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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她就算是在太阳下暴晒三天,估计都跟黑瘦这两个字拉不上关系。
“外婆,我哪有。”白玉糖也知道这老太太是为了转移话题,无奈的说了一句。
一直站在一旁的夏允杰却是不乐意了,抱着于秀梅的另一只胳膊撒娇道,“奶奶,您也太偏心了,我小表妹那是越长越水灵,您瞅瞅我,这才叫又瘦又黑呢,您是不知道,我们这一路上,可真是……”
白玉糖生怕夏允杰口无遮拦,说出枪战的情形,让自家外婆和老妈担心,赶忙打断道,“外婆,我们这次去缅甸,有份礼物要送给你。”
她回身,朝着门神一般站在门口的龙家兄弟递了个颜色,这两兄弟立刻心领神会的将车上的虎皮搬了出来,拿到了客厅中。
登时,一股凶悍的气息扑面而来,那种大自然赋予的黄黑色条纹,美丽的让人赞叹。
“这张虎皮还真是完整啊!”夏长空的虎目一阵大亮,直接爱不释手的上前摸了摸。
当他看到,整张虎皮除了虎目呈两个空洞之外,再没别的弹孔时,不由的叹道,“好手段!”
白玉糖淡淡的笑道,“这是欧阳欢猎下的,外婆不是有风湿痛吗,有了这虎皮,会好过许多,您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欧阳欢那小子还算是有心,当然了,我们糖丫头更有孝心!”于秀梅摸着柔软光亮的虎皮,笑的合不拢嘴,一双苍老的眼眸中却划过了一抹精光。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明明沉稳平静,其中却蕴着虎老雄风在的金戈铁马之声。
“好虎皮!”
白玉糖等人抬头,就见夏忠国在佣人的搀扶下,从二层缓缓地走了下来。
夏长空和白玉糖赶忙上前,一左一右的扶住夏忠国的胳膊。
“回来了?”夏忠国拍了拍白玉糖的玉手,脸上浮现起了一丝极淡的笑意。
这个老人的感情从来都是含蓄而内敛的,能露出这样的神情,已经极为不易。
白玉糖心中微暖,笑若四季花开,“嗯,外公,我回来了。”
“很好,随我上楼吧,我有些事要问你,长空也一起来。”夏忠国就在转身的时候,突然瞟了夏允杰一眼,“你这小子也别躲了,一块儿上来。”
众人侧目,这才发现,夏允杰竟是已经躲到了于秀梅的身后,脑袋埋在胸前,瞧那样子,果真是对夏忠国敬畏到了骨子里。
于秀梅虽然不满夏忠国,快要吃饭的时候,把孩子们都叫到楼上,不过,这两人都老夫老妻了,心意相通的很,自然也没说什么,拉着夏婉婷继续回了厨房。
与此同时,白玉糖,夏允杰和夏长空三人也随着夏忠国进了书房。
不得不说,面对夏忠国,就连夏长空都稍稍有些紧张,白玉糖却是淡然自若,笑容恬静的问道,“外公,这段时间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好得很,你不用担心。”夏忠国的眼神慈祥了几分,沉稳的说道,“我已经听云朗汇报过了,你这次做的很不错,找到了倭国将领埋下的宝藏,对于华夏国来说,都是大功一件。”
白玉糖听了这话,却是狡黠的眨了眨眼睛,笑的柔美,“外公叫我上来,应该不是为了特地表扬我吧!”
夏忠国被白玉糖这种亲昵而又随意的语态,搞得心中柔软,一向威严的脸上,难得的多了几分尴尬,轻咳的说道,“你这丫头既然猜到了,那老头子就直说了,你这次不是得了十箱金子吗,我想让你拿出五箱捐给空军作战队,你也知道,这次云朗调用了边防的空军运输机,这件事引起了一些有心人的注意,有了这些金子,一来可以堵上那些人的嘴,二来也可以洗清你的关系,这些金子将会用刀锋组织的名义捐出去,到时候,就不会再有人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了。”
说真的,夏忠国如此做,也是希望白玉糖不会因为这批宝藏引火烧身,作为长辈,他自然要出来,替自家外孙女消除一切隐患。
白玉糖如此聪慧,又哪会不明白夏忠国的苦心。
她当即淡然干脆的笑道,“好,就按外公说的办,我毕竟是用了空军的运输机,捐出五箱黄金也没什么,虽然这运输费着时贵了一些。”
“好!”夏忠国对白玉糖这种淡然的态度十分欣赏,满意的赞道,“你这丫头,是个明白人。”
“长空,你都听到了,明天你就将五箱金子运走,该怎么办,你应该心中有数吧。”
“是,爷爷放心。”夏长空恭敬的应道。
此刻,白玉糖却是再次开口了,声音中多了一丝撒娇的意味,“外公,我还有一个要求,您也知道这些金子的来路不能曝光,我手里剩下的那五箱金子,您就顺便帮我漂白了,换成现金支票吧,我相信以外公的神通广大,一定没有问题。”
夏长空和夏允杰听了这话,全都跟吞了鸡蛋一般,呆呆的长大了嘴,心中对于小表妹的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又似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在这个家里,除了夏云朗之外,恐怕就没人敢跟夏老头儿提要求了。
牛啊,实在是太牛了,勇气可嘉!
果然,夏忠国闻言,也微微的愣了愣,眼中的欣赏之色却是更重,就连声音中都多了些疼爱的无奈,“你这丫头啊,还真是吃不得亏!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叫云朗给你办妥的。”
见此,夏长空算是第一次体会到了这个小表妹在夏家地位的超然。
这时,夏忠国平静的将目光落在了夏允杰的身上。
夏允杰的身体登时一僵,眼神有些闪躲。
谁知夏忠国威严的脸上,竟是缓缓的露出了一抹慈祥的笑意,“你小子这回做的不错,我听云朗汇报过了,很勇敢,以后要再接再厉。”
夏允杰怎么也没想到夏忠国会对他出言表扬。
说真的,这还是他第一次得到夏忠国的称赞。
这可怜的娃儿直接激动了,来了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谢谢爷爷夸奖,我以后一定再接再厉!”
夏允杰心中暗暗补充道:我一定再接再厉的跟随小表妹的步伐,跟着自家小表妹混,有前途啊!
不得不说,因了白玉糖和夏允杰的归来,空旷的夏家大宅显得格外的热闹。
灯火摇曳,菜香扑鼻,这等家庭的温暖,让人眷恋沉醉。
翌日,白玉糖直接赶去了姬家大宅。
这让于老太太怨念颇深,要不是白玉糖承诺,住一晚上就回来,估计于秀梅都不让她离开。
白玉糖赶到姬家大院之后,还没走几步,就见一个庞大的银色影子,扑了过来,速度快的宛若雷霆闪电,让人闪躲不开。
事实上,白玉糖并没有闪躲,因为她已经看出了来者是谁。
“雪球儿啊,你现在真是不折不扣的大雪球了,这身子肥的,都能当地毯了!”白玉糖感受着压在身上的庞然大物,无奈的感叹道。
如今小雪球儿的样子,跟半月前又有了明显的不同,强健的身体直接扩大了一号,身子越来越有向横向发展的趋势,它这么铺天盖地的铺下来,直接将白玉糖的身体完全覆盖了起来。
尤其是那条大尾巴,足足长长了一倍,在身后甩来甩去的,十分威武!
尽管这厮越长越霸道,那双湛蓝湛蓝的眼睛,却是分毫未变,望向白玉糖的时候,无比的眷恋依赖。
它哀怨的用毛茸茸的大头蹭了蹭白玉糖的脸颊,然后直接伸出舌头,给她洗了个脸!
虽说小雪球儿身为夜雪狼王,唾液与众不同,营养价值极高,再加上白玉糖长久以来为它洗髓易经,非但没有异味儿,还带着一股亲人的馨香。
不过,小雪球儿如此的热情,还是让白玉糖有些消受不了。
“小雪球儿乖,先起来,你实在是太重了。”白玉糖揉了揉小雪球儿的大头,柔声说道。
小雪球儿听了这话,却是极为不乐意,一双堪比苍穹大海的眸子,越发的哀怨,蹭着白玉糖的脖颈,撒起了娇,仿佛要把这些日子的思念发泄出来一般,真真是吃足了白玉糖的嫩豆腐!
就在这时,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冷意,突然浩浩荡荡的弥漫开来,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似乎就连院中那美丽的石榴花,都蒙上了一层寒霜。
小雪球儿感受到这股冷意,直接一个激灵,迅猛如电的从白玉糖的身上翻了下来,乖巧委屈的卧坐在一边儿,晶莹的眸子中全是不甘。
白玉糖来没来得及坐起身,就感到一股清冷的优昙花香来到了自己的身后,温柔的将她扶了起来。
她一侧头,不意外的看到了涅梵晨那张圣洁高贵,倾国倾城的容颜。
这让白玉糖不由得心生感慨:看来佛子大人的抛物线威力依旧,余威犹存啊!
就在她感叹的当口,一只清冷的大手拿着一方雪白的锦帕,落到了她的面颊上,柔如冬日的暖风,袖间盈香,动人心扉。
白玉糖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眼波潋滟,面色微醺。
此刻,涅梵晨清冷的开了口,说出来的话,让小雪球儿很是悲愤!
“玉儿,你对这只狗,太纵容了。”
白玉糖闻言,脸上的胭脂迅速退去,脑门出现了明显的黑线:这尊佛莲果然狠毒啊!
居然把堂堂夜雪狼王称为狗,还真是睚眦必报的紧啊!
偏偏小雪球儿敢怒不敢言,只得狠狠的瞪着涅梵晨,妄图将他的身体瞪出几个大洞。
白玉糖有些同情小雪球儿了,她不由得转移话题道,“你在等我?等了很长时间?”
“放心,没多久,倒是姬老爷子,在书房等你半天了,你快去吧。”涅梵晨淡淡的勾了勾唇角,瞬间绽放了漫天的优昙。
“嗯。”
白玉糖有些闪躲的点了点头,心中微恼:对于这个佛莲一般的男子,她的抵抗力还真是越来越差了……
白玉糖进入书房的时候,姬长生正在咧着嘴巴,用放大镜对着一只珐琅彩的芍药雉鸡纹玉壶春瓶,瞧得仔细。
不过这次,姬长生倒是第一时间发现了白玉糖的身影。
“糖丫头,你可来了,我都盼了你一天了,想让你外婆放人,还真是不容易。”姬长生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镜,一双眼睛笑的是见眉不见眼,“你这一趟的收获可真是比鲁班宝藏还大啊!”
“旁的不说,光是这些瓷器和那十二生肖的兽首,已经足够让那些故宫博物馆的老家伙们疯狂了!”
瞧着姬长生兴奋的样子,白玉糖峨眉微蹙的质疑道,“姬爷爷,你不会又熬夜研究这些东西了吧?”
姬长生赶忙摇头,就像一个怕被抓包的小孩子一般,“哪能呢,这么多东西,就算我熬夜都看不过来啊,你这丫头可别想冤枉我!”
眼见姬长生信誓旦旦,白玉糖也算是放下心来,“没有就好,您老这身体,可经不起折腾。”
“别说我了,你这丫头变化可是不小啊!”姬长生感受着白玉糖沉静中的那一抹肃杀,迫不及待的问道,“快跟我说说,你这宝藏是咋寻到的?”
第九章
白玉糖从地下黑市拍卖,得到倭国古画开始,省略了和叶家枪战的部分,将寻宝的过程,简单的对姬长生叙述了一遍。
这老爷子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听完之后,脸上全是感慨。
“知道吗,丫头,我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事情,就是收了你这么个徒弟,有眼力,有机缘,你日后的成就必定在我之上,哎,我现在对你这丫头的收藏可是眼馋的紧啊!”
“姬爷爷,用不着这么夸张吧。”白玉糖淡淡的笑道。
“夸张?”姬长生严肃的摇了摇头,“糖丫头,恐怕你还不知道你这次立了多大的功吧,旁的不说,就单单是我屋子里的这几件瓷器,外加这套十二生肖兽首,要是被那些故宫博古馆的老古董知道了,就得高兴疯了不可!”
“再说了,你这批宝藏可不仅仅是失而复得这么简单!恐怕你还不了解那件曜日羽衣的价值吧!”
“曜日羽衣?”白玉糖想起那套集日月光辉于一体的华服,沉静的勾了勾唇角,“我倒是了解一些,曜日羽衣是倭国飞鸟时代的第一位女皇──推古天皇的祭天朝服,其材质用的是传说中的天蚕丝,鲛人麟和鲛人泪,其价值不可估量。”
“你说的没错,”姬长生满意的点了点头,一向沉稳祥和的眼中带着些精光,“不过,你却忽视了它的政治意义。”
白玉糖峨眉微蹙,“政治意义?”
“对!政治意义!你要知道,推古天皇的祭天朝服曜日羽衣,乃是飞鸟时代最富盛名的奇珍之首,同时也是皇权的象征,它的地位就如同华夏国传世的和氏璧玉玺,是国家权力的代表!你可能不知道,现在倭国国内的证据动荡,有好几个传承百年的家族,都在寻找曜日羽衣,不夸张的说,有了曜日羽衣,那些家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