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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个男人的身体能这么好看。所有一切看着都是那样的完美。每一个弧度,每一个转折,每一个线条,每一个起伏。当然还有让小七突然感觉血脉膨胀的,胸前的两半粉色桃花红润的小点。
原来男人的身体,不一定非要五大三粗,不一定非要满是伤疤,不一定肌肉鼓鼓。原来如周霁雪这般,才是真正的美。给人带来的感觉,是一种享受。眼睛和心灵的享受。
“去擦擦你的口水。”周霁雪闭着眼睛都知道小七此时的呆样。
小七没有思考直接用袖子擦了嘴,果然见袖子上湿了一块。她顿时觉得脸红心跳,但是眼睛还是舍不得离开周霁雪身体。
老大夫笑,“我说后生,你可把你这个徒弟看好了。心术不正啊。”
周霁雪嘴角露出笑意,对小七说,“你出去吧少点热水,沏壶茶。不要打搅老先生。”
小七看周霁雪的脸色比刚刚好多了,这才放下心来,但还是极为不甘心的走了。
小七走了以后周霁雪睁开眼睛问老大夫,“高人何方人士,如何隐居在此?”
老大夫说,“你别管我,你先管好你自己。你这伤有年头了。怕是儿时就有了。当时怎么不治?拖了那么久,现在伤及腑脏,想去根就难了。”
周霁雪轻描淡写地说,“小时候受伤,没当回事。年纪渐渐大了才发现成了旧疾。已经晚了。这些年用心习武,师傅也教了我一套内功心法,针对这旧伤。好久没犯了,我都以为自己已经好了。”
老大夫听得出来,周霁雪说一半藏一半,这是病人的私事,他也就不多问,一套针法扎完。周霁雪坐起穿衣。发现刚刚那种全身全省疼痛碎裂般疼痛的感觉几乎消失。拿了一锭金子酬谢老大夫。老大夫毫不客气的笑纳,“后生,以后你这病还会犯。最好不要东奔西走。若不是这次你运气好,你徒弟找到我。你怕是要死在这里。”
周霁雪说,“我平日一直跟在师傅身边,很少出来走动。这次是为了我这个小徒弟。才在外逗留许久。素知,真正的高人都如老先生这般貌不惊人,隐居山野。晚辈冒昧问一句,我的旧疾有办法去根吗?”
老大夫突然笑了,“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没什么绝对。你的病也一样。”
周霁雪突然像是看见了希望,明亮了双眸,看的白胡子老大夫脸都红了,“老先生请说。”
“我告诉你,你会不会杀我灭口?”
周霁雪诧异,“实不相瞒,晚辈师傅云谷道长。晚辈是云谷道长的徒弟。云谷的人怎么会做这般苟且恶毒的事。”
老大夫,“哦”了一声。周霁雪觉得师傅的名号还有云谷的名声在江湖上响当当,黑白两道通吃。
结果老大夫仅仅只是哦了一嗓子然后又问,“云谷?没听说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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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的身世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但是周霁雪的身世却一直含含糊糊的,一直说他是被收养的义子,仅此而已。他的身世,他的这个旧疾会在一个爆发点,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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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偷看美男
周霁雪的俏脸僵了。
老大夫哈哈大笑,“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受了伤之后,又在外面冻了许久。”
周霁雪的表情还没转过来,僵着脸点头。
“如果我没猜错,你现在修炼的纯阳内功主要是抗住内伤。”
周霁雪继续点头。
“你师傅想的没错。你体寒,用纯阳内功抗着。但是有一点,内功修炼的再好,也抵不住你体内的寒毒。”
周霁雪给老大夫,行了大礼,“请高人指教。”
老大夫一脸坏笑,扒着周霁雪的耳朵,蚊子哼哼一样说了半天。
小七烧好了水,沏好了茶,端着杯子在门口,很有礼貌的敲了门。进了屋子,见师父和没事人一样站着,白胡子老大夫,一脸坏笑,收拾东西。
小七端着茶盘放到矮几上,说,“师父喝茶。”无意识的抬头,见周霁雪的脸不正常的发红。又像之前看到过的那样,从头到脸到脖子根都是火烧一样的红,连着耳朵都是红的。
小七大惊,问老大夫,“我师傅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还没医好?没治好,你可不能走。”
老大夫哈哈大笑,“他好着呢,好的不能再好。”说着就要走。
小七就拽着他不给他走。
周霁雪此时心情已经慢慢平静下来,很客气的对大夫说,“高人喝杯茶再走吧。”
老大夫从怀里掏出刚刚周霁雪给的金锭,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又笑嘻嘻的塞回口袋里,对周霁雪笑道:“算了。拿了这么高的诊金,哪里还好意思喝你们家的茶。后生记得我刚刚和你说的话,老爷子向你保证,一定管用。”说完白胡子老大夫推门就走了。
小七茫然的看了周霁雪,见周霁雪本来已经白皙的俏脸,突然又变的火红。小七刚想问周霁雪什么,大夫又伸个脑袋进来,对周霁雪说,“我看你身边这个就不错。考虑一下。”
周霁雪咬牙,小七茫然。老大夫笑声一直传出去老远。
小七问周霁雪,“师傅,他说什么意思?指的好像是我。”
周霁雪几乎是咬牙切齿,“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家不要乱问!”
小七立马乖乖的,自己喝茶。
接着周霁雪又说,“我见你身体也好差不多了。该走了。”
小七说,“我是好差不多了,可是师傅呢?”
周霁雪说,“我没事。这地方不能再住了。我们灭了狼群,是大事。七里八乡的都会知道。到时候,不留痕迹的走就难了。”
当下,两个人就打了包袱,结算了房钱。为了避人耳目也为了行路方便,在周霁雪的同意下,小七又恢复了男装。两人两骥快马,奔出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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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小七几次想问,白胡子老大夫指着自己,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每次她想问,都被周霁雪那冷冰冰的眼神瞪回去。
两人一路朝着东南跑了大约一个月。周霁雪对小七说,这一路都没有彻底甩开陈焱对恶人。小七表示很惊异,实在想不到那个眼睛明亮如星的男人手能伸的这么长。
二月,天气回暖,这一路又是朝东南跑,路边的积雪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万物复苏的嫩绿。
到了有山有水的地方,小七总忍不住驻足观看,这些都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景色。周霁雪也就放任让小七看个够。
小七对垂柳这种树木特别感兴趣,安州城是没有柳树的,所以她长这么大没见过垂柳。此时柳芽刚刚从柳枝上萌芽,细嫩细嫩的绿,温柔的垂在路边、湖边、山水间。小七觉得自从到了南方,好像整个人都变的柔和了。说话也不敢大声了,做事也不敢粗鲁了。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周霁雪和她见过的男人不同。这可能就是爹爹以前说过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然后她问周霁雪,她亲娘是不是像柳丝。周霁雪大为赞赏了小七,为此还给小七买了个她从来没见过的白面捏出来活灵活现的小白兔。小七爱不释手,将小白兔插马头上。
周霁雪见小七喜欢杨柳,随手拿柳枝给小七编了一个头圈,戴头上。小七像宝贝一样顶在头上,连睡觉都不舍得离开手。
到了南方后,还有个让小七觉得欢喜的地方,就是大家都很爱干净。几乎每个客栈都有浴室。几乎每个人,每天都要洗澡。这点和在安州完全不同,在安州因为缺水,有条件的一个月洗一次,没条件的半辈子也不会洗一次。这下好了,现在她可以每天泡都可以泡在澡盆里。周霁雪也一样,这次安州行,可把他憋坏了。所以找客栈只找浴室条件好的,最好是客房里配浴桶的。
这夜周霁雪舒舒服服的在自己房中的浴桶里泡着,凭借自己的听力,他听见窗子细微的,咯吱了一声。他觉得应该又是陈焱的人来了。于是不急不慢,手指沾了水珠,一个莲手,将水珠弹了出去。
“啊。”一声惨叫。
周霁雪吓了个一身冷汗,抓了衣服披上跳出窗子。看见小七,姿态不雅的趴在地上。
他忙将小七翻转过来,“有没有伤到哪?”
谁知小七摇了摇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自己坐了起来。
周霁雪还是不放心,“有没有伤到哪?”
小七咧嘴一笑,“师父好狠心啊。若不是我学了师傅,避重就轻那一招。估计脑袋就被你射穿了。”说着小七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然后将血红的手给周霁雪看。
周霁雪那颗水珠准确无误弹向窗外人的眉心的。如果被射中,周霁雪看见的应该是一个已经死掉的孙慕寒。
但是因为曾经见识过周霁雪在城墙上,躲避陈焱那一箭的办法。当小七知道已经不可能躲得过那枚水珠的时候,冒着摔断腿的可能性,还是松手坠下了窗子。那枚水珠,擦着小七的头皮飞了出去。
小七那一脸的血,是因为头皮破了,流出的血。
周霁雪此时也明白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一双秀丽的长眉,硬生生的拧成了麻花。红润的薄唇,已经有些红的发乌。那双微微上翘颇具神采的凤目已经眯成了一条线。
(030)般配的断袖
周霁雪对小七说,“我给你正骨,会很疼。”
小七当然明白周霁雪的意思,她是小姑娘,小姑娘的腿怎么能随随便便给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乱摸。但是外人不知道啊。这位跌打大夫觉得好委屈,心想,老子在镇上混了十几年了,今天居然被人嫌弃了。
大夫越想越生气,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
谁知道周霁雪在后面说,“先生且慢。”
大夫终于找回了一点自信心和面子。脸上写满傲气。看不起人,就别喊老子。
周霁雪很客气的说,“先生,请把夹板和正骨水留下。”然后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
大夫看见银子立刻把刚才的傲气丢了,笑呵呵的说,“不用这么多,我又没给看病。”
周霁雪还是很客气的将银子塞给了大夫。大夫高高兴兴的留下夹板和药膏领着小徒弟走了。这趟划算,什么事没管,就赚了一个月的诊金。
店小二也很知趣的走了。他着实无法在这个屋子待下去,因为断袖他不是没见过,每次见了都觉得怪恶心的。但是眼前这对断袖看着竟然这么般配。他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他觉得他的人生观和道德观都会被眼前两个断袖给毁了。
周霁雪坐在榻上,小七躺着。周霁雪将小七那条受伤的腿放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按着膝盖,一只手按着脚踝。
小七期期艾艾,哼哼唧唧,还带着委屈的哭腔问,“会不会很疼啊?”
周霁雪看小七眼睛里的两泡泪,他轻柔的轻声细语,“你忍着点,就疼一次。保证以后不会疼了。”
小七心里是怕疼的,但是还是很坚强的,“嗯”了一声。
然后屋顶上的黑影就听见,小七“啊”地一声惨叫,然后又似乎听见小七呻吟,“疼疼疼,师父骗我。别……别,好疼。”
然后屋子里又传来周霁雪的轻柔的声音,“我没骗你,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小七好像疼的哭了,呜呜咽咽的。
周霁雪在屋里子忙活着给小七上药,上甲板,绑腿。屋顶上的人也不知道,就觉得屋子里挺闹腾。介于周霁雪的功夫,屋顶上的人根本不敢停留,停了一会就跑了。
而周霁雪全部心思都在帮小七正骨上药,又担心小七疼。所以确实也就放松了警惕。
于是大半个月以后,陈焱收到这样一张上报。
周霁雪和孙家老七,有断袖之嫌,苟且之事。把听到的每一个细节都写到了上报的文书上。陈焱一边喝茶一遍看这张文书。嘴角一个冷嘲:哦,原来周霁雪有这个癖好。真是委屈了那个小家伙。
事情到这里,他已经不太想再查下去。因为很明显,孙慕寒是小男孩。周皇后的孩子是小女孩。他觉得周霁雪再没人性也不会碰自己的侄女。
所以他将这文书,丢到一边,刚准备命人收队,不要再查下去了。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