,这次的翡翠公盘不容有失,女人,这些都是你的责任,你可别想推脱啊!”金惜何阴冷而专注的瞧着白玉糖,眸子中全是强势,完全不容别人拒绝,生怕她不与他们同去。
事实上,白玉糖现在缺钱缺的要死,又怎么会拒绝?
再说了,陆言卿和金惜何帮她打理了那么长时间的产业,要是不出一下力,她自己都觉得过不去。
“对了,那咱们这次缅甸公盘的赌石资金……大概有多少?”
第十九章
“大概有二十亿。”陆言卿温润的笑道。
“二十亿!”白玉糖多少为这个数字震惊了一下,一双半月墨玉眼瞪得大大的。
金惜何却是邪佞的笑了笑,“怎么,觉得很多吗?我只能说,这是我们这几年来凑出资金最少的一次,因为整顿白家的产业,再加上投资,这段时间我们投入了大笔的金钱,根本没有多少流动资金可以支配,这些钱还是动用了储备,才凑出来的。”
“难道二十亿还不够吗?”
这也不怪白玉糖吃惊,她虽然对赌石了解的不少,但对经营珠宝公司的经验还是欠缺一些,在她看来,二十亿拿来赌石,确实已经是一笔天文数字。
陆言卿听到白玉糖的反问,温润耐心的解释道,“二十亿确实有些捉襟见肘,现在白家有五十多家公司需要货源,再加上陆家和金家,也就是说,这一趟,我们至少要拍下数千块翡翠毛料,这相当于每一块,我们只有二百万的资金可供使用,要知道,在翡翠公盘上,尤其是竞争暗标的时候,翡翠的价值会成倍成倍的增加,别说几百万,就是几千万的毛料都是随处可见,所以,这些资金确实紧张了一些。”
白玉糖这一听之下,顿时了然,看来自己想的还是有些简单了。
她这一趟的担子怕是不轻啊!
不过,她更关心的还是另一件事。
“那个……我怎么说也是白氏集团最大的股东,这段时间没有分红之类的吗?”白玉糖有些尴尬的问道。
说真的,她也不想提这茬儿,实在是一分钱憋倒英雄汉,她想趁着翡翠公盘上大赚一笔,但是又不能用公家的钱,就算陆言卿和金惜何同意,相信那些股东也不会同意,到时候真解出什么极品翡翠,这归属问题也是个事儿。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最保险的选择就是用自己的钱,所以,她才会有此一问。
陆言卿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略带疑惑的温润道,“分红的确是有的,不过,要到年底才能拿到,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关心分红的问题,怎么,小糖需要钱吗?”
白玉糖毫不避讳的点点头,沉静的笑了笑,“最近我的个人资金也有点紧张,所以,想在翡翠公盘上买点毛料,赚上一笔,不过,手头的钱实在是有点儿不足。”
“女人,说这话也不怕别人笑话,你可是堂堂白氏集团的董事长,那二十亿虽说是赌石资金,但你就算用一些也没什么,难道以你的能力还赚不回来吗,倒时候只要再把那些资金的空缺添上就好了。”金惜何撇了撇嘴,完全是以白玉糖的利益为有优先,自家企业的利益为后来考量的。
要是这翻话让金家家主金鼎言听见,少不得要掬一把辛酸泪:孙子啊,你咋变得这么高尚了呢,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有木有搞错啊!
白玉糖闻言,虽说皱了皱眉,但对于金惜何这只鬼畜的良苦用心还是比较受用的,“金惜何,谢谢你为我考虑,但是,我不能这么做,这样难免会产生一些纠纷,毕竟咱们这一道会跟着不少公司的人,我不想让你们为难。”
金惜何皱了皱眉头,双眸中的阴冷却是散去了几分,唇角邪魅的勾了勾,状似随意的说道,“其实你想要回笼资金,实在是太容易了,别的不说,就前些日子程老给你雕刻的那批极品血美人的首饰,随便卖个一两件,就足够了。”
白玉糖闻言,双眸微微一亮,心中登时多了些还未成形的想法。
她淡淡的笑道,“算了,不谈这个了,还是聊公事吧,咱们什么动身?”
“三天以后吧,咱们直接飞缅甸仰光,小糖,你能准备妥当吗?”陆言卿眼中蕴着温柔的如秋日的眸光,体贴的问道。
“没问题。”
白玉糖跟金惜何二人共进午餐之后,就直接让龙家兄弟去银行,取出了那批极品血美人的首饰。
话说,这批首饰自从打造完成之后,自己还从未看过。
首饰被分别装在两个形状不一的精致镂空木雕首饰盒中。
她打开第一只稍大的盒子,霎时,整个房间都是红光一闪,宛如耀眼的胭脂红霞。
只见在首饰盒中,静静的放着八副晶莹剔透的贵妃镯,外圆内扁,呈椭圆形,做工十分精准自然,就连白玉糖看着都是一阵喜爱。
她不由得取出一对儿贵妃镯,套在手上细细把玩,那纯粹的满红色,散发着灼目的妖娆,衬得她的肌肤越发的白皙动人。
白玉糖细细的数了数,这盒子中一共有八副镯子,八个戒面,十五个挂坠。
这些东西,看起来不少,但是夏家的女人同样也着实不少,别的不说,于秀梅老太太,她的母亲夏婉婷,还有那四个嫡亲舅妈,怎么着也得每人一副镯子,那些个已经娶妻的表哥,也是人人都不能落下。
要是有的送镯子,有的只送一个戒面之类的,未免显得小家子气,要送就要项链戒指一起送,这么算下来,这盒子首饰恐怕很难有剩。
白玉糖不由的将目光转移到了另外一个稍小的首饰盒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程天河对这件雕刻十分满意,他竟是选用了一个相当精致的木盒,除了四个边角处雕有镂空的云纹之外,盒盖顶上还嵌着并蒂莲花的方形青玉,看的出来,的确是费了不少的心思。
白玉糖仔细的打开,眼中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惊艳!
只见在盒子中,放着一枚男子拳头大小的孽火红莲,每一片花瓣,每一根嫩蕊都是栩栩如真,晶莹剔透,像是燃烧的火焰,散发着一股让人沉醉的妖艳靡华,果真不愧为地狱之花!
不知怎的,看到这朵孽火红莲,她的脑子里不由得就想到某只大妖孽。
欧阳欢这厮真是住个院,也不得安生,天天晚上给她发短信,打电话,吵得她难以入眠。
她的脑子中不禁再次划过了金惜何的建议,眼波流转之间,白玉糖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意:貌似她已经找到资金的来源了……
第二日。
白玉糖一大早就赶回了玉泉山。
先是将那些极品血美人的首饰拿给了自家老妈和自家外婆。
于秀梅和夏婉婷二人都是有眼力的,她们一见那些首饰,就知道这些东西用价值连城来形容都不为过,最重要的是,这是白玉糖的一片拳拳孝心,这两人自然是打从心眼里欢喜,于老太太更是卯足了劲儿想要在自己那些老姐妹面前显摆一番。
这时,白玉糖却是挽着夏婉婷的胳膊,近乎撒娇的笑道,“妈,我今天想去看看导师,阿木还有……欧阳欢,您能不能给我做点吃食,我怎么着也不能空手过去,我想了又想,就觉得您的手艺才是最好的礼物,您就辛苦辛苦,多做一些,行不?”
“那有什么问题,这些人不是你的朋友,就是你的导师,当妈的自然要帮着闺女犒劳一番!”夏婉婷笑的温婉,二话没说就进了厨房。
于秀梅老太太却是搂着自家外孙女,笑的八卦,“糖丫头,你跟老婆子说说,你到底是想去看阿木呢,还是想去看欧阳家的那只妖孽呢?”
也难怪这于老太太会有此一问。
这老婆子早年历经战火纷飞,尝过岁月清苦,享受过荣华富贵,滔天权势,通俗点说,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她这辈子最放不下的,就是女儿和外孙女。
而外孙女的婚事,更是重中之重!
于秀梅也见到铁木和欧阳欢二人。
虽说铁木人憨了一些,但却胜在赤子之心,一看就是个当妻奴的料儿,再加上那毫无瑕疵的外貌,倒是很得于秀梅的喜欢。
当然,欧阳欢在于老太太看来,也是不错的。
虽然这妖孽不好驾驭,但一旦被驾驭,那早晚也会走上妻奴的光明大道,这一点,于秀梅很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