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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狐狸-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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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把将我从床上捞出来,与我眼睛对眼睛,眉毛对眉毛,“小猫妖,我且问你一句,你对君可有过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
  我堪堪吞了口水,他的剑便直指过来,怒斥道,“本阁主好心叮咛你一句,君是我的,你若是对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整天在他面前晃荡你那烟火气息的小脸,切莫怪本阁主对你不客气!”
  我掩着袖子咳了两声,道:“阁主,你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他握着剑,英气十足道,“本阁主为了你,冲动一回又何妨?”说完拿刀便要砍过来,口中喃喃道,“你且在本阁主面前发誓,道永生永世与君不再相见,本阁主也就留你一条小命。”
  虽则他这般相威胁,此番话我却是断断不会讲的。
  莫说我矮小怕事,但对着阿君的心思浑然不比他少。我义正严明拒绝了他的要求,他柳眉倒竖,提刀便砍。
  第一剑砍在床沿,我一溜烟转个身子,堪堪躲过。第二剑随即又砍下来,刀光剑影晃花了眼,我无从分辨方向,只得将身子往着床沿挪一挪,再挪一挪。
  此情此境真是十分的要命,我在床上滚来滚去躲着剑光,阁主在上头捅来捅去很是欢快,床板都快被他捅出个马蜂窝了。我又往床沿挪了挪,就那么一挪,半个身子都腾空了,只听见扑通一声,掉床底下了。
  有无数的光影扑入眼中,天骤然便亮了,我伸出手揉了揉眼,方才晓得,刚才命悬一线的危机,实则是个梦。
  梦醒时分,我仍旧捧着小心肝做冥思状,这一梦,梦得忒伤身了。我昨夜没少在床上扑腾,连床铺都散落开,见着像是房中进了强盗一般。
  我干笑着,怅怅然想,这大奶尚未出手,我已经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了,我这个小三做得委实无奈了。
  我翻来覆去的想,实则我就是名手无寸铁的小三,这一仗,委实凶险万分,想起阁主的落星剑,全身又抖了三抖。这么一抖,方觉着饥肠辘辘,起身掠过窗子,外头绿竹阴翳,我再一看,院落外站了四只眉清目秀的小狐狸,领头的两人手上各自拎着食盒,食盒见着颇为精致。后头的两个手上托着花果糕点,看起来让人食指大动。
  我在心中默默叹了声,狐狸阿君的这个待客之道,咳咳,当真厚道得紧哇,忒客套,忒周全了,我心中深感安慰,连带着对那四只狐狸小婢也是笑呵呵的,眉角眼梢都是笑,“哎哟,你们可站久了?快进来,快进来。”心中暗叹,这一趟,委实没有白来。
  她们整齐划一、浩浩荡荡的进来,屋子便显得有些拥挤。
  那四名狐狸婢女颇为殷勤,领头的那位朝我矮了矮身子,抿嘴一笑道:“族长叮嘱我们服侍觉年公子早膳,公子请慢用。”
  那双眼珠子是水灵灵的转,后头的几名小仙看起来也是十分娇媚。
  我暗自在心中唏嘘了两声,这斐弥山当真地灵人杰,好山好水尽出美人,怪不得狐狸阿君对着美人儿腻味,皆提不起兴致来,这不都审美疲劳了么。换做是我每天都大鱼大肉伺候着,指不定只觉着小米粥香甜呢。
  我在睡梦中颇大动作,此时当真有些饿了。见着她们从食盒里端出来的那些个精致的膳食十分心动,只一味埋头苦吃,三下五除二便吃了个底朝天,连带着后头捎带来的瓜果蔬菜饭后甜点都打发得干干净净。
  四名小仙十分客气的撤走盘子,端着空荡荡的食盒回去复命了,我坐在房中百无聊赖,刚刚起身,便觉着腹中隐隐吃痛,显然是有些个吃撑了。
  我挣扎着起身,四名小仙早已消失了踪迹,只得沿着石子路一步一徘徊,默默的进行饭后的散步运动,却在那七拐八拐的院落里迷失了方向。斐弥山上的庭院颇多,每一处皆有着不同的景致,自成一派又浑然一体,很有些讲究。我住的那一方,牌匾上似是写着“揽竹轩”,竹子繁茂,排列得颇有美感,风一吹便摇曳不停,亭亭净植,很是雅致,颇有些古人墨客流觞曲水的遗风。
  那日天气倒是晴好怡人,兴许附近将养了一方莲池,和风吹来,隐隐夹着莲香。
  庭院深深深几许,我一路探过去,乘着那浅水微风四处赏玩,花柳复苏,莺声燕语的,自娱自乐也算是得趣。山上的路一重复一重,我又步入一座庭院,眼前便又换了一叠景致,层峦叠翠,甚多奇山怪石的点缀,那些山石十分奇巧,长得巨大绵延,路铺得宽敞,走起来颇为吃力。
  我走得乏了,寻了一处落脚的偏僻地儿,靠在一块大石后面歇息。本以为这地方隐蔽偏僻,四处皆无人,不料没多久,便稍稍听见了些动静。
  在我倚着的大石背后不远处的亭子里,有位男子长身玉立,负手在背后,手上还握着一柄剑。在他旁边,站着一位着黄色衣裳的姑娘,看起来甚美,气势却委实矮了半截,畏畏缩缩的不成个样子,看着软弱,嘴巴却硬。
  隔着老远,便听到她朝着那名男子道,“你这个男子,莫以为霸占了族长夫人的位子便可以得意忘形,你可知族长他,暗恋的人可是本小仙我?”
  我站在大石的背后暗自思量一番,又思量一番,心中莫名变换了几种不同的猜想。
  一则是那名女子,其实是阿君的老相好,此番上山来,是为着争夺族长夫人之位,于是与阁主便有些个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敌关系,一则是这名女子其实是来忽悠的,古语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名黄衣小仙连阁主是男是女尚未理个清楚明白,又怎么能指望她弄明白阿君暗恋的是神是鬼?
  相比起第一种假设,我更青睐于第二种。我尚未厘清头绪,他俩已经耗上了,可谓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那名黄衣小仙话都未兑匀,阁主已然出了手。
  剑风迅疾,我连眼都没眨,却也没看清楚那柄落星剑是怎样在眼前闪烁。像是隐约有风拂过,下一秒,那名黄衣小仙的一缕头发已经施施然落下。
  阁主负手在身后,讲话甚为铿锵有力,他道,“身为狐狸山下的小仙,不安分守己,反倒思慕君上,在本阁主面前扰乱视听胡作非为,身为君未过门的妻子,本阁主今儿在此郑重的警告你,方才那番话,我和君都不想再听到第二遍。下一次,本阁主不知道这把剑会不会割偏,你可听明白了?”
  那黄衣小仙听得失魂落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过了好一会才捂住脸,呜呜咽咽哭出声来。
  阁主踱了几步,又刚正道,“君最厌恶有人擅自说这般不成气候的话,本阁主亦甚为讨厌此类行径。君家有本阁主在的一天,任何人休想碰君的一根头发,本阁主亦不准许任何人有想染指君的任何行为。”
  过了半晌,阁主又悠悠行了两步,一字一顿道,“圣衣小仙,本阁主的话,你可听明白了?”

  离歌之计谋

  阁主气势万钧,那名黄衣小仙已经整个傻掉了。顷刻,热泪盈眶,盈盈拜倒在阁主身前,跪着哭泣道,“阁主英明,阁主息怒,阁主便原谅了圣衣吧。圣衣只是一时糊涂,才冲撞了阁主您。君上救了圣衣一命,圣衣知道君上不图什么回报,但圣衣在斐弥山上却心心念念的想要报君上的救命之恩。”
  我远远观望着,不发一词。暗自打量着那名黄衣小仙,其实她模样不错,大大小小算是个美人,美人梨花带泪之时,便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可惜那阁主偏不买账,坐在亭中淡定的品着茶,任凭那黄衣小仙扯着他的衣摆苦苦哀求道,“阁主,圣衣只求阁主宽宏大量,让圣衣能够将君上的救命之恩报了,圣衣不求别的,便是做个婢女服侍着阁主和君上,圣衣也心满意足了,阁主,你便成全了圣衣吧。”
  阁主默默的拭剑,望着她,皮笑肉不笑道,“方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怎的忽而就换了一套说辞?”
  那圣衣小仙又膝行两步,跪行到阁主身前,开口道,“圣衣也只是一心想为族长和阁主分忧解难,君上身为青丘族长,有必要生儿育女,在狐狸族里做个表率,阁主身为男子多有不便,圣衣愿意代劳……”
  阁主背过身,我尽力脑补他俊俏的脸上遍布黑线的样子,忍俊不禁,便听见他隐忍着道,“这个实则不用你代劳,本阁主,呃,自有法子生儿育女的。”阁主又拂袖,自若道,“今天这件事便当没发生过,我亦不会跟君提起,你走吧。”
  圣衣小仙哭得一脸悲怮,死死扒拉着阁主的衣角,叫得惊天动地,“阁主,阁主,不要赶我走……”
  阁主摇了摇头,抽起身旁的落星剑,唰唰两声,袖子顿时被削掉一截。那圣衣小仙咬着下唇,面色苍白如纸,低低惊呼了声。
  阁主眼神冷得像冰,声音更清冷,“圣衣小仙,你可还记得当初你是怎样上山的?”
  “圣衣自小无父无母,幸亏得到神仙点化,修炼千年终于勉强能化除人形,历天劫那日却被树精缠上,差点要破了千年道行被他吃进肚里饱腹……”圣衣小仙脸上泪痕涟涟,“是君上路过洪泽湖,圣衣才勉强保住这条命。”
  我听得唏嘘,只觉着这名圣衣小仙的命途多舛,这斐弥山那么广阔,即便让她住上一住,分一处庭院,那也无甚要紧的。
  只是我毕竟不是这山上当家的,阁主的那颗心也不若我的纤细。
  阁主叹了叹,扼腕道,“本阁主怜悯你自小无人教导,在外头又被欺侮。只是本阁主不想君替你捡回来的这条命,让你给白白丢了。你可知,无知最为可怕?你来斐弥山时日不长,不识规矩,目无尊长,本阁主并不怪你,但你若是再在这院落里大呼小叫,惊扰了君批阅公文,可莫怪本阁主不客气了。”
  原着我绕来绕去,胡乱穿行,竟然走到了阿君住的院落里,猿粪呐猿粪。=皿=
  圣衣小仙仍委委屈屈扒拉着阁主的衣襟,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圣衣竟不识……阁主,圣衣不求别的,只求做牛做马服侍着阁主。”
  阁主沉默了半晌,万分不可思议地问她:“你想服侍本阁主?”
  圣衣小仙咬着牙默默点了点头。
  阁主咧开嘴笑了笑,连带着语气也和蔼温存不少,“你既想服侍本阁主,在此之前,本阁主便和你清楚挑明了,本阁主用人不挑,但就是厌恶那些个聒噪的人,本阁主不算什么深明大义的神仙,情操和耐性极差,上次一名小仙恃着穿得少,竟然在本阁主面前撩拨君!见着本阁主又一副哭哭啼啼的面孔,集市上人流颇多,本阁主见着心烦,十分不耐,将她扛在肩上,随手就把她的衣衫挑碎,华丽丽的扔下去了……咳咳,那个围观的人也是不少的。”
  那圣衣小仙蓦地睁大眼睛,连眼泪都忘了掉。
  阁主支起下颚,认真的问她,“咳咳,如此,你还想着服侍本阁主吗?”
  我躲在大石后,见着那圣衣女仙被阁主吓得一惊一诧,美人脸变形不少,实在可惜可惜。
  临走时,阁主将落星剑负在身后,对那小仙道,“你且回去好好想上一想,是要好好的服侍本阁主,还是回去谨守本分,做只安分守己的狐狸。想好了,再来本阁主面前答话。”
  圣衣小仙抽抽啼啼的便应了。
  在她退场的当口,我也意欲离开这是非之地。无奈站得太久腿根便有些个发软,从大石上倒腾下来,带起一些飞沙走石,实则动作很轻巧,无奈狐狸耳朵尖,便是那么小的动静,却一声不落的进了阁主的耳。
  只见他敛了眉,停了脚步,往大石这边看过来,不动声色道,“是谁?”
  我拍了拍手,理了理衣襟,从大石后悠悠然踱出来,咳了咳,道,“阁主,是我。”
  阁主的面色有所缓和,怔了怔,才说,“原着是你。”走过几步,温和问着,“觉年怎会到此院落来?”
  难为他还记着我叫什么名字,我感动莫名,不由自主携了他的手悲戚道,“我本是饭后散步,听姒姒讲她便住在揽竹轩前方,不料我方向感不大好,走着走着就到这儿来了。”
  圣衣小仙看着我们默不作声,只得寻了个幌子遁了,背影堪怜。
  我眨眨眼,装着无辜,小心翼翼道,“阁主,方才那位是?”
  “路过打酱油的小仙罢了。”阁主嘴角动了动,“仙缘蛮好,只是私心杂念太多,这脑残的程度太高,迟早坏了修行。”
  我在旁边连连点头称是。
  阁主的狐狸耳朵动了动,执了我的手,宽厚道,“小厨房里做了些小菜,正午日头大,觉年中午就在此用完午膳再走吧。”
  我正想推辞,又听见阁主似是而非道,“你和我和君一同吃个饭。”
  那拒绝的念头转瞬即逝,我笑得嘴巴咧到耳根后,“阁主一番好意,觉年怎么敢推辞?”
  阁主领着我来到偏殿,因着时辰还早,便泡了壶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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