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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狐狸-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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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年:……拿着花灯……
  主持人:不是上擂台么,汗汗。(擦汗,转头)那么,阿君对觉年的第一印象呢?
  阿君:小丫头片子。
  主持人:怎么称呼对方的?
  觉年:(悄悄撇一眼)阿君~
  阿君:(展开扇子,邪魅一笑)小猫。
  主持人:下面的问题是很多人都想知道的,两个人的关系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觉年:他第一次来我家就和我困觉了。
  阿君:(斜瞥主持人)你YY,你随意。
  主持人:呃,(干笑)呵呵,对对方喜欢到什么程度呢?
  觉年:大概是,和阿爹阿娘一样的程度。
  阿君:剧情还没发展,某淡定无视。
  主持人:有怀疑过对方见异思迁吗?怎么办?
  觉年:(为什么又是我先回答T T)不用怀疑,他有亲事在身,还有很多情人……
  阿君:某只有阁主一个,你不也有个表哥……嗯哼。
  觉年:呜哇,(对手指)阁主一个人已经够我折腾了……
  阿君:(捏脸)
  觉年:呜哇,我的脸要变形了啦——T…T 锦年他欺负我……这段要切掉T T
  主持人:(继续擦汗)你们等我问完所有问题再家暴吧……(睨一眼写满问题的纸条)觉年和阿君什么时候觉得最幸福呢?
  觉年:(一脸天真)抱着狐狸当抱枕的时候哇。
  阿君:(撇脸,淡定无视掉)
  主持人:咳咳,下一个问题是大家都很关注的,即使转生也想成为恋人吗?
  觉年:才不呢,是他杀掉我的。
  阿君:嗯哼,某不用转生。(掐着主持人的脖子)但是某不想当狐狸!快点把某的尾巴去掉!
  主持人:(小手绢上都是汗迹……)还做不做访谈了?!阁主,来人,把阁主请上来!
  阁主:(抛媚眼)阿君,本阁主对你日思夜想啊。
  觉年:(抓着阁主不停摇摆)阁主你和阿君谁是攻谁是受?
  阁主:(PIA开小觉年,敛好衣物,正色道)咳咳,本阁主玉树临风风流潇洒意气风发鲜衣怒马,自然是攻咯!
  觉年:(小眼神飘到旁边)阿君,他说他是攻耶!
  阿君:不屑看,踹飞千里。
  阁主:(挑眉)嗯?阿君可是嫌弃本阁主来得迟闹小性子了?(在阿君耳边轻轻吹气)阿君~本阁主今晚会好好补偿你的~别闹小性子了,嗯?
  阿君:(淡定无视)某记起了,你上次怎么和某说的?嗯哼?
  阁主:(撩起阿君胸前碎发,撩拨撩拨)本阁主偶尔客串一下,本阁主疼爱你嘛~
  阿君:(转过头看)于是觉年,谁攻谁受已经很明显了。
  觉年:(托腮苦思)恩,阿君是攻,阁主是受,阁主是受……
  阁主:(扭头)口……口胡!本阁主还不是为了骗阿君上瓦滴小贼船!本阁主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怎么可能是受!
  主持人:(点头)恩,阁主为了骗阿君上他滴小贼船,自称小受。
  阁主:(深情瞅)阿君,本阁主什么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本阁主都依你。
  阿君:(不屑瞧,拎起耳朵扔出窗外)
  阁主:阿君你还是那么喜欢玩耳朵啊————————
  世界清静了……
  觉年:(无语凝噎)主持人,这访谈还继续么?
  主持人:(汗涔涔)那就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吧,觉年和阿君新年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觉年:(兴致勃勃眼露金星)拐只狐狸回家过年!
  阿君:……嗯哼,不屑看。
  主持人:(不停擦汗)那么,今天的新年特别剧场就到此为止了,希望2010年能继续陪伴大家~挥手~
  觉年:(挥舞爪子)大家明年见!!!
  阿君:……撇开脸,不屑挥。
  觉年:(举起阿君的爪子)阿君,挥嘛挥嘛Balabalabal……
  阿君:(手刀一砍)
  ……地球再一次被邪恶的力量战胜了。
  特别剧场 完。
  #######################我是CJ的分割线################################
  零九年的最后一天,祝大家都像阿君作弄小猫一样快乐,(*^__^*) 嘻嘻……

  离歌之出走

  想来我听的戏曲儿甚多,却拢总是纸上谈兵的玩意儿,这情爱之事还是初次尝试,虽说半点不由人,但我却是尝不出什么滋味儿的。
  许是因着阿君对我眷顾颇深,情爱之事我浅尝之余便只觉着甜,却从不去想那些苦。
  我沉吟半晌,硬着脸面答了句,“既然如此,阿君,我也只得以身相许了。”
  他炯炯的将我望着,嘴边很是玩味,“觉年想做某的小猫了?”
  我思忖了许久,又在胸中掂量一番,又掂量一番,才缓缓开了口,“我既是已经以身相许,便算作是你的人了,既然算作是你的人,这名份称谓的,便也无须太过计较。做小猫么,也成,你要想说随你做一只狐狸么,也无妨的,我既是你的人,这称呼也便算做是小事了。”
  他眼里有着欣慰的神色,却只是伸出手摸摸我的头,浅笑道,“你倒想得开。”他沉吟片刻,忽而就开了口,问我道,“既是如此,觉年要跟着某一同回家吗?”
  我竖起眉,轻飘飘问了句,“回家?”
  他的眼里满是笑意,“是的,和某一起回斐弥山小住,山上厢房很多,到时候随便折腾一间给你便是。”
  我脸上噌噌的亮了,眼里有着闪闪红星,几乎要同他执手相望泪眼,无语凝噎了。
  我很激动的抓住他的手臂,很认真的问他,“那么就是说,我不用嫁给表哥了?”
  他一把接过我,把我揽入怀中,挑眉看着我,“觉年既是某的小猫,又怎么会嫁给表哥呢?”
  其时我觉着这句话有些不对,但具体是哪里不对,一时也想不通透。只是任由着心中的欢喜一浪高过一浪,层层涌上来几乎要把我给淹没。
  但很快我又清醒过来,余存一丝的理智告诉我,阿君他是一只狐狸,还是一只有亲事在身的狐狸,而且他的这个亲事还比其他人要更为特别,对方居然是只公狐狸。= =
  一想起这个,我便心有揣揣,不得不忧心忡忡的问他,“我既跟了你,那阁主可不会喝醋吧?”声音又渐次低了下去,嗫嚅道,“那阁主有剑呢,我可是什么都没有……”
  虽则我自幼长在捉妖世家,学了有些功夫底儿,捉上那么一两只小妖没甚问题,但阁主乍看之下就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以他的修为,估计打倒十个安觉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人家的剑可锋利着呢,而我那三脚猫功夫实在不足挂齿,学成这样,实在是家门不幸啊。= =
  阿君沉吟片刻,抚了抚我的头,笑谑道,“小猫不是有爪子?”
  他倒是像没事人一样,难不成还想坐山观虎斗?我对他呲牙怒目又扮了鬼脸,心里是思前想后拿不准主意。转念一想,男女始终有别,那阁主应当不会怎样难为我,阿君也不会怎样亏待我,我也便允了。
  但我又有些难为情,一想起我的情敌是男人,心中便有些翻江倒海。自始以来,那些古今中外的耽美段子里,不乏有貌美温顺聪明可人的女配,被那双宿双栖的登对男子一味看作试验感情的炼金石,最终都化成了华丽丽的炮灰,我此番一去,莫不是有着相同的命运吧?T…T
  晨光熹微,天色渐渐稀淡,原是我与阿君已经卧谈到了四更余。事不宜迟,我终于咬着笔杆子写下家书一封,封好后放在床沿,又在床上用被子堆了个熟睡中的人形,离家的准备工夫便算作是大功告成了。
  我生怕阿君看到笺上的字,好生捂紧了,咳咳,那笺上是这样写的:觉年还在披荆斩棘的路上,还有斐弥未登,狐狸未灭,壮志未酬……特此留书,出走!
  想来我虽然只认识几个字,但当年曾经扒拉过爹爹的书柜,也曾在姥爷面前像模像样的临摹过讨伐妖兽的檄文,于是这么一封书信写下来,倒有几分凌厉的颜色。
  我暗自看了看,时间地点人物事情已经交代完好,地点:斐弥,人物:狐狸,事情:披荆斩棘。
  咬着笔杆想了又想,又觉得好像没有说明归期,便又写下一句:觉年踏平斐弥之时,便是归家之日。=皿=
  见我写得热火朝天暗自发笑,阿君在一旁冷不丁幽然问道,“觉年写了什么,让某过目过目。”
  我忙把纸笺置于身后,在他面前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阿君你别看了,我的字丑。”
  他挑了挑眉,手负在身后,忽而转头,低低喝道,“什么人?!”
  我吓得手一抖,慌忙朝他喊的方向望去。
  黑洞洞的门口,唯有白月光淡淡照着我们两个紧贴着的身影,我的手还圈在他的身上,而他的手……呃,不巧正拿着我的家书。= =
  阿君双手把纸抖开,哗啦一响,很镇定的不动声色,拿起纸笺粗略看了看,扯起干笑,道,“披荆斩棘?壮志未酬?踏平斐弥?”又从鼻子里嗯哼一句。
  我的手抖得像筛糠一样,望着他,可怜巴巴的说,“我若不说明去向,只怕爹娘要伤心……”
  “嗯哼,”阿君用扇子挑起我的下颌,眼神幽幽道,“写得蛮好。”
  T T第一次得到阿君的称赞,我内牛满面。
  想来我自幼便长在家中,并未出过什么远门,此番便有些离家的苦愁离绪。但又很快被要和阿君一同回家的感想冲淡了。为了保险起见,我握了握阿君的手,诚恳的问他,“既然要跟着你上山,你可有什么注意事项要叮嘱于我,也好让我放个心。”
  他虚虚撇了我一眼,顿了顿,方道,“其实无甚,山上的生活应当与你在家中别无二致,大家都很好客,很好相处,以你的性子么,应当不会有个什么麻烦。只是……”
  见他神色有些迟疑,我便越发心急,抓着他的膀子问,“只是什么?”
  他瞅了我半晌,转过头,说,“既然你要某叮嘱一二,某想了想,只有一件事要提点一下你,免得你知道的时候太过惊慌。”
  我把耳朵伸过去,几乎就要贴到他嘴唇上。
  他低头一双眼瞧过来,瞧了我半晌,才说了个很无关痛痒的问题,他说的是,“山上夜来风大,你多带两件皮裘。”
  我深以为然,翻箱倒柜鼓捣出两套男装,都是平时出去溜达时穿着的衣物,又把头发在头上盘成一个髻,系上帛带,拿着把小扇子,轻轻踱到阿君面前,喜滋滋道,“阿君,我这般打扮,你看可好?”
  他盯了半晌,伸手拉了拉我头上的帛带,看我呲牙咧嘴,他才得意一笑,“唔,还不赖。”
  我尚在自得其乐中,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这样上山,会不会一个不小心迷倒万千狐狸,你们母狐狸的数量应当很少吧,到时我上山要是引起公狐狸的愤慨怎么办,呜哇,阿君你会保护我的吧,呜哇,那要是有公狐狸情不自禁喜欢上我那可怎么办呢,……”正当我BALABALA说得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时候,他想是忍无可忍,伸手拉起我的衣领,淡淡道,“我们走吧。”
  “阿君,我……”我一张嘴,嘴巴里就被灌入好多的风。T T话音未落,我已然被他拎出了好远。尚未看见他脚力如何,只瞧见乱花渐入迷人眼,风声呼呼吹过我耳畔,吹得我满身衣衫哗哗作响,眼力所及的上下左右前后全部乱套。他拎着我是穿山走石飞檐走壁,从一个屋顶蹿到另一个屋顶,这头隔壁员外家的姑娘还在抚琴,我连琴音都没听到半阕,身体已经蹿到另一条街杀猪的老王家屋顶上,姑娘的叮咚流淌的琴音霎时变成猪声哄哄。=皿=
  踏着雾色,我俩很快到达斐弥山脚下。阿君放下我的时候,我在山脚下随便找了一块貌不惊人的石头,趴在上头吐得浑然忘我七荤八素。
  我是头一回吐得昏天暗地,吐得黄胆水都要出来,脸白得足够COS女鬼。
  待我吐得累了,喘口气,抬起头,阿君的手正放在我身上,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撩拨着我的背部。
  我擦了擦嘴角,干笑两声,“阿君,你的脚力真是不错。”
  他一手拎起我的衣领,眼眯着,自在的笑,“某的手力更不错。”
  我的脚一离地,那种穿云过雾的感觉赫然涌上心头,猛的推开他,又趴在石头底下吐得昏天暗地。
  这下我是真的不敢让他背着我上山了。
  我从山下仰望斐弥山,只觉得眼前这座山又陡又高,山顶上云雾缭绕,乍看之下,半座山都要耸入云端,紫气混着雾气,雾气绕着青气,颇有些仙气腾腾的气势,我在山底下只觉着可怖。
  阿君负手在身后,玩味的眼神轻飘飘移过来,“你当真要自己爬上去?”
  我撩起衣袖,很不怕死的点了点头,他伸出手摸摸我的头,轻轻飘过来一句,“那就启程吧。”
  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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