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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冉义在“赤发血魔”王峰的威胁利诱下,练起了“龟息神功”,起初还有情绪,后来练着练着,腹内疼痛渐消,并越来越感觉到异常舒畅。他不由得忘乎所以,十分投入,跟着练功窍决纳、吐、引、吸,把自己体内内力循环一个周天又一个周天。热浪一泼高过一泼,一时间汗珠滚滚,热气腾腾。他不由自主地扯开金甲,撕开胸襟,透气凉爽。不知不觉地滚下一物。正是巨龟留下的“夜明珠”。
王峰捡起,对着人油灯的微弱光亮看了半天,他心喜若狂,却不动声色地一口吞下,掀开李月娥,盘腿练起功来。
李月娥身不能动,口不得言,心理却盼着洞外的爷爷,快点打败“玉面毒霸”李霸,快来救自己出去。这时,见到“赤发血魔”捡到那个挎着蛇头的怪小子,掉下的黑乎乎的黑蛋,竟一口吞下练起功来,而且蒸气腾腾,似乎大有神效。如果他在功成出去,两个坏人打爷爷一个,爷爷恐怕要吃大亏了。李月娥心急如焚,她祁祷着玉皇大帝、观世音菩萨、九天玄女、太上老君、如来佛祖、孔圣人、各方夜游神等等、等等,快来助爷爷,快点打败“玉面毒霸”!
突然一阵铁链“哗哗”响动,打断李月娥的思绪,只见“赤发血魔”王峰把身上粗粗的铁索象扭麻花一样,扯个精光,“腾”地跃了起来。她惊恐得呆若木鸡。
那冉义练功似乎入魔一般,双目紧闭,如痴如醉。
王峰欣喜若狂,道:“小娃娃,你还不知道,那个黑乎乎的玩意正是‘千年灵龟丹’!老夫来到此地就是为了它而来,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到了,就好比隔裤放屁一样。那可是阳极之物,没有这‘千年灵龟丹’,你娃练了‘龟息神功’也没用,照样得死。老子今天高兴,也算你娃救我有功,就留你一条小命,她也不吃了,留给你当媳妇吧。”言毕,王峰朝洞外奔去。刚到洞口,正碰到“君子剑”诸葛质刚要进洞。
诸葛质一听洞内动静,情知有异,急忙“反跳龙门”跃出洞外一丈开外。只见洞里钻出一个黑黝黝的红发怪物,不识得是何方神圣。
那“玉面毒霸”李霸却惊慌失措:“他他他,怎么就得脱困了……!”
“赤发血魔”王峰却认得诸葛质,拱手作礼道:“‘君子剑’,你还是这般模样,可老夫却——”。
诸葛质急忙还礼,见这人赤身,不由得疑惑着道:“英雄是——?”
“我就是当年‘赤发血魔’王峰!”
“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王英雄怎成这般模样?!快快快,穿上这个,赤身露体,成何体统。”诸葛质急忙脱掉外袍,扔给王峰。
那边李霸却急了,慌忙道:“诸葛前辈,是他把您的孙女吃了。”
诸葛质一听,怒不可竭,大骂:“禽兽不如也!”起手一招“双鬼拍门”,对着王峰,双掌闪电拍出。
王峰立既双掌相迎。
二人一交手,各退几步。互相吃了一惊,互叹对方内力竟如此深厚。旋即,各扑上去缠斗在一块。
“师兄,这可是夺回天下第一的最好时机,我来帮您!”李霸提起一对“骷髅锤”也加入战团。
“天下第一”不好当,当得不好破裤裆!欲知以后故事如何,请看下回“三雄争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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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三雄争霸
李霸心想,“助王峰先灭了诸葛质,再趁王峰功力刚刚恢复,趁机除了他,这天下第一就除我‘玉面毒霸’,还有何人敢来争锋!”想到这儿,他立既抽出“骷髅锤”,上前参战。
“赤发血魔”王峰却不买账,只见他向后一闪,抛开诸葛质,顺势一招“晴天霹雳”,朝李霸侧击而来。
李霸识得这招,乃“白骨血噬掌”的厉害杀招,抡锤急挡,“老翁挂蒜”,不料王峰今非昔比,“龟息神功”偷偷练了两年,又食了“千年神龟丹”内力已是登峰造极,他的“老翁挂蒜”怎抵挡得住,只见“骷髅锤”就象脱了把的蒜头一样朝他自己头顶反击而来,他吓得魂不附体,慌忙使招“乌龟穿海”,勉强躲过飞驰而过的“骷髅锤头”,却撞在诸葛质“紫霞神功”的红雾上,自然又吃得一番苦头。
王峰趁机跳出战圈,指着李霸咬牙切齿地骂道:“李霸小屁孩,别假惺惺了。你把老子关了两年三个月零十三天!老子吃的苦,受的罪,跟在十八层地狱一样。老子狠不得吃你娃的肉,喝你娃的血,连骨头楂楂嚼得一点不剩!一会儿慢慢跟你算帐。”王峰一边骂着,一边切入战团,使出“白骨血噬掌”见谁打谁。
“君子剑”诸葛质早已放下君子架势,食女之仇,乃不共戴天!仁义道德,也顾不上了,这二人都是恶魔,如能除之,乃替天行道也。他施动“紫霞神功”,使出“诸葛剑法四十九绝式”,以扇为剑,和“魔霸”战得难解难分。
这三人各施奇功绝技,互相捉杀,只见红光、黑气、白磷雾,时分时合,忽上忽下,直杀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混战了半晌,难以分出胜败输赢。最后还是李霸机灵,自知武功自己最弱,僵持下去没有好果子吃!他寻机买个破绽,托着单锤溜之大吉。
“小屁孩,那里逃!”“赤发血魔”王峰岂容李霸逃跑,忙跳出战团,朝李霸追去,边回头对诸葛质道,“君子剑,你今日负伤,我胜之不武,改日在和你争锋。”
“还我孙女!”“君子剑”诸葛质气急败坏,在后面连瘸代跳地也追了过去。
那李霸上得绝崖木桩天梯,立既放火烧梯,以阻追兵。石腊焊接的木桩见火,燃的熊旺,只见一道火光,顺着悬崖直窜冲天。
王峰、诸葛质那敢怠慢,二人没命的施展轻功,冒着熊熊烈火,沿梯急上。
待得诸葛质上得崖顶,那还有“魔霸”二人的踪影,只有李月娥奶妈赶忙过来,替他抽打着身上的火苗。再看“君子剑”狼狈之象,无以复加:童颜鹤发,现如同敬德卖炭;飘飘白须,已成黑粘一片;干干净净的青色长袍,已被火烧得面目全非。只见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老泪横流,惨然哭道:“月娥月娥!我的孙女啊——”。
李月娥人在洞内虽不能动,但心却悬在洞外,竖起两耳,心急如焚地倾听着洞外战况声息。似乎爷爷和两个坏人混战了很久很久,忽然都不见了。“爷爷怎么能打得过,这两个很厉害的坏人,是不是被他们杀了!”想到这儿,她惊恐万状,一双细白精致的小耳朵竖得更起,捕捉着是否有两个坏人的疯狂笑声;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洞口,看着是否那两个坏人进得洞来。
很久很久,一切都宁静得可怕,除了洞外瀑布“哗哗”响声。“是了是了,一定是爷爷打赢了!”她兴高采烈,“格格格格”银铃般地笑出声来。她稍一惊凝,笑得更欢,大声叫道:“我能说话了!爷爷,爷爷!我在这里。”除了洞内一阵回音,并不见爷爷来救她的身影。
她心里一阵发毛,“莫非爷爷和两个坏人都死了?”想到这,她尤如大热天被人扔进冰窖,身心内外凉了个透。想挣扎着起身,却还动弹不得,她不由得哭出声来:“爷爷,爷爷!呜呜呜呜。”
她看看戴着蛇头的怪小子,仍在那里旁若无人的,傻乎乎的练功。“这傻小子几番为救我,几次险些和红发怪物拼命,就是练这什么功也是为救我才答应红发怪物的,好像是个好人。”她呼叫道:“喂,喂,他们都不见了,你还练什么功呢!”
冉义热气腾腾,“龟息神功”练得正痴,似乎不闻身外之事。
“喂——”李月娥大喊叫道。
冉义猛然惊醒,抹了把满脸的汗珠,看到只剩下扭断了的铁链,却不见了“赤发血魔”王峰,他疑惑不解地看着李月娥问道:“‘赤发血魔’呢?”
“他们也许都死了。我爷爷可能也……。”李月娥又欲哭泣。
冉义一头雾水,不停地挠头,他不明白“赤发血魔”如何脱困,“莫非趁自己练功不醒,偷了自己的内力?”当然他也不知道“君子剑”诸葛质来到和“魔霸”大战的事情。他看到李月娥满面梨花,衣不着体,楚楚可怜,便道:“你别哭,我这就救你。”
他站起身来,发现自己也是衣衫不整,不由得满面通红,“在这么美丽女子面前,这个样子实在是……”,他急忙转过身去,整理好衣衫金甲,把身上的蟒头促了促,在用泉水洗了把脸,才向李月娥身旁缓缓走去。
他看到李月娥泪污满面,难掩俊秀之色,清澈如泉水似的盈盈妙目凝视着他的脸面,绝不稍瞬。他慌忙避开目光,不敢正眼对视。他看到她翠绿的贴身丝绸小衣,难掩细白如羊脂的玉#。他满面通红,心中怦怦而动,手掌心渗出汗来,手指抖个不停,想点解她的膻中、关门二穴,却碰到她的玉#内侧,如同触电一般,慌忙缩手。
李月娥红霞满面,嗔道:“坏小子,你点哪里?!”
冉义“腾”地跳将起来,狼狈不堪地窜向洞口。
“站住!”
也许冉义这小子心里坏着哩!欲知以后故事如何,请看下回“绝谷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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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绝谷幽幽
李月娥红霞满面,嗔道:“坏小子,你胡点哪里?!”
冉义“腾”地跳将起来,狼狈不堪地窜向洞口。
“站住!”
冉义倒也听话,立马站住,不知所措,挠发不已,并不敢回头看她一眼。
李月娥觉得这坏小子倒也好笑,便柔声道:“你过来,我是说,我是说你不会隔空点穴?”
“我,我我我不会。”冉义低声如蚊鸣。其实以他现在的功力,别说隔空点穴,就是隔山打牛也不在话下!——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功力而已。
“那你这回瞅准了在点!可别胡乱……。”
冉义闭目默念一阵“龟息神功”,静下心来,终于解穴成功。
李月娥在洞内泉水边梳洗着妆。
冉义识趣地窜出洞外。他见到遍地残碎的尸骨肉楂,赤蛇断骸,血迹斑斑,方知这里发生了一场生死大战。忽然他感到腹内一阵剧烈疼痛,喉中一股腥味急往上窜,“呕”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吐而出。
李月娥闻声跑出洞外,忙给他抚胸捶背,十分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吐了些,觉得好多了。”冉义心想,肯定是那巨蟒毒血在作怪,可能正如“赤发血魔”所言,自己命不久也。
“吐了这么多血,还说没有什么。我给你诊诊脉。”她一把抓住冉义的左手,有模有样地给他号起脉来。
一股从未闻过的阵阵幽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神魂飘飘,有病都能好七分!冉义抬头看着李月娥,只见她梳洗过后,更是美如仙子:秀发飘飘,杏眼微闭,粉颊晕红,樱唇柔软,穿一件薄如蝉翼的黑纱披风,映衬出莹白胜玉的肌肤,真个是白玉无暇!不,如果真要找出暇来,也有:你看她右额角,流海下遮掩着一个米粒大的红痣,但却如万里晴空挂轮红日,被朵朵青云盖过,时遮时显,使得她更添娇媚之色。
只见她两个葱白般地柔滑纤纤手指,小心翼翼地抚在他的左脉上,一股异样的暖流顺着左臂,象电流一样传到他的心房,他不由得心中怦怦而动,压不住地心猿意马,他眼神看得痴了起来,手臂也抖个不停。
李月娥睁眼看到他那,不由得粉颊晕红,娇羞横生,娇玲玲地道:“傻小子,你中的阴毒很重,但脉搏却跳动特别有力,明天我采些药材,如能消解阴毒,上吐下泻自然就好了。”
“噢!”冉义不善言辞,应了一声,心里却想,“只要能守得你几天,死有何撼!”
“你戴个怪怪的大蛇头,怪吓人的,把它摘掉吧。”
“这可是个宝,有了它毒蛇鬼怪都不敢来了。你看这里蛇虫很多很多。”
李月娥这才注意到遍地残尸,想起了爷爷,便狂奔急叫:“爷爷,爷爷!”
冉义怕出意外,紧随其后。
哪里有爷爷诸葛质的身影,只见到一串偿冒余烟的火烧痕迹顺着崖壁斜通天上,她知道是来时走过的天梯方向,想必是爷爷和两个坏人都上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