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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欧阳欢在于老太太看来,也是不错的。
虽然这妖孽不好驾驭,但一旦被驾驭,那早晚也会走上妻奴的光明大道,这一点,于秀梅很是相信自家外孙女的实力。
只不过这丫头实在是心思深沉,让人难以看出想法,对情情爱爱又相当慢热,这一点让于秀梅也相当无奈,故而也只能出言试探。
白玉糖焉能不知道自家外婆的心思,她淡淡的一笑,回答的中规中矩,“外婆,他们一个是我弟弟,一个是我的朋友,自然都是要看的。”
眼见白玉糖回答的毫无破绽,这老太太却是笑的象一只老狐狸,竖了竖大拇指道,“不愧是我外孙女,有魄力,两个都看好啊~”
这老太太明显断句歧义,搞得『连个都看,好啊!』变成了『两个都看好』。
白玉糖的额头隐隐黑线,“外婆!”
“好好,外婆不说了,不说了,这事情咱们心照不宣就好!”于老太太这话本来是玩笑之言。
本来嘛,现代社会一夫一妻,哪能出现一妻配二夫的情况。
于秀梅也没想过,自己的玩笑之言,最后还就变成了真的,而且不仅仅是一妻配二夫,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这时,于秀梅老太太眼珠子精明的转了转,又是笑眯眯的开口问道,“乖外孙女,我听姬家的那个老头子说,你的导师好像是姬书杨那小子,对吧?”
“嗯,没错。”白玉糖不知道于秀梅咋突然转了话题,淡淡的点了点头。
于秀梅眼中的精明之色越发浓重,笑容也越发慈祥,“那什么……丫头啊,你说说,对你们导师的印象怎么样啊?”
“挺好的,姬导师这个人学识丰富,风度翩翩,沉稳成熟,讲起课来又风趣幽默,最重要的是,他对自己的喜好研究,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执着,这一点倒是跟我已逝的父亲很相似。”白玉糖说的很是客观。
的确,就如同白锦鸣对于赌石玉雕的热情一样,姬书杨对考古也是倾情投入。
要不然他也不会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未结婚。
或许,这两人的区别就在于,白锦鸣找到了心中所爱,而姬书杨没有。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于秀梅闻言,一张老脸几乎笑成了菊花,她试探的问道,“丫头啊,外婆只是假设,假设性的问一句,你别当真啊,要是……你妈真的再嫁,你会反对吗?”
白玉糖冰雪聪明,她听了这句话,立马全明白了,她沉静的反问道,“外婆是想把老妈跟导师凑一对儿吧?”
“你这孩子,什么都瞒不过你,你妈毕竟还年轻,让她陪着我这个老婆子,实在是有点儿委屈了,我很想给你妈寻个好归宿,也好让余下的人生安乐些,只是怕你难过……”于秀梅握着白玉糖的双手叹道。
“我妈这些年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又怎么会阻挡她追求幸福的脚步呢,只要她是真的高兴,我永远支持!”白玉糖说的真诚,发自肺腑。
“真是外婆的好宝贝!”于秀梅将白玉糖揽在怀里,笑的开心自豪。
正巧这时候,下婉婷出来整理餐盒,不由得婉约笑道,“你们两个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没什么,”于秀梅冲白玉糖眨巴眨巴眼睛,不容置疑的说道,“对了,下午的时候,你陪糖糖一块儿去看看她导师,毕竟是你闺女的授业恩师,你也该去道声谢。”
“妈,我下午不是要陪你去逛街吗?”
“我一个老婆子有什么好陪的,再说了,我累了,下午想在家躺会儿,你就陪糖糖一块儿去吧!”于秀梅瞪了瞪眼睛。
夏婉婷无奈,“那好吧,我收拾收拾。”
见夏婉婷答应,白玉糖和于秀梅娘俩不由得相视一笑。
欧阳欢的疗养院,建在京城郊区的一片富人区附近,那个地段,寸土寸金,风景秀丽,实在是京城中难得的净土。
白玉糖和夏婉婷进入之后才发现,这地方实在是不该叫高级疗养会所,叫度假村还差不多。
姬书杨所在的病房,是一个以海蓝色为主的单人包间,比之五星级酒店也是不遑多让,装修精美,宽敞明亮,实在是适宜休养身体的好地方。
“导师,我过来看你了。”白玉糖进门之后,巧笑嫣然的说道。
此刻,姬书杨正端坐在床上看书,一见白玉糖的到来,立刻放下了书本,儒雅的笑道,“原来是糖丫头来了,快坐,快坐!呃……这位是……”
姬书杨很快就将目光集中到了夏婉婷身上,知性沉稳的眼中难得的划过了一抹亮光。
今日的夏婉婷被于秀梅强行拉着打扮了一番,身上穿了一件淡青色的束腰连衣裙,样式简洁,大方得体,那柔和低调的色泽,将夏婉婷的肌肤衬得越发白皙,一张秀美的脸庞,婉约自然,凝聚着岁月的华光,着实引人。
白玉糖见姬书杨看的专注,不由得轻咳几声,沉静柔然的介绍道,“姬导师,这是我老妈夏婉婷,妈,这就是我在京华大学的导师了。”
“原来是夏女士,您好。”姬书杨很快就回过神来,绅士有礼的笑道。
夏婉婷则是放下了食盒,笑容婉约,“您好,承蒙您在学校对小糖的照顾。”
“呵呵,说起来,是糖丫头照顾我才对,要不是因为她,我恐怕还见识不到鲁班宝藏那般神异的墓葬,您太客气了。”姬书杨脸色有些微红。
白玉糖见此,淡淡的笑问道,“导师,你的伤怎么样了?”
“本来就没什么事,就是脚崴了一下,现在好的差不多了!”姬书杨爽朗的笑了笑,诽谤着说道,“欧阳欢这小子也实在是奢侈,把这地方弄成这样,也实在是太夸张了,你真该去看看他住的那地方,准定吓你一跳。对了,这两天铁木一直吵着要回家见你,你一会儿去看看他吧!”
白玉糖正愁怎么脱身呢,一听这话,立刻笑的春光灿烂,“那好,我这就去看看这两人,妈,你跟导师好好聊聊,导师,那食盒里的饭菜都是我妈亲手做的,您也尝尝,我妈的手艺天下无双,一级棒!”
她说完这话,也不待夏婉婷二人反应,就直接离开了房间,将时间和空间留给了姬书杨二人。
出了门后,她本来想先去看看铁木,但是瞧了瞧手上精致的木盒,她又打消了这个选择,要是见了铁木,恐怕就很难脱身了,还是先去见见欧阳欢,解决资金的问题才是正理。
事实上,欧阳欢作为这家疗养院的终极大boss,实在不是那么容易见的,要不是她给欧阳欢过了话,恐怕根本上不到顶层。
没错,欧阳欢的所在的房间,正在疗养院最顶层,这一整层都是他个人的专属空间。
白玉糖在一个护士的带领下,嘴角抽搐的穿过了露天游泳池,露天高尔夫场,露天健身房之后,才算是来到了欧阳欢所在的包间。
或者说,这已经不能算作为包间,简直就是公寓啊,有木有!
那小护士送到这里之后,直接恭谨的弯了弯腰,就目不斜视的退了下去,自始至终都没有多说一句话,多走一步路。
见此,她对于欧阳欢不由得多了几分佩服,能把手下治理成这样,实在是不容易。
终于,白玉糖推门而入。
当她看到室内的布置时,才算理解了刚刚姬书杨所谓『吓一跳』的含义。
第二十章
只见整个房间,入目的皆是妖娆灼目的红色:绣着黑纹滚边的红色坠地窗帘,红色打底儿的波西米亚羊绒地毯,嵌着红色宝石的葡萄型奢华吊灯……
当然,最吸引人眼球的,就是那张摆在落地窗边的,能够容纳数十人的圆形大红床!
就在这张宛如血色铺就的锦缎红床之上,正躺着一个身形颀长的男子。
这男子穿了一件绣着黑龙莽纹的红色绸缎睡衣,领口大大的敞开,露出了诱人的锁骨和精壮性感的胸膛,白皙的肌肤宛如上好的美玉,在红黑之色的映衬下,越发的妖娆夺目。
一头焰心般灼灼燃烧的长发,一双蕴着夭夭桃花,盈盈秋水的凤目,销魂到了极点的慵懒身姿,如此颠倒众生的美色,不是欧阳欢那只大妖孽,又是何人!
瞧着此情此景,白玉糖拿着精致木盒的玉手,不由得紧了紧: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如他一般,适合如此浓烈华美的色彩了。
欧阳欢早就知道了白玉糖的到来,对于她的出现并不意外,那慵慵懒懒的身子,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反而半卧在床上,上半身微微支起,宛如摄魄勾魂的妖。
“糖糖,你也真是狠心,现在才想起来看我,我可是盼星星盼月的等着你的到来呢!”欧阳欢醇酒般的声音带着一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这也就是白玉糖定力超群,要是换上别的雌性生物,恐怕早就血流成河了!
“我这两天事情比较多,你的伤怎么样了,好些了吗?”白玉糖走到床边,眼睛瞄了瞄欧阳欢的左肩。
欧阳欢妖娆轻笑,作势要将自己的睡衣褪下,“看来糖糖还是很关心我的,怎么样,要不要亲眼瞧瞧?”
“不用了,瞧你这么精神,应该也好的差不多了。”白玉糖眉眼跳了跳,赶紧拒绝道。
这妖孽向来是个不顾礼法的,要是她不拦下来,这厮就敢上身下身一起脱。
欧阳欢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直接一个大力,将猝不及防的白玉糖,直接拽到了柔软的红床上,颠倒众生的俊颜直接枕在白玉糖肩膀处。
“糖糖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是相当柔弱的,这身子都没什么气力,咳咳……”
瞧着欧阳欢『无比柔弱』的样子,白玉糖满头黑线:“你既然这么柔弱,就应该好好养伤,用得着把这地方弄成这样吗,还有这张床,太夸张了吧!”
如此零距离的坐在这张鲜红鲜红的软床上,她才感受到,这张床到底有多大,估计跳个舞都折腾不下去!
“夸张吗?我倒不觉得,”欧阳欢勾了勾唇角,越发欺近了白玉糖的绝美的娇颜,笑的暧昧,“我家里还有一张更大的,怎么样,要不要什么时候跟我去试试?”
白玉糖嘴角抽了抽,直接往旁边挪了挪,躲过了这只妖孽的束缚,淡淡的说道,“抱歉,我没兴趣,我今天来,除了想跟你道谢,看看你的伤势之外,顺便还想跟你做一笔交易。”
“交易?”欧阳欢的脸色登时垮了下来,一双凤目水波荡漾,委委屈屈道,“原来糖糖不是特地来看我的……”
白玉糖见此,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愧疚。
说真的,要是这妖孽一直走强势路线,她还觉得没什么,怕就怕这厮来这招,卖萌神马的最让人受不鸟了!
白玉糖轻咳了几声吗,黛眉微蹙,“咳咳……我的确是特地来看你的,只不过是顺便做个交易而已……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别,别,我愿意,愿意的紧……”欧阳欢见此,眼波流转,双目中划过了一抹华光,“糖糖,你说说吧。”
白玉糖瞧这妖孽恢复了正常,这才沉静的开了口,“我手头有件东西,觉得跟你……很相配,正巧,我又需要一笔资金,所以……我想把这件东西卖给你。”
“哦,跟我很相配?那我可要瞧瞧是什么东西了,糖糖,虽然我对你情根深种,但是,我这个人的眼光,可是很挑剔的。”欧阳欢完全不放过任何表白心仪的机会,露骨的让人发指。
白玉糖眼角微抽,唇边却是流露了几丝自信的笑意,“放心,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打开看看吧。”
她将手中的那个精致的木盒递了过去。
欧阳欢接过木盒,妖娆的瞧了白玉糖一眼,这才将木盒完全打开。
霎时,那朵极品血美人雕成的孽火红莲,完全暴露在二人的目光之下。
欧阳欢的凤眸陡然凝了凝,眼中露出了一丝喜爱,宛若红酒般的声音带了些惊讶,“孽火红莲?玻璃种的极品血美人?当真稀世!”
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孽火红莲,凤眸却是情意绵绵的盯着白玉糖,幽幽赞道,“糖糖果然深得我心,这朵翡翠莲花,我出五亿,你觉得如何?”
“五亿?太多了,我不过是解燃眉之急,三亿足以。”白玉糖推拒道。
“呵呵,千金难买我喜欢,我说五亿就五亿,糖糖就不要跟我客气了,大不了就算你欠我一个人情,如何啊?”欧阳欢的凤目微挑,笑的风情万种。
他的算盘可是打得精得很,五亿对他来说没什么,但白玉糖的一个人情于他来说,就相当宝贝了。
欧阳欢看的出来,现在的白玉糖对他还存着一种愧疚,此刻正是攻心为上的好时机,再让她趁机欠下一个人情,到时候,他就能够有更多的理由和资本,留在白玉糖的身边。
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殊不知,有时候,男人心更是无底洞,一旦碰见心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