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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爷爷诸葛质的身影,只见到一串偿冒余烟的火烧痕迹顺着崖壁斜通天上,她知道是来时走过的天梯方向,想必是爷爷和两个坏人都上谷去了。
“但那天梯一烧,这四面绝壁如何能逃得出去!”李月娥失望之极,一头扑进冉义的怀中,嘤嘤泣道:“爷爷出得谷了,现在这里就剩咱俩,天梯已烧毁,咱俩再也出不去了。”
冉义鼻中闻到的是粉香脂香,手中抱着的是温香软玉,耳中听到的是脆声细语,眼中看见的是鲜花嫩月。他不由得意马心猿,神魂飘飘。心想能在这待一辈子才好哩!嘴上却道:“娥儿,别伤心!过一阵我给咱想办法,有道是天无绝人之路嘛。”
过了一会儿,李月娥缓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挣脱他的拥抱,低下头来,满颊晕红,双手缠绕着披风飘带,既娇又羞,想到他英俊又体贴,又是十分欢悦,她娇玲玲地道:“你刚才叫人家娥儿,真好听。我以后就叫你傻义吧!”
“你才傻呢!”冉义嘻嘻笑着,做拳欲击。
“傻义,傻义!”李月娥盈盈笑着,迈开莲步急逃而去。
他俩来到冉义斩蟒树下,冉义一招“大鹏冲天”,竟一纵三丈多高,一把扯住无头白蟒尸尾,把它拽了下来。
李月娥看到他的轻功如此之高,和爷爷相比竟不分上下!她惊喜地道:“傻义,原来你功夫这么棒!”
冉义也在纳闷,“莫非那红发怪物的‘龟息神功’这般有用?!”
“你拉它做什么?”
“咱们烤蟒肉吃。我以前吃过蛇肉,没有毒。”
“恶心死了!我才不吃呢。”
“那么拉回去堵洞口,蛇怪就不敢进洞了。”
忽然,一大群白眉灵猴跳下树来,围住他俩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李月娥吓得躲在冉义身后。
冉义拱手道:“猴弟,你们好!”
有的灵猴也学着他的样子拱爪不已。有的拿着野果给他俩手里塞。
“娥儿,吃吧。这群灵猴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人笑猴闹,在这荒谷中,也难得一见这热闹场面。
人猴嘻嘻哈哈拉着蟒尸,回到洞中,七手八爪把“玉面毒霸”李霸以前所用之物,无论金银玉器,古器骨怪,一件不留,统统抛到河中,就是那个白玉床,都用水洗了数遍。洞中生了一架火堆,顿时洞中暖气融融。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一阵古乐声中,人声沸海的欢乐气氛中,冉义身穿新装,披红戴花,牵着红妆红盖头下,美艳无比的李月娥,对着上座的父皇冉闵、“君子剑”诸葛质,纳头便拜。
洞房里红烛通亮,闪耀着映得冉义兴致勃勃的脸面,如彩画般地光彩红润,只见他双眼喷射着难耐的欲#,如光似电,他急不可耐地扑到坐在龙床上的新娘身前,一把扯去艳红的盖头。
冉义双眼喷射着难忍的欲#,如光似电,他急不可耐地扑到坐在龙床上的新娘身前,一把扯去艳红的盖头……
你如果是冉义和李月娥,一定比她们更加疯狂。欲知以后故事如何,请看下回“儿女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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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儿女情长
冉义双眼喷射着难忍的欲#,如光似电,他急不可耐地扑到坐在龙床上的新娘身前,一把扯去艳红的盖头,只见头戴凤冠,身披霞衣的李月娥,白如雪霜,嫩如小姜,鲜如花蕾,柔如泉露;美艳绝伦,娇态欲滴。二人在龙床上行云施雨,颠龙倒凤,好不快爽!他对着她那朱唇樱口,吻得“啧啧”作声,却不知怎的,不是平日那股清新幽香,似乎有股腥臭之味。一股难以拟制的暖流,从他的身体喷将出来,如火山喷浆,似水枪怒射。一阵从未有过的爽快之意,震撼着他的全身上下每个毛孔…………。他忽然觉得裤裆冰凉湿滑,忽的惊醒。
——原来是黄梁春梦!自己正低头啃着怀中的腥臭的蟒皮。他羞得满脸通红,抬头看了看睡在白玉床上的李月娥,悄悄地站起身来,蹑手蹑脚地想出洞到河边洗洗内衣内裤。
李月娥却一骨碌翻起身来,揉揉朦胧的双眼问道:“你去那里?”
“我,我我我出去走走。”冉义不敢回头看她。
“深更半夜的有啥好看的!你别去,我一个人害怕得很。”李月娥急忙溜下床,进前一把拉住他的手说,“要么我和你一块去。”
冉义哭笑不得,脸面憋得赤如关公,忍禁不住地急道:“我出去拉屎啊!你跟我干什么。”
“那你——,那你可别走远!快点。”
一会儿,冉义把白蟒头放在洞口当中,拿着一团湿漉漉的衣物进得洞来。
“你拿的是啥?”李月娥疑惑着问。
冉义只是不答,他找根木棍搭起内衣内裤,在火堆旁烘烤。
李月娥见状,慌忙低头看着火苗,随手捡起火棍拨弄着火堆,偷偷羞笑不已。她柔声道:“你在床上睡会儿吧。”
“不,不,我不累。”冉义一边回答,一边却打起呵欠来。
“还说不累!你身体又不好……”李月娥爱怜地瞟了他一眼,忙又低头盯向火堆,接着道,“再说我已经休息过了,我在这看着,……”
一束阳光从洞口扫在白玉床上。
冉义一觉醒来,翻身坐起,见到床头平平整整地叠放着他的内衣内裤。一股暖流从他心底尤然而生。他穿好衣服,挂好蟒头,出洞叫道:“娥儿,娥儿!”除了瀑布狂哗,就是幽谷回音;哪儿有李月娥点点声息!
一群灵猴,蜂拥而来,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有的竟扯拽他的衣衫,似有引他之意。
冉义随着群猴,向山坳中一阵狂奔。只见李月娥躺倒在乱草丛中,满脸乌青,昏迷不醒。她左腿上缠着一条,杆面杖粗血红色的毒蛇!
冉义一把掣过毒蛇,三把两把撕作数节,掷在一旁。他府身扑在李月娥的身旁,扯开她的裙裤下摆,只见本来莹白胜玉的肌肤,已呈乌黑肿亮,两个毒蛇咬过的牙痕,正浸出着两行腥臭黑汁。
冉义急忙附口狂吸,良久,黑毒似尽,鲜血渗出,李月娥乌黑青肿的小腿也渐现肤色。
他见到李月娥身旁弃着一捆草药,不由得心如刀割,他搂住李月娥摇拽着,泣声叫道:“娥儿,娥儿!你醒醒,你醒醒!你怎么这么傻啊,你为我采药草,也得等我醒来,一块儿来,我是不怕毒蛇的,……”他忽然发疯地猛搧自己的耳光,怒目圆睁,骂道,“都是你这懒猪,贪睡鬼!……”他又哇哇大哭起来,附在李月娥的面颊上,泪水浆得二人满脸都是,“娥儿娥儿,你若死了我也绝不贪独活!……”
灵猴远远地围蹲了一圈,鸦雀无声地观注着这对生死鸳鸯。
两行滚热的泪珠从李月娥眼角渗出。
冉义顿感异样,狂喜叫道:“娥儿,你醒了!”把她搂得更紧了。
李月娥面色苍白,睁眼看着冉义,柔柔地道:“傻义,你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举手擦拭着冉义满脸泪水,自己却止不住泪如雨下。
冉义抚着她柔滑的小手,在自己面上擦拭,却挡不住热泪泉涌,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娥儿,你颇通医道,快告诉我,啥药可治蛇毒?我这就给你采药疗治。”
李月娥凄然一笑,摇摇头道:“天命如此!这里的毒蛇,乃食死人而长大,阴毒无比,雄黄一类寻常蛇药无济于事,这里也没有阳极之物,况且你也中毒颇深,……你死了我还活着做什么。也算老天有眼,临死给我送来这么好的夫君,——咱俩成婚吧,今生那怕做得一天夫妻,来世生生死死在一起,死就死了,也是好的。”她擦干泪水,接着道,“不哭,咱们该笑。”
冉义满脸挤笑点了点头,却止不住裂心之泪。道:“好吧!我把这鬼怪虫蛇全他妈清理干净,咱们在这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一块上路,来世在好好作夫妻。”
他二人和群猴一齐动手,把这魔谷中死尸残骨,蛇蟒怪虫,统统地抛进水深流急的大河中,冲入巨大阴深的岩洞中,无踪无影。
这天,阳光普照,空气清新,鸟语花香,草木更茂。冉义、李月娥和群猴正在采集鲜花果实,准备筹办婚礼。
突然,从谷顶又抛下三十几具尸体,大多是汉人兵将打扮,还有几具妇人儿童尸骸。
冉义叹道:“哎!都是这该死的战争惹的祸,倒霉的还是老百姓。真是宁作太平犬,不作乱世人!”他对着群尸作揖道,“各位老哥,你们入水为安吧,但愿你们下辈子能见太平盛世。”
忽然,尸堆中传来一阵婴儿啼哭声,他俩寻声探去,原来是一个临盆孕妇之尸,竟产下一个男孩!
李月娥赶紧把孩子包裹已毕,抱起来亲了又亲,疼爱着道:“可怜的孩子,长得虎头虎脑的,还真像傻义。”
这对生死鸳鸯如能渡过生死关,在这远离战乱的世外桃园安过一生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是——。欲知以后故事如何,请看下回“龟兄猴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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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龟兄猴弟
李月娥赶紧把孩子包裹已毕,抱起亲了又亲,疼爱着道:“可怜的孩子,长的虎头虎脑的,还真像傻义。”
“来来来,我看我看!”冉义忙探头望去,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小婴儿绒毛粉嫩的面颊,眉开眼笑着道,“你看这小鼻子、小眼睛,很好玩!——这是老天为我们送来的小宝贝。孩他妈,你看他这小嘴一张一合是不是想吃哩?”
“去你的!”李月娥粉颊晕红,喜娇羞怯,绵绵的玉手绵绵地捶打着冉义。旋即正色道,“你还别说,给这小子喂啥呢?”
冉义挠挠头皮,一双漆黑溜圆的眼珠转了两转,忽然一拍蟒头,噗呲笑道:“有了!这不有猴兄猴弟,猴嫂猴妹嘛,找些奶#不难,还能饿着这小子!孩他妈,你说是吗?”
“傻义你再说,我不理你了。人家还是黄花闺……。”李月娥跺跺脚,努努嘴,瞪着冉义。
冉义作个鬼脸,食指作钩欲刮刮她那撅如樱桃般的小嘴,嘻笑着道:“好吧,你就当娃他干妈,我当干爸。——这孩子得给起个名吧,就叫,就叫,龟——,猴——,有了!就叫猿贵,好,冉元贵!”(作者注:人常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冉元贵日后又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在下以后立篇另表。)
这几日冉义阴毒频频复发,上吐鲜血,下拉稀水,一日重过一日,只是他功力颇高,除面色蜡黄,精神倘还饱满。李月娥则不同,异怪蛇毒时常发作,冉义给她吸咐一会,只能缓解几个时辰。二人卿卿我我,恩恩爱爱,都不觉得有甚痛苦,转瞬间过了两日。
这一天,又是一个好天气,青山高耸入云,浊水欢跃蹈舞,花草翠红如新,百鸟飞鸣似歌。山洞前平整的广场上,摆满了锦簇的鲜花,盛硕的野果。无数的白眉灵猴,穿梭其中,相互追逐,食喝嬉耍,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河岸边花簇中新竖起一个石碑,上面刻着一窜苍劲的大字:“大魏国七皇子冉义和冉李氏夫人之合墓”。
冉义早已解去怪蟒头,头面拾掇得干干净净,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确是英俊无比。
他扶着李月娥走出洞来。只见她杏眼波飞,粉颊晕红,娇羞欢悦,怀抱着小元贵,头戴含露艳美花环,使人难以分清花美还是人更美!
他们在群猴簇拥下来到河边。冉义高叫:“一拜天地。”二人朝东方齐拜大礼。
“二拜高堂。”二人又拜。冉义道,“诸葛爷爷,我们的大喜之事本该由您主持操办,……,唉!只得由父皇在天之灵……,我俩在这给您们行礼了。”
“再拜猴兄媒成之恩!”“夫妻对拜!——礼成。”
冉义眼角渗出泪水,忙偷偷抹去,笑脸道:“夫人,咱们该上路了。——入洞房!”
李月娥安毅地点了点头,轻叹一口气说:“只是这可怜地孩子刚来到人世,就得随咱们……。”她轻轻地亲吻着睡得香甜的小元贵那绒毛细嫩的小脸,几滴冰凉的泪珠滴在婴孩的面颊上。
二人相拥着来到河岸边一个巨石上。混浊的河水深不见底。他俩对视一笑,深情地望着对方最后一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