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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分寸。”良久后,盛冬开口,不愿意他再继续说下去。
叶寻叹息,但愿他是真的有分寸,有些事情,还是提早说清的好。
时间很快,转眼紫果的婚礼。本来盛冬应该参加的,但是……以什么身份出现?
已经二个多月的紫果穿起婚纱依旧小腹平平,这一形象也赌了外界媒体的悠悠之口。
换上礼服的小夏不禁好笑,短短半年时间,她身边有两个人结婚,下一个是谁?陆露,还是圆圆?
看一脸笑的无比幸福的紫果,小夏也由衷的为她高兴,这天很多同学都过来了,有些小夏还有点印象,有些却是连名字都叫不出。
以前大学时就经常看着婚纱橱窗里的模特发呆,想象自己穿上代表纯洁的婚纱是不是也美美的。这个想法刚跳出来就想到圣言似乎不喜欢高调,于是立刻走开,那时的心里在想,如果他们真的能结婚,就算没有婚礼,她都心甘情愿。
这些年她其实一直都有机会穿上婚纱步入礼堂,因为她深知身边有个时刻准备的人,只是,那人不是他,她怎会妥协。
“小夏,你帮我看看头纱是不是歪掉了?”
紫果的招呼声打断了她的遐思,连忙上前查看,将发夹固定的位置移了移,看镜子中的人,突然觉得一向她看来不成熟的紫果变的不一样了,那种感觉是说不出来的。
紫果被她看的不好意思,捂着脸娇笑:“你看我干嘛!”
小夏回神:“没有,就是觉得,你总算苦尽甘来了。”
紫果的笑意停住,看向她的眼神带了悲哀,小夏懂那里面的含义,拍着她的手安抚:“没关系,你不知道吗我很有毅力的,我还可以继续等。”
紫果点头,犹豫了下开口:“其实我一直都想跟你说,又怕这句话伤了你。再等一年,如果他还不出现,就找个好的人,不要浪费青春。”
小夏愕然,看着她,她一直以为紫果是绝对支持她的。
看出她的惊讶,紫果开头解释:“或许他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已经有一个家庭,就算你等个十年八年见到他了又怎么样?你还试图去拆散他的家庭吗?也或许,他早已忘了你,虽然这个不太可能。但是,你如何确定,你在他心里,还有位置?毕竟当年,你如此之深的伤害他。”
紫果的话像是在她的心脏里丢了颗炸弹,将所剩无几的信心炸的魂飞魄散。
这个假设她不是没有想过,每次的自欺欺人之后就是没由来的心虚。
婚礼即将开始了,叶寻在场外打了个电话给盛冬。
电话接通,叶寻开口:“怎么,老朋友的婚礼还请不动你吗”
盛冬低笑:“什么话?”
叶寻也笑,正经的开口问:“真的不来?”
那方是一片沉默,顿了顿,盛冬沉沉出声:“怎么去?以什么身份去?”
叶寻明白他的意思,玩笑的开口:“就当是我给你工作这么多年的回报吧!把这份危险当成给我的贺礼。”
盛冬不再说话,顿了顿,挂掉电话。
叶寻看了眼房间里的小夏,摇了摇头,为了紫果,我会尽我所能的帮你。
盛冬终究是过来了,在婚礼进行一半的时候,他没有想到婚礼上有这么多熟悉的面孔。
叶寻怎么会没有告诉他?皱眉,压下了满腔疑惑。
不止台下的那些同学,就连紫果这个美娇娘在看到盛冬时也是吓了一跳。连忙脸头转向小夏,看她一脸的平淡。
“叶寻他……”
“我老板。”叶寻赶在他前面开口说明,不让她有过多猜疑。
紫果看了看叶寻,又转头看了看那个人,一股疑惑在心里形成疑团。
世事消销,不复明了。这应该是小夏今生第三次喝醉,第一次是若晴婚礼,第二次是唱歌那次,这次是紫果的婚礼。
紫果说今天是她的幸运日,因为她接到了新娘捧花。
如果真的幸运就让她再见一面圣言吧!上次就是喝醉后见的。
不知为何,今天的酒像水,别人都说口口声声说自己没醉的人,其实是醉了,可是她不同,她觉得自己醉了,但其实没醉。如果醉了,她的脑子怎么还能思考这么逻辑性的问题。
紫果在一旁担忧的看着,看了不远处她认错人的那个人,一种熟悉感油然而生。
抓住身边的叶寻,紫果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问:“那人真的不是沈圣言。”
叶寻一震,怎么人人都怀疑就林小夏不怀疑呢!说她傻吧!委屈她了,说她聪明呢!哎……
“不是,我说了他是我老板。”叶寻暂时决定还是不要她知道。
“你骗鬼啊,是个人都看的出来。”
叶寻好笑:“那你的意思是说小夏不是人喽!”
“你别顾左右而言其他,她是被蒙蔽了双眼,认为不是一模一样就不是。”
没有办法,就只好各退一步。
“我让我老板送她回去,这是他们的事情,我们不要乱插手。”
紫果总算明白,但还是存在疑问,竟然他不愿意说,她就不问,总有一天会清楚的。
☆、第二十二章
上次说好是最后一次的;世事常常不按照人的思维去走。叶寻婚礼;人不可能让他去送。
林小夏;但愿这真的是你最后一次麻烦我。
婚礼现场人们吃吃喝喝到十一点才散,布置精美的现场到最后也是一片狼藉;跟他内心一样不堪。
“有你这样当伴娘的吗 别以为接到捧花了就可以胡作非为。”低沉好听的抱怨声在空荡的大厅里回荡。
小夏微微别开头;眼神迷离的睁开,似乎又看到了圣言了。真奇怪,每次喝酒就是能看到他。
他不是不愿见她,只是不愿在她清醒时见她。她醉着,至少在他看来他们之间是平等的。
“圣言……”
盛冬一怔,似乎下意识的就要开口应声而答。
千百回肠,苦涩微微蔓延到五脏六腑,上前伸手将她抱起。
小夏迷迷糊糊的;攀住他的手臂,神志不清的硬是大力拽下手臂上纽扣。让你下次不承认,找不到扣子时你自会回来找我。
幼稚的想法,但在她之后清醒时,却也感谢她傻气的举动。
刚勉强系好安全带小夏的头就倒在一边,刚想发火,在看她醉的神志不清的样子又心软了软,跟一个酒鬼能讲什么道理。
车子一路平稳,途中几乎没有任何颠簸,红灯时停下,盛冬也扭头看她熟睡的脸。
小夏,希望你懂的感恩,至少……别总是让我送你。
熟门熟路的一路把她从客厅抱向卧室,本不想过多停留,趁着他尚有理智存在时。
“圣言,你别走……”
迷糊的大脑控制着手紧紧揪住他西装的下摆不放,盛冬眼神黯淡了些,看她的脸也带了些陌生情绪。
你想我怎么办?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不能多呆,他一向有自知之明。只是……如果不是她死活不放的话。
“我可以把这个举动理解为你是自愿献身给上司老板的吗?”
暧昧的语言在压抑的黑暗里显得有些不明所以。
小夏习惯了黑暗,他也一样。进屋良久,室内始终是一片黑暗。
小夏的脑袋越来越重,刚开始还能听清他的话,到后来只剩下意识清醒。浓浓的疲劳逐渐席卷她愈发模糊的神智,就在她觉得要被睡魇吞没时,脸颊微痒,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上面摩擦着划过,触感冰凉又有点粗粝。
酒后的热气一直在脸颊上久久不散,此刻冰凉的感触让她舒服的想叹息。
盛冬墨玉般的黑眸微微眯起,眼眶里盈盈闪烁着敏感的情、欲。不受控制的身体下倾,吻住,跟第一次一样,没有过多缠绵。
就当是送她回来的报酬吧!苦涩的微笑,然后离开。
还没抬起的身体被突如其来的手大力按下,刚分开的两唇又暧昧的碰触,唇上还是两人的余温。
她到底是醉了还是清醒的?盛冬疑惑。
可能是醉了,她以前可没这么大胆。
相贴的唇良久后分开,细细的银丝扯落在她嘴角,借着外面的微光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唇微肿,多了些魅惑。她一直很平淡,跟开水一样,虽然无味,但那一种清明柔和却也独特。平时也很难将她跟艳丽二字放在一起,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看到低头羞涩的婉转,眼波流转也自生媚态。
修长的指探进她口中感受她细滑柔腻的舌头,另一只手去抚摸那一头自然的秀发。她还是一样,不喜欢各种异样的颜色在头顶之上。
手指抽出扯出更多的银丝,轻叹了一口似乎毫无牵挂的转身离开。
楼下自有人恭候,盛冬看着应该在洞房花烛的两人,顿时觉得自己似乎成了罪犯。
没等盛冬开口叶寻就先先发制人的解释:“她不放心,非要过来看看。”
盛冬点头,瞟了他一眼,没忽略他虽无奈却宠溺的口气。
“你把小夏怎么了?”紫果莽撞的开口,虽然她也觉得小夏对不起这个人,但是有了这么多年的惩罚,应该也足够了。
盛冬皱眉,似乎不赞同她的话。
“我能把她怎么样?你觉得……”
紫果低头,有些心虚,为他略带苦涩无奈的话动容。
“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她”紫果转移话题道。
盛冬叹气,看来他这个犯人今天是当定了。抬头看着他们镇定开口:“我想这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
………
车子一路行驶最终停在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馆,因为紫果有孕在身喝不得咖啡,所以只能频频饮茶。
“对不起,这个点,也只有这种店还没关门。”盛冬抱歉的说出原因。
紫果点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有过多盘旋。
叶寻在桌底握了握妻子的手示意她不要心急,有些事还是要慢慢来。
“请不要告诉她。”盛冬开口请求。
叶寻和紫果明显都楞了下,没考虑到他一开口边是让人心碎的请求。
“为什么?”紫果瞬间反问。一时间不理解他们纠结的个性,既然两人都有感情为什么不可以?
“我还需要时间。”
“你已经考虑够久了。”紫果丝毫不理会他敷衍的答案。
“小声点……”叶寻拍拍妻子的肩膀安抚。
………
“我还是原来的我,我不知她是不是?要想回到以前,那我们也必须先回到以前。”盛冬沉声说明,心里却隐隐觉得他并不是原来的自己。如果是,她怎会不认得。
紫果怔了一下,没有立刻了解,只是懂了字面上的意思。
回到以前,如何才能回到以前,只要小夏对他不变,那不就算是以前吗?
“她有怀疑吗?”
盛冬沉默,似乎是不能确定。
………
“那是她的事。”良久后他沉重吐出。
紫果点头,懂他的言外之意。生气之余又不得不感叹小夏真的是糊涂,这样的人跟她朝夕相处,竟然发现不了。
稀稀疏疏的对话,席间的话题片刻离不开小夏和圣言。
叶寻一直沉默,这次多亏了小夏,那他也应当尽力帮她。转头看向妻子,顿时觉得似乎圆满了。
以前他跟盛冬想的一样,只是,刚结婚不过一天思绪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断奔波追求的不就是圆满?
“我没意思就是想问,你还跟当初一样与否?”
盛冬低头轻笑,心上暗涌流过,那种感觉似乎是覆水难收。
沉默良久,席间只有偶尔陶瓷杯碰撞碟子的声音响起。
紫果抬头看了看叶寻,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盛冬似乎看出她有话没说完,靠上椅背沉沉开口。
“想问什么就问吧!到现在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紫果也不再扭捏,她向来不适合温温吞吞的生活方式,要么欢快,要么消极,两个极端,这就是她。
“你的