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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个死变态!你个猥琐的变态!”被他一碰,念寒哭的更欢了。
顾温初眉头一皱,正想着该怎么安慰才好,就在这时,忽然下体一阵疼痛。
“啊啊啊——你变态!你欺负我!”念寒一边擦眼泪,一边攻击着顾温初的下体!“呜呜呜,我要告诉小姐你欺负我!”
在顾温初成功倒地后,念寒又补了几脚,这才哭着跑了出去。
一出去,就撞上了在假山另一头,听到哭声就跑了过来的萧恬恬。
“怎么了怎么了。”萧恬恬看着擦眼泪的念寒,连忙问道。
“他……他……呜呜呜呜。”念寒说不出话来了,靠着萧恬恬的肩膀,放声大哭。
萧恬恬看着她指的方向,只见顾温初不省人事的躺在里面,一惊,叫道:“顾久夙你快来啊!你基友好像死了!”
正靠在假山上回想着萧恬恬那句‘你不是吃错药了吧’是怎么回事的顾久夙听到萧恬恬叫他,忽视了基友二字,连忙跑过去。
顺着萧恬恬指的方向,他也成功看到,双手捂着肚脐以下膝盖以上的某个男性重要部位然后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顾温初,先是被顾温初的姿势惊得无法动弹,再来,被顾温初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的事实吓得连嘴都动不了,喊人的念头都没了。
最终,他还是去检查一下顾温初是死了还是晕了,得知他只是晕了之后,背着走了出去让下人叫大夫。
“温亲王他……他……”邹大夫把脉,欲言又止。
“温亲王他怎么了?”顾久夙问道。
知道邹大夫其实是什么人的萧恬恬抿唇,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然后低着眼想要无视顾温初那个奇葩的姿势。
“呃……温亲王他大概是……疼晕过去了。”邹大夫默默把顾温初的手摆回他原来的位置,在纠结的帮他把被盖好。
“疼晕过去?”顾久夙回头看着眼睛都哭肿了的念寒,“你做什么了?”
被点名的念寒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搂着萧恬恬,“小姐,奴婢的清白不在了……奴婢不活了!”
“呸呸呸,不许乱说!”萧恬恬一边安慰着,一边示意顾久夙别再问了。
“温亲王无大碍,估计很快能醒来。”邹大夫起身,“老夫……先告退了。”
“等会。”萧恬恬见秦安要走了,连忙叫住,“我……顾久夙你看着他,我帮你去送送大夫。”
走在战王府里,萧恬恬见身边没人,连忙问道:“顾温初怎么了?”
“徒儿……身为一个有着差不多经历的人……为师觉得很疼。”秦安捋着胡,长叹一口气,“顾温初应该是被念寒袭击其某个部分,痛的晕了过去。”
而后,他转过头来看着萧恬恬,再叹,“本来那两年里…我认识的念寒是很乖很纯的,你……”
萧恬恬:“咳,秦安啊,念寒她…她全然接受了我的教导,所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
。。。
 ;。。。 ; ; 闻言,萧夫人眼神一凛,手下用力,萧恬恬立刻疼得松了手,“快去逛逛。”
您这哪里是让我去逛啊分明是让我滚蛋……萧恬恬捂着手指那发疼的指节,然后离开。
“喂。”
她故意避开顾温初,逛着逛着,居然到了那日有个其漂亮的琉璃灯的假山处。
接着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干什么啊你,吓我一跳。”猛地回过头,萧恬恬看见来人,连连抚着心口。
“我很吓人?”顾久夙无奈耸肩。
“不是……你叫喂我以为是不认识的人。”萧恬恬还抚着心口,真是……差点给他吓出心脏病来!
“那我怎么叫你?萧大小姐?妖人?还是……”顾久夙邪笑,逼近萧恬恬,单身撑着石壁,“小甜甜?”
“等会儿。”萧恬恬见这个姿势,内心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这个姿势不适合我和你,换一个。”
壁咚这东西……适合霸道邪魅的总裁/长/公/皇帝对着清纯的/白痴小妞/妹/小姐/公主。
但是很不巧,他不是霸道的公,她不是清纯的小姐,画面违和。
于是,顾久夙还是被萧恬恬推开了,手碰着的位置依旧是脸。
只见萧恬恬让顾久夙摆了个姿势,然后自己也摆了个姿势。
其实姿势还是壁咚。
不过抵着墙的是顾久夙,萧恬恬扯出个霸道邪魅的笑容,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顾久夙十分配合的眨着眼,“没说什么……哎呀你不要这样啦~”
“啧啧。”萧恬恬用二指挑起顾久夙下巴,却发现他手上的有折扇,说道:“等等。”
然后拿过顾久夙折扇,重新挑起,“啧啧,美人儿,你就从了我吧。”
这下顾久夙配合不了了,笑起来,然后突然没了表情,“你过火了。”她平时也和别的人这么闹?
“切。”她还以为同为逗比的顾久夙能满足她呢,“不和你闹了。”老娘回去找小念寒玩!
“你还没说呢,该怎么叫你。”正当萧恬恬拍拍屁股打算离开时,顾久夙拉住她。
“==”一股奇妙的感觉在萧恬恬内心蔓延,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乱了,但又好像让一切变得这么乱的始作俑者是她诶。
“呃……就叫萧恬恬好了啊。”反正这个名字怎么拆来读都不对啊!
“好,小甜甜。”顾久夙一笑。
“说了萧恬恬和小甜甜是有音差的!”萧恬恬转过身,火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往上窜。
“哦,小甜甜。”顾久夙笑的越发开心。
“喂喂喂!是萧恬恬,不要故意读错!”萧恬恬双手叉腰,这顾久夙就是存心气她的吧?损友!损友!
“好啊。”顾久夙忽然敛住了些许笑意,伸手把她有些散落的发丝撩起,“恬儿。”
萧恬恬对上他温柔的眼,忽然有些慌乱,低着眼看着自己脚尖不知该如何回答才是。
“你……”萧恬恬欲言又止,且不敢直视他那与平时完全不同的眼神。
“恬儿。”低沉的声音,又一次唤着。
“你……”萧恬恬忽然抬起头看着他,“你不是吃错药了吧?”
。。。
 ;。。。 ; ; “萧、深、景!你成天没事做往我这跑是要作死?信不信我一巴掌呼死你?”看着明目张胆和她抢食的萧深景,萧恬恬从暴躁到无奈接着又暴躁。
“姐,你那天不是说了吗,亲情是见到就会安心的感情,我就是十分安心的知道你不会斥责我打我,更不会下毒害我,所以我才这么安心的和你吃饭,你说过你和我之间是会有这种感情的,你居然辜负我的信任!”萧深景捂着心口,“伤人了!”
“不好意思,我是说你和我之间只能有那种感情,是只能发生那种感情不是已经有了那种感情,那玩意要慢慢积累,不好意思,现在对你没积累成功,这顿是最后一顿,你再来我真的一巴掌打死你。”萧恬恬撑着头,看着几乎被吃光了的肉,心情低落的仿佛见到一两从自己眼前飞走。
“萧小姐~”萧深景忽然笑的跟朵花似得凑到萧恬恬跟前,“这话你起码对我说了遍,有哪次真那么做了你倒是说说看啊~小爷会怕你?笑话!”
话毕,拿着碟里最后的鸡腿,便咬便走,“再者,你敢打我,我让爹家法伺候你!”
“死神经你没良心!”手一递,念寒识相拿过软枕给她,然后萧恬恬一扔,准确无误扔到萧深景脑袋。
“念寒!”没积累出亲情反而积了一肚火气的萧恬恬大喊。
“在的小姐。”念寒恭敬地回应着。
“把他爱吃的牛肉全给我煮了!他不准吃!”萧恬恬气急拍桌。
“小姐,奴婢早已与厨婶婶说过了,瑶菁小姐也在长身体,静宁小姐也算是在长身体,该给她们吃吃。”念寒微笑。
“乖。”萧恬恬顿时气消,摸着念寒的头,“还有,鸡肉也别给他留着。”
“小姐放心,厨婶婶说夫人与老爷今、明两天的菜谱上都有鸡。”念寒还是微笑,只是透着一丝源自顾温初的腹黑气息。
“真乖。”已经看惯的萧恬恬继续摸头,“我听说他最近有点爱吃羊。”
“厨婶婶还说了,羊肉剩的多,恰好够几位姨娘以及小姐你的量。”念寒抬头,对上萧恬恬的眼睛。
“知我者,念寒也。”萧恬恬的笑意越发深,“给他每道菜都加上他最讨厌的菜,变着花样煮。”
“是,小姐。”
又是一个艳阳天,萧夫人带女儿去游园。
“娘,在我印象里……除了上次京城之花那晚,好像几年来都没有说去战王府的,怎的今日……战王爷邀请游园?”一大早就被萧夫人拉起来上妆,还故弄若隐若现之姿带着面纱的萧恬恬左右打量着有点眼熟的花园,说道。
“是游园,还只邀请了几个人,除了你我,温亲王是一个,吏部尚书家小姐是一个,还有个不请自来的上官小姐。”萧夫人左右看看,说道。
“回琴哦,我知道她是顾久……顾世的表妹。”差些把顾久夙的名字脱口而出,萧恬恬及时改口。
“知道的真多。”也不知是褒是贬,萧夫人一笑。
“嘿嘿嘿……”萧恬恬干笑着,“偶然知道的……偶然而已。”
“别粘着我了,去到处逛逛吧。”萧夫人拉开萧恬恬那只紧紧缠着她的手,蹙眉。
“不,娘你知道的我最爱你了,不舍得离开啊!”萧恬恬一边尽量忽视顾温初那控诉她还不把念寒带到他跟前的眼神,一边笑嘻嘻的瞎扯淡。
。。。
 ;。。。 ; ; “萧小姐,你们方才是去哪里了,怎的这么久才回来?”汤师傅见两人出现,急急忙忙过去问着。
“没事……”念寒见萧恬恬还是气鼓鼓的,让汤师傅以及其他小厮先离开。
“小姐。”蹲在她跟前,念寒看着她。
“哼。”萧恬恬别过头。
“小姐,你方才那么做的确很危险的,奴婢也是一时担心才说重话了,就别生气了……”念寒直接两手搭在她膝盖上说着。
“哼!”萧恬恬继续不看她,腮帮鼓着嘴也嘟着,怎么看怎么逗。
“小姐,好小姐……奴婢给你道歉了,是奴婢说重话了是奴婢傻了,但是那么做的确危险啊小姐。”念寒拿出每次哄萧恬恬的必杀技——装可爱,也就是她家小姐嘴中的卖萌。
“啊啊啊就会拿这招对付我!念寒你卑鄙!”萧恬恬大叫了几声,掐着念寒的脸,“你家小姐我有什么本事你不清楚吗!别说是一匹马就算是一群马我也能搞定啊,担心什么!还跟那个死……逗比一起吼我!我是你小姐,还是他是你少爷?”
“你是我小姐……”念寒叫卖萌有效了,继续卖萌,“小姐啊,奴婢那也是一时心急嘛,刚才看你好几次都差些被甩下来了,奴婢担心了……”
“哼!”萧恬恬气已经消了大半了,不过还是装着气哼哼的样,“你要哄我。”
“好!好啊,小姐你要奴婢怎么样?”念寒笑嘻嘻的,就等着她那句话。
“我要你给我煮饭,连续煮天!还有要很多点心!”
“小姐,府里的厨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与小公那么不满意了?”
“没你煮的好所以不满意,喂别岔开话题,答应不答应?”
“答应!当然答应了!”
战王府马场
“公,刚才那位小姐是?”被屏退许久的下人终于能再出现,第一时间就是向主打听方才那位小姐是哪家女儿。
“你要做什么?”顾久夙看了看下人,说道。
“公,王爷吩咐了,若公你发春……哦不,情窦初开的话要和他禀告一声,好让他来看看是哪家小姐有本事让常上青楼却永远只是喝酒的你勾的动了心。”下人脸不红气不喘,老实交代。
“原话?”顾久夙挑眉。
“老倒要看看是哪家女娃儿能让那跟磨蹭到现在不娶妻不纳妾的像是监一样的木头动了心思!公,这是原话。”下人微微一笑,把不算好听的原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