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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狐狸-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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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又拉住我袖子,目光似乎全聚焦在我身上,在我身上自上而下巡视一遍,炯炯问我道,“钱财乃身外之物,小可爱的身子为最要紧。小可爱可伤着了哪里?痛不痛?”
  我的面色体验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自常人一般的神色自若,唰的一声变白,又再次受了打击,突突的心血往头上涌来,成了猪肝色,忽红忽白,霎是好看。
  还有一旁观赏的卖烧饼的大叔低声与老婆呐呐叹着,“哎,婆娘,你之前不是经常悲叹,曾经有一对貌美的断袖摆在你面前,你却没有去珍惜,等待失去了才追悔莫及,你瞧你瞧,眼前不正是一对活生生的断袖么?”
  我将眼光斜斜撇过去,与那名大叔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嗖嗖嗖几招过后,那名大叔咳咳几声,十分淡定的扛着那烧饼摊子,沿路扯开喉咙叫卖,“卖烧饼咯,卖烧饼咯。”
  我在心中又悲愤的叹了叹,此情此景,委实悲壮。
  
   表哥又要捉住我讲理,我被误解压得头都快抬不起来,捏指一算,只觉心头血被打压得最多只剩两格了吧。0?
  我想要将那些胡思乱想自脑里甩出去,摆了摆头,语气甚憔悴甚清冷道,“表哥,这位便是方才救我一命的……”
  ——咦?人呢?
   我且狐疑的探头探脑,阑珊的灯影尽处,哪里还有那人的身影。我回头,表哥仍突兀的在身旁絮絮叨叨,一口一个“小可爱”。
   我甚憔悴,只觉身世堪怜得紧,你才小可爱,你小可爱,你全家都小可爱!
  至此已然没了游玩的心性,我又灰头土脸的回去了。沿路行人雪亮雪亮的目光又将我心头剩余的两格血砍杀颐尽,我内牛满面,谁说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谁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的?
   归家的途中,我黯然销魂……
    
  是夜,我躺在床榻上辗转难眠。 
  窗户没关紧,有风呼啦一声吹过,我又翻了个身,才讪讪爬起来关窗。
  窗子旁的书案上搭了几本书,我不济的斜眼撇了撇,又悠悠叹了口气,想起方才阿娘将那几本书拿进来那苦口婆心的话。
   不外乎是说我与表哥经过今夜的相处之后,越发融洽和谐,感情更进一步,只差最后一步,便可同登大堂,行礼结成夫妻了,又不外乎是说我性子野,也只得由我表哥这般相貌堂堂温文尔雅情思内敛的人才能震住我了……
   我涩然叹了叹,双手抚上那几本册子的封底,原着他们寻思着将我嫁出去,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儿了。
   乃是自我上青丘以来,便盘算好的一门亲事。

  别家的爹娘都是视这些淫,艳书册为毒蛇猛兽,也只我家的这两位爹娘,将我当儿子养,我从小便觉着他们豁达非常,没料到竟然豁达至此。
  在我云英未嫁之时,便亲自将春,宫图册送至我房中,隐晦的提上一提,这般的爹娘,这般豁达的心思,我扼腕叹了叹,这几本册子,委实算是家中的藏本了吧。
  世风日下,道德沦亡,我也沦落到要看春,宫图的地步了,我又实打实悲切的叹了声,将那几本册子放回原位,躺回床上将被子盖至头顶,却再睡不着了。
  烛火似是噼啪响了一声,有稀稀疏疏的声音,我抬眼想了想,莫不是我夜间吃了两块甜糕,竟然这么快便有老鼠光顾了么?'
  烛火摇曳不定,我怯怯诺诺的翻开了一截云被,将那动静之处瞧了瞧。
  
   不是只老鼠,是比老鼠更大的,胆子更肥的。瞥见来人是谁,有莫名的欣喜在心里涌动,我踢开一床被子,鲤鱼打挺般从床榻上扑腾起来,顾不及穿鞋子,赤足从床上发足狂奔下来,只怕在错过面前的这个人。
  我一把扑在他身上,差点儿将他的身子震上三震,我抱着他,小心肝急促的跳了跳,我抚着跳动得似发疯的野马,在心里默默拉了拉缰绳。
  无奈那只野马实在拉不住脚,我也只得随着去了。是以这心跳声,在静谧的夜里,扑通扑通跳着,甚为跌宕起伏。

  阿君一把接过我,掂量良久,眸子沉了沉,淡淡一笑道,“小猫有这么想某么?”
   我望了回房梁,哈哈干笑了两声,用手比出一个跨度来,露出两个小酒窝,与他道,“有这么多?又或者是——”
  我把两只手摊开来,比划到最大,笑嘻嘻望着他,“有这么多!”
   因着我动作幅度太大,阿君又只空出一只手托住我,我差点儿自他身上跌下去,又圈住他的脖子,在他身上呵呵一笑。
  阿君探出一只手扶住我,淡淡哂笑,“嗯哼,小猫还挺想某的么。”言毕,又抽出手在我鼻子上轻轻的捏了捏。我半晌回不过气,呼哧呼哧问他道,“那么,阿君,你可有想我?”
  
   阿君定定的将我细细看着,他的那副眉眼,那副嘴巴,那副眸子,那双眸子将我亮晶晶的望着。他倒是面无表情望着我,轻轻扯出来一个笑,又在我嘴角旁舔了舔,“某也是。”
  唔,这是……我愣了半响,目瞪口呆的与他对看着,我摸了摸心口,那儿又漏拍了几下。
  他半眯着眼,与我大眼对小眼,似是语气轻佻道,“唔,这是某给小猫的新年礼物。”
  桌上似模似样摆了我的钱袋及衿缨,我从他身上跳下来,凑在书案前将钱袋里的钱拿出来数了数,唔,分文不差,衿缨也丝毫未损的样子……如此说来,今夜救我之人便是阿君咯?
   我抬眼心虚的望了阿君一眼,衿缨里的画像,他应当没瞥见吧……
  
  眼见阿君的目光顺着我徐徐往书案上瞄,我嘿嘿傻笑着,一手抽过他的扇子摇了摇,想将书案上那几册不经事的玩意儿勉力挡上一挡。
  方走几步,双手甫碰到册子的边缘,便被他侧身挡在身前,双手搂着我的腰身,语气温和道,“地上冰凉,小猫还赤着脚呢。”'
  我低下头,定定将自己的脚上瞧了瞧,阿君所言不虚,地上其实很冷,我的脚丫子被冻得雪白,没一丝血色,不免要轻轻的踮起来,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出皎皎的象牙白色来。
  我未及出声,便连人带书被阿君横抱起来,我被他摇得晃了晃,霎时天地都似在旋转。
   我头抵在他胸前,似还听见他唇角带着笑,嘀嘀咕咕在说着,“还真是一只小猫呢……”

  我低眉顺耳瞧了瞧,娘嗳,那几本册子,还完好无损的躺在我怀里……
  阿君将我轻轻抛上床,我眼明手快想要将那几本侧子藏匿起来,不料他先我一步将我挡在身侧,很迅捷的将书本捞在手中,低眼瞧了瞧,打量了一会,方抬眼瞅了瞅我,淡淡道,“唔,小猫看这些做什么?”


离歌之戳戳

  阿君的这个问话,委实是个难题。
  我哑然将他望着,看了他半晌,方面红耳赤的低下头来,讪讪道,“不过是平素闲来无事看的册子罢了,便于增长见识,通达视听,集思广益……”
  我每说一句,他便嗯一声,末了还要将声调往上一提,以达成在声势上恐吓我,在心灵上摧残我的效果。
  我向来在他面前编不了多大的谎话,眼观鼻鼻观心,待得我眼耳口鼻全挤在一处,还是规规矩矩的一五一十的将实话和盘托出了,“啊哦,阿君,其实是这么件事儿,实质就是我阿爹阿娘怕我嫁给表哥后,不知道礼数,于是便扔了几册家中的藏书于我,这些书,其时与《女则》、《女诫》有些相似,不外乎是教导女儿家应当如何为人媳妇,谨守本分,敬慎曲从尔尔。”
  阿君偌大的身躯俯在我上方,一双眸子凉幽幽飘过来,轻飘飘言了句,“小猫要嫁给表哥?”
  我正词穷着,便见阿君撩起我一丝头发,缓缓靠近我,低低一笑,“你是他的小可爱表妹?”
  我巴巴干笑了声,身子向后挪了挪。
  阿君又向前一步,双手撑在我身侧,在我耳边缓缓问着,“他是你的小坏蛋表哥?”
  我又向后挪了挪,待我挪到墙角,方皮笑肉不笑道,“阿君,你委实是个神通广大的神仙。唔,这些话,你从哪儿听来的?”
  他将我环在怀里,用双手锁住我的身子,“唔,你们买面具的时候,某刚好也在一旁。”
  我在心中掂量一番,如此说来,他倒不是真心要偷听的了?
  见他眼中调侃的神色,我凛然一惊,只得僵直了身子,伸手捂住双眼道,“你就听吧听吧,你也学着表哥一样雷SHI我吧。”
  半晌没有个动静。
  我撑开两指偷偷瞄他,他似坐在床畔闭目养神,我怅然的咬着牙齿,将他好生揣度几番,方觉着这神仙的心思,果真猜不透。
  彼时我在斐弥山上同他表明心迹,他又避之唯恐不及,见今我与表哥同赏花灯游园赏玩,他又面露难色,看起来似乎不大痛快的样子……我琢磨了半日,方才晓得,难不成,这活了万万年的神仙,在某个进阶,也有着更年期的苦恼不成?
  此番他坐在此处半眯着眼闭目养神,半会儿都没呼出一口气,也不知岔神到哪儿去。我闲来无事,便扯了那几本册子出来翻了翻,一边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一边品评着,“这园子描绘得倒是不差的……嗯,这难不成是丫鬟不成,哎呀,竟然……啧啧,这简直就是高难度动作呀,真让人讶异……”
  我又翻了几页,百无聊赖之时,忽而翻至一页,上头画着一匹全身褐色的骏马。
  我咪了眯眼,踌躇道,“唔,这人,这马……莫非便是大名鼎鼎的人兽?呀,难不成这幅春宫图……”
  我看得倒抽一口冷气,旁边阿君眼疾手快,伸手便将那本让人叹为观止的册子甩到老远去。那册子啪嗒一声跌在墙角,看那唉声叹气耷拉着头的样子,不散掉才怪咧。
  “哎呀,可惜了……”我愤愤不平的抬起眼,却蓦地对上阿君一道阴翳沉沉的目光。
  我愣了一愣。在我这么一愣的当口上,恰好对着阿君灼灼的眼光缓声问了句,“阿君,你终于回神啦?”
  他倒好,二话不说,拎起我的衣领说走便走。
  我尚来不及大呼小叫唤一声,已然被他提到老远去了,开口想要说的话,全被风堵住了喉咙眼,我甚触目惊心望着他的背景,全然不知今夜他唱的,是哪一出戏。
  我被吊着悬空之时,偷偷摸了摸鼻子,在心底暗叹一句,若然他事先说好要排上哪一出,我也好先背好戏词,与他对上一对,也不辜负今夜的花辰夜色。
  咳咳,那句词是怎么唱来着,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被拎的心情,却是度日如年。
  因着有了上次被掠走的经验,此番我便安着心,优哉游哉任由阿君衔着我到处走。阿君的脚力功夫着实好,没出两盏茶的功夫,我俩已经处在一座不知名的山顶上。
  阿君落下身子,我双腿方垫着了地。
  此座山其实并不算高,比之斐弥,要更矮一筹,只是今夜月朗星稀,见着也颇有些揽星搭月的趣致。徐徐向远方眺望,间中便是一环流觞曲水的护城河,此番在星月映衬下,便显得甚是风雅,像极阿君平时绑在发上的银白帛带,飘摇出尘。
  再望过去,便是平素居住的镇子。远方似还有零星的爆竹声,偶有烟花立上头,在远山群黛的包裹下,竟像是天作的景致一般。
  我望得出了神,过了许久方扯了扯阿君的衣袖,低声道,“这里是哪儿?”
  阿君淡淡望了我一眼,转头看向远方的阑珊灯火,“斐弥附近的一座山。”
  我翻了翻白眼,又摇着他的衣摆,“方才你出神,便是在寻找这处地儿么?”
  他面无表情看我一眼,嗯哼一声,算作是回应。
  我便在这以天为盖的地方随便找了处地方盘腿坐下。
  阿君设了个屏障,面前的景致又换了一重模样。穹庐是深邃的碧色,地下灰头土脸的石子全成了翠色的美玉,我坐的位置,忽而变成了一床玉席,碧绿通透得很,上头还细心的铺着锦绸和靠垫,床边系了一袭白纱,上面搭一枚如意扣子。
  我大咧咧老实不客气的卧在上头,十分舒坦。
  阿君脱了靴子并排坐在我身边,忽而盯住我的手臂,讪讪问,“小猫这儿怎么了?”
  我撇了撇,想了半晌方心虚道,“许是今夜为着避马车,不小心擦伤的。”
  阿君看了我一眼……“怎的傻乎乎站在大街上也不晓得避一避?”
  我转转眼珠子,阿君忽而抬起手掀开我衣袖一角观察伤势,我倒吸一口凉气,讪讪道,“也不碍事,只不过是擦伤么?”
  他淡淡看了看我,又低下头去,在我的伤口上细细舔了舔。
  我讶异的将他望着。
  他又抬眼,甚不经意逸出一句,“怎的某每每见到你,总是一副遍体鳞伤的样子呢?”
  ……我皱了皱眉头,唔,且不论他的这个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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