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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姐,我出二百万,买你这两块翡翠!”
“二百一十万!小姐,我出二百一十万!”
“二百二十万……”
……
最后,这块翡翠以二百七十五万的价格卖给了一个北方来的珠宝商人。
这其中,白家并没有竞价,不是因为不想,实在是白子涵先前出言讽刺,白玉莹抹不开那个面子,再说,这翡翠的水头并不好,只是豆种,对于这种低端翡翠,白家虽然有需要,但是需求不大,这一块两块还是损失的起的。
田甜既然已经解出了翡翠,自然是心满意足,功成身退。
白玉糖亲自从推车里挑选了一块翡翠。
这块翡翠,也是从小正太摊主手中买来的,典型灰皮壳,其上不但有莽纹,莽纹上还带着松花,它的块头也不小,周明军搬运的时候耗费了不少的力气。
“这块毛料的表象,诸位怎么看?”白玉莹小声的询问着身后的赌石顾问。
“灰皮壳是赌性最差的一种毛料,莽纹是好东西,但是莽纹上松花太多就不好了,小姐,我不怎么看好。”一个李姓顾问颇为轻蔑的说道。
其余四人纷纷附和。
白玉莹满意的点点头,脸上不动声色,唇角却带次带上了优美的弧度。
不得不说,黄师傅还是很有几把刷子的,他划出来的线,恰恰是在翡翠的边缘,这一刀下去,既不会破坏翡翠的完整性,又能够看到翡翠,实在是准确非常。
“哗──”
随着石层被切开,周明军的兴致也高昂了许多,颠颠地泼上了水。
登时,周围陡然一静。
“这是……冰种吧?”
“没错!冰种飘花,这么大一个切面!”
“这要都是翡翠,得有多少料子啊!”
“涨了,大涨啊!”
“居然又涨了,这是连续两次啊!”
……
能够见到一块好翡翠现世,众人都是一阵惊动,同时也啧啧称奇,谁也没想到这绝色的小姑娘居然转运了,频频赌涨。
“小糖,恭喜你,大涨啊,这是时下最流行的冰种飘花,真是难得。”陆言卿一阵感叹。
田甜狠狠的拍着白玉糖的肩膀,眼睛里全是羡慕嫉妒恨,“姐妹啊,为啥我解出来的不是大垮,就是豆种,你一上来就是冰种捏!木有天理啊!”
周明军和黄师傅两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无比的亢奋,但是下手却越来越小心翼翼,生怕损坏了翡翠的价值。
与此相反,白家那边则是一片寂静无声,白子涵更是张大了嘴巴,眼中全是妒恨。
白玉莹只是淡淡的瞥了那些赌石顾问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她现在已经在打着主意要收购这块翡翠了。
豆种她可以不动心,但是冰种却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容不得她不在乎!
随着毛料的解出,众人才发现,这块翡翠的大小竟然跟刚刚解出的豆种翡翠相差无几,但是别忘了,它们的品质却是天差万别,那清透晶莹的水种,均匀淡雅的飘花,无不显示着高端翡翠独有的优雅高贵。
这样的品质几乎让一众珠宝大亨疯狂!
第十一章
终于,随着黄师傅放下磨砂轮,这块冰种飘花的毛料算是真正现世。
那清透澄澈的色泽,宛如一朵朵绽放在冰雪中的兰花,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煞是美丽。
“这么大一块,是真正的大涨啊!周大哥,去买鞭炮!”陆言卿欣喜的说道。
“好咧!”周明军一脸兴奋,捋胳膊挽袖子的跑了出去。
这是赌石的规矩,碰见难得一见的超级大涨的时候,要放鞭炮庆祝,也算是讨了个好彩头。
每每这会儿,也是鞭炮商人大发利市的时候,要知道,在这里买一挂普通的鞭炮就要花八百块,整整是外面的十多倍,这等暴利,真是想不发都不行!
周明军买回鞭炮的时候,白玉糖她们这个解石机附近已经围了密密麻麻的人群,那些后来的珠宝大亨们都在想方设法的往里面挤,好一睹翡翠的品质。
周明军还是在铁木的接应下,好不容易挤进了人群,腾出了场地。
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爆竹响,周围那些跃跃欲试的珠宝商已经是摩拳擦掌了!
“白小姐是吧,我出五千万,买你这块冰种飘花的翡翠!”
“五千二百万,白小姐五千二百万!”
“我出五千三百万!”
“五千三百五十万!”
……
周围竞价声不绝于耳,白子涵置身其中,只觉得妒火焚心,她甚至没有注意到萧熠宗眼中散发出来的那种充满野心充满算计的精光。
倒是白玉莹,依旧是不动声色,没有再关注白玉糖。
她反而是将心思放在了那些珠宝大亨身上,这些人才是自己目前的竞争对手,尤其是老凤祥,麒麟斋,如意阁,韩氏等这些国内知名品牌的老字号珠宝公司,面对这样一快毛料,她就不相信这些人还坐的住!
果然,如意阁的代表最先开口了,“白小姐,我们如意阁出价六千万!”
“哗──”
人群一片惊叹。
六千万啊,这价格这么一会儿就飞涨到六千万了!
要不要这么刺激啊!田甜觉得自己的小心肝都要停止跳动了!
“六千一百万!”
“我麒麟斋出价六千二百万!”
“白小姐,我们老凤祥愿意出价六千三百万收购这块毛料!”
很明显,剩下那几家也坐不住了,价格一路疯涨,又陷入了一片争抢厮杀之中。
白玉糖暗暗观察着白玉莹的表情,不由的心中冷笑:这丫的果然沉得住气,难怪能够以女子之身在白家三代中脱颖而出,的确是不简单。
“我们白家出价七千万!”白玉莹终于出价,楚楚动人的笑靥上一派势在必得。
人群再次哗然,老凤祥,麒麟斋等珠宝公司的负责人也都是住了嘴,似乎是被这个价钱惊到了,不知道该不该在继续竞价。
正当众人犹豫不决的时候,白玉糖却是沉静柔然的笑道,“玉莹小姐果然好气魄,一出口就七千万,直接提了八百万,要是一点一点的竞价,还不知道要到多少钱呢,看来我可以好好的赚上一笔了。”
白玉糖的声音很是开心,似乎是真的为了这么一大笔钱进账而心情舒爽。
殊不知白玉莹听到这话,真是要气的生生吐出一口鲜血!
她直接将价钱提到了七千万,看似一掷千金,让人望而却步,但要是由着价钱一点一点的提升,七千万绝对不是上线,她如此做,就是为了用这个价钱吓退其他的竞争者,从而捡个便宜,从中得利。
白玉糖的一番话却是直接让她的心思付之东流,要说白玉糖是无心的,白玉莹真是死都不信!
果然,听了白玉糖的话,周围的一众大佬们都是恍然大悟。
没错,七千万的价钱是不低,但是,现在随着华夏国的生活水平越来越高,越来越富足,翡翠这种奢侈品越发受人追捧,翡翠原料更是有价无市,供不应求,每年的价格几乎是以等差数列的架势在往上增长,如此分析下来,七千万不但不贵,还是大大的物超所值。
白家果然是老谋深算,心机深沉啊!
众人想通了之后,再看白家的眼神就颇为不善了!
“我们老凤祥出七千一百万!”
“我们韩氏出价七千一百五十万!”
……
一番沉默之后,竞价居然愈演愈烈,完全失去了控制。
白玉莹暗暗着急,心中真真将白玉糖恨了个半死。
就在这时,白玉川,白玉朗两兄弟竟是在保镖的护送下,千辛万苦的挤了进来。
“哎呦,原来小妹你也在这儿啊,”白玉川惊喜的说道,“我刚刚在里边选购毛料,听到这边有人大涨,就赶过来了,听说是冰种飘花,好大一块儿呢,是不是真的?”
“对啊,现在什么情况?”白玉朗也急急的问道。
“你们不会自己看啊!”白玉莹没好气的说道。
白玉川和白玉朗转过头去,看到那么大一块冰种飘花,眼中俱是一亮,不过,这一看,他们自然也发现了站在解石机后面的白玉糖等人。
“原来是白小姐啊,咱们真是有缘啊,在这儿见面了。”白玉川满脸垂涎。
“是啊是啊,难道这块毛料是白小姐的,这可真是巧了,白小姐,我们兄弟想收购这块毛料,你开个价吧!”白玉朗颇为讨好的说道。
白玉莹看到这一幕,真是越发的憋闷,自己这两个哥哥还真是烂泥糊不上墙,居然被美色所迷,一上来就对着人家大献殷勤,也不瞅瞅眼前的形势。
简直是烂泥糊不上墙!
“白大少,白二少,你们这话就不对了,刚刚白小姐可说了,价高者得,大家可都在守着规矩办事啊,我韩胖子出价柒仟伍佰万!”
说话的是韩氏珠宝的代表人,这人岁数不大,也就是二十七八,个头不矮,长得却是极胖,圆滚滚的肚子和肥厚的大耳垂像极了弥勒佛,面向倒是很耐看,只是因为太胖了,生生将一双大眼挤成了豆眼,眼睛中透着点点精光,虽然有些市侩,倒不失可爱。
都说同行是冤家,虽然白家是豪门大家,但是,韩氏,老凤祥,麒麟斋等等也都是老牌珠宝公司,根基不在南方,自然不会惧怕白家的势力。
说真的,白家兄弟也没想到这价格居然如此激烈。
七千五百万!
几乎已经是这块毛料的最高价,再出的话就是赔钱了,就是白家也要好好的考虑一下。
“七千五百五十万!”白玉莹咬牙说道,事到如今,也由不得她不争了!
“七千六百万!”韩胖子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汇成了小河,可见这个价格给了他不少的压力。
“七千六百三十万!”白玉莹紧追不舍,现在,白玉川和白玉朗也不敢妄言了,他们也算有点儿自知之明,知道在大事上,自己比不上自家小妹。
“七千……七百万!”韩胖子喊出这个价格颇有些声嘶力竭,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这胖子不错!”田甜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韩胖子很是欣赏。
或者说她欣赏一切给白家添堵的人,谁让刚刚白子涵,白玉莹对她出言讽刺呢,她田甜虽然长得宽阔,可胸襟着实不怎么宽广。
估计韩胖子也没料到,自己咬紧牙关竞价,居然会意外得到了白玉糖和田甜的赏识。
“七千七百二十万!”白玉莹的额头也沁出了汗水,眼中带着凌厉,这个价钱买回翡翠,虽然有点亏,但却能留住一部分高端客户,保证市场份额,算下来,也是值的。
只是,这些钱统统飞进了白玉糖的口袋里,让她大大的堵心!
不过还好,她出了这个价钱以后,场面有些凝滞,就连韩胖子也死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白玉莹终于松了一口气,颇有些挑衅的看向白玉糖,谁知就在这时,变故陡生。
一个极为阴冷低沉的声音插了进来,“我们金家出价八千万!”
“轰──”
人群立刻爆炸开来,八千万!
不是八万,八十万,八百万,是八千万!
来人正是金家众人,金惜何大步走在前方,金彦鸿兄妹和那些赌石顾问则跟在他的身后。
似乎是被金惜何的气场所摄,人群自动自发的向后退去,竟是让出了一条笔直的康庄大道!
这一刻,白家集体气的够呛,眼瞅着冰种飘花的翡翠就要到手,谁知半道上杀出了程咬金,截胡了!
但是,造成这一动荡的金惜何却是毫无所觉,径直的走到了陆言卿和白玉糖跟前,对于白家众人的怒火完全无视!
“又见面了。”金惜何冲着陆言卿点了点头,继而将目光转向白玉糖。
这是他第二次打量这个女子,这个风华内敛,绝色柔婉的女子,他以为她不过是陆言卿身边的一个女人,现在看来,他之前的估计好像发生了点错误。
他毒蛇一般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目光锋锐的像是淬了毒的利刃,但是,任凭他如何冷厉,接触到的永远是深不见底的沉静,这样的女子,又怎么可能成为别人的附属?
“有意思……”金惜何突然笑了,没有任何征兆的笑了,“我似乎错过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他这一笑竟是让苍白的脸多了几分人色,少了些阴冷,活像是盛放了的曼陀罗,带着蛊惑人心的暗黑邪佞。
金彦鸿兄妹看着自家老哥的笑容只觉得毛骨悚然,心中对白玉糖佩服不已:居然能让金惜何笑出来,真乃强人也!
殊不知,白玉糖心中却是暗暗诽谤:这人当真是四眼鬼畜,连笑都笑得这么恐怖,让人不舒服,她就不明白了,同是戴眼镜,人家陆言卿就是气质斐然,温文尔雅,他这里咋就这么渗人呢!
白玉糖实在是懒得跟这条毒蛇对视,干脆转移了视线,冲着众人笑道,“金家出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