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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听到了自家爷爷和白玉糖的对话之后,他知道,这个沉静如兰的女子终于有了喜欢爱恋的人,或许不止一个,但那些人中,却绝对没有他!
就是因为这样,他强压下去的感情才会出现波动,才会让他总想做最后一番努力,可惜,得到的却终究还是拒绝。
姬如玉看着白玉糖风华绝代的绝美身姿,渐行渐远,身体就好像被定住了一般,眼中的酸涩慢慢的堆积,然后渐渐转淡……
“或许,这一次是真的要放手了,彻底的放手……”
白玉糖赶到余秋白家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听白沁寒说,自从白氏博物馆开起来之后,随着其享誉华夏,余秋白作为博物馆中唯一一个展出作品的现代工艺大师,他的作品受到了业内人士的一致肯定,身价倍曾,再加之白氏集团的大力宣传,现在的余秋白算是彻底的火了,完全成为了现代工艺大师的领军人物,他制作的陶艺品和青铜器,简直是一件难求!
白玉糖本来以为,以余秋白现在的经济实力,不会再屈居在当初她找的这处小公寓里面了,但是,出乎意料的,余秋白仍旧是住在这里,甚至把这处房子买了下来。
“叮咚──”
白沁寒按了门铃之后,就恭谨绅士的站回了白玉糖的身后。
很快,公寓的大门就应声而开。
出乎白玉糖预料的,开门的是一个年约二十四五岁的女子,明眸皓睐,生的清秀雅致,穿的十分简朴,上身围着围裙,手中还拿着汤匙,一看就是一个十分居家的女子。
那女子打开门后,看到站在门外的白玉糖和白沁寒,着实惊了一下: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女子呢,宛若绝世幽兰,风华绝代,而那个男子,虽然五官不算出众,胆组合在一起,却让人看着无比的舒心,看了第一眼,就想看第二眼,这两人的出现,直让整个楼道都变的亮堂起来,似乎流动着灼灼华光,熠熠生辉。
女子见状,不由得生出了一种自惭形秽之感,有些怯怯的问道,“请问您……您找谁?”
“我找余秋白。”因为相信白沁寒不会弄错,白玉糖说的十分肯定。
“呃……你找阿秋……”女子喃喃一声,随即恍然道,“您……您莫非就是白小姐?”
“对,我是白玉糖,余秋白在吗?”白玉糖沉静的问道。
“哦,他刚出去买点儿东西,一会儿就回来,您进来等他吧!”女子说着,就十分客气的将白玉糖二人迎了进来。
白玉糖刚进门,就见余笑笑从里屋探出头来,“贞姐,是谁来了?啊,白姐姐!”
余笑笑看到白玉糖,立马一个箭步冲了出来,直接冲到了白玉糖的怀里,欢喜道,“白姐姐,笑笑好久都没看到你了,真是想死你了!”
“一段时间不见,笑笑好像长高了,也水灵了,看来这段时间过得不错。”白玉糖捏了捏余笑笑水润润的小脸儿,嫣然笑道。
余笑笑则是被白玉糖的笑容晃得一呆,直接喃喃的赞道,“白姐姐真漂亮,真好,又看到白姐姐的笑容了……”
白玉糖摸了摸余笑笑的柔软的小辫子,将目光转向了那个穿着围裙的女子,“笑笑,这位是……”
“哦,贞姐是……”
余笑笑的话还没说完,房门就再次被打开了。
“阿贞,我回来了……”余秋白拎着一个购物袋进门,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呆愣愣的看着白玉糖,眼中涌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喜。
“白……白小姐,真是你!你居然亲自过来找我了?!”
“不是你跟沁寒说,找我有事的吗,你这人一向有分寸,要是没有大事,才不会亲自找我,所以,我就过来了,今天是周末,我以为你会在家的。”白玉糖沉静的笑了笑。
“在家,我当然在家,就是出去买点东西而已。”余秋白闻言,又是局促又是高兴,有些笨手笨脚道,“白小姐,快,进来坐。”
余秋白兄妹俩簇拥着白玉糖走进了客厅,白沁寒紧随其后,而那个女子则是看着白玉糖的背影,眼中流露出了一丝复杂。
不过,这丝复杂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很清楚,白玉糖对于这兄妹两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那等再造之恩,是个人都不会忘记,或许,她应该想开一些。
思及此,女子再次扬起了笑容,客客气气的为白玉糖二人上了一杯茶,同时接过了余秋白仍旧拎在手中的东西。
“白小姐难得来一趟,你跟她好好叙叙,我进去做饭了。”女子冲着余秋白温柔的笑道。
余秋白这才惊觉,自己进来这么半天,居然完全忽略了这个女子的存在,眼中当即划过了一丝愧疚,对着白玉糖介绍道,“白小姐,我一高兴什么都忘了,给你介绍个人,这是我的……女朋友,叫钟贞,阿贞,这位是白小姐。”
“白小姐,您好。”钟贞见余秋白如此郑重的介绍她,登时一阵满足,笑容亲切的客气道。
“钟小姐,你好。”
白玉糖则是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总觉得她那温婉的笑容似曾相识。
钟贞人如其名,一看就是一个忠于丈夫的传统女子,眼见余秋白要跟白玉糖谈事情,她二话不说,就转身拎着东西进入了厨房。
白玉糖见此,不由得微微赞许道,“这个女子不错,很适合你。”
余秋白闻言,微微的滞了滞,随即释然道,“嗯,阿贞的确是个好女人……”
不过,他显然不想多谈这个问题,当即转移话题道,“白小姐,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你也知道,我最近除了制作一些作品之外,还会帮着馆里收购一些古玩,前几天,我去淘老宅子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一把古剑,我怀疑那把剑是华夏十大上古名剑之一的纯钧剑,当然,我的眼力与你相距甚远,所以不敢确定,那个人对那把剑又相当宝贝,出价颇高,我一时拿不定主意,所以,就想跟你商量商量。”余秋白一口气说完,才发现白玉糖竟是有些发怔。
她能不发怔吗?
刚刚在姬家的时候,姬长生才跟她说让她找到纯钧剑,结果现在纯钧剑就送上门来了,而且,她有一种感觉,余秋白口中的这把纯钧剑,绝对是真的!
这让白玉糖不由得心生感叹:她的运气实在是好到逆天了,想什么来什么。
而且她发现,随着丹田中聚宝盆聚集的上古神器越来越多,她就越发的鸿运当头,真是挡都挡不住。
眼见白玉糖似乎陷入了沉思,余秋白不由得轻声道,“白小姐,白小姐?你在想什么?”
“啊,没有,你说到哪儿了?”白玉糖闻言,这才回过神来,沉静的问道。
“哦,我跟那个人约好了,三天后再谈,我想说你要不要亲自去看看,毕竟涉及到纯钧剑,要是真能够淘过来,咱们神剑阁必定又能红火一番,现在只差干将莫邪,要是能再……”
余秋白的话还没说完,就听白玉糖气定神闲的笑道,“忘了跟你说,我这次去伦敦,正好无意间得到了干将莫邪,若是这次咱们真能得到纯钧剑,那么咱们的神剑阁就将不负盛名,变成真正的神剑阁了!”
“真的!这真是太好了!”余秋白听了这话,难掩兴奋的低吼了一声,使劲儿挥了挥拳头。
看的出来,他是真的将白氏博物馆放在了心尖儿上,甚至连自己的事业都比上白市博物馆的发展。
只因为──那是她的心血。
正事儿谈完了,余秋白和余笑笑合力挽留白玉糖留下吃午饭,白玉糖想了想,也就欣然答应下来。
余秋白见白玉糖答应,自然十分愉悦,当即就去了厨房,亲自下厨。
很快,一桌子精致的饭菜,就被余秋白和钟贞端了上来。
不得不说,钟贞的确是一个十分贤惠的女子,从她的一言一行就能看出她对于余秋白的深情厚爱。
吃罢了午饭之后,白玉糖看着厨房中并肩一起洗碗的余秋白和钟贞,不由得笑道,“你哥和钟小姐很相配,他们以后一定会很幸福的。”
此刻,白沁寒已经下楼去开车了,只留下余笑笑和白玉糖在客厅中。
余笑笑闻言,却是看着白玉糖欲言又止,有些呐呐的小声道,“难道白姐姐没发现贞姐的眉眼……跟你有三分相似吗?”
她的声音小的可怜,放在普通人身上根本听不真切。
白玉糖笑容不变的问道,“笑笑在说什么?”
余笑笑赶忙摆手,尴尬道,“没什么,没什么……”
白玉糖见此,便不再言语,那双流光溢彩的墨玉双眸再望向厨房时,却是划过了一丝复杂。
第四章
回家的路上,白玉糖一直都在看着窗外,眼中像是流淌着清幽静谧的湖水,浮光掠影,忽明忽暗。
坐在驾驶座上的白沁寒感觉到白玉糖的沉静,回头看了她一眼,绅士温雅的笑道,“小姐是在想钟小姐的事情吗?”
白玉糖微微侧目,“为什么这么说?”
“没有,我只是觉得钟小姐在笑的时候,除去那种怯懦,倒是跟小姐有三分相似,不过……仅仅是相似。”白沁寒的声音犹如雨丝潺潺,十分的令人舒畅。
白玉糖闻言,却是微微一怔,心中暗叹:白沁寒不愧为白沁寒,果然是世界级的顶尖执事,这种察言观色,细心谨慎的本事,委实不一般。
要不是余笑笑提醒,她恐怕根本就不会注意这个问题,难怪她会觉得钟贞有些面熟,原来钟贞的眉眼竟是跟自己有些相似!
白玉糖揉了揉眉角,一时间没有开口。
这时,白沁寒令人舒服的声音,又从前方传了过来。
“白小姐,其实今天的事,您没必要想那么多,有时候,这人啊就怕太清醒,太固执,钻了牛角尖,那样的话,难免会承受求而不得之苦,而聪明人往往就会量力而行,正所谓:难得糊涂,有时候,糊涂一点儿,反而会收获意想不到的幸福,我想,余先生就是一个聪明人,您没必要为一个聪明人担心,因为他们会过的很好。”
白沁寒的声音越发的轻柔,说出来的话让白玉糖终于收回了望向车窗外的目光。
不得不说,白沁寒说话实在是有水平的紧,安慰人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让人平白觉得无比的正确,无比的舒心。
说实在的,白玉糖并没有太过在意钟贞的事情,在她看来,这两个人之间虽然没有那种至烈浓情,但却如细水潺潺,平淡而温馨,就如同姬长生和如玉的奶奶,那位已逝的老太太虽然不是姬长生的最初所爱,但却是他相伴一生的人,他们两个人照样很幸福。
或许现在的余秋白对她有着几分异样的情愫,但是,她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感情终究会由浓转淡,变成回忆,她只希望……姬如玉也能够如此,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谢谢你,沁寒。”白玉糖收回了思绪,看着眼前专心开车的男子,露出了一丝轻柔的笑靥。
现在想来,自己出国的这段时间,一切都留给了这个男子打理。
他不但任劳任怨,还将她的宅子事业都管理的井井有条,虽然他们之间是因为子还父债才开始的,但自己的确是该好好的谢谢他。
“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小姐说的哪儿的话,身为执事,我本来就要为您排忧解难,就算您皱一皱眉头,我也要想方设法,让您重获笑颜,这都是我该做的!”白沁寒毫不居功的朗笑道。
白玉糖回到玉泉山之后,惊讶的发现,今天的夏家大宅中,人头儿格外的齐全,不但夏允杰,夏长空回来了,就连夏云朗这个大忙人都在。
最让她意外的是,她进大厅之后,居然还发现了一个傲如寒梅的身影。
“沛然,你怎么来了?”
白玉糖看到贺沛然,唇角带出了一抹柔和的喜色。
贺沛然则是陡然站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将白玉糖迎了进来,冷硬坚毅的目光瞬间化作了青梅细蕊,绵软温柔,“听说你回来了,我过来看看,顺便替我家老爷子给夏爷爷带来两瓶好酒。”
“给我爷爷带酒?你这个贺大局长什么时候也开始替人跑腿了?”白玉糖意外的调侃道。
在他的印象中,贺沛然的情绪相当的内敛,哪儿会说出这般圆滑的言语。
贺沛然闻言,刚硬如冰山的俊颜却是染上了不自然红晕,不过,因为皮肤的颜色,倒是没有显露出来。
这时,在一旁看热闹的夏允杰却是相当热心的插言道,“小表妹,这有什么稀奇的,你可能不知道,你走的这些天,然哥可没少来,那一趟一趟的,跑的可勤快了,现在啊,小姑姑对他好得不得了,比对我还好呢!再说了,小表妹你也是,回来光看见然哥了,连我和长空表哥都没瞧见,还有六叔……”
他本来想表达一下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