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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乱说,好像就是也许,不太确定的意思。”
“你跟我玩文字呢你!那你怎么办?”
“那你要我怎么办?”
“你把米安妮给我搞定,只要她不要来烦我就OK!”
“神经病啊你!我对付女生没办法的。我只是她同桌。这事让伍月办比较好。”
“啥!伍月?”
“我说秋,你要是对李年有意思,你就明说了呗,我们不会笑你的,这样也好让米安妮死心,谁都看得出来,她对你可是真有意思。”
“你怎么知道?”
“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你知道吗?我和米安妮聊的最多的就是你。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不怎么说话的,每次听到她说你,一脸的神采奕奕。你知道吗?一提到你的名字,她就特别的高兴,在一边的我,看得很心酸。一个有情,一个无意。哎!”
寒巨大的叹息声在我空落落的心投下一份巨大的阴影,就像是我做错了一样,亏欠了人家。
“不跟你说了。挂了,明天,我灭了你。”我挂上了电话。
“神经啊你,有本事灭伍月去。”他也挂上了电话。
那通电话打完后,我百般无聊地躺在床上。难道我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对李年有意思,而我自己不知道?
自从看到张苟搂着李年的那一幕,老实说,我对李年仅存的好感荡然无存了。不过很奇怪的事,只要对李年,我总是不遗余力给她所有帮助。难道是因为喜欢还是心存怜悯还是其他原因。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我和李年赤条条躺在床上。
伴随着下半身一阵强烈的抽搐,醒来时已经一身冷汗。一摸内裤里边,粘糊糊的。放在鼻子一闻,有一种说不出的腥臭味。
由于太累,脱下了内裤换了一条新的内裤,扔到床边。对于这事情,我并不感到惊讶,那是梦遗,我的知识面广泛,保证了我不会像个无知的人对此事持非常惊恐的态度。我只惊恐的是,为什么李年赤条条地跑进我梦里,这让我不寒而栗。
这个夜晚,我第一次觉得我自己真的非常下流。随后浓浓的困意像潮水般卷席而来。我再次昏昏沉沉睡去了。
一早,醒来了,我妈给我买的那山地车还在。我匆匆坐上了山地车出门了,的确非常的拉风,不过进学校还要办一大堆的手续费给山地车上校牌号码以供校内管理人员更好识别。在校工的帮忙下,把这乱七八糟的事情搞定后。我的山地车总算有了停放在校内的权力了。然后我把车码在教学楼后面的车棚。
但是,意外发现了李年和张苟就在车棚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从他们的动作和言语来看,像是吵架。车棚倒是幽会的好去处。可惜我无暇去看待这类风景,加上该事的女主角竟是李年。这让我相当的不快。我码好车后回教室去了。
回到教室后,发现李年一脸红扑扑的样子回到教室里了。不过看起来很不开心。
“干嘛去了?”我这一刻我居然有种强烈想讽刺她的冲动。
“没有啊。”
“不会是和张苟跑到停车棚去接吻了吧?”
这一说显然是伤到李年的自尊心。她狠狠地捶了我一拳,那拳头的分量很重,几乎是花了全部的力量砸在我肩膀上,硬生生的疼。
“你这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她的声音一颤,开始哭了。
她哭了。哭得特别伤心,我开始还冷傲得站在一边,直到我发现她的抽泣不是装出来的,而有越发越严重的趋势。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做过头了,才开始手忙脚乱去安慰李年,毕竟在教室里,被人家发现影响不是很好,所幸的是,教室里来早自习的人不是很多,而且他们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关注到这事情的人更少了。在我拼命恳求她不要哭的时候,她才慢慢得将情绪平复下来。
“怎么了?”我再次拿出纸巾给她,让她自己去擦眼泪的时候。发现她眼角的眼泪还没有擦去,泪痕明显。
“你乱说什么啊?有你这么伤人的吗?”
“那你们在车棚里干嘛呢?”
“管你什么事啊?我们吵架你也要管啊?我是你什么人啊?莫名其妙的!”经她这么一说。我一时说不上话来。
这一刻,我觉得心里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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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的花季(5)
(5)伍月的秘密
伍月和寒进教室一眼望见我在李年旁边,而李年又像是刚哭过的样子,觉得情况不对。
“秋!出来!”伍月叫了我的名字,我反应过来,看着他们的样子,心神领会地出去了。
男厕所没有人。
“怎么回事?你欺负李年了?”寒问?
“神经病!”我白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假装掐着掐他的脖子怒骂,“我要灭了你。”
“什么事?”伍月一头雾水。
“他啊,跟米安妮乱说什么我的事。”我暴打着他的头,但是没有用力,怕把寒打傻了负不了责任。
“那说什么?”伍月追问着。“不就是那狗屁八卦么,我就说了一句秋好像喜欢李年,他反应很大。”寒一脸的委屈。
“那你还说?”我怒道,再次扬起了头。
“那米安妮什么反应?”伍月又追问着。他有点不耐烦,但有不愿意表现的很明显,假装把视线移向厕所门口。
“你怎么这么八卦的?米安妮的反应关你什么事?”寒对伍月的八卦有些看不下去了。
“这你就不懂了。”我勾着寒的肩膀,轻轻说“你不知道吧?伍月对米安妮有意思。”
我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就开始后悔了,说实话,伍月对米安妮的心思上次我们都知道了,可是我怕我说出来的话会刺激到伍月,这会让伍月误以为我在向他炫耀。让我意外的是。伍月竟没有生气。闷声不响的样子让人觉得害怕。
“不会吧?伍月?”寒感到非常的意外。他显然忘了刚才的疼。
这个时候,窗外响起出操音乐。
“回教室吧。快做早操了。”伍月不冷不热地说着。
“对对对!快回去吧!”我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溜烟跑出了男厕所,直接向教室奔去。伍月和寒紧随其后。还好,大家都赶上早操了。这年头,做早操最傻。不过为了身体健康,没办法。我不喜欢做早操主要原因是很多动作对我来说比较困难,尤其是侧身弯腰,这让我感到非常费力。有种腰扭断的感觉。
寒每天做早操总是憋着笑在后面做操。按照他说的话就是,活像马戏团的小丑在卖乖。对于寒的形容,我经常生气地定性为,他在嫉妒我没有强壮的身体。实际上,我自己也很清楚,我的身体已经超出强壮的范畴。已经是肥胖了。
平常的时候,伍月总是配合着寒讥笑我的身材,但今天的伍月非常的反常。一脸的严肃,与以往嘻嘻哈哈的性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知道,是米安妮触动了他内心某一个角落,只是我惊讶的是,为什么米安妮能带给伍月这么大的影响?寒也注意到这个情况了。我向寒使了眼色。寒才开始严肃起来了,配合着伍月。这整个变化让人看起来,这两个人多么得合拍。
作完早操后,排队的时候,我特意靠近了伍月。注意他的整个表情变化。伍月是个面部表情非常丰富的一个人,而这次,表情单一得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他钱。
“怎么了?”我问。
“没啥,高兴不起来。”伍月不咸不淡地回应着。
“那是什么事让我们的乐天派愁眉苦脸的啦?”寒在一边插嘴。
“呵呵。”伍月勉强挤出了笑容,耸耸肩,表示无可奉告。
我和寒心知肚明得停止了这无意义的对话。然后配合伍月面无表情得听教导主任说废话。
一直等到放学了。我才有机会和伍月说说话,因为有些话在学校里说出来肯定不方便。所以,我,伍月还有寒都不约而同放了李年米安妮两个人的鸽子了。在我和寒心里,没有什么事比伍月更重要了。补习以后随时都可以,但是伍月的心事不是可以拖到以后解决的。
伍月虽然说是个男孩子,男孩子大大咧咧有的时候一旦有了心事就完全判若两人。我想,这是成长的烦恼吧。我们已经从无忧无虑的年龄段里走出来了。开始了自己该烦的一些事情了,有了自己喜欢的女孩,有了烦人的作业,有了担心那些看不到的未来。总之青春期的烦恼就这样不期而至了,这说明着我们都在慢慢长大。
无忧无虑这个词是来形容小孩的,这个用词很贴切,总之无忧无虑已经与我们无缘了。青春期,一颗骚动不安的心,没完没了的忧愁和烦恼。长大了就必须这样吗?我在心里问。
很多教育学家坚持认为高考是非常好的教育制度,是非常符合中国国情。
也许只有繁重的学习压力之下,学生们疲于应付高考,无心早恋。所以打击早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孩子们在高压学习环境中成长。
我坚持认为高考的高压政策是错误的,人之所以早恋是因为承受不高压的压迫,才会需要另一半来缓解高考的压迫感。所以说,早恋的成果很大程度来自高考。也就是说,早恋是高考的产物。
还是那句话,只有优秀的孩子才会早恋,只有学生时代的恋情最单纯,她可能不需要你有房有车,只需要她在学习累的时候,你在旁边鼓励安慰她。所以有的时候,另一半的鼓励比老师还有家长的鼓励更有意义。更何况我们是一群孤单的孩子,很容易感到寂寞。早恋就这样带着偶然性中的必然性,悄然得降临到我们身上。然后胆大的就开始了早恋,胆小的就只能放在心里了。我想我属于后者吧。
男生与女生的友谊存在着很大的差别。一般女孩子几个要好的要么勾着胳膊,要么就是手拉手的那种。而男生基本都是勾肩搭背的。性别的不同构建了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景。
我勾住了伍月的肩膀以示亲近。我问,“伍月啊,你跟我们是不是兄弟啊?”
“是兄弟啊!如果我不承认我是你们的兄弟,我马上就……”
寒还没等伍月说完,立马堵住了他的嘴说。“能不能不要用这么毒的方式?”
“我只是想证明我们的兄弟之情。”这个时候我发现伍月的眼睛湿润了。不知道是伤心还是被我们感动了。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说重点,“说吧,今天怎么回事?我觉得你不太对劲。”
伍月推掉了我勾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于是我们三人肩并着肩平行走路的平衡的姿态被打破。这样伍月站在我们中间,在人来人往的人行道上显得很扎眼。我们都没有走路。就这样三个人站在不同的位置,像是以三角形位置分别站着。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可以不用顾虑我感受,你要是喜欢米安妮你就接受她吧,我虽然也很喜欢米安妮,但是你是我兄弟,她喜欢你也没什么不好。”伍月终于开话了,他顿了顿又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一样也会高兴的。”
“放屁,你胡扯什么?我再重申一遍,我不喜欢米安妮!”我生气地说着。
“恩?米安妮有什么不好的呢?”寒对我这样子回答感到不理解。
“既然你觉得好,那你怎么不要?”我这一反问让寒顿时哑口无言。
“呵呵!秋,你的心思不够细腻,寒已经有心上人了。”这话从伍月嘴里说出来,简直像个重磅炸弹一样,我很惊讶。
“谁?”我追问着。
寒站在一边抿着嘴唇不说话,好像是在等伍月答案,寒没有出来否认说明伍月说的是对的。
“寒!还要我说出来吗?”伍月故意停顿了一下,见寒没有阻止,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隔壁班的,高蕊。”
说完后,伍月仰头看了天,这是天色已经暗了。深秋巨大的寒冷包围着我们,提醒着冬天即将来临。身上衣裳单薄的我们开始对寒冷有了深切的体会。也许只有这样,才会让我们的头脑趋于冷静。
“高蕊?”我重复了这个名字,说实话,对于此人我没什么印象。就像是外在的新鲜事物突然打破了原本的平静。看样子,高蕊以后将会在我们生活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呀!”与此同时的寒一声惨叫,拉住了伍月的胳膊,“大哥,我服你了。别说了行不?我不知道你知道我多少事情,就算你知道别全部抖出来行么?”
这时伍月眉头一展,舒心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诧异得看着伍月问道。
“你们是我兄弟。我还不知道你们的事吗?呵呵!”说着他站在中间勾住了我们两个人的脖子,像是下命令似的说“天色不早咯,我们走吧。”
“寒!你不够意思!居然不跟我说。”我怒说。
“没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难道不是么?”伍月出来打圆场。寒在一边拼命点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