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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糖微微的别开脸,颊边像是染了淡淡的胭脂,诱人欲醉,“好啦,知道了!你既然对上古十大神器有了解,那肯定知道东皇钟跟神农鼎有什么神奇之处了,这才是你过来找我的目的,对吧?”
“玉儿果然冰雪聪明,这东皇钟和神农鼎都不是凡物,自然有其独特的神异之处,所以我特地过来告知,就是怕玉儿坐拥宝山而不自知。”涅梵晨瞧着白玉糖微醺的脸颊,唇边溢开了一抹笑意,少了往日的清冷,多了些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柔意。
白玉糖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这分明就是说:怕她不识货,错把明珠蒙尘埃嘛!
“那你还啰嗦什么,果然不干脆。”白玉糖慵懒的撇了撇嘴角。
第二次被人指责说话不干脆,涅梵晨的嘴角再次抽了抽,“我对东皇钟的了解并不算多,只知道它的钟声有神奇的能力,一震荡人心,二震荡山河,三震荡诸天,这些都是涅家祖上相传,具体如何,我也不得而知,凭你现在的情况,应该根本发挥不出东皇钟的能力;但是,这神农鼎对你应该极为实用,相传,不管任何植物,药物,哪怕只是叶片根茎,放入神农鼎之中,都会化凡草为灵药,化凡物为仙品。”
“有没有这么神奇啊!”白玉糖微微错愕。
“有没有这么神奇,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我记得今天你似乎带回来了两包茶叶对吧。”涅梵晨淡淡的说道。
“是啊!”白玉糖沉静的眸子立刻染上了点点期待,将王老板赠送的那两包君山银针和六安瓜片拿了出来。
君山银针和六安瓜片都是华夏国十大名茶之一,白玉糖对于茶道的研究并不算多,她只是随机性的抓了一小把君山银针,放进了神农鼎中。
此刻,就连涅梵晨都在密切的关注着鼎中的变化。
就在君山银针落入神农鼎的一刹,白玉糖清晰的感受到她的丹田处流出了几丝神秘能量传到了鼎中。
登时,整尊神农鼎,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绿光,一根根君山银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变化。
君山银针属于黄茶,芽头茁壮,长短大小均匀,茶芽内面呈金黄色,外层白毫显露完整,宛如一根根银针,雅称“金镶玉”。
但是,经过改造之后的君山银针,长短虽没有变化,却变得更加紧实,内面宛如真正的黄金一般,散发着一种金属的质感,外层的白毫却是好似羊脂白玉,晶莹剔透,若说原来金镶玉只是雅称,那么现在就是名副其实的金镶玉!
仅仅是一小捧茶叶,就散发出了难以名状的幽香,高爽清新,却又浓郁不散,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还未沏茶,更未饮茶,茶叶香气已然是先声夺人,嗅一口便觉的神清气爽,通体舒畅。
要知道,这君山银针属于观赏茶,可没有多少强身健体的效果。
但是,白玉糖分明感到:这香味儿当真是明目静脑,提神养胃,绝对是让人垂涎的茶之仙品!
这下连涅梵晨都有些坐不住了,两人连忙找了玻璃杯和茶壶,用电水壶烧了水。
迫不及待的将一小把君山银针放入茶壶之中,将开水缓缓倒入。
照理说,品茗不光是品茶,茶具,茶杯,冲茶用水,泡茶手法,环境,对品茗都有极大的影响。
尤其是对于君山银针这种观赏茶来说,以上种种更是缺一不可。
但是,就在开水入壶的一刻,所有外物都显得不再重要,袅袅升起的茶香已经代替了一切,让人如痴如醉。
这等香气,竟是让早已经安然入睡的小雪球儿,从里屋晃晃悠悠的爬起身来,循着香味儿,颠颠地跑了出来。
一脸垂涎的瞧着白玉糖和涅梵晨,那小模样,似乎在无声的哀求着:让偶加入吧,让偶加入吧,偶也是狼中的雅者啊!
于是,两人一狼便在这沁人的茶香中慢慢等待。
十来分钟之后,白玉糖轻轻托着茶壶,将茶水倾倒在玻璃杯中,当然,她也没忘了给小雪球儿也倒了一杯。
只见那茶色竟是晶莹剔透,没有一丝杂质,纯净的像是澄澈的水晶,轻轻一摇,竟是有一股白雾袅袅升腾,如诗如梦。
白玉糖和涅梵晨两人对视一眼,皆是看到了对方眼底里那抹深藏的惊讶和期待。
两人均是优雅的将玻璃被送至唇边,轻轻一免。
登时,犹如醍醐灌顶,月明云开,心神飘飘而荡,似乎随着茶叶翩翩起舞,一口入胃,回味无穷,口舌生津,唇齿留香。
小雪球儿竟跟喝了酒一般,水汪汪的大眼睛美美的眯着,小小舌头,舔了一口又一口,不时摇头摆尾,倒是颇有『雅量高致』的风范。
“好茶!”白玉糖和涅梵晨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说道。
似乎是没有想到对方会跟自己如此一致,两人微微侧头,透过那如梦如幻的茶雾,相视而笑。
这一刻,茶香盈盈,夜色深深。
沉如暗夜的心亦或是被冰雪尘封的心,不知怎的,就近了……
翌日,铁木自然第一个去敲了白玉糖的房门。
谁知道开门的竟是涅梵晨!
毫无疑问,铁木立刻炸毛了,虎目圆瞪,“你怎么会从姐姐的房间里出来?!”
“我一晚上都在这儿,自然要从这儿出来。”涅梵晨品了一晚的好茶,自然是心情舒畅,精神奕奕,说出来的话也是格外的……欠扁!
果然,铁木听了这话,整个人就像是一头爆起的雄狮,直接抱以老拳,“你这神棍,看我不揍得你满地找牙!”
于是,一场新鲜火热的晨间运动开始了!
白玉糖抱着小雪球儿,从房里出来,看到这一幕,没有任何吃惊的情绪,要是涅梵晨从她房里出来,铁木见了,两人不打架,那才叫江河倒流,日出西方──不正常了!
“我靠,一大早就这么有精神,锻炼呐!”田甜一出来,就被吓了一跳。
渐渐的,陆言卿,周明军,和黄师傅几人也出现在了这里,看到这一幕,众人自然是相当不解。
白玉糖简单的解释了两句,谁知道越描越黑,眼见陆言卿的脸色也有变黑的趋势,白玉糖识趣的住了嘴。
田甜却是凑到白玉糖的身边儿,一双贼眼不住的上下打量,可爱娇俏的鼻子更是使劲的吸了吸,“姐妹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和佛子大人一晚上究竟干什么了,你身上怎的这么香,这香味儿好像是茶香啊!”
“你这狗鼻子。”白玉糖轻轻的点了田甜的鼻尖,笑的亲昵,“就是茶香,我们俩喝了一晚上茶水,现在精神着呢。”
“难道是从茗品轩带回来的那两包?”田甜锲而不舍的问道。
“嗯。”白玉糖淡淡点头,心中暗道:茶还是那些茶,不过是经过改造的而已。
陆言卿这时却是开口了,一如既往的秋日温柔,但却带着点点炙热的夏意,“我也想尝尝到底是什么好茶,能够品一个晚上,小糖,记得下次品茶时叫上我,若是真错过什么,我可是会后悔的!”
白玉糖并没有听出什么,只是微微点头,爽快的应承了下来。
陆言卿见此,眼神微微一暗。
倒是田甜,颇有些同情的看着场中的铁木还有陆言卿,在白玉糖的耳边小声嘀咕:“唉,您和佛子大人品了一晚上的茶,结果,可是酿了两坛子的醋哦~”
第十六章
因了涅梵晨和铁木打得火热,白玉糖等人在宾馆里好一阵折腾,才算是来到了平洲赌石交易大会的现场。
今天是明料交易的最后一天,众人的情绪格外高涨,都是摩拳擦掌,想要再好好的选上几块毛料,过过瘾。
谁知众人刚一进入会场,就听一个人惊喜的叫道,“是白小姐!真的是白小姐,白小姐来了!”
白玉糖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三四个衣着体面的老板级人物围住了。
“白小姐,您好啊,昨天怎么没来啊,我能有这个荣幸跟您握一下手吗?”老板一号近乎谄媚的说道。
“白小姐,我对您也很是佩服啊,不知道能不能跟您交个朋友?”老板二号也不客气的伸出了手,一脸的期待。
“对啊,对啊,还有我,白小姐可不能厚此薄彼啊!”老板三号大言不惭。
“白小姐,跟我们握个手吧!”
“白小姐!”
“白小姐!”
……
瞧着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白玉糖直接被众人波涛汹涌的热情搞得摸不着头脑!
这是肿么回事啊?
这些人也太热情了吧,简直热情的让人发憷!
但是,白玉糖看的出来,这些人眼中并没有任何痴迷或者淫欲,大部分都是谄媚崇拜甚至是火热,那情景就像是粉丝见到了自己钟爱的超级巨星一般。
饶是她智近乎妖,也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要不是铁木的气场在前边震着,估计这些人都要一拥而上了!
“白小姐,您可来了,真是让我好等啊!您还记得我吗?”来人竟是韩氏珠宝的韩胖子。
这韩胖子笑呵呵的,但是两只手也是跟别人一样,提前巴巴的伸了出来。
白玉糖只得无语的握了握韩胖子那双圆滚滚的肉手,毕竟这人给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韩老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解惑呢?”
她的话音刚落,旁边的田甜不乐意了,杏眼儿圆瞪的说道,“你这人想对我姐妹揩油怎么着,握这么半天,还不快放手!”
“是是!”韩胖子看到芭比一般胖嘟嘟的田甜,眼睛不由得一亮,颇为委屈的说道,“哎呦,美女您可是冤枉我了!你瞧瞧在场哪个人不想跟白小姐握手啊!恐怕你们还不知道吧,今天早上,平洲玉器报出了新刊,讲的就是您五连大涨的事迹,说真的,不管您是真有水平,还是其他,毕竟岁数在那儿摆着呢,大家啊,都认定您是有大气运的人,玩赌石,归根结底靠的是什么啊,就是运气啊!大家争着抢着跟您握手,不就是想沾点运道嘛!”
“我靠,这也行!”周明军,田甜等人都是一阵咋舌。
黄师傅和陆言卿倒是颇为淡定,赌石这个行业确实有很多潜在的规则,尤其是南方人,信运道,信佛理的人很多,出现这种情况,也不足为奇。
白玉糖被这个强大的理由搞得哭笑不得,同时对那个平洲玉器协会的副会长石强胜一阵诽谤:这人也忒不地道了,明明就拍胸脯担保绝对不会把照片公布,现在倒好,直接上报了,这风头出的,简直大了去了!
不过事已至此,白玉糖也木有办法,好在众人还算识趣,跟白玉糖握了手之后,便心满意足的离开,这是明标交易的最后一天,对于任何人来说,时间都是同样宝贵的。
白玉糖跟陆言卿先到帐篷安置了一番之后,就跟第一天一样,涅梵晨,小雪球儿留守,陆言卿和白玉糖兵分两路,开始搜刮毛料。
但是,等三人真正的进入明料交易场地的时候,白玉糖才发现事情的糟糕。
许是因为平洲玉器报的影响,很多人对于白玉糖都极为关注。
白玉糖刚刚逛了几家毛料摊子,就发现身后有不少盯梢的,当然,这些人也不是出于恶意,更没有明目张胆的过来抢料,但被人盯着,总归是不舒服的。
她若是在哪家毛料摊子上滞留的时间长一些,那些摊子的生意绝对会火爆异常,这种另类的名人效应,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也算是推动了明料交易市场的蓬勃发展。
白玉糖被人跟烦了,直接用特殊能力,开始大面积的扫荡这些毛料的物气。
可能是因为最后一天的缘故,毛料的品质大大不如第一天来得好。
白玉糖倒也发现了几块带有物气的,只不过,那些物气很稀薄,实在是提不起她的兴致。
就在这时,一道宛如鲜血的颜色冲入了她的眼帘,那般突兀,那般浓郁,美丽的让人沉醉。
那是……
白玉糖被这团浓郁的物气迷了眼,心脏不争气的跳了几跳:这块毛料她一定要拿到!
这家毛料摊子是一家比较大型的摊位,位置也比较靠里,摊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留着两撇小胡子,一看就是个精明的主儿。
“哎呦,这不是白小姐吗!快过来瞧瞧,您看上哪块料子了,我给您便宜些!”小胡子摊主看到白玉糖三人自然是无比的热情。
白玉糖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众人关注的焦点,并没有一上来就打听那块自己心仪的毛料,而是随便指了指附近几块毛料,“这块多少钱?”
“一百二十万!”
“这块呢?”
“二百万!”
“这块黑乌沙皮儿呢?”
“三百万!”
……
白玉糖直接被他的这些价格搞得一阵气闷,还说给自己便宜,明明就是往死里宰啊!
这时,一块黄梨皮壳的毛料吸引了她的注意,这块料子块头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