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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日头西边雨”,“白雨不过牛脊架,”形容这海岛中的天气是再恰当不过了,你看不远处飓风瀑雨,岛这边却是晴空高照,夕阳也柔和娇美,照在沿岛莲池、翠绿肥大的荷叶上,碗口大的莲蓬随风摇荡,——好一幅海岛美图。
突然,岛边莲叶哗哗拔开,伸出一个**。
正是冉义和李月娥脱困上岛。
只见冉义和李月娥从蟒皮气囊中爬将出来。
“我们终于逃出来了!”李月娥一头扑进同样喜悦的冉义怀中,热泪盈眶。
冉义抚抚她那乌明黑亮、绸缎般的秀发,激动地道:“我们能死里逃生,全靠龟兄所赐,我们理应感谢。”
再看巨龟,伸着老长的脖子左右晃动,青梅般的眼珠炯炯有神地瞪着他俩,尖尖的乌嘴一张一合“啧啧”作声。——颇俱得意而纯朴之色。
李月娥瞅瞅怀中的小婴儿冉元贵,见他还睡的正香。她低头轻轻地吻了吻,慈爱地道:“傻义,你看这小家伙,还真是能睡,在那黑洞洞的蟒皮囊中,都能睡得如此香甜,莫非真是天佑咱们。”她抬头望望岛上郁郁葱葱的花果草木,和那翠绿茂盛的莲池,忽然惊喜叠加。只见她把小元贵朝冉义怀中一塞,轻盈如燕般的飞奔到不远处挂满硕果的桔树旁,采摘得几个大果。
她一边剥着桔瓣给冉义喂着,一边兴致勃勃地道:“傻义,你猜!我们到了什么地方了?”
“海岛嘛。”
“哪个岛嘛?再猜再猜。”
冉义挠挠头皮,盯着她那天真烂漫,喜不自禁地神情,忽然右手一指,喜道:“莫非是小蓬莱岛!”
“还是你精,就是小蓬莱岛!告诉你,这个桔树还是我亲手栽的。”
“啊!还真是小蓬莱岛,真是喜上加喜,恭喜你回家了。”动作一激动,竟把小元贵惊醒,“哼哦,哼哦!”泣哭不停。
李月娥忙接过孩子,给他粉嫩的小嘴塞个桔瓣,小家伙“啧啧”吸地香甜,黑溜溜的小眼睛也睁得圆大,也想看看这清新世界。
李月娥对冉义道:“咱们偷偷地回去,给我爷爷他们来个惊喜。到时,我在给他老人家说咱俩的事。”说着说着,她感到脸颊烧热起来。
“好大的海,好清的水,你家真是美极了!我还没有见过大海哩。”冉义说着,飞奔到海边,眺望着碧水涟连,一望无垠的大海。忽然,他看到远处似乎有两个人形在波浪中挣扎,忙道,“娥儿,快看,哪边似乎有人落水了。”
中原乱世又添“一狼”。欲知以后故事如何,请看下回“樱花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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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樱花血刀
readx; 李月娥顺着他手指方向一看,也急道:“就是就是,可能是遇着台风,翻船落水了。”
冉义二话不说,上前对巨龟深深一揖:“龟兄,又得麻烦您了。”
神龟在大海波浪中急冲快游,冉义站其背上,稳如泰山。
一会儿来到两个落难之人身旁,先后拉起赤身**的山口一郎和山口梅子。
冉义一见山口梅子那白如玉雕、娇嫩欲滴的美丽**,手触到她那细如羊脂的肌肤,心中不由得“怦怦”直跳。他慌忙把她翻转朝下,一手紧拉一个,稳站龟背,双眼紧盯着前方,在也不敢瞅她一眼。
李月娥一见冉义救上的二人,皆一丝不挂;再一瞅冉义,见他面红耳赤,自已也不由得脸面发烫。她急忙把山口梅子拖至草丛中,为其排水急救,并脱下黑纱披风给她穿上遮体。
再说“四色春雨赵四老”听令对“君子剑”诸葛质实施绞缢之刑。
诸葛质只觉颈胫被勒欲断,眼前漆黑一团,口张舌出,双耳鸣响,七魂离体而去,似乎有无数个厉鬼张牙舞爪,嚎叫着朝他扑来……
突然,耳听得“扑通”一声,他顿感颈项一松,呼吸畅顺,不由得狠吸几口救命之气,魂魄似乎也稳定下来。他睁眼一看,只见赵四老已滚出四丈多远。四色绸带还在自己颈上挂着。
这掌正是冉义情急所发。
“爷爷,爷爷!”李月娥哭叫着扑到诸葛质的身前。
山口一郎腰缠冉义扯下的一片衣服;山口梅子穿着李月娥的黑纱披风,怀抱着小元贵。二人随后赶到。
五斗米教之人皆大吃一惊,右护法孙海和白六老急忙扶起赵四老,查看伤情。王二老则紧紧地擒住老仆人老张头。左右护法李慧智、孙海和“十苍豺狼苟十老”则急操兵器,严阵以待。李慧智定神一看认得,乃道:“原来是小王爷驾到,贫道教务在身,不便行礼,还望小王爷恕罪。”
冉义见是李慧智和孙海,乃是在青龙寺一战有恩于他之人。便施礼道:“岂敢,岂敢。李道长和孙道长不知和诸葛前辈有何梁子,定要斗个你死我活?不知能否看得在下薄面,双方化干戈为玉帛。”
左护法李慧智正待答言。
右护法孙海怀恨冉义竟敢偷袭其妻赵四老,自讨冉义武功低微,根本不屑于顾,抢先愤愤地道:“听说小王爷命丧魔谷,不想却在此现身,命倒大得很!不过,我教之事,你不要淌这混水,如其不然,我这‘二龙宣化斧’可不答应。”说着,他举举手中粗大的利斧,恶狠狠地瞪着冉义。
还没等冉义反应,“樱花血刀”山口一郎走上前来,目露凶光的邪视一眼群豪杰,对冉义操着夹生半懂的汉语道:“恩公,你刀用用,我把他们通通地,杀光!”
冉义微笑着摆摆手,对李慧智、孙海道:“两位仙长他日有恩于我。我并不是怕你的大斧头,我只不想和你们动手,你们还是走吧!”
孙海以为他有讥讽之意,大怒骂道:“小子找死!”挥斧直朝冉义脑袋劈来。
冉义不慌不忙,让过一边。
孙海随招“横扫千军”追着冉义扫去。
冉义并不躲避,却进身欺前,使招“仙人指路”,只见一股劲风直朝孙海斧杆击去。
只听“嚓”的一声,接着“呼——”的一串声响,原来是孙海斧杆应招而断!斧头象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进四丈开外的草丛中。
众人皆大吃一惊。李慧智心道:“真是士别三日,则刮目相看;这才几日,这小子功力竟增进地如此之高!”不敢多想,执剑纵身参战。起手使招“金鸡乱点头”,只见万道剑影向旋风似地朝冉义卷去。
孙海也惊恐万分,“二龙宣化斧”变成了“无龙干柴棍”;只得使出棍招,朝冉义夹击。
冉义身形一闪,“燕子冲天”。二护法顿时失去目标,两人正面面相觑,孙海只觉头顶负重。却是冉义“金鸡**”,落其头顶。
孙海那受过如此羞辱,气得哇哇怪叫,急用棍朝上乱戳。李慧智也在旁纵跳剑刺。
却见冉义侧闪滑避,脚跟却象涂着万能胶一样,紧紧地粘在孙海头顶。
“十苍豺狼苟十老”见势不妙,急忙发射“铅皮弹”,朝冉义连连打去。
其余长老却紧紧扣住老仆人老张头,目光都紧紧地盯着战团。
冉义早已觉察这个小男孩在施暗器,一招“大佛手”摧功猛挥。
“铅皮弹”遭强劲弹力,反射回来,却向众十老人堆飞来。众十老吓得后退急躲。铅皮弹着地“轰、轰”炸响成一片。
李月娥看到冉义占尽上风,连连拍手脆笑不已。
已被李月娥松绑放开的“君子剑”诸葛质,正盘坐闭目运功。对战圈之事不闻不理。
奶妈亦被李月娥救出,要过山口梅子手中的婴儿,站在诸葛质身后观战。
突然,一声“呵呵”冷笑声响起,却是山口一郎,只听他道:“恩公,很厉害,这么多汉人不行、不行,我来陪你斗斗。”
他嘴上说着,身子早已欺进战团,起手一掌“晴天霹雳”,只见一股劲猛的掌风,向战堆袭去。
两个护法皆被掌风扫个跟头。
冉义急忙纵下对着山口一郎还击一掌。
两个护法趁机退后,和众十老汇合一处。李慧智心理道:“这个**的家伙是什么来头,也是这般厉害;自己这方长老们因食‘聚气仙灵丹’十天内无甚功力;对方‘君子剑’亦被救下,如果一会儿,他恢功复出,刚到手的‘诸葛兵法’只怕难保,恐怕老命也要丢在这荒岛之上了。”想到这里,他那敢怠慢,急令撤乎。他却拉过老仆人老张头,解其穴道,对其屁股猛踢一脚,厉声道:“要你这老不死又有何用,滚滚滚吧!”
老仆人被踢得翻了几个跟头,篷头垢脸,起身连爬带滚地靠向诸葛质。
正是:翻手作云覆手雨,纷纷轻薄何须数!像山口一郎这等见利忘义之流,诸君还是敬而远之。欲知以后故事如何,请看下回“群英闹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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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群英闹岛
readx; 右护法孙海平时自恃武功高强,又是教主孙兴的亲堂弟,从不把左护法李慧智放在眼里;这时,却像斗败的公鸡,又像落水的丧家犬,只得灰溜溜地尾随在队后。
这边,冉义和“樱花血刀”山口一郎斗得正酣。论内功、轻功,冉义似乎略占上风;只见他出招更快,跳得更高。
若论实战杀招,山口一郎就胜一筹;只见他出招看似不快,却往往在人意想不到的情况下,杀出奇招,迫得刚刚欺身进前的冉义,急退后防。
二人各凭长处,战得难解难分,一时半会也难分上下。
李月娥凭住呼吸,芳心早已提到喉咙眼上“怦怦”直跳,一对俊目睁得象铜铃似的,目光紧随着冉义忽进忽退,忽左忽右。
那山口梅子,自上岸被救醒之后,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冉义,心中暗讨不已,“中国还有如此俊美英雄少年!”这时她见哥哥与冉义纠缠,急用倭国语叽哩咕噜道:“哥,这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你为何打他?”
山口一郎边战边用倭国语回道:“你懂什么,天皇诏令我们搅乱中国,这个少年如此了得,日后必是大害,不如趁早除之,管他什么救命恩人不恩人!”
山口梅子俊目扫着冉义,心存爱怜不忍,沉默片刻,忽又道:“哥,你看那伙人都跑到船上去了,我们还不追去,船若开走,我们如何到得大陆。”
山口一郎如梦方醒,急忙纵退战圈,对冉义用中语道:“以后见你,要见死啦死啦的!”说完,鹰目狠狠地瞪了冉义一眼,朝五斗米教众人追去。
山口梅子对着冉义深鞠一躬,笑如花绽,美目火辣辣地盯着冉义道声:“谢谢!”随山口一郎而去。
李月娥看到山口梅子的表情,小嘴一噘,急如春风般地上前拽住冉义,依偎在他身旁。
山口兄妹追到岸边,一见众人已上了船,正要。二人急忙纵落船头,山口一郎道:“我要坐船,送我们上岸。”
五斗米教众如临大敌,各执兵器向来敌逼来。
左护法李慧智即怕和这个赤身**的家伙动手,己方恐怕不敌对手;更怕诸葛质他们追来,更是不得了。心中筹筹一番,终归不敢纠缠,只得道:“搭船可以,我们怕你到船上捣乱!不如这样,把这位小姐暂压我方,上岸还你,如何?”
“可以,可以!”山口一郎想都不想,拽起山口梅子朝众人抛去。
李慧智急忙接住山口梅子,迅速点住她的中柜大穴。怀抱着娇嫩的金香软玉,眼观着美艳的仙子容貌,道行高深的李慧智亦不勉心中一荡,手臂微微颤抖。他慌忙双目紧闪,高叫着:“无量天尊!”
右护法孙海目光如火地盯着山口梅子,不停地干啖着唾沫,上前对李慧智道:“师兄,把她交给我来看护!”
李慧智瞪了他一眼,却把山口梅子朝赵四老送去。
山口梅子被这么几抛几送,薄如蝉翼的黑纱披风,如何能遮掩住她那丰满娇嫩的玉体!只见白如玉雪、腻如霜脂的肌肤时隐时现,真个是春光窄泄,大饱了五斗米教人之眼福。只见长老们个个裤裆鼓涨,道者高叫着“无量天尊”,眼睛却不时微微睁开,偷偷地瞄瞄山口梅子;其余几个俗家长老目光都火辣辣、直勾勾的盯着她,如同苍蝇见血,又同磁铁吸铁!
同是女人的赵四老有所察觉,面颊飞红,急忙脱下大红披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