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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荷塘月色好不?”王曼曼突然兴奋得叫起来。
“荷塘月色?那是什么?”
“上海人开的饭店,里面全是上海菜。”王曼曼闪烁的异样的光芒。
“谢谢。”我轻声嗯着。
时间总是过得很慢,在饭桌上我们一直都没有说话,看着一些菜上了桌子,又看着我们彼此各自安静得把食物消灭干净。
王曼曼吃得很满足,好像没吃过。远远的看着她,听着牙齿碰撞牙齿的声音,仿佛往事里的尘嚣,随着那些伙食下肚,一下子变得灰飞烟灭。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不得不承认,我在情感上是非常敏锐的孩子。我为什么会有这么悲情的察觉,那是因为王曼曼把这个气氛弄得很压抑。就像一个机器骤然失控了,把里面的空气抽光,然后空气就像凝固了那样。
(这部作品比较失败,读者虽然不是很多,但是还是有读者会去看我的作品,对于这一点,我向你们表示感激,并且承诺这本书我一定把它写完。)
王曼曼之惑(5)
(5)终于戏终
时间走得令人发慌的慢,我一点一点地数着米饭。这一段时间太平无事,偶然想想好像缺了点什么?猛地想起原来,我的生活少了一点波澜,我开始有点不习惯这样的平静了。可是现在的我又担心王曼曼先前只是随便得一个放弃,现在突然有反悔了。这个念头令我开始坐立不安。因为人的情绪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会在某一个时间,地点会有了出尔反尔的决定。
甚至我觉得我是一个非常自私的人,成天只顾自己的感受,不顾别人的感受,不愿自己吃亏。这个好像是独生子女的通病,本位主义思想特别的严重。我在想,是不是李年,王曼曼亦或是米安妮遇上我就一定会有不幸的事情发生呢?于是我开始诚心诚意得回想着与她们相处的细节,似乎想让自己更为豁达或者洒脱些。想着一段段相处的过程,我的心脏在静静地收缩。我的确是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总把自己定义为受害者,其实换过来想,她们又何尝不是受害者呢?
我默默地想着,没想到,王曼曼轻轻地推了下我。“于秋你怎么了?”
“啊!我怎么了?”我回过神来,看着王曼曼,刚刚的随想转变成清醒的事实。
“你一脸的凝重。”
“是吗?”我面无表情的捣弄着糖醋小排,浓厚的酱汁溅在我的衣袖上。
“对不起。”眼泪在王曼曼的眼眶里止不住地肆虐,像是决了堤那样奔流着。她仿佛在怪自己,为什么当初会那么的不可理喻,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我不由得笑了,突然发现,在三个女孩子中间,有着一个共通点,流泪是不变的主题。我发现自己心理有些变态,看到她们流泪,我确实有种虐人和自虐后的轻微的快感。
但是,饭馆里很吵闹,一种奇怪的破坏力,外边的吵闹几乎想搅合我与王曼曼之间的那份安静。嘈杂,破碎而且轰鸣的声音像是大煞风景那样反复在我耳边响着。我讨厌那样的环境,原本如一潭死水的心,被搅得无比烦躁。
“快点吃吧。吃完就出去走走,这边很吵,我很讨厌这样乱糟糟的环境。”我用筷子张牙舞爪地对王曼曼说着。
王曼曼环视四周,眉头一皱,像是愤怒周围的人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平静,而又不想表现出她的愤怒,转而闷透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这个时间像是被拨快了一样,我的节奏不由自主地加快。很快不一会儿时间,一桌菜就如秋风扫落叶那样干净。
出了荷塘月色饭馆的门,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去哪?”王曼曼轻轻地抓住了我的手。就这么触碰我手指头的一瞬间,她突然放开了我的手。
“随便走走。”指尖感到一凉的我,悄悄地缩回了手,塞进裤子口袋里。
随后,我们又按照刚才的路线折回去。
北京的路灯很暗,白色的等照例散射出橙黄色的光晕,虽然只是初春,但已经有虫子围着光圈在飞。斑驳地打散在我的记忆里。
我们心事重重的,各自怀着各自的心事。
你要相信会有这样的场景。当熟悉环境里而两个熟悉的人变得陌生,会显得很突兀。谈不上温暖的触感,甚至说的上是一些尴尬。静静的路,人很少,走过来走过去没有任何一点声响。在这之前米安妮与我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接下来,王曼曼也要与我成为陌生人了。一想到这里我突然有那么一种悲凉的感觉。
晚风清冷的,王曼曼裹紧了围巾,哈了一口气。“于秋,冷么?”
“还好。”我不咸不淡得说着,视野里,一排排路灯整齐得向后延伸去,眯着眼看,灯罩上的光晕,仿佛纷纷缠了七色的彩带,连成一片斑斓。
突然,王曼曼停住了脚步说,“于秋,不如这样吧。”
我心里头咯噔一下,暗叫完了,王曼曼不会又反悔了吧?
内心的一阵忐忑,很久之后,我终于鼓足了勇气,面对王曼曼说到“不如哪样?”
会怎么样,我不敢想象,也不必再想。
“没什么,我就突然想抱抱你了,就这一次。”语气里小小的哀求,她以一种不易察觉的方式放下了自己的骄傲。
我被迫停住了脚步,有些不安的看着王曼曼的脸,听到她浅浅的呼吸,没敢去看她那双眼睛,一往深邃的双眼。像是一个黑洞,深深的把我吸进去。因为我知道,我一旦看了她的眼睛,就不会忍心拒绝。
原来,那样强势的女孩子也有示弱的时候。虽然,她以前也是示弱过,但没有这次表现得这么明显。
但是,我还是很狠心地说了声,“不好。”
王曼曼看着我脸上已有严肃的神色,眼神不由地一暗,随后很顺从的低下了头,那么一丁点的不甘的心情,被我轻而易举地捕捉了。
“真没想到,你那么得绝情。”王曼曼说着,随后沉默了一会,眼睛却似睁不开,好像是在拼命忍住不让眼泪不争气得掉下来,以免被我看轻。半天后才说,“其实,我早已猜到了。”
我心里头闪了一下,难道是不是我太残忍了?
我没有说话。
看着王曼曼向前走了几步,在路灯与路灯之间照不到的那片黑暗中,我听到了米安妮轻轻叹了口气。
我终究是个心软的孩子。看着她惆怅的背影,心里头一酸,嘴上了几步抓住了王曼曼的手。“好吧,我答应你。”
王曼曼惊讶的神情跃然眼前。手甚至开始颤抖起来。
随后,我们竟这样站着,不知道谁先张开双臂,就这么被定格在原地,等着对方主动上前,给个温暖的拥抱。
我们就这样等着,最后我僵持不住,率先张开双臂,王曼曼反应迅速,像是等待了这一刻很久的样子,猛地往我怀里钻。力道之大令人惊异,紧紧得抱着我,害得我差点喘不过起来。
“学姐!”我低下头唤着王曼曼。
“嗯。”她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我不敢说话了,气氛一下子又回归了沉默。这一切未免太戏剧化了,我心里想,也开始惊叹。
此刻,又刮起了一阵风,吹在脸上,冰凉的疼。
不知道等了多久,好像有一个世纪一样漫长,王曼曼终于放开了我,笑了,竟是那么甜。
“走吧,你今天异常的高兴。”
“是啊。”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刚开始看起来有些黯淡的王曼曼此刻变得光彩照人。
心如鹿撞的感觉,渐渐平息后,回归了平静,我也仿佛卸掉了一个负担一样,开始觉得轻松了。
我们迈开了步子,话有点开始多了起来。都在聊学生会的事情,王曼曼决定退出学生会,她想把学生会交给我打理,而经历了一连串心力交瘁的事,我婉拒了王曼曼的提议,因为我也萌生了退出学生会的念头。
随后王曼曼问了一堆问题,问到我是不是又重新追回米安妮了。
我摇了摇头,伤感地说着,“很多事,回不到从前。”
“要不我跟米安妮说一下,她明明是喜欢你的。”
“你不懂。”此刻的我真的很想拿着一瓶二锅头,一边喝一边说。开始无比怀念二锅头辛辣的味道,烘托伤心的气氛。
一副理亏的样子,终究是心虚了,没有再说话的王曼曼,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假装看开了的样子,手一挥。“这份爱看起来经不起考验。算我倒霉。”
王曼曼惊讶得看着我,“于秋,你可别放弃啊,不要轻言放弃,否则对不起自己。你不要跟自己的感情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我做出了坚决的表情。
“那好吧。”她又低下了头,一言不发得走在我前边。
走进了校园,走过那操场通往宿舍的小道,路灯照不到那个地方,在黑暗的庇护下,我们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此刻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来,“于秋,我们接吻吧。”
我停住了脚步,黑暗中发现我已经离王曼曼有两步的距离,走上去凑近了她,“又怎么了?”
黑暗中,我的惊讶,她看不到,同样她的表情我也看不到。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以怎样的心情去提这一个要求。
“好么?”幽幽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从来没有吻过你,你就答应我吧。”
我呆立着看着王曼曼,想起了先前几次这种无礼但看似情有可原的要求,但我都答应了她。这次我本来想说声不的。
但是在黑暗中,我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清晰地听见了自己说声好。
随后,随着她的脚尖踮起来,脸部的距离开始拉近,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最后两片带着体温的嘴唇轻轻地覆盖了我的嘴唇,没有深深地融合在一起,连舌头试探性地伸出都没有,宛若蜻蜓点水那样一下。最后给了我的嘴唇一片空间。
“谢谢,于秋。”王曼曼说着。
说完后,她开始泣不成声,这个女孩子怎么那么爱哭?我心里头暗想,以前却没有发现,原来王曼曼还有温情柔弱的一面。
我不知所措得立在原地,身子被外力推了一下。
王曼曼用力地推了一下我,“于秋,你走吧,我们就此别过。”
这一刻随着她的一句话,画上了一个句号。结束了,本来我应该很开心的,但我却开心不起来。我迈开步子向前走,就在我准备回过头的刹那,听到了她的喊声,“别回头!于秋!算我最后一次求你了。”
我有些发愣,而后咬了咬嘴唇,狠下了心向前走了。
我与王曼曼的故事,就随着我的脚步开始抛在了身后,终于结束了,曲散人终的悲凉。本来应该有个更好的结局,我们还能成为朋友,可是,她觉得不配做我的朋友,纵身一跃,从我的生命里消失了。
几天后,我在食堂里看到了王曼曼,陌生得像个路人,擦肩而过没有打招呼。
米安妮的麻烦(1)
(1)性骚扰
漂亮的女孩子的确是祸水,并且永远都将是。这个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我的生活保持一场平静的状态,每天跟着钟汉强,付云飞,孟诚没心没肺地一起上学放学。更多的时候就窝在寝室里。
钟汉强无比忙碌,总是抱着电脑编写什么软件。现在的寝室条件好了,开放了宽带。我就利用这个机会做些兼职比如打打字。这年头兼职很流行。
米安妮是出去做兼职了,正因为做兼职才会引发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去兼职?按照米安妮的家境,并不缺钱。我只知道米安妮接了个兼职做了学生的家教,因为她的外语超级好。这年头家教比较吃香。
后来的事情,就是米安妮做一个初中生的家教后,那个初中生家长觉得米安妮的外文功底不错,以致那个学生的外语成绩突飞猛进,于是帮米安妮介绍了另外一个客户。这个客户也是那个初中生的亲戚。因为要出国,所以恶补英语。米安妮答应了这份工作,为后来的性骚扰做了铺垫。
对于性骚扰这个词,我没有明显的定义,我也不知道怎么样才叫性骚扰。在那天下午经过图书馆的时候,被米安妮拦住了。
“于秋,能找你谈谈么?”
我惊讶得看着她,好久没有与她面对面了,自从我上次出院以来就再也没与她聊过了,成天忙忙碌碌的样子,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我迟疑了一会,点头同意了。当时我准备去图书馆去抄些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的资料,一想到面露愁色的米安妮,决定推迟了抄资料的时间。
“于秋,你知道什么叫性骚扰吗?”米安妮刚坐在我对面就迫不及待得开口了。
我轻轻环视四周,然后上下打量着米安妮。“莫非你被性骚扰了?”
“不知道算不算性骚扰。”米安妮面露难色。
“恩?”我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说来听听。”
“就是他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